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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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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翠,小翠,没事吧?”阮凤舞站起来抓着小翠的手。

    小翠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阮凤舞,一头栽在阮凤舞的肩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阮凤舞知道小翠一直以来对赫彦云的情愫,理解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哭吧,哭吧,哭累了就没事了,哭累了就一切都过得去了。”

    小翠仍旧趴在阮凤舞的肩上啜泣着,只是没有了刚开始的激动,一抽一抽的说着,“姐姐,我没有伤心,我只是高兴,我只是太高兴了。”

    阮凤舞把她的头摆正,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这就是她所谓的太高兴了?

    “小翠,我知道你伤心,没事,这些事都是看缘分的,你跟他,可能注定没有缘吧,看开一点,至少这份甜蜜的感觉自己体会过了,至于结果如何,就让我们一起祝福他吧。”

    阮凤舞在劝说安慰人方面很不擅长,她擅长的就是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法。

    能说到这样,已经算是极限了。

    小翠仍旧泪眼婆娑,“姐姐,我没有伤心,我真是高兴,他能找到自己的所爱,我也替他开心,我们之间,注定不可能,所以我只要知道他没事,而且过的很好就行了。”

    说着吸了一下鼻子,破涕为笑,看样子是真心的笑。

    阮凤舞也释怀的笑了笑,这个傻妹妹真是傻,不过这也是最美好的结局,她还小,以后会找着一心一意对她的人。

    阮凤舞点了点头,“嗯,你能这样想就好,但是也不要看轻自己,女孩子要永远把自己看的贵重,别人才不会轻易瞧你了你。”

    小翠听着不是很明白,但依旧懵懂的点了点头,能说出这话的人,估计也只有她的姐姐这有如此的霸气吧,她能得到皇重圣恩,所以有骄傲的资本,小翠如是想着。

    她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阮凤舞根本不是靠什么男人,靠什么身份地位而有的骄傲,而是骨子里的自信和男女平等思想的根深蒂固。

    小翠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姐姐,我下去忙了。”

    “去吧。”接过小翠手中的信,对着发呆发了半天,瘪瘪嘴,觉得赫彦云特么的太快了,回去就泡上一个妞说成亲就成亲,古代的包办婚姻好啊,不像现代,好多单身狗还在默默的奋斗着。

    再看了看书信写的日期,艾玛,都是上个月下旬了,这都五月16了。

    古代这办事效率,也忒低了点吧,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还好,她现在不需要邮寄什么东西。

    突然灵光一现,“对啊,现代看新闻的时候,那些快递小哥月入上万,那么,在古代不知道快递行业吃的通不,看来什么时候来弄个市场调查,看能不能整一个顺水啊,联邦之类的快递,哈哈,这又是要发财的节奏啊。”

    阮凤舞自言自语的,笑的好不夸张,自己这真是掉钱眼去了,有了钱就没人敢欺负咱了嘛,这是她的理由。

    楼下大厅,薛富贵和一位同样穿着比较华丽的男子的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年纪也差不多,而且眼光都是东看看西看看,然后发出几声肆无忌惮的笑声,看样子是一路货色。

    栓子战战兢兢的端着一碗汤朝着他们那一桌走过去,那位穿着华服的男子笑的时候动作幅度一大,就把栓子手上的汤打倒了,而且还落了些许到自己的衣服上。

    碗也随即滚到了地上,“哐当”一声碎裂,大厅一下子由于这件小事安静了下来,都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看究竟。

    “他妈的,哪来的小兔崽子,怎么做事的?”那人一个暴脾气站了起来,拎着栓子就一甩,把小小的栓子甩到了隔壁桌子,桌子瞬间被砸倒,索性那桌是空桌,但纵使这样,栓子还是趴在地上久久没能动弹。

    薛富贵刚反应过来,拉着暴走的那男子,“兄弟,算了,又没伤着你,何必跟一个小跑堂的计较。”

    好歹这里是阮凤舞的地盘,而他对阮凤舞的心思那不用说,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会站出来说说情说说理。

    那人才不管薛富贵的阻拦,大步上前,又准备拎起栓子,“起来,别给老子装死。”说着就又重新拎了起来,栓子也终于微弱的睁眼,见所有人都围着自己。

    但是虚弱的没有任何力气呼喊谁,心里只想着凤舞姐姐快来救救他。

    可是栓子刚被拎起,地上就出现了一块色泽很好的玉佩,薛富贵上前捡起仔细端详。

    那人也是见过一些宝贝的东西,见薛富贵捡起的东西,立马丢了栓子,一只手夺过薛富贵手中的玉佩,“好你个毛头小子,居然还学会了偷东西。”

    薛富贵挠了挠脑袋,“文兄,那东西是你的?”

