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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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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楂说:“你不知道,南派的势力在南方,他们在北方的势力是很疲软的,没人可以接应庄子萱,她在我们的地盘上犯事,我们自然要尽全力堵截她南下。哼哼,南派也不傻,这时候他们可不敢和我们硬拼,谁都不想引起大面积骚乱。刚刚得到情报,我们的通讯专家已经监控了电信网络,她做事谨慎不会蠢到打电话的,也就是说她的所有补给和支援都中断了。所以如果我是她,我一定选择去最近的33区,因为这条线路没人在意,而写信和33区联络就是最好的通讯方式了。”
方雅伈点点头:“所以你来邮局,是想确定她是不是来过。
李楂说:“是的,邮政有权查看所有快递公司的来往信息。如果确定她寄出了信件,我们就得立即动身去新疆,希望能在半道追上,不然让她们出境,再想救小哥就难了。”方雅伈愕然:“难道南派的33区在境外?”李楂苦笑说:“是的,挨着新疆,在哈萨克斯坦境内。”
没过一会儿,车开到邮政门口。
李楂靠边停车,打开手包取出安全部的证件挂在胸前,然后直奔邮政大厅。那邮政工作人员见李楂出示的证件,也不敢多问,立时帮忙查询邮政网络系统,果然查到早上西城一个邮政网点收到一份寄往哈萨克斯坦的急件。
李楂迅上车,三人直奔新疆。
☆☆☆☆
进新车少,路况不错。
孤径远市,路草连天,在这荒烟蔓草之地,可以激情奔放,尾以浮尘。
眼看天色渐黑,庄子萱三人仍然驱车疾驰于赤地荒漠。他们已经三天两夜没找地方落脚了,瞧庄子萱的架势,只怕今晚也没投宿的打算。
见前面有片黑石林,殷立手一指,喊:“开那边去,我要撒尿!”
庄子萱开出马路,转了半个圈,停了车。
三人一起下车,殷立拱拱手,一脸苦相:“拜托二位,不要跟来,撒尿有什么好看的。”庄子萱头微微一昂:“谁要看你,我是怕你跑了。”殷立冲她一甩手,转头朝魅婴说:“你别跟来,人多我尿不出来。”
魅婴说:“殷立去哪儿,魅婴就去哪儿。”
眼看说不通,殷立只好掉头,闪进石林。
庄子萱和魅婴也跟着进来,但都是远远看着,并不接近。
殷立拉开裤链,躲躲闪闪尿了半天,边尿边说:“庄小姐,我尿尿的时候你喜欢看哪是你的事,麻烦你那个的时候别总拉着我,我可不想看。”庄子萱脸色微微一红:“废话少说,我是不会给你偷车逃跑的机会的,你就省省吧。”
这三天来,殷立大小便二十余次,走走停停耽搁了不少时间。庄子萱怎么会不明玄机,两只眼睛始终看着他,别说逃脱,就是做个记号,丢几个纸团也没机会。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庄子萱不想再拖延时间,还没等殷立拉上裤衩,抓起他的衣领拖上了车。
殷立火冒三丈:“太粗鲁了,你这是虐待!虐待你知道吗!”庄子萱只顾开车,并不理他。殷立拿纸巾擦擦裤上的水迹,越想越恼:“我要把这事告诉巢先生,一定会的,你等着!”庄子萱冷冷的说:“还真是恶人先告状,一路上就没消停过,是你整我吧。”殷立冷笑说:“对,对,我是恶人,是我拿刀架你脖子逼着你来劫我的,你劫我做什么?喜欢我吗?我可不想娶你这个恶婆子。”
话没落音,庄子萱猛踩刹车。
殷立猝不及防,“嘭”的一声撞得头冒金星。魅婴倒是没磕没碰,像是本能反应,但看到殷立抱头喊疼,不禁怒说:“坏女人!”殷立竖起大拇指:“骂得好!要不,你帮我打她。”魅婴摇摇头,可怜兮兮的说:“她凶,我怕。”
车一路疾驰,过不多时,天就暗了下来。
殷立说:“喂,你三天两夜没洗澡了,你不觉得你好臭吗?”庄子萱瞪着两只怒眼看了看他,却不接话。殷立又说:“今晚说什么都要找家旅馆,我是不会睡车上了。”庄子萱扭了扭身子,甚觉又痒又黏:“我也想住旅馆,不都写着客满了吗。”殷立说:“什么客满,你睁眼说瞎话吧。”
庄子萱吞吞吐吐说:“条件差的我住不习惯。”
殷立苦笑说:“本来这条道就没几家旅馆,你还挑三拣四。要条件好的,你也早说嘛,等会有分叉路口,你拐过去,就算不是大城市,也是个小城镇,准保有条件好的。”庄子萱沉吟半晌,说:“就一宿,你别耍花样。”殷立说:“有你看着,哪敢。”
车行不到半小时,果然出现分叉路口。
庄子萱减,缓缓拐过去。
过了一会儿,前方灯光通明,俨然是个小城镇。三人进城转了两圈,诡异的现这座城镇黑灯瞎火,早已荒废。
明明瞧见灯光,何以又是一座死城?
