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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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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立令人煮了一壶咖啡,就观光亭内坐下。
殷立提壶斟了三杯:“咖啡还是自己煮的好,现在也就讲究着喝吧。”李楂端杯抿了一口:“味道还好,小哥在这里越来越像个主人了。”殷立说:“你眼神不好,我哪里像主人了,分明就是个囚犯,你们倒是可以随便进出,我就不行。”李楂眉头深锁:“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刚听说,这里布防存在疏漏,有人混了进来把你掳走了,这是真的吗?”
鬼方抢口说:“可不就是,他去找安蒂夫人也不叫我,不然怎会出事。”
殷立没好气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吃完早餐都没见你起床,我怎么叫你?”鬼方说:“听听他这话,赖上我了,你就不会敲门叫我。李楂,你给评评理。”李楂点了点头:“小哥确实应该叫上鬼方,没有谁比他更适合保护你的。鬼方笑说:“李楂比你明白事理。”殷立沉吟半晌,苦声说:“你们身手个个了得,就我像个废物,还老是要你们保护。”
刚才还意气风,转眼垂头丧气起来。
见他神情颓靡,李楂和鬼方均暗自叹息,深知他遭逢磨难甚多,能挺到现在已属不易。李楂慰说:“这么想就不对了,身手好有什么用,脑子不够使,遇到自然现象也是死路一条,在千香店不也幸亏有你护着,不然我早死了。”说完,踢了鬼方一脚,鬼方会意,顺着话茬也说:“是啊,李楂说的太对了,要不是有你帮忙,我还被关在巴基斯坦呢。”殷立勉强一笑:“看你们说的,好像我有多大功劳似的,不说这个了,喝咖啡。”
三人端杯,一抿消千愁。
李楂问:“对了,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潜入山庄来掳人,是北派吗?”殷立词色甚苦:“不是北派,这次事件是平行空间一手策划的。”李楂和鬼方面面相觑,李楂颤声说:“这不是小事啊,万一擦枪走火处理不当,很容易引空间大战。”殷立神色凝重:“我也是这么担心的。”李楂急躁起来:“小哥就别卖关子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殷立抬头看天,思念转瞬间回到了几月前的冥司镇,惊魂之旅仍历历在目。略一沉吟,他就把当日在冥司镇历险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随后又把今早的遭劫事件一字不漏做了详细口述。
李楂和鬼方听完之后,膛目结舌,久久未语。
殷立说:“南派和北派携手合作,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李楂嗯了一声:“我总觉得他们隐瞒着一件天大的秘密,我们不能总是蒙在鼓里,这事必须找他们问清楚。”拍桌而起,急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殷立犹豫不决:“现在都忙的不可开交了,这时候去打扰,似乎不太好。”
李楂怒气突升:“我不管,正好趁这个机会我要和他们当面对质,问问我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此言一出,殷立脑门充血:“对对对!我也要问问我爸的下落,我们走!”两人激忿填膺,疾步出亭。
他们二人情感遭遇颇近,最大的心结都来自父亲,一个想要揭开暗杀真相,一个想要寻访失踪线索,两人同病相怜,三言两语也就一拍即合了。
鬼方急喊:“喂,怎么说着说着就没我什么事了?”
殷立突然想起一事,说:“我正好有事要你帮忙。”鬼方笑问:“要我帮什么忙?说吧。”殷立说:“你帮我去看看雅伈,陪她一会儿,免得她孤单。”话声未落,鬼方转身就走:“这事我做不来,你找别人帮你吧。”慌慌张张撒步奔开,殷立越叫,他跑的越快。
李楂忍俊不禁:“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怕女人。”
殷立抹了一把额头,唉声叹气说:“不是只有他怕,我也怕啊。”李楂也禁不住声感概:“可不。”两人四目相对,会心一笑。
到迎宾厅,只见得人山人海,又来了一批贵宾。
他们顾不得许多,看见巢笑天正在接待丘命堂一行,就这么横冲直撞进来,要求单聊,场面颇为尴尬。巢、丘二人没法,只能将他们领到会议室。李楂和殷立将心中疑问一一道尽,如黄河决提绵绵不绝,大有向他们二人兴师问罪的意思。
第十七章 天星斗阴谋(3)()
巢笑天和丘命堂互对了一眼,命人送来一件电子胶盒,按下开关之后,巢笑天才开口说话:“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个器具吗?”
