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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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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尼小心的笑回:“您怎么知道的?”
那人怒声怒气:“她要在总部,你小子敢偷懒吗!你都饿了我们三顿了。”
布尼干笑说:“实在对不住,安蒂夫人不在,这两天忙坏属下了,您多担待担待。”那人怒喝:“少废话!你给我记好了,再少一顿半顿,等我出去,非宰了你不可!”他话声刚落,又有一女声接口说:“行了,命堂,你就别吓他了。布尼,前天送来的餐车,我已经收拾好了,你推走。”布尼仓皇着声:“夫人是贵体,可别再干这种粗活了,下次等属下来了收拾。”
那女的语调亲和:“你忙,就下去。”
布尼恭恭敬敬的说:“好呢,那属下就把餐车搁在这儿了,您二位慢用。”说罢,退回玻璃罩,飘然离开。
张继呈在餐车底下听得分明,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此间二人的身份可谓惊心骇神,世人都以为她们魂归命断,恨不能守英坟于渴仰,捣地府于营救,哪料竟是身陷囹圄,不得脱身。等布尼去远,张继呈再难控制激情,掀开红布,从餐车内钻了出来。
展眼游望,这里酷似地窖,是个洞口。
这里灯光通明,只是有些邋遢潮湿,洞口边隔着一层玻璃,外边漆黑,很难看清实物。灯光下,有两张**,**上分别坐着一男一女。张继呈忙上前行礼:“兆仪夫人,丘先生,原来你们还活着!”
他瞧的没错,这一男一女正是冯姚和丘命堂。
冯姚二人见有人从餐车底下钻出,面面相觑,正觉诧异,看清楚是张继呈了,两人脸色一喜,同时脱口惊问:“怎么是你?”冯姚顺着话头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关在这儿?”张继呈眼珠子一转,瞎话张嘴就来:“前些日子,我无意间听到安蒂夫人和布尼在谈话,才晓得您二老还活着,所以我就……。”冯姚罢手打断他话:“胡闹!万一被周蒂知道,你小命难保。”
丘命堂也叹说:“继呈啊,这地方你真的不该来。”
张继呈苦声说:“其实继呈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我的力量薄弱,怕是救不了你们,只是看着雅伈妹子孤苦,前几天还在为夫人您伤心流泪,我是心有不忍,所以就设法过来瞧瞧你们,要能逮住机会救你们最好,就算逮不到机会,好歹也算见了你们。”
冯姚眸中隐泪,哀叹:“雅伈,妈对不住你了。”
张继呈将脸一正:“其实对不住雅伈的是安蒂夫人,为了独揽大权,将您和丘先生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使得你们骨肉分离,不得相见,这…这也太霸道了。”冯姚苦声说:“也不能这么说,相比当年我给她的创伤,落在她手上没有立即杀我,算是对我客气的了。”张继呈听她言语毫无怨气,好生纳闷:“夫人您也太大度了。”
丘命堂冷哼一声:“可不是,当年的事情,周蒂就没错吗!”
冯姚摇头叹息:“陈年旧事,还提它做什么。”丘命堂越说越气:“怎么提不得,当年她周蒂苦恋李树仁无果,受了刺激,就来棒打鸳鸯,破坏你和殷名的感情,好哇,她成功了,你也赌气和方渐升凑成了一对。可结果呢,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学什么李树仁搞脱离,她要学是她自己的事,凭什么还把方渐升拉上。”冯姚苦苦笑说:“李树仁走后,大家都为首领的位置争抢不休,政治色彩太浓,没有了半点学会的模样,唯独她不屑一顾,敢于脱离,现在想来也挺佩服她的。”
丘命堂打个哈哈:“你还佩服她,你的恨就全没了?”
冯姚目光一凝,咬咬牙:“当然恨,她挑唆方哥跟她一起送死,我怎么能不恨。可是,话说回来,我和殷名当年的权力**太重,一心争抢首领的位置,大义灭亲就把她们给了。”丘命堂说:“这个我清楚,你们对权力的追逐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当时总部九个院士,成立九言堂,你和殷名只不过是其中之一,左右不了大局,如果你们不大义灭亲,倒霉的可能就是两家人了。”冯姚摆了摆手:“算了,孩子们都长大了,不管有多大的仇,为了孩子们好,我们都不该斗下去了。”
丘命堂唉声叹气:“我也厌倦了,现在我只想安度晚年,什么事都不想管了。”
两人长吁短叹,从记忆缓缓回到现实。
张继呈就站在一旁,默默地听她们诉说往事,虽然冯姚二人没有道尽整件事的始末,却也描述出事情的轮廓,张继呈何等聪明,一听便明,不由心道:“为了权力,六亲不认;为了复仇,抛家弃子。这就是双鱼会吗?”
