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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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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翠吓得肝胆俱裂,惶恐地在地上打滚,抬头接触到她凉凉的眼神,吓得后背一阵激灵,汗毛倒竖,两只眼睛瞪得滚圆。

    死死咬着惨白的下唇,不敢呼天抢地博同情,不呼痛,可这痛楚却依旧是实打实的,疼得她根本就提不起劲,只觉着天昏地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

    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恨得牙痒痒,低低叫唤着,若是可以,她真想掐死唐柠这个罪魁祸首,她恨,她好恨。

    痛到昏厥,醒来的时候下身染血,依旧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上床,说不出的虚弱,唐柠到底没叫小翠死,若是就这样死掉,岂不是便宜她。

    寻个大夫来医治,叫人牢牢看住她,不叫小翠逃跑,寻死觅活什么的,若是小翠干,她坚决不拦着,不过根本就小翠舍不得去自杀。

    小翠寻死觅活求见,不见就死命地闹腾,动静不小,到底曾是小姐跟前的红人,谁知小翠会不会得宠。不怕这小妮子逃跑,干脆自作主张压着小翠过来。

    “小姐,小翠鬼迷心窍,小翠对不住您,小翠千不该万不该背叛小姐,小翠死有余辜,可小翠不敢脏小姐的手。”小翠跪着爬过来,月白的襦裙不耐脏,晕染出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

第9章 过河拆桥方县令9() 
女人小产或者生产之后,肯定是会有恶露,不过像小翠这样多的怕是不常见,阵阵的异味叫人作呕,想必是清理得不勤快,故意叫唐柠心软。

    毕竟沾染的是鲜活的生命,叫她这个生长在红旗下,甚至连条鱼都没杀过的人,唐柠心中闪过不忍。

    只是想想又觉着自己矫情得要命,既然做出决定,没有后悔的余地。

    小翠她罪有应得,对敌人善良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老老实实待着,跑这干什么。”一个个的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严防死守是这样守的,实在是太没有规矩,阳奉阴违做的是驾轻就熟。

    小翠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小姐,小翠身上不干净,不脏您的眼待在郁府,实在是晦气”

    她只想逃之夭夭,现在的唐柠给她危险至极的感觉,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她现在只想走人,在郁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说的我脑袋疼,你想走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你的卖身契在郁家。若是不安分守己,别怪小姐我心狠手辣。皮白肉嫩的,想来在勾栏院会很吃香。”唐柠亲昵地点着小翠的额头,说不出的温和,叫小翠吓得瑟瑟发抖,差点缩成团。

    本来没想着现在对付小翠的,不过她上赶着凑,贱兮兮的模样着实讨人厌。

    既然方庭不喜原主,打掉原主的娃不手软,方家干脆就断子绝孙,别想着什么香火传递的事情。

    现在小翠想溜之大吉,甭想。

    她可不想功亏一篑,叫方庭察觉不对劲收拾包袱待远走高飞,他日卷土重来,头疼的是唐柠。

    事情尘埃落地,小翠就是想赖着不走,她亦不会留她。

    小翠悔不当初,郁府是龙潭虎穴,可笑她闯进来,折腾成这般田地。

    小翠不傻,来龙去脉虽说不是一清二楚,可到底是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方庭怕是会遭殃,她这个丫鬟被料理,小姐怎么会饶恕罪魁祸首呢!

    她原想被撵走的小姐,不过是丧家之犬,一败涂地的失败者,不足为惧,没想到天真的念头,却叫她阴沟里翻船。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小翠根本没想到会自食恶果。

    小翠顾不得脸面不脸面的,爬起来,想抱着唐柠的腿,唐柠闪身躲开,无他法,小翠只能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抽噎道,“小姐,小翠知错,小翠将来肯定安分守己,小姐你就念在素日的情分上,留小翠一条活路,小翠来世肯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岂料百试百灵的哭诉,没有半点效果,唐柠抿紧唇角冷眼见小翠涕泗横流没有动容。

    设计郁家家破人亡的时候,她怎么没有半点怜悯。

    “小姐小姐”小翠低低哭泣着,一时间面上血色全无,刷的昏过去,不知是真昏还是假昏。

    唐柠见小翠面如死灰,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小翠现在是可怜兮兮的,可这并不能抹煞她作恶时的狠毒无情。

    “谁当值,扣除月钱一半以儆效尤。”规矩散漫着实不妥,有一就有二。

    看守的人不服,触及唐柠的视线,顿时萎靡,不敢造次。

    “不是小姐我不近人情,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念在是初犯,略施小戒。”唐柠脸一沉,吩咐看守将小翠抬回客房,叫大夫去瞧瞧,没道理叫小翠就这样简单地死去。

    待小翠被抬走,唐柠顿时呕出一口,差点栽倒在地,破布般的身体,怕是没什么时日,调理什么的,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小姐!”小红见唐柠呕血,顿时惊叫起来,只知道不停地擦拭鲜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没事,别紧张,只是怒火攻心,别告诉父亲母亲。”唐柠知道绝对不是怒火攻心,只是冷不丁吐出血,活不长是肯定的。

