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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之祭愿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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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齿互相碰撞着,小腿肚剧烈抖动着,就像触电一样,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像死人一样苍白无力,因为我感觉自己的魂已经被吓丢了;
春恕比我还要糟糕,她用两只细小的胳膊紧紧箍着双肩,惊恐的眼神,从瞪得如即将爆炸的气球般的眼睛里直直射出,事实上,她的眼神虽然惊恐却又空洞,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出于惊惧还是绝望;
“我想回家……我想回食物镇……”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晃来荡去的铁链,嘴里念念有词,“我想回去收小麦……挖土豆……”
对于春恕的状态,我不知所措,我看了看喘着粗气的卫广,发现他只是坐着,对春恕的胡言乱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前额的发丝被河水打湿,水滴顺着他的双颊滑落,看起来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抿了抿嘴唇,拖着笨重的身体爬到了春恕身边,尽管我对她有些讨厌,可在这敏感时期,我必须得让她安静下来:
“嘿,你已经安全了,鳄鱼不会再来了!”
我用手推了推她,可她却对我毫不理睬;
“春恕,镇定一些,好吗?我求你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打着,想要以此使她平静下来。
由于哭泣的原因,她的双唇向两边拉伸得就像两截被刀挂开的火腿一样,皲裂的口子向外渗出细小的血珠,泪水划过,血珠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和泪水混为一体了!
如此凄凉场景,使我的脑海里猛然间跳出了一个曾经亲眼目睹过的画面:
当年,那名被我与哥哥亲眼目睹拖入粉刑宫的新娘,在遭受凌辱后丧失了生育能力,因此,他的丈夫抛弃了她,她在迫于生计的情况下,去镇中心的花黄街做了妓女,那种在人们眼中看起来既风骚又下作的妓女;
镇里的妇人们总会在她背后咒骂于她,更有甚者,还会当着她的面羞辱她,事实上,镇里所有的妓女都会遭受到女人们的白眼与侮辱,而少数男人却对此趋之若鹜;
可是,我并没有因此对她施以鄙视,我内心深知她所遭受的伤痛,是多么令她痛心却又令她无能为力,所以,我很同情她。一次,镇里断货,我饥肠辘辘的在空荡荡的镇中心晃荡,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花黄街,抬头便看见,她被醉醺醺的酒鬼嫖客一巴掌扇翻在地,我出于好奇便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慢慢转过身,用无辜而迷惑的眼神仰视着我,浑浊的眼泪从她看起来已经溃烂的眼眶挤出,再从她抹满粉脂的脸颊流过,她的脸颊布满了若干似麻子般的小雀斑,就连厚厚的粉也遮挡不住;细小的血珠从她双唇间裂开的口子中冒出,然后与眼泪混为一体,使原本浑浊的眼泪看起来更加灰暗;
她可能误以为我是在安慰于她。她看了看我正在咕咕作响的肚子,胡乱的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后便径直走进了里屋,大约半分钟后,她提着一只塑料袋走了出来,塑料袋里面装着五只馒头,她直接把它递到了我的手边,并轻声细语的让我收下,可我并不是讨食的野孩子,当然不能接受她的施舍,于是,她便百般劝说,硬是将袋子塞进了我脏兮兮的手里;
“拿着吧,我屋里还有很多呢!你如果不拿着,那么,你就会被饿死!”
于是,我向她道了谢,然后提着馒头回到了家,那一晚,我和饥肠辘辘的家人吃到了热馒头,第二天,镇里开始供货,我们便渡过了那次的饥饿难关。
对于她的解囊相助,我一直心存感念,可是,我之前并没有找到报答她的方式。她总是混在男人群中间谈笑风生,以一副对谩骂叫嚣丝毫不在意的模样笑对旁人,可是,我内心深知,那并不是真实的她,真实的她柔弱而善良、是那个当年被拖入粉刑宫之时的她,可我到如今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只能在心中称她为“雀斑姐姐”。
血珠不停从春恕唇间的裂口处冒出,她呜咽着,就像是对祭灵仪式这不公平条款的声泪控诉;
“好了,别再哭了,我们不是还活着吗?”