冯姚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略有所思,浅浅一笑:“继呈啊,这儿也没凳椅,你就随便坐。”等张继呈在丘命堂**边坐下,续说:“刚才一时激愤难忍,说了些不好笑的笑话,你啊不喜欢听就权当没有听见。”张继呈微微躬首:“是是,继呈愚笨,听不明白您和丘先生说的话,也只能当做没听见了。”冯姚由心发了声笑:“该听明白的,不该听明白的,你倒是清楚的很。我听周蒂说,殷立被人掳走后,是找你帮忙掩饰的,多亏了你,不然双鱼会怕是又要四分五裂了。”
张继呈毕恭毕敬说:“其实用不着继呈帮忙,大家如果知道殷公子被人掳走,肯定同仇敌忾,更有凝集力了。”
冯姚蹙眉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南北中三派分而合并,看似拧成一股绳了,实际松散的很。废旧立新,制度失去了原味,难免人心思古,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导致分裂。”张继呈恭声笑说:“还是夫人看的深远。”冯姚哈哈轻笑:“还深远呢,老了,脑子转不动了哟,不说这个了。我问你,殷立在平行空间遭人逼婚,这是真的吗?”
张继呈说:“殷公子也是迫于形势。”
冯姚点点头:“他做的对,就算没人逼,他要在平行空间结个婚,也是合理合法的。雅伈这孩子真不该哭闹,都快要做母亲的人了,心眼还那么不敞亮。”张继呈有些吃惊:“您连雅伈妹子哭闹都知道了?”冯姚苦苦笑说:“为人父母的,当然希望了解孩子们的一切。我这个当母亲的,前面当的就不合格了,殷立和雅伈心里想些什么,我就不知道;现在没争没斗的了,就想补救,好在周蒂每隔几天都会来这里,她来也就想看看我有多惨,索性啊我就跟她服软,她一高兴就会给我说些殷立和雅伈的事。”
丘命堂嘿了一声:“你这哪是服软,擦鞋捶背,分明是在羞辱你。”
冯姚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殷立现在去了那边,雅伈还得她照顾,只要她对雅伈好,我受点羞辱算得了什么。”丘命堂语调一软:“这倒也是,万一惹恼了她,怕是要对雅伈不利了。”冯姚斩钉截铁:“不会,周蒂再怎么恨我,看在方哥的份上,也不会拿雅伈怄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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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惊世秘囚 2()
听到这话,再回想那日安蒂夫人扔杯一事,张继呈不禁微放悲声:“不见得。”
冯姚愕问:“什么不见得?”
张继呈收敛悲容,脸色一正:“安蒂夫人可能没您想的那么和善。”冯姚和丘命堂面面相看,异口同声:“怎么回事?”冯姚接着话头续问:“她对雅伈不好吗?”张继呈锁眉沉脸:“在继呈看来,不好。不过您也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让我慢慢说给您听。”微微沉吟,见冯姚和丘命堂均是一副渴目求源的样子,便将前些日子方雅伈为了殷立再度结婚而哭闹、安蒂夫人怒极扔杯一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痛恨一人,口吐微词,也是人皆有之的。
所以他此举不过是满腹怨火,无处发泄,故托辞解恨。毕竟久处上流社会,在未失理智之时,他还是有道德底限的,纵然心中有恨,只将实情说出,也不愿添油加醋。
哪知冯姚听罢,不怒反笑:“这丫头也太放肆了,周蒂扔扔杯子还算是轻的,换成是我,一顿板子肯定少不了。再说,周蒂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更是担心雅伈肚子里的孩子,扔个杯子,放句狠话也就是吓吓而已。”张继呈意在发泄,不见效果,也只好作罢:“继呈当时也是吓懵了,没夫人您想得通透。”冯姚笑意不改:“你啊只是不了解周蒂,雅伈的爸爸就是她心里的疼点,这个儿媳妇她怎么着都得接纳。”
说了半天话,饭菜都要凉了。
