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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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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辈老师都是愚昧的,怎么教出智慧少年?长辈老师都不智。智慧的少年只会被视作疯了的少年,还指望国家智慧……先篡权夺政吧。

    至于少年富则富,少年如何富?休学去开软件公司?还是创立“非死不可”?

    指望萌芽状态的水稻结出饱满的颗粒,真是有种反差萌呢。

    徐元佐如果照抄过来。实在太砸自己“神童”的名声,即便后人也会吐槽他是“神经病儿童”。

    不过公允地说,梁任公将少年与国运捆在一起,的确是推开了一扇窗。

    只需要将“少年之国”改成“国之少年”,文章的利益和格局就上升到了指点天下的高度。

    “世有三岁之翁,亦有百岁之童。”县学教官看了徐元佐落笔。连忙抄了下来,送到厅中,呈给林大春。

    林大春正与张元忭说话,见这么快就有文字呈了上来,笑道:“小友文思却是敏捷。”他展纸读了出来,微微诧异:“先声夺人,有点意思。”

    张元忭听了,微微一沉思,道:“三岁之翁,百岁之童,接下去便是要说赤子之心了。”

    “恐怕不好把握。”林大春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

    赤子之心讨论的是心。

    《礼记》所谓“总包万虑谓之心”,这是最早赋予“心”哲学概念。其后为了满足古人的哲学需求,心正处于身体中间上中下的中,如同天子处于天地人之间,国君处于君臣民之间,所以心的精神层面意义与实体器官相融合。

    到了目今,古籍中将疯癫之症与大脑联系的非主流思想大有传播。

    内丹学的发展告诉人们,真正主宰思考、思想的是大脑,或者说是大脑区域。李时珍就说“脑乃元神之府”。当然,他们都是唯心主义者,并不相信大脑本身有思维,而只是思维所寓居的物质基础。

    反正这个口水仗打了很久很久,在徐元佐穿越的时候还没打出个胜负。没有任何一位哲学家宣布终结了唯心唯物之争精神病院倒是有不少这样的终结者。

    这就意味着,徐元佐要讲“心”,讲“赤子之心”,从纵横两方面阐述,都是极大的题目。

    谁知再次传上来的时候,却是“人既如此,国亦亦然。”

    这个甩尾漂移叫厅上两位大才着实愣了愣,彼此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元忭道:“元佐朋友正应了天马行空而步骤不见,确实引人期盼。”

    徐元佐定了基调,旋即开始大段类比。

    少年诚如国朝初兴,订立典章,革除旧弊,创立文化。与之相对的,老翁就如国运衰竭,社稷将灭,多有诡谲妖异之事。三岁之翁,便是二世而亡的秦、隋、国祚不长的小朝廷,以及蒙元;百岁之童,则是上古三代,圣王治世,时时自新。

    林大春张元忭一段段读下来,也不免被徐元佐缜密思维所引导,挑不出半点纰漏。至于行文炼字,这本是徐元佐的弱项,但因为是古文,要求没有时文那么高,讲究“字字珠玑”,便成了瑕不掩瑜,大可忽略不计。

    全文最终在回到“修齐治平”,而在“新民自新”点睛,更见格调之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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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章 道试案首() 
徐元佐誊真时并没有改动多少,所以呈卷之后林大春只是扫了一眼,便放下了卷子。

    张元忭身份较低,自然先开口道:“此文格局大,立意高,行文流畅,笔法老道,不可以等闲少年笔墨目之。”

    林大春见张元忭对此评价极高,自然也不能往下拉太多,只是道:“行文尚且不论,少年人有这般胸襟抱负实属难得。”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是儒学纲领。朱熹认为“亲民”既是“新民”,意为带领生民图新从善。

    从文义而言,新民是属于治国范畴,是君子出仕之后的阶段。

    寻常生员仍旧还在“明明德”的自我革新,学习修业上,这也是进士们觉得生员格局普遍太小,需要多读史书、诸子古文的缘故。

    徐元佐能够跳出这个框,直接从治国入手,阐述国家当如少年一般,“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从而达到千秋万世,止于至善的大同世界。可以说是发前人之所未发,令人耳目一新。