卫广有些生气的冲春恕说道,汗水已经将他的头发打湿;
“算了,就让她哭会儿吧!”我一屁股坐回地面,抓起一块石头,将其扔向了我们刚刚渡过的河面。
卫广没有再作声劝阻或是安慰春恕,我们就这样坐着,呆滞地看着远方的山势,任凭春恕哭得昏天黑地也始终不吭一声;
我对春恕的崩溃情绪感同身受,其实我们都一样,处在被宰割的位置,我、卫广、雀斑姐姐以及家人,甚至就连隆狼和史露西也不例外。
春恕哭了一会儿后,情绪平复了许多,我们三人喝了些水,吃了点饱时长后,便准备沿着水泥路进发,是呀,纵使前方危机四伏,可我们现在仍然活着啊,那么,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样子,绝不能让观众们看笑话。
正当我们准备起身离开时,四下响起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我们循声望去,发现对岸出现了几个祭灵战士,他们互相追逐,看样子正在打斗!
“我的妈呀,快跑!”春恕压着声音提醒道;
“青明,快,快离开,他们一定会过河的!”卫广惊恐地看着对岸,他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是的,我此刻比他还要惊恐,真该死,那些祭灵战士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森林的出口?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他们的幽林逃生之道啊!
“他们……找到……了森林出口!”春恕一边狂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这不很明显吗?你说这个有什么作用?”我不解地盯着春恕上下晃动的后脑勺问道,她跑在我与卫广的前面;
“那么,他们……一定会过河的……”她突然停下了步伐,转过身,用双手撑着膝盖说,“你们忘了吗?河里有鳄鱼!”
于是,我和卫广也停了下来。
对啊,他们怎么会这样容易的过河呢!河里有鳄鱼啊!
“噢,对啊,他们不知道河里有鳄鱼,嗯,我希望他们全部被鳄鱼撕碎!”
我轻轻地说道,我能感觉到自己语气里的不屑与冷漠,瞧,我正在慢慢变得冷血。
由于隔得挺远,所以,我们看不清对岸的祭灵战士的模样,我想,其实森林出口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难以找寻,接下来,应该会有接二连三的祭灵战士从出口出来。
“嗯,鳄鱼会为我们拖延一点儿时间,不过,我们仍然要快步向前,看看前面有没有隐蔽处。”
卫广说完,从水泥路边的树丛里砍下一根手腕粗的树棍,他用刀将木棍的一头削得如尖刀般尖利,然后把它递给了春恕;
“你暂时用这个当做你的武器吧,你不能一直赤手空拳。”
春恕丛卫广手中接过木棍,然后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看着卫广说:
“谢谢你,卫广!”
“我们现在是抱生团,和他们拼杀,没有武器怎么行?”卫广一边说,一边将刀收了进去;
“好了,快走吧!”我催促道,唯恐对岸的祭灵战士冲过来杀掉我们;
“记住,遇到危险立刻隐蔽,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卫广一边慢跑,一边郑重地说道,他此时就像一个团队的领头人,嗯,他的胆子可比我和春恕大多了。
“如果对方先袭击我们怎么办?”春恕无比担忧的问;
“那你就用力将你手中的棍子戳向对方的致命部位!”卫广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明白了。”春恕说。
我们小心翼翼地沿着干净整洁的水泥路前行,如果听见响动,我们则会第一时间找地方隐蔽起来,并屏住呼吸,直到潜在的危险解除为止;
幸好,水泥路的两边长满了灌木丛,只要躲进去,便不会轻易被人发现,有那么一会,我的脑袋瓜里,甚至冒出了藏在灌木丛伏击路过的祭灵战士的想法,可当我把这一想法提出后,却遭到了卫广和春恕两人的反对,他们认为应该一直向前,寻找最为有利的据点。
灌木丛的枝杈间挂满了浆果,阳光洒在浆果之上,使其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靓丽色彩,虽然我们在训练时学过怎样辨别有毒植物,但是我们还是不敢轻易摘取,因为某些有毒植物会散发类似袍子的粉尘,所以,为了避免粉尘进入身体,我们只能望梅止渴。
水泥路蜿蜒曲折,被山势分割成无数山湾,水泥路的右侧是如透明丝带般澄澈飘逸的浅河,左侧是时而陡峭,时而平缓的崇山峻岭或绿油油的荒地,荒地置于半山腰,远远望去清悠悠、绿然然,活像一颗颗散落在墨绿色山林间的绿珍珠,使人有种占为己有的冲动。
我们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可有一点很令我们欣慰,那便是前方没有祭灵战士,其他祭灵战士们被我们甩在了身后,说不定,他们现在正被鳄鱼缠住不放呢!
