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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女剑侠传-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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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薛若梅坐在炕头,伸手为柳风正在把脉,而柳风和张仪一样,都像是喝了**汤,死气沉沉的睡在渐渐冰凉的土炕之上。
金剑之人见薛若梅这般情况,便随便的问了两句,然后就着了一个既简单,又不让人生疑问的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薛若梅明白,她骗得过金剑之人,但是她骗不过自己,她知道自己深夜来到这里,并不是为张仪和柳风第二次诊断病因的,她是来躲避“嫌疑风头”的。
什么嫌疑?
夜里他们杀了花郎君的第二个徒弟,表面上是为民除害,拯救了天底下无数少女的清白,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这是在为自己找麻烦。
找什么麻烦?
也许这个麻烦是她当时除掉色小六之时也没想到,而现在又想到的麻烦。
——
要知道花郎君可是天下闻名已久的色鬼,大奸大恶之徒,男的要是得罪了他,他会让那个男的活得很惨、死的连一堆狗屎都不如;倘若是女的把他得罪了,他不论如何都要把那个女的搞得死活来,让其比下十八层地狱都痛苦一百倍。
本来,薛若梅杀色小六乃是翠儿和她心里的秘密,但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还有第三人,并且这第三人身份不详,薛若梅甚是害怕这第三人就是花郎君,或是花郎君的人。然而为了保证自己和翠儿的安全,所以她必须需要金剑之人的庇护,唯此,她才找再回来为病者探病为借口回到这里来,和金剑之人同住,同在一个屋檐之下。
装腔作势。好一番的折腾,薛若梅终于把摆放在炕头之上的医用器具收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里。
器具摆放好,薛若梅才给翠儿使了一个颜色,两人一会意,两人才拍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门的“吱呀”的一声响起,站在门口,面向庭院的毛三才缓缓转身,一看见是薛若梅和翠儿从房里出来了,他才笑着说道:“女医者深夜到访为病者探病。实在是辛苦了,刚才金剑大师吩咐过,说要我留下二位就住在此处,好方便为两位病者行医治疗。”
薛若梅本来的意思就是要在金剑大师身下庇护,其庇护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弄清楚自己在杀色小六的时候,翠儿看到的人影是何人?另一方面是有利于伺机刺杀金剑之人。
此刻,薛若梅闻听毛三这么一说,这正合她的本意、她的刺杀计划。所以她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
然而高兴之外,那么还有一点点的担心。然而这个担心就是等不到康秦联盟其他成员到来刺杀金剑之人,她的刺杀计划就会败露于无形,因为以金剑之人的奸猾,她不能保证她的刺杀计划会万无一失。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薛若梅如今只能选择面对。所以为了欲盖弥彰,她又故作一点推辞,欲要把刺杀金剑之人的事情提前备案。
薛若梅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这里可全是你们的人,我们住在这里打扰。可能多有不便吧。”
毛三且笑道:“不是的,这个问题,姑娘您大可放心,这里房子多了去了,不管房子是好是坏,刚才我都为你们两人准备了住处,住在这里,没什么不方便的,一切都方便的很。”
薛若梅顿觉这是上天的体谅,心里顿时放下先前那份忐忑不安,且拱手道:“既然两位病者的病情这般异常变数,那么我就住在这里,那么,还请为我和妹子带路。”
毛三嘿嘿一笑,一人当前走着,为她们姐妹两人带路。
时间流逝的飞一样的快,不知不觉寒月已经挂在西方天空,天空几多奇形怪状的云朵在慢慢游动。
月到西边,薛若梅和翠儿也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们的房间是靠西边的一间房子,这房子比较古老,墙壁上最有凹凸不整的地方让其显得年代久远。
年代久远的房间,透露着古老的文化,记录着历史的进程,在墙壁上隐隐约约有残缺不全的文字,然而从字的形态结构上看,这些字应该是楚国的文字。
楚国的文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秦国和魏国交界的地方,楚国的文字出现在此处,那又代表着什么呢?