    “一切古文皆不离今世,以此文观国朝史事,的确是日新如少年。”林大春作为提学官,一要立足学术,二要立足为国储才,所以政治必须正确。

    明朝在这点上的确如徐元佐阐述的,是个一直在“革新”的朝代。朱元璋时候就经常改变国策。建文削藩,成祖奉天靖难,其后安南的建省与废弃,下西洋的坚持和终止,盐法由开中到以银代米继而又要回复开中……重要国策始终是在变化之中。

    有人讥为朝令夕改,如今徐元佐却用“少年日新”来解释这种现象。正是站在了国家朝廷的正确立场上。而且这文章也符合如今的大势如今大势正是张居正要恢复祖制,强调考成法,约束官吏。

    林大春说罢,收了卷子,道:“以此文与《幼学》,谁也阻不得你入学。只是我却不忍看大明多个庸碌之官。少个鸿儒种子。我且问你,你可想参加明年的乡试?”

    又是一个早已经泄题的问题。

    徐元佐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斩钉截铁道:“小子有心在经世济民的学问上走得更深更远,生员足矣,弱冠之前并不想再钻研时文。待弱冠之后,学问有了根脚,上可佐君王,下可安黎庶,如此才愿下场考试。谋个身前身后名。”

    林大春大喜,道:“我既担心你过于执着功名,枉费了天资,最终碌碌无为。又怕你天资过高,一心于学,以至于颠倒本末,落入隐逸之路。既然你已经想得如此周到,我便点你个道试案首。只盼你不要忘了今日对我所言。”

    张元忭一旁笑道:“徐案首,我却是个证人呢。”

    徐元佐当即拜谢道:“承蒙大宗师错爱。小子何以为报?唯有奋发读书,有益道德文章!”

    一时皆大欢喜。

    回到了张宅,张氏父子特意设宴为徐元佐庆祝,反倒是徐阶只是简单叮咛几句,要他好生读书云云。

    徐元佐完成了自己人生中头一桩真正的大事,总算是放下心来。现在好歹是统治阶级中的一员了。就算此生无缘举人,问题也不大了。

    当然,如果日后机缘巧合,还能摸个举人当当,那就更完美了。

    至于进士。徐元佐真心是觉得太过遥远。

    就好像一个成绩在二流学校排名二流的学生,考虑清华北大如果抢着要他,该选择谁……实在是想多了。

    徐元佐现在更希望能够尽快赶回松江自己的办公室,仔细检查一下自己掌管的商业情况。任何有效管理的关键都在于监督,从未听说过有人在创业之初就脱离监督,而企业还能顺利运行的。

    当然,园管行的压力不大,客栈也属于传统成熟行业,即便缺乏监督和管理,充其量就是发展速度慢些,不会有太多的危机。然而《曲苑杂谭》可是新兴产业,掌握不好就会出现偏差。

    徐元佐出来这么多天,第三期报纸一直没有出来,正是因为没他把关,没人能控制走向。作为徐元佐内定的杀手锏,他自然对《曲苑杂谭》也更为上心。

    王世贞现在应该在浙江了吧。听说他正月里就出来了。

    徐元佐想想自己刚考完试,得了道试案首就要走人,略显得有些太过功利。正好也将《曲苑杂谭》的大旗打造出来,绍兴与杭州还算近邻,若是有必要跑一趟也无妨。

    不过现在这个时代文人与官员,文章与政治,艺术与立场,都是混淆在一起分不清的。颇有些人因为艺术审美立场不同,继而成了政敌,听着可笑,却真实存在。所以是否能够掀起这股浪潮,以及是否要请王世贞执笔,这要先征询徐阶的意见。

    徐阶听闻之后,抚须道:“圣人礼乐并重,非乐无以和民。鼓吹尚乐符合圣人之意,并无违碍。王世贞也的确有这个才力,写你要的这篇文章。不过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三纲’吧。”

    徐氏三纲:正是名声、利益、良知。

    都是极有正面意义的,徐元佐将这三者阐述一番,徐阶也微微颌首,又问道:“那你觉得,请王世贞写这些,上算么?”

    徐元佐微微一愣:老先生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有隐性成本藏在其中?