第七章 伊甸蛇妖(1)()
也不知道从何处吹来一阵风,顿起飞沙,遮天闭月。
殷立只觉骨寒毛竖,急说:“赶快原路返回!”他话还只说到一半,庄子萱已掉转车头。可是,任凭她们怎么转,也走不出去。殷立疑说:“不对劲,城镇变大了,东西两面的建筑怎么看着都一模一样呢?好像是两座城镇啊。”
庄子萱冷哼说:“管它一座两座,我就不信困得住我!”
殷立见她将油门踩到底,大叫:“你想干什么?”庄子萱说:“没干什么,我要从这座教堂冲出去。”殷立惊慌着说:“你疯了吗,不要乱来!”庄子萱可不听劝:“它横在我们进来的路上,不冲过去难道等死吗!”
话毕,离火器一松,车以迅雷之势冲去。
殷立大骂:“疯子,你真是个疯子!”来不及细想,背紧紧贴着座椅,反手死死的抓住靠背。
只听“嘭”声,车以万斤之力撞在教堂大门上,大门朝内一凹,瞬间支离破碎,木板碎屑满天飞起。就在撞破大门的毫秒之间,庄子萱踩死刹车,那车仍然如脱线的风筝,直接冲了进去,在教堂内滑了十来米,才停了下来。
殷立睁开眼,教堂一片通亮。
三人朝四周一瞅,满堂皆人,个个面带粲笑,鼓掌如雷,久久不息。教堂的神父走近车旁,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殷公子和庄小姐破门而入,别具一格。”伸手打开车门,又说:“请下车吧。”
殷立和庄子萱不知所然,扫视四周,教堂金碧辉煌,像是一场婚礼。就在愕然之际,两人又同时惊呼,一个叫爸,一个叫妈。原来教堂前座除了殷立的亲朋好友,如殷名、冯姚、方雅伈、丘命堂等人之外,尚有庄子萱的至亲。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惊呆了。
神父见她们犹豫不动,不敢再请,朝殷名请了请手。殷名牵着一个********走到车前,那美妇一脸的慈颜善目,握着殷立的手,把他拉了出来:“磕着碰着没有?都要结婚了,还这么不规矩。萱儿,你也下车吧,都等着你们呢。”
庄子萱竟不违拗:“嗯。”乖乖的下了车。
殷立大奇,问:“阿姨,您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名打断:“什么阿姨,她是你妈!”那美妇却不责难,反而在殷立头上摸来摸去:“怎么了,儿子,你没撞着头吧?萱儿,下次不准这么开车,你们俩伤到谁,妈都心疼。”
庄子萱柔着声说:“知道了,妈。
殷立以为是在做梦,大笑:“你叫她妈!”话声刚落,殷名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混小子!没大没小。”那美妇马上伸手轻揉殷立的头,冲殷名说:“你怎么老打儿子的头,打傻了你不心疼呀。”殷名说:“真是慈母多败儿。行了,这么多人都在等你们俩,不要磨磨蹭蹭了,赶快上去。”
亲友一拥而上,将她们推到台前,分站在神父两侧。
霎时,满堂喝彩。
殷立和庄子萱浑浑沌沌,突感全身寒,冷得意识也模糊了。
那神父拿着圣经,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说:“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
殷立听着听着好像感觉有那么一份爱涌向了庄子萱,但潜意识里感觉有些不对劲,放佛意识就要被掏空一样,赶紧喝止:“不要再念了!”