碍于身份显贵,冯姚和丘命堂不肯掉了面子,迟迟没有动筷。此时饭菜的香味飘来,丘命堂的肚子咕噜噜直叫,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不说了,吃饭。继呈,我这儿的饭食你可能吃不习惯,我就不叫你了。”说时,急匆匆的奔到餐车旁,端饭狼吞虎咽起来。
冯姚口咽唾沫,忍不住起身抓起碗筷,围在餐车旁背对张继呈偷吃起来。
吃了一半,丘命堂从碗里抓起一根肉丝,失声惊呼:“京酱肉丝吔!”冯姚伸头过去:“我看看。”丘命堂将肉丝掰断,丢到冯姚碗中:“别看了,一人一半。”大口大口的嚼,完全忘我。张继呈见她们这幅模样,心里不禁一酸,扭头过去,装作没看见。
等吃完了饭,她们回头过来,见张继呈脸显尴尬,方觉刚才有些失理了。
丘命堂老脸一红,干笑说:“我们一天一顿饭,吃的是青菜萝卜,还不给油水,布尼这个小子偷懒又缺了我们几顿,所以刚才…,让你看笑话了。”张继呈笑不是,不笑也不是:“不不,您二老是忍辱负重。”丘命堂悲声说:“负什么重,等死而已。”
张继呈赶忙安慰:“只要活着,总有机会逃得出去的。”
冯姚扭身过去,悄悄打了个饱嗝,扬手打住:“别说逃不逃的话了,我们的事你别管,免得给自己招了灾,等布尼明天过来,你就藏在车底,出去。”张继呈义正言辞:“你们在这儿受苦受难,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怎么可以不管。等出去了,我就把你们的消息告诉雅伈,准能找到办法救你们出来。”冯姚不加思索:“不行不行,这事不能让雅伈知道,否则以她的脾气,肯定要生出事端的,我们不能害了她。”她话声刚落,丘命堂接口又说:“继呈,你要真想救我们,就帮个忙殷立,让他来救我们。”
听到殷立的名字,张继呈一阵反感。
从一开始他就感觉自己活在殷立的阴影下,那时他也不敢有怨,如今因母生怨,因情生恨,便有了执念。眼下心厌,脸上却不动声色:“他现在在平行世界,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丘命堂神情坚定:“在哪边结了婚,他肯定是要回来的,现在也只有他可以安安全全救我们出去,我们就等。”冯姚点点头:“嗯,继呈,就按丘先生说的办。”张继呈将身一端:“那也行,您二老就再多忍耐忍耐,殷公子一回来,我就找机会把这事说给他听。可是,万一他不信我,怎么办?”
冯姚想了想,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若不信,你把这个拿给他看。”
张继呈伸手接过,揣进口袋:“有了这个,不用我多说,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冯姚搓指俳笑:“从结婚一直戴到现在,一下子摘了,心里好像空落落的,舍不得。”张继呈跟着陪笑:“夫人放心,等你们脱了困,保证物归原主。”
有了出去的希望,冯姚和丘命堂心情顿爽。
她们三个便开始有说有笑,谈吐风云,从方雅伈聊到殷立,又从殷立说到和平协议,纵观大局,无所不论。地底不见天日,难辨岁月时间,也不知道说了多久,三人竟无困意,越聊精神越好。
直到洞外隐隐飘来一点亮光,三人知道布尼已来,话尽于此了。
趁布尼尚远,张继呈闪身藏进餐车底下,等布尼进来新车换了旧车,他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总部。布尼将餐车推到厨房,就转身离开了,张继呈趁周边没人钻溜出来,整理好衣装,就这么回了房。
从厨房到自己房间,表面上他佯装轻松,实际一路上察言观色。
他一面担心方雅伈已经派人搜捕他了;又一面不停说服自己不用怕,若是这一劫躲不过,死在方雅伈手上也是痛快的。他看得仔细,总部和往日一样平平静静,每个人脸上都无异样,这就说明方雅伈还没有气恼到失去理智,毕竟此事并不光彩,方雅伈不想丑事外扬,故而强忍下来。
如此,张继呈悬着心也就跟着放了下来。
他在房间想了许久,人是必须要救的,只是一直纠结要不要按照兆仪夫人和丘命堂的意思去执行?想到往后就只能守在总部那间小小的实验室虚度余生,而方雅伈也已和他划清界限,他就在心里隐隐作疼。他到总部所为何来,不就是为了天天见到方雅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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