提了那么多问题不来解答,反而拿胶盒说事,殷立就纳闷了:“什么意思?”
巢笑天把玩着器具,敛容正色:“外表没有质感,看着庸俗普通,但胶盒之内暗藏乾坤,它可以将此时此刻的情景转化为信息病毒,射干扰波段,专门针对纳米机器人的监视进行有效干扰。殷立和李楂面面相对,各有惊异之状。巢笑天放下干扰器,言词郑重的续说:“我们空间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平行空间的天星斗科研机构对我们双鱼会实施了纳米监控,他们蓄谋已久,时机成熟就会挑起战争,吞并我们。”声音不大,却如雷贯耳,令人动魄惊心。
丘命堂顺着话茬接下口来:“这次谈话涉及到最高机密,我们不得不对纳米机器人的监控进行干扰。
这话听来没头没尾,殷立自然不信:“我们只想要个真相,你们何必东拉西扯。”
巢笑天苦声叹息:“这就是真相,是李树仁用性命换来的真相。”李楂心头一震,喃喃自语:“我父亲?”巢笑天说:“你父亲被杀我们也很难过,本想等时机成熟就把一切都告诉你们的,可你们就是等不了,莽撞的很,的确不该。”李楂咬牙说:“时机?四年了,我被你们欺瞒了四年,莽撞一点不应该吗?”
殷立安慰着说:“楂子哥稍安勿躁,既然已经面对面了,相信巢先生和丘先生总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巢笑天白了殷立一眼:“是啊,不给你们一个答案,我怕你们要上房揭瓦了。不过外面还有很多宾客需要接待,时间有限,你们就挑紧要的问吧。”殷立摸腮稍想:“那就从李伯伯遇刺说起。”
巢笑****丘命堂引手:“丘先生就说道说道吧。
丘命堂也是精明老练之人,岂能不明巢笑天引手之意。其实他也清楚李楂职属北派,关于李树仁遇刺由北派解答更为妥当。沉吟半晌,丘命堂摇头深叹:“双鱼会内耗这么多年,主要原因是由李树仁引起,所以这些年双鱼会一直都在寻找他的踪迹。四年前我们收到情报,确定李树仁隐居在果敢,我们两家也就不期而同找到他的住处,哪知等我和巢先生见到李树仁时,他已经遭到毒手,奄奄一息。”
听到这里,李楂拍桌大吼:“告诉我凶手是谁!”
丘命堂说:“李楂,你冷静一点,就算让你知道凶手是谁,你也报不了这个仇,因为凶手和我们不在一个空间。当时我和巢先生找到你父亲时,他硬撑着不肯断气,揪着我们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们这才知道这么些年他一直都在悄悄的监听平行世界,一次偶然的机会监听到天星斗有意起空间战的一份绝密内容,他也因此暴露,遭到天星斗的灭口。
李楂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我想知道我父亲监听到的具体内容?”
