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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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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找诸如“写书就要专心码字。我可是有风骨的活儿”之类的狗皮倒灶的借口了,

    对不起!跪嘞!(话说有人知道小世界请假单章的下跪图案是怎么打出来的么?真心求教)

    我要向所有书友说明的是,我不是高冷,或者膨胀。

    一个是更新少,少的我羞于做码字之外的事。

    有一段时间现实忙,加上不好写,我记得十五章里,有七八章是请假之类的杂事,这也就导致我自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种状态下,我实在没脸去提那些打赏的人,后来好点了,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久而久之形成了恶性循环。

    我的管理说,读者打赏不为加更,但你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就太寒人家的心了。

    说的我后背直冒冷汗。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跪嘞

    如果硬要说客观理由,这应该是一个年轻人冒失粗心的原因。

    所以,我再这儿,向所有打赏支持活儿的读者朋友,包括以阳森林,冰糖雪人为代表的老盟主,以残剑的追忆为代表的新萌主,以阡陌gg,百战不怠为代表,日常数落督促作者的盟主,说一句,谢谢你们!

    比起劳什子文学追求,深度啊,梦想啥的,你们和所有订阅支持我的读者,才是是我能坚持到现在的最大理由。

    嗯,另外呢,我一直觉得打赏这东西我受之有愧,毕竟更新摆在这,还是呼吁大家订阅就好。

    最后,三月份我会加快更新频率,希望大家能投给我宝贵的月票,咕咕鸟想进一次月票前五十(鞠躬)

第五十六章() 
这时候,蔡氏突然开口道“若官声斐然,文武官死后牌位当存留龙虎气,此外,御赐的东西,多少也有龙虎气沾留,再不然,便是受过朝廷册封的神名庙宇中,多少有残存龙虎气的宝物存在。只是这三样,都是要得罪人的。”

    胡氏本来的想法是,那李镇抚护着龙虎旗牌,随便一道便有几十上百万刻的龙虎气,自己和蔡氏哪怕过一过手,也足够成气候脱去妖气,神不知鬼不觉。

    可李阎却不能把自己还没弄明白的龙虎旗牌随便往外借,这是落人把柄的大事。

    “生辰牌位是不必想了,御赐的宝物我也没地方给你弄去……”

    李阎忽然一顿,没再往下说。

    他看了王生一眼“我刚才教你的,你都记住,以后不要再抛头露面,另外家务事,没人能替你解决,多开解你的母亲,龙虎气的事我应下了,明天我有收获,会再来找你们。都回去吧。”

    李阎没多再逗留,王家自己也有一箩筐糟心的事,只是他转身出了门口,王生却追了上来。

    “大人。”

    他开口叫住了李阎。

    “又怎么了?”

    追出来的王生脸上,再没有一点李阎初见他时的神采,反而显得死气沉沉。

    半天,他才开口“有件事,压在卑职心里,卑职,弄不明白。”

    “说罢。”

    “我在臬司衙门有位敬重的上司,他为救我出火坑,也像大人一样,和龙虎衙门极力周旋。他,他对我说,不忠不孝之徒,何谈情义二字。”

    王生的嘴唇干裂,眼神暗淡“大人,我是不是错了。”

    他脸色很差,李阎能看出来,王生正承受极大的心理煎熬。

    “我说什么,对你很重要么?”

    王生毫不迟疑地回答“大人对我恩同再造,我这半辈子,也再没见过大人这样出彩的人物。”

    “所以我说什么,你会听?”

    李阎笑吟吟地。

    王生重重点头,

    “那我告诉你……”

    李阎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却掠过那个端着凶悍狙击大枪的绷带老头子,他低头到王生耳边

    “我平生最看不起那些承受不了困惑和痛苦,就把思考的权力拱手让人的懦夫!”