他这一喝,满座皆惊,所有人投以疑目。
殷名大怒:“你想干什么!”殷立笑说:“嘿嘿,我一定是在做梦。”殷名捂着胸口险些摔倒:“混小子没救了,没得救了!”那美妇也是一脸哀伤:“儿子准是撞坏脑子了,这…这可怎么办?”见这美妇张嘴闭嘴都喊儿子,一脸慈爱,殷立倍感亲切,欲上前安抚。庄子萱一把拽住他,细声说:“你想找死吗,这不是梦,赶紧逃!”两人互对一眼,跳下台,直接奔出教堂,一口气跑了两条街道。
回过神来,她们才现死镇骤然而活。
商铺繁杂,屋窗盈辉,街上车水马龙,和适才进城时相比迥若两地。
两人舌挢不下,如堕云雾。
殷立拍拍脑袋:“我怎么头晕晕的,刚才到底怎么了?好像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样子。”庄子萱说:“我也不知道,一进教堂我就感觉全身冷,好像自己不是自己,幸好我带了匕,划破了手才醒过来。”殷立去抓她受伤的手:“啊,你划破手了,没事吧你?”
庄子萱缩手说:“小伤而已。”
二人命寄煞镇,惊魂未定之际,殷立猛拍双手:“哎呀!魅婴还在教堂。”
庄子萱也是脸色大变:“快回去找!”一步并作两步,冲进教堂一看,车还在,人却不见了。更奇怪的是,刚才还婚客盈庭,转眼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庄子萱说:“走,出去找个人问问。”
教堂斜对面,正好有个老人家摆着水果摊。
两人刚要靠前,那老人家就招呼起来:“哎哟,殷公子,少奶奶,小老儿祝你们小两口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见庄子萱脸上红一块紫一块,殷立捧嘴偷笑。
庄子萱狠声说:“再笑,割了你的舌头。”殷立收敛了一下,边走边说:“好了,不笑你,等会儿无论生什么事都要保持清醒,不然我是不会救你的。”庄子萱冷眼藐视:“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
殷立哈哈轻笑两声,疾步上前,向那老人家笑说:“老伯,谢谢你哟。”
那老人家点头陪笑:“您要是想吃水果,叫人招呼一声,我给您送去。您看您,大婚之夜,家里贵宾那么多,还要劳您亲自跑一趟。”殷立转睛一想,说:“您比我年长,我怎么好意思叫您送呢。”老人家赶忙摇手:“快别这么说,自从你父亲在咱镇修了度假山庄,咱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我们都要感谢你们呢。别的不说,单凭你们家和那家人把咱镇改造的这么好,你要吃水果,小老儿就是跑断了腿也高兴啊。”
殷立故作惊讶:“还有一家人吗?到底是哪家人啊?”
那老人家疑说:“您不知道?”殷立挠挠后脑勺:“我一直在外面念书,家里生点什么事,多半都不知道。老伯既然知道,就说道说道吧。”老人家略一迟疑,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笑说:“你瞅我,人老了,话也说不利索了,没什么哪家人,没有的事。殷公子,少奶奶,要什么水果,您二位慢慢挑。”
殷立心想:“这老头想隐瞒什么呢?”
见他扯开话题,也不便再问。只是问了半天,有用的信息一个也没问出来,殷立心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只能硬闯度假山庄了。”笑了笑,谦声说:“老伯,我们今天不吃水果,就想找您问一下路。”
那老人家上下打量了殷立:“殷公子,您没事吧?”
殷立说:“是这样的,我和子萱刚刚在城里转了一圈,走着走着就迷路了。”那老人家点点头说:“殷公子来的次数少,迷路也是正常的,您瞅,从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十字口向西拐,最西面那座大宅就是您家了。”殷立大喜:“老伯,谢谢了。”
身陷迷局,处处都觉被动。
她们知道只有化被动为主动,才能探明究竟,救人逃生也才有希望。否则,受人牵引摆布,就只是死路一条。
顺着老人家指的方向一路直行,十字路口向西拐,果然看见西城街尾有一座大宅。殷立说:“既然主动****,我们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她们不是喜欢演戏吗,我们也会。”庄子萱冷哼一声:“占我便宜,想都别想!”殷立脸色一寒:“脏兮兮三天都没洗澡了,你以为你的便宜我就那么爱占,不都因为在这里我们是一对嘛。”庄子萱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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