丘命堂脸有难色:“这个…这个属于绝密,是你父亲用生命换来的,恕我不能泄密。”李楂怒声说:“可这也是我父亲的遗言,难道我不该有知情权吗?”丘命堂声色俱厉:“李楂,你一向都明白事理,怎么今天这么不理智,如果只是普通遗言说说也无妨,但是你要知道这份绝密关系到空间存亡,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密的危险。”李楂由怒转愁,愣愣当场,一时也无言以对。
殷立轻拍李楂肩膀,气嘘一声:“这事非同小可,你们应该做好应对准备。”
丘命堂正色说:“那是当然,李树仁遭到灭口之后,双鱼会南北中三派组织了一场脑会议,为了应对平行空间的侵略意图,制定了两手准备。‘第一手就是尽快和天星斗取得交流,两个空间共同力在冥司镇打开平行缺口,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随时掌握天星斗的动向,由被动转为主动。”
殷立叹说:“丛林法则向来都是弱肉强食,想不到空间和空间也存在这种规律,你们的第一手准备是对的,可惜不够团结,真刀真枪斗得没完没了。”
丘命堂和巢笑天相视冷哼。
殷立厌说:“看吧,又来了。”
巢笑天直言不讳:“两派结怨很深,对付天星斗可以暂时抛开成见,想彻底和解比登天还难。”丘命堂脸色铁青:“又说风凉话,这两手准备好像都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你还有什么不满。”巢笑天冷声说:“登月计划是以三派的名义实施的,选择在这里举行婚礼,也算是给了你们一个名分,你又何必这么多怨言。”
丘命堂冷笑说:“笑话,婚礼由你们南派举办,玉鳞龙和娥皇妃届时也都加入南派了,我们哪有什么名分,等着合并而已。也就你们心眼最多,知道我们不敢搅乱登月计划,你们就把婚址选在这里。”
殷立烦不胜烦:“你们就别吵了,抓紧时间说说你们的第二手准备吧。”
丘命堂盛怒难消:“我是败军之将没资格说,让他给你说吧。”
巢笑天倒是气定神闲:“其实第二手准备就是你和方小姐的这场婚礼。在脑会议时,三派领都心知肚明,如果双鱼会不能同心协力,仍然内耗不止的话,必遭灭顶之灾,所以他们达成共识,决定合并。正如刚才说的,两派积怨很深,谁也不服谁,也都不想落居下风;再者,预料到天星斗已经掌握了双鱼会的内部情况,如果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合并,必将引起他们的怀疑。”
殷立恍然大悟:“所以你们就炮制出了玉鳞龙和娥皇妃?”
巢笑天说:“是的,这就像一场赌博,两派真刀真枪各展所能,赢的一方合并输的,也就没话可说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打消天星斗的疑心。”李楂纠结了半天,心情平复,忍不住抢口问:“合并有很多种办法,你们为什么要选小哥和雅伈妹子?”巢笑天脸色一凝,并不作答,转头问丘命堂:“丘先生认为我该怎么回答?”
丘命堂锁眉闭目:“随你。”
巢笑天沉吟半晌:“好吧,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这层纸也该到捅破的时候了。双鱼会成立至今,招揽全球顶尖人才,汇集世界资源,早就是科研展的领头羊,可惜大多数会员已经年迈,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领导双鱼会,用不了十年,双鱼会就会土崩瓦解。这是三派领都不能回避的事实,所以在天星斗事件生后,决定合并,他们也就敲定了接班人。选择殷公子和方小姐,除了她们俩资质奇佳之外,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她们是领子女,必须承继祖志。”
殷立的心猛然惊跳,放佛卡在嗓子眼上:“…领子…子女?巢先生的意思是说我爸?”
第十八章 天星斗阴谋(4)()
巢笑天端看手表,微微笑说:“你父亲是个了不起的学者,可他不是领。关于你的身世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现在外面还有很多贵客需要接待,我们没时间给你解释,你想知道更多,去保护区木屋吧,一切也就明白了。”言毕,抄起干扰器,起身欲走。殷立欺身拦着去路:“还有一个问题请先生赐教?我想知道我爸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巢笑天顿住脚步,愣了愣:“你父亲没有失踪,他在执行一个绝密任务。之前隐瞒你是因为天星斗的监控无处不在,一旦给你说了实话,可能就会泄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听你父亲的下落,也不要问他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因为一旦泄密,他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轻拍殷立肩膀,宛足郁叹,推开会议室大门,和丘命堂一先一后离开。
会议室死气沉沉,殷立和李楂郁然相对,半晌无语。
谁会料到双鱼会因李树仁出走引分裂,又因李树仁之死而走上重组合并的道路,当真世事无常,因果有序。正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禅理清晰,但故事离奇,若非有人道明玄机,任谁也无法参透。天星斗的阴谋,倒逼双鱼会改革,这也正应了殷立的《聚变论》的原理,分裂组织受到外力侵扰,产生合并,却不知天星斗这股巨大的外力袭扰过来,双鱼会合并之后又当如何抵挡?
两人既知玄机,就不得不为之忧心。
他们将适才谈话一一回品,心思郁苦,方才懂得糊涂是福。李楂虽然痛苦不堪,但心结已经打开;反而殷立求索真相而来,一席谈话竟又蒙上身世的迷雾,令他好生纠结。回忆木屋的陈设布置稍加联想,殷立心跳加,颤声说:“不可能,怎么可能?”
李楂见他脸有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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