    那名被薛富贵唤为文兄的人尴尬的看了一下薛富贵,“是,是我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心怀不轨,肯定是做贼心虚才把碗打倒了。”

    那男子一脸的横肉,说着话唾沫星子还乱飞。

    栓子被甩在地上很久才使出力气爬了起来,飞身向前,夺过那枚玉佩,“这是我的东西,我没有偷任何人的东西。”双手护在胸前,生怕玉又落入他人之手。

    虽然个头很小,但是那眼睛里的坚定都让看热闹的人感叹。

    “哟呵,我真长见识了,一个小跑堂的,居然能有这么名贵的玉佩,小子,你知道这枚玉佩的价值吗?”那男子见栓子这么说,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是不影响他的辩解。

    栓子老实的摇了摇头,那男子嚣张的笑了起来,“哈哈,那就说明这不是你的,是你偷的我的,你老实的还给我我就不报官,要是你还不认账,我今天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绑了你交给知府大人。”

    说完还上去夺栓子手中的玉佩,旁白呢也有人说,“还给他吧,何必自己受罪。”

    好多人都认为,这么一块看似很贵重的玉佩怎么可能是一个跑堂的小孩的东西,肯定是这位华服公子的,再说这公子和薛公子坐在一起,身份肯定非富即贵啊。

    可是没想到栓子死死的拽住,根本不撒手,那人使蛮劲眼看就要撬开栓子的手,栓子情急之下一低头使劲咬了一口在那人的手上,那人疼痛道“啊”的一声,一脚踢在栓子的肚子上,栓子被踢了连翻了好几个滚。

    可是仍旧死死的攥住手中的玉佩,仿佛这是他的生命一般,在场的人倒有点迟疑了,看这位小孩如此倔强,可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小翠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黎叔,快去请姐姐下来。”说完然后冲进人群,扶起栓子,学着阮凤舞的口吻,“怎么回事?”

    好多人都是这里的常客了,都认得小翠,知道她是这里老板的妹妹,虽然年纪小,但是还是会给几分薄面的。

    那人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扯出一副瞧不起的笑容,“呵,又出来一个小丫头,你是谁啊,怎么回事你问他。”那人还恶人先告状。

第三十五章 栓子的身份下() 
“小翠姐姐,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栓子用着极其虚弱的声音解释道。

    小翠看着他点点头,栓子来了那么久,她是了解的。

    而薛富贵再次听见栓子说话倒是很惊讶,从他买回栓子到现在也有五个年头了,在府中,他一直以为栓子是一个哑巴,没想到能说话。

    而黎叔和阮凤舞也很快的到了现场,看着两方僵持,再看看地上的一片狼藉,一脸的不悦,“小翠怎么回事?”

    阮凤舞只能问自己的人。

    小翠简单说了一下栓子被冤枉的情况。

    那人在见着阮凤舞的时候,惊为天人,虽然衣服已经遮挡不住已经凸起来的肚皮,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和气质。

    阮凤舞朝着那人点头问好,“这位客官,我是这里的老板,我想,这件事可能有误会。”虽然她也不知道栓子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她还是相信栓子不是会偷盗的人。

    “呵呵,误会?那你问他,他手中的玉佩是怎么来的?”那人在片刻的惊艳后,恢复自然态,冷笑一声,理直气壮的说着,他坚信,这个孩子是不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东西并不是自己的,但是也是那小孩偷了别人的,自己正好可以钻这个空子。

    栓子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听明白他讲的什么。

    “哈哈,你看,无言以对是吧,阮老板是吧,久仰大名,还是好好清理一下门户吧。”那人骄傲的笑着,再次把在场看热闹的人的思想引导到自己一边。

    小翠在栓子旁边着急着,拉着栓子的手:“栓子,别着急,慢慢说,我们都相信你。”

    栓子受到鼓舞,定了定神,慢慢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但是从我记事开始他就在我身上,我想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所以一直很珍惜,真不是我偷来抢来的。”

    慢慢的说着看了看阮凤舞又看了看小玉,小玉微笑着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

    阮凤舞再次看向那人,看他能有什么话说,那人冷哼一声,“哼,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你这样说谁能相信?”