    王生身子猛地僵硬下来。

    李阎转身就走,没几步便走远了,只留下几乎站立不住的王生在原地。

    步入夕阳中的李阎一松一紧地攥着自己长满水泡的右手。

    如今的他,便是把手伸进炭火里也不觉得烫手,那罗姓老人的红火却能烧伤他,足见这不是凡火。

    “人老设想着,自己能站在完美无缺的对错境地,可板子不打在身上不知道疼。那种诛心的混账话,只为毁人,不为诲人。比起救你性命,他们更乐意在别人身上贯彻他们自己的想法,可这些我能私底下念叨,却不能说给你听,以后如何,到底要看你自己……”

    ……

    回了驿站的李阎,进了屋和查小刀聊了大半个时辰,便只顾倒头睡觉。还难得给曹永昌放了半天假,等到夜半三更,他才睁了眼。

    “刀子。”

    查小刀一推门走了进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一身夜行的黑衣,还给李阎准备了一套。

    “点踩好了,城里有五家庙观,二郎庙,斗君祠,太公观,河伯祠,天后宫。小曹逛了几天都熟,我问了地址,现在就可以出发。”

    李阎听罢点了点头,冲查小刀说道“那便好。”

    “查叔,李将军,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能带我不?我不添乱的啊。”

    曹永昌在门口伸着头。

    自打李阎教他本事,他本来是要改口叫师傅的,可李阎不让,还说要叫就和叫查小刀一样,叫自己叔叔。

    曹永昌却不乐意,还说认亲这种事,绝没有胡乱攀的,说只有查小刀一个叔叔,便只有他一个。

    一来二去,除了那次李阎作势要赶他走,曹永昌服软似的叫了声大叔,其他时候还是叫李阎将军。

    “我们是要做正经事的,别添乱。”

    查小刀拍了拍曹永昌的脑袋。

    “你早睡,赶明起来继续练功。”

    李阎说罢,便换了衣服和查小刀出了门去,等曹永昌第二天睡醒,却看到李阎和往常一样从卧室出来,还和两个驿站的皂丁打招呼,似乎昨天什么也没干似的。

    等到当天下午,才有消息传得满城都是。城东打正德年间便立起来的二郎庙,被人翻的乱七八糟,庙祝一觉醒来,却发觉自己躺在地板上,床也让人掀翻了,也不知是神佛显灵,还是闹了贼。

    这还不算完,太公观,河伯祠也先后遭殃,具体细节和二郎庙差不太多。

    消息至此便平息了,反倒是斗君祠和天后宫,居然没有下文传来……

    曹永昌心痒难耐,他知道李阎不会告诉自己,等晚上睡觉的时候,便缠着查小刀,询问个中内情。

    查小刀被缠得没辙,才把李阎和自己说的,王生与狐妻鬼妾的故事,当做话本评书告诉了曹永昌。

    “这个故事稀奇嘿!”

    小曹雀跃不已“查叔,后来那王生一家怎么样了?那王母可接受蔡氏胡氏了?李将军把龙虎气送去,便真洗脱了鬼狐的妖气么?他们几时回的通州老家?”

    “我哪知道,那又不是我的下属,你想知道去问他去,姓李的人不就在隔壁么?”

    曹永昌一缩头,可能是最近李阎逼他练功的缘故,他比以前更有些怕李阎了。

    大不了以后我自己打听,这么稀奇的事,一定有事迹流传下来。

    “查叔,你和李将军一共便去了三家庙观么?”

    曹永昌突然又想起来。

    “四家,斗君祠没去,在天后宫找到一只嘉靖年间的法螺,有残存的龙虎气在,差事就结了。”

    查小刀回应。

    “那可奇了怪了,天后宫丢了东西,怎么都不支一声呢?”

    “谁知道呢,兴许人家财大气粗,不在乎也说不定。我说小祖宗,你还睡不睡觉了?”

    查小刀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曹永昌盖好被子,眼望着天花板,心里还想着狐妻鬼妾,和百户王生的故事。

    ————————————————

    余己亥南下入赣,阻海道休于驿站。李生同查论此《鬼狐传》,此其崖略耳。后余访通州寻向所志,规往数次,未知王生所隐。

    ——《双刀记·王生篇》

    。

第五十七章 秦城隍(上)() 
深夜下的石桥河水面上,腾腾的雾气浮动。遮住天空中的毛月亮。

    爬伏的黑色山丘下,飘飘摇摇点着几只火把。羊肠小道错综复杂,篱笆扎起来的小院里头立着间茅屋。窗户上挂着雪白的蒜辫子和笊篱,柴门上还贴着红褐色的郁垒神荼画像。

    “瞄~”

    有猫爪挠动的门板的声音,淅淅索索,在寂静的夜里不太引人注意。

    “吱哟~”

    门户一松,一道黑影趁月色朦胧,一溜烟儿钻进了门里头。

    “我都跟你说了,这几天别来找我!怎么也得挨过那死鬼的头七啊。”

    屋里头是个三十来岁,留齐眉穗儿的风骚妇人,眉眼打着妆,脸腮发烫,胸前的红肚兜撑得高高的。

    她眼前是个高壮的男人,两腮深陷,塌鼻子鲶鱼嘴,嘴唇上头稀稀拉拉有几根狗油胡子,透着那么股子惹人生厌的油腻。

    “我忍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啦!今天就是天塌下来,咱也得好好快活一把!”