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
不过身为楚国的抗秦联盟成员,薛若梅对这些残缺不全的文字却是认识的非常齐全。
薛若梅一字一句,淡而无味的念叨:“日落东湖岸,月起涟漪平。不问仙归处,女子水上行。摇首思物事,吟声丝丝语。不唱神雕曲,只哼风雨情。”
这是一首浓情画意的伤情诗,只是因为困倦,所以一首浓情优雅的女子伤春情诗却也被她念的索然无味。
就好像是寺庙里的老和尚在念大悲咒一样,让人听着,好生厌烦!
薛若梅虽然不曾会吟诗说词,但是以她的聪明和智慧,她不难猜出这是一首女子湖边散步的伤情情诗,因为此刻睡意上涌,身体比较疲倦了,她没有多大在意此事的意境。
——
这首诗其寓意好像是说一个女子本来是相信爱情的,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她却对爱情产生了怀疑,开始慢慢的、渐渐的不相信世间有真的爱情,所以她注定只懂在风雨中,一辈子唱着悲伤的爱情曲调,而爱情却在她一生一世中未曾光临。
——
也许,当爱情介于不等和等于之间,那是最难受的一件事情,那么这位为爱猜癫狂傻掉的人又是谁呢?
深夜,薛若梅和翠儿都很困倦,薛若梅只是看着墙壁上弯曲不直的字,淡淡的读了一遍之后,她便和翠儿双双躺下,欲要睡觉,却无心想到这首诗乃是何人所作?何人所写?
困意十足的情况之下,总是很容易就安然睡熟,但是薛若梅没有,因为在她的心里,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频频跳跃,然而这件事情正搅乱她的‘睡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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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68 中计之风雨前姐妹情怀()
这一夜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虽说寒夜漫长,但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到了第二天早上,当寒冬晴天的第一道阳光透过村落树梢的细缝照射进屋的时候,那翠儿却早已经慢慢、轻轻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夜发生的事情太多,虽然这些事情都不大,但是这些事情都和刺杀金剑之人的事情息息相关,所以这些事情累积在一起的时候,那也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人们都说做大事,要不拘小节,但是不注重小节,往往都败坏大事,然而刺杀金剑之人的事情好比这样,倘若一不小心,就会有前功尽弃,大事被看不起眼的小事所败坏。
从‘帮翠儿捉鬼’到‘捉鬼杀色小六’,从‘捉鬼杀色小六’再到‘再找借口和金剑之人同住一个屋檐之下’,一夜的挣折腾,薛若梅可能也太累了,所以她现在正熟睡着,她睡觉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十岁大小的小女孩,让人浮想联翩——多美丽的女孩,多好看的睡姿,多……
阳光照射,几多余光照射进屋,翠儿下床的动作可以说是蹑手蹑足,轻轻地,慢慢地,她甚是害怕自己一个不到位,或是过位的动作把薛若梅吵醒,她坐在桌子边,喝了一口水之后,四周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异样。
“哎!可惜了,真是可惜了,那间庭院就那样荒废了。”
虽说和薛爷爷一起生活,一起靠打铁为生乃是自己迫不及待的事情,但是一回想到父亲给自己留的庭院,她便一阵惋惜,一阵伤心,她深深的知道那间庭院乃是父亲生前唯一给自己留下的东西。自己本以为可以守着爹爹的心血就这么生活下去,但是随着自己渐渐的长大,世道的淡薄炎凉,她不得不听薛姐姐的话,舍掉庭院,搬过去和薛爷爷共同生活。
翠儿人小。但是她聪明的很,或者说女孩子成熟的比较早,所以她深深的知道一个人的人生总是曲曲折折,弯弯直直,直直弯弯,不会那么受到上天的眷顾,一帆风顺,道路平平坦坦,就算今天不离开庭院。以后也是要离开——寻找自己的璀璨人生。