“等一等!”卫广突然停下脚步,示意我们停下来;
“怎么了?”我不安地问道,内心已波动得似盛夏被倾盆暴雨浇打的水面;
“太安静了,四下安静得可怕!”他用警惕的眼神扫视着周围,并举起手中的武器,亮出了尖刀;
“对……是的,刚刚还鸟鸣了,这会儿好像全都安静了。”春恕举起卫广为他做的木头刀,并用惊恐的眼神扫视着周围;
“嗯,好像是的,鸦雀无声,就连风的声音也消失了。”我说着便掏出了扑克飞刀,转过声防守身后的方位。
卫广说的没错,刚刚还鸟鸣虫唱的四周,此时已是一片寂静,一切声音在刹那间戛然而止,这种寂静的氛围令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立,这不禁让我想起以往的祭灵仪式——寂静是危险来临的凶兆!
“快,隐蔽!”卫广低吼一声,我们三人便嗖地蹿进了灌木丛里。
“你们记得吗?往年的直播里,危险来临时,四周也会一片寂静?”我压着嗓子问;
“好像是这样!”
“当然记得!”
他俩答道。
“那么,现在,一定会有危险来临。”我无比肯定的说道;
“嘘,别出声,看看再说。”卫广说。
灌木丛叶茂盛且稠密,比我和卫广昨天在湖边躲藏的那片灌木丛还要茂盛好几倍;枝叶密不透风,将阳光阻隔在外,外人根本不可能轻易发觉我们躲藏于此。
我们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透过枝杈观察外面的动静,所幸,我们现在是三个人,如果是我一个人独自面对此等可怕场景的话,我想我会被吓破胆,所以,我必须保证卫广的安危,我可不能独自一人在竞杀场行走,那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噩梦成真!我想,春恕正是因为失去同伴后陷入了无限恐惧,才被迫与我们组成抱生团,可真是难为她了,竞杀场的夜晚比白天恐怖,她昨晚肯定一夜未眠。
霎时间,我不再对春恕的胆小施以蔑视了,我甚至开始同情起她来,她能独自撑过一晚,对她来讲已经是极致,如果换做是我,我想我也许早就死了。
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危险真的来了……
一时间,犹如冰块碎裂的嘎嚓声不绝于耳,这声音听起来无比耍拖窆砉适轮刑托墓砉挚惺承脑嗍狈⒊龅纳簦墒牵荷背∈敲挥泄砉值模幢阌校且彩撬侨斯ぁ爸谱鳌钡模�
我们惊恐不安地四处张望,想要弄清楚这声音的源头,就在我们惊魂不定之际,突然发现水泥路对面的小河居然停止了流动!先前潺潺的河流,此刻就如死水般死气沉沉,并且,河面上冒起了缕缕白气……
声音停止后,鸟儿又恢复了嬉戏与鸣唱,在确定危险解除后,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灌木丛,并快速跑到河边一探究竟;
原来,方才的声音是河面结冰时发出的声音!
“全部被冻住了!”
卫广爬在被冰封的河面上仔细地观察着,他用刀尖在坚硬的冰上使劲的戳来戳去;
“突然之间被冻住了,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冷。”春恕不可思议的说;
“是的,只是河面被冻住了,其余的一切却安然无恙,你们看那些植物和地面,连一点儿冰丝也没有!”我从脚下抓起了一把碎石子:“瞧,石头被太阳烤过,还有温度呢!”
“如果当时有人站在河中央,那么肯定会被冻成棒棒冰!”卫广说。
整个河面被冻住了!河里的一切清晰可见,水草、青苔以及浮游生物一动不动,就像是被施了定术一样,它们是在突然之间被冻住的。
可是,除了河,其他的一切均安然无恙,我实在揣摩不出他们这样做的用意,或许,他们只是觉得仪式太过乏躁,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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