    两人抱在一起,眼见是一副**的样子。这又高又丑的男人把头埋在妇人的脖子上又啃又咬,一脸急色。

    妇人突地一把把男人推开,脖子上还留有湿痕。

    “才把那死鬼发送掉,把村里的人都打发走、你这时候就过来,要是让里正保长他们撞见,你跟我都不要活了。再说人死头七回魂,这举头三尺有神明的,我心里慌。你还是回去吧!”

    妇人低声劝阻,男人却不依:“回去?今天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回去。那贾五活着就是个窝囊废,死了我还怕他?来吧!亲亲宝贝。”

    “呀~”

    妇人惊叫一声,男人一把抱住妇人,把她扔到草席上头,三下两下就解了粗布褂子,两人床头打架,一番恋奸情热的架势。

    这旖旎光景间,突然响起咚咚的叫门声,这可把奸夫**吓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回事?”

    男人惊叫。

    那妇人眼疾手快,掀起褥子给男人盖上,自己披了件藕荷色的短褂子,汲着绣花鞋走出来,还不忘拿手指蘸了蘸舌头,抹在脸上,娇声娇气地:“来了~,这深更半夜的,谁在叫门呐。是不是孙嫂子把什么东西拉下拉?”

    她说着从虫蛀穿的门洞里去瞧,看不到脸,只看到那人手里拎着两斤猪头肉,是个拜访的样子。

    这妇人一瞥嘴,拉开门栓,一抬头差点没把她吓死!

    他那死鬼丈夫贾五,就惨白着脸站在门外。两条腿全是污泥,五官骇人!

    “嫂……”

    “妈呀有鬼!”

    妇人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奸夫本来闷头在被子里,心里慌乱,一听门口叫嚷,顿时恶向胆边生,一把窜出了被窝,抄起干农活的锄头,跑到门口也没长相,照头就是一记。

    那回魂的“鬼贾五”吃痛,抱着头疼得满地打滚,猪头肉也沾了一地的土。

    奸夫可不管那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这妇人也回过神来,鬼魂哪里有影子?又怎么会被人打得这般抱头鼠窜。

    等心神一收,她才认出这人是谁,心肠转了三转,却没喝止奸夫,拢着自己头发看那人挨打。

    好一会儿,那“鬼贾五”头上手上全是血印子,求饶的声音也低下来,妇人才悠然道:“行了行了,别打了,不是鬼,是我那小叔子贾六。”

    “什么,什么贾六。”

    奸夫吼道。

    “别慌,他是个傻子,说话也没人信的。”

    妇人走上来,仰着脸冷眼瞥着贾六:“贾六,你干什么来了?”

    贾六被打得奄奄一息,脸上分不清眼泪还是血水,他捂着脸看着妇人,结结巴巴地回答:“给,给给哥哥。”

    他连滚带爬地捡起沾了灰的猪头肉,献宝似的送到妇人面前。

    这是他跑遍了整个胶州,拿草药换到的一点银子买到的,平时哥哥嫂嫂不让他进门,几天前他哥哥贾五染了肺痨病死掉了。贾六虽然笨,却也能想到买些东西,来祭奠自己的哥哥。

    以他的脑子,并不能理解深更半夜,站在自己嫂子身边这个光着膀子,一脸凶悍的男人是谁,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挨打,他感觉不到愤怒,只有恐惧,和没来由的一点对温情的期盼。

    “嗯。”

    妇人拿两根手指把猪头肉提溜起来,转身进了卧室,从抽屉了拿了两锭碎银子,略微犹豫,又丢下一锭。

    “六啊,别说做嫂子的不心疼你,这银子你拿去,做件衣裳什么的,可有一样你记好了,今个的事啊,你可不能和人说,听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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