改天离开,不如早点离开,翠儿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她就伸了一个懒腰,向门口早去,看她的样子,分明是要去开这间睡房的门。
这个房间的门和窗子是香椿树的木料做的。所以整个房间洋溢着一种木料的特别香气,使其清晨的房间空气清新很多。
打开房门。翠儿走了出去,站在门槛前石坎之上,她向左右看了看,左边没有人,然而右边正走来一个头发蓬松的女子,当她发觉这女子的时候。这女子早在冲着她,手里打了一个手势,翠儿一看这是哑巴姐姐,她忙道:“哑巴姐姐,可以告诉我打水在哪打么?我想洗一下脸。”
女子和小女孩是同一个村落的人。所以两人说话当然也格外亲热,很容易交流,那女子虽然是个哑巴,但是她却不是一个聋子,她听翠儿这么一说,她高兴的打着手势,嘴里一呜咽着一种翠儿不太懂的残缺不全的语言,不过翠儿见女子笑的开心,她便能理会女子手势的意思,于是她说道:“谢谢你,哑巴姐姐。”
此刻哑巴姐姐手里正端着一个木盆,然而木盆里当然是冒着烟子的热水,而热水中侵泡着有一只‘上了年纪’的毛巾。
女子刚才所打的手势,翠儿完全明白,女子的意思是自己手里的水正要送往病房里,稍等片刻后,便会为翠儿打水,所以,翠儿正和这女子向张仪和柳风所在的房间走去。
来到病房,房里正端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女子就是小可怜,从她的脸色看来,她之前虚弱的身体现在已经有了很大一段的康复。
小可怜和柳风算是萍水相逢,但是两人的关系却是日益飞增,柳风亲切认小可怜为妹子,而小可怜更是亲切的把柳风当做是自己的哥哥,以至于认定柳风就是自己今生的另一半,有这种关系,所以她为柳风重病担心,那也是情理之中。
为了亲眼看见柳风康复痊愈,再一次活奔乱跳,她终于还是决定自己要吃好的,喝好的,一定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亲自服侍柳风。
前些天,小可怜为了柳风的病情久久不能好转,便伤心难以吃饭,以至于自己的身体在短短三两天消瘦憔悴了许多,于是被金剑之人强制单房治疗。
几天的单房治疗、调养,小可怜的身体、病情果然好转,本来她今天要来服侍柳风,金剑之人予以未婚夫妻的名义让她死了来服侍之心,但是小可怜情比金坚,以死要挟,金剑之人怕能给自己传宗接代的女人就这样死去,于是便例外这一次,成全了小可怜来服侍柳风的意愿。
看见自己的女人在服侍别的男人,那么这个男人该有多难受,话说回来,柳风若不是还对自己有“天大”的帮助,他一定会把柳风这小子挫骨扬灰洒在华山之巅。
房外,金剑之人穿着一件金色大袍子,正看着小可怜用哑巴女子打来的水为柳风擦洗身体,他牙齿紧咬,双拳紧握,当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他猛然转身,嘴里一阵“狗男狗女”痛斥一番,愤然离去。
“狗男,狗女!”
“臭小子,等你把本大师身上的控制之毒解除,老子能正常传宗接代了,我一定让你死的难看!”
金剑之人愤然离去,房间里的小可怜、哑巴女子、翠儿都没有觉察到,直到小可怜为柳风、张仪擦洗完毕后,把木盆、毛巾交给哑巴女子,哑巴女子才带着翠儿离开,出了这间充满晦气的房屋。
炕头的火自从张仪和柳风来到这间屋子里,炕头的火都没有熄灭过,只是带哑巴女子和翠儿离去,小可怜才又吩咐守门的秦兵卒捡了些柴薪来。
翠儿跟在哑巴姐姐的身后。正向一间正冒着白烟的房间走去,来到房间,她便看见一个铁锅里的水正沸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翠儿道:“哑巴姐姐,你什么时候起床的呀?”
哑巴女子嘴角一抿紧,手里打了一个手势。虽然只是一个手势,翠儿便已经懂了哑巴姐姐是说自己乃是天还未亮、鸡还没有打第一道鸣就起来了。
翠儿道:“难怪这铁锅里热水都沸腾的哗啦哗啦的作响,真是辛苦哑巴姐姐了。”
哑巴女子还是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说‘没关系’,但是翠儿又接着说道:“这些天,这些人都住在哑巴姐姐家里,姐姐为他们做饭、洗衣服、烧开水,姐姐真是不容易,我估计了一下。在这里所有人加起来,近三十人左右呢,一天单单是饭菜,那都是很大的一笔开支呀。”
翠儿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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