    “你今日借王氏之名,以之为旗帜。他日王氏若与你反目,你如何自处?”徐阶问道。

    徐元佐一直在考虑人情方面的成本,听了徐阶之言,却是大大松了口气,笑道:“王凤洲即便与我交恶,也不能反我。”

    “何也?”

    “因为我本非我。”徐元佐笑道。

    任何报刊杂志都有自己的基本立场,就如《花花公子》不可能宣扬清心寡欲,存天理灭人欲。

    《曲苑杂谭》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立场,更直白地说,还会成为徐元佐的喉舌和舆论战线上的先锋。

    然而《曲苑杂谭》在名义上却是个开放平台,作者的观点只能代表作者本人,不能代表报刊。所以任何要攻击《曲苑杂谭》的人,只能找到一个具体的作者进行驳斥。好比你能说某某人的小说三观不正,但不能说为他提供平台发表小说的网站就是三观不正。

    《曲苑杂谭》更并不介意文士们在它的版面上开战,正好能够表明自己的公平、公正、公允、公开……大公无私,还能够省了稿费,充了版面,水了字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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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 瑚琏之器() 
徐阶虽然已经站到了人精的巅峰,但是在他看来,一旦某个御史表明了立场,就不能再出尔反尔了。否则非但不为人所信,而且还会授人以柄。听了徐元佐的解释,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徐元佐办的《曲苑杂谭》并非御史的角色,而是通政司的角色!

    这样一对比下来,就从运动员变成了裁判,已经站在不败之地了。

    “我写信给王世贞,他定会答应的。”徐阶道。

    “多谢大父!”徐元佐拜谢道。

    徐阶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在意。

    徐家的书坊存在有十年了,养着同样多的人,可是从未想过要做刊行报纸的事。结果徐元佐拿过去之后,没几天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士人有时候和艺人一样,都需要声势。想当年王安石为何能够拜相变法?不正是养望十年么?

    徐家要想继续站在松江府第一流势家的行列,声势是必不可少的。

    徐阶本身就是掌握舆论的高手,如今岂会看不出《曲苑杂谭》的用处?别说没花多少钱,就算每年往里贴上三五千两银子,也是划得来的。

    这可是购买物望的捷径呐!

    王世贞接到徐阶的信颇为意外,不过徐阶说得很清楚,优游林下,到了浙江,念及故旧在此参政,自然要写信联络一下。

    王世贞理所当然要回一封信,表示自己没法离开的官署驻地,否则就去绍兴拜会阁老了。言辞虽然客气,但是诚意却有限得很。

    徐阶便又修书一封,鼓励王世贞担当重担,不要因私废公。同时表示自己正在研究越地散曲杂剧,颇有趣味。又说了如今的曲艺不行,风雅衰败的话题。

    王世贞对这方面正有兴趣,见徐阶写来的信长,自然不能寥寥两句回过去,顺着徐阶的话说了不少自己对声乐、戏曲的见解。同时也预测声乐戏剧肯定会在不远的将来大行其道。

    徐阶自然表示赞同,话题自然也就到此为止。

    两人的一番通信,从绍兴到杭州,再从杭州回绍兴。一百二十余里,足足走了三、四个来回。走得张家下人们听说徐老爷在写信,就有人提前准备好头痛脑热拉肚子。

    “拿去用吧。”徐阶将整理出来的王世贞信件给了徐元佐。

    徐元佐还有些吃不准:“若是直接发在报上,是否有些唐突?会否惹得凤洲先生不悦?”

    反正在四百年后,未经当事人同意而公开私人信件是很恶劣的行为。

    徐阶微微摇头:“无妨。君子本就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这里面只是讨论声乐之辞,日后也要收入我的集子之中。你整理出来刊印,并未诬他,又无关于人阴私,有甚关系?”

    只要不是污蔑,不涉阴私就可以随便印么?终究是人家的私人信件呀。

    徐元佐心中默默吐槽,接过了老先生给的信纸:这老头恐怕没费什么力气,同样拿到了王世贞的笔墨文章,还省了润笔,避开了亏欠人情。联络了故旧感情,一石一窝鸟!果然……太有计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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