    “那这位客官,既然您说玉佩是您的,您能说出来玉佩有什么特点吗?如果是您的,我阮凤舞绝对会亲自绑了我的人送去官府。”

    阮凤舞自信的如是说。

    “特、特点嘛,就是绿色的,然后、然后有一根红绳穿着。”那人吞吞吐吐的说着这么模凌两可的特点。

    急的汗水都出来了,但是还是故作镇静的咳了咳嗓子,仰着头说了出来,因为只拿到了这么一下就又被那小子拿走了,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确定玉佩的形状。

    在场的人听他这样说,大概心里也有了数儿了,都在心里鄙夷着这个文公子,看着穿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还贪上人家小跑堂的东西。

    “玉佩是半片枫叶状,上面有一个隐晦的‘黎’字,当中镶有一点黄金打造的蛇的样子。”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阮凤舞后边响起,说的有理有据。

    “黎叔?”小翠和阮凤舞都看着他。

    觉得事情怎么这么复杂了,黎叔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黎叔说完又咳了几声,走向栓子,轻轻的挽起他的袖子,胳膊上赫然的一块红色的疤痕,看着应该是有一些年成的伤了,看样子像是烫伤,烫伤的疤痕最不容易消了,在这种医学条件下,被烫伤了的疤痕只能一辈子跟着他了。

    黎叔激动到颤抖的手慢慢的轻轻的抚上栓子的胳膊,栓子一脸的不解望着黎叔。

    黎叔再三确定之后,一下子跪在了栓子的面前,“小少爷,真的是小少爷,我终于找到你了。”栓子被黎叔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的也跪下,但是仍旧一头雾水的看着黎叔。

    阮凤舞激动的黎叔,想起了她刚来看这里房子的时候,黎叔讲的故事。

    难倒?

    见栓子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阮凤舞好笑的上前拉起黎叔,小翠也扶了栓子站好,“黎叔,你是说栓子是你原来东家的小少爷?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

    阮凤舞差点脱口而出那个不详的孩子?但是还好思考了一下才问出口。

    黎叔紧紧的拉着阮凤舞的手点点头,激动的老泪纵横,这还是印象中黎叔第一次这么不淡定。

    阮凤舞笑着拍了拍黎叔的老手,“那恭喜黎叔,也恭喜栓子。”

    栓子丈二和尚,不解的看着仍然拉着自己手的小翠,然后脸一红把小翠的手甩开,小翠也弄的有点莫名其妙。

    正在一大家人还没认亲成功的时候,那位文公子见在场的舆论又倒向了那小孩边,都在被他们感动着,都忘了他的存在和玉佩的存在了,嚷嚷道:“喂,你们一伙的串通好,来讹诈是不是?告诉你们,本少爷不怕。”

    那人还不死心的底气十足的吼着,看出猫腻的薛富贵拉扯了一下他,他只当不知道。

    “这位公子,我想在场的人的眼睛都是明亮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明了,我想不用在下说破,到时候都难堪吧。”阮凤舞见他仍旧不要脸的叫嚣着,好心提醒,不想闹出大事,毕竟生意要紧。

    其他的人不作声,默默的回到自己桌上扒拉着还剩下的饭菜。

    那人见阮凤舞的给自己甩脸色,他何时被人如此瞧不起过?

    “阮凤舞,你们一伙人串通起来欺负我,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他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做着最后的挣扎。

    薛富贵有点汗颜,拉着他就出门,还不忘频频的朝着阮凤舞抱歉的点头,阮凤舞见识薛富贵的客人,也就没有追根究底。

    待人都散后,下午,黎叔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大家,栓子听的是如痴如醉,但是听到自己的父母已经没了,显得很落寞,一种不属于那个年纪的落寞。

    原来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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