    离方府不久,醒来就呕血,怕是毛病不小,瞒着郁父郁母偷偷找大夫,可不止一个大夫说她身体破败,只能吊着命,庆幸的是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细细想来原主吐过血,可是在郁府被屠之后,唐柠只以为是气急攻心,没放在心上。

    小红只有忍泪答应,心头又给小翠添上一笔。

    小翠幽幽醒转,又是吹风又是掉眼泪的,一番折腾叫她疼得缩成一团,身上着实污秽,若是不清理怕生出毛病,苦的是她。

    水是冷冰冰的,看守的被她连累,她是使唤不动的,虽然知道冷水不妥,可现在别无他法,只能将就。

    全是见风使舵的主,她风光的时候人人巴结,落魄的时候,人人来踩一脚。

    冰冷的水刺痛她的肌肤,迷乱她的眼,实在是悔不当初。悔恨的泪水滑落脸颊,只是悔恨交加又如何,郁府的牢笼她怕是逃不出去。

    过往的欢欣变作镜花水月,宛若黄粱美梦一场,她知道小姐不会饶恕她的罪孽,换做她是小姐,背主的丫鬟,不论怎么教训均不为过。

    提心吊胆的生活难熬,可她依旧舍不得死。

    世道乱起来,流民堵在城口,哀哀叫着,郁家没有迟疑,到城外施粥,日施千碗,在家的女眷,难免提心吊胆,生怕灾民闹起来不管不顾的,到时候祸及父子俩。

    唐柠难掩担忧,人心是肉长的,占的是郁婉的壳,承的是郁家的情,虽说不是对着她来,可心中依旧熨帖。

    好在官兵不是吃闲饭的,虽说疲惫不堪,可精神头不差。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捐粮两千石分文不取,龙颜大悦,钦点郁家为皇商,天上掉馅饼的事,想来郁家的昌盛在五十年内是有保障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方庭会登门拜访,不速之客的造访,叫郁母的脸阴沉沉的,说不出的愤怒,怎么有脸来,真当郁府是软柿子不成,他想捏就能捏。

    “母亲,你别恼,打发他走就是,犯不着为这种人发火。”唐柠笑吟吟的,扭头吩咐小红,“郁府女眷不方便见外男,别放他进郁府,这地方不是他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若是他敢闯,街道上的衙役不是摆设,干脆就喊,他个县令,想来不敢强闯民宅。”唐柠不放心地继续叮嘱,谁人不知郁父郁书正在城外施粥,若是真想找人,何必现在登门拜访,现在来指不定打什么坏主意。

    没叫方庭进来,方庭就在门口等着,气定神闲的模样叫小红忍不住嘀嘀咕咕起来,辜负小姐,居然有脸来,脸皮的厚度堪比城墙。

    想想小姐的身体,恨不能咬块肉下来,人模狗样的东西

    方庭是个能忍的男人,能忍郁家的冷落与不屑,能忍寻常人不能忍,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伸出利爪,一招致命不拖泥带水。

第10章 过河拆桥方县令10() 
身量纤纤,裙摆翩飞,一改平日的素衣淡容,叫人不由生出浅浅的涟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方庭不免被吸引眼球。

    唐柠见来人,扭头就走,没有半点迟疑。

    唐柠走得干脆,跪着的小翠低眉顺眼,眉眼带怯,哀求地瞄着方庭冷硬如铁的侧颜,祈盼方庭能拯救她于水火。

    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没有绊住方庭的脚。

    没有半点好奇,没有半点停顿,直直地走过去,似乎半点不在乎跪在炎炎烈日下,随时可能昏倒的可怜人。

    小翠如坠冰窟,说不出的刺骨寒冷,满腔的柔情期待化作利剑,狠狠地刺进胸膛,实在痛彻心扉。

    聪颖如她,不难知道,纵使她在方庭心中有一席之地,可这地方小得可怜,随时可能被驱逐,叫她的心生不出半点的侥幸。

    方庭低头的一瞬,眼神闪过一丝凌厉,藏在袖中的手握成拳头青筋冒起,面上的笑意半点没有削减。

    小翠眼角挂着两颗泪珠,痴痴地笑着,扑倒在地上,像是被打击得不成样。

    “起来,送去柴房。”唐柠冒出来,叫人扯小翠走,既然方庭不救,小翠就没有跪在这的必要,大热天的,小翠不嫌热,她嫌。

    恶毒的视线投诸于唐柠身上,恨不能化成两把利刃砍在她的身上。小翠身心俱疲,顾不得什么伪装不伪装,小姐软硬不吃,她装可怜干什么,不过是叫人笑话。

    “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你这个”小翠恨恨地瞪着唐柠,捂着胸口是说不出的恼怒,她尖叫起来,只觉着怒不可遏,眼前一阵一阵地发花,冲过来面目狰狞,竟是想打人。

    小翠自然未能得逞,双膝着地被按在地上,被劈头一个耳光,白皙柔嫩的脸蛋印上鲜红的巴掌印,小红恨恨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小姐可有半分对不住你,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替小姐委屈,差点就叫你这个豺狼虎豹害死,现在你居然想打人!我我”

    小红怒火中烧,又是一个耳光抽在小翠的脸上,扇耳光的是她,掉眼泪亦是她,可怜的小姐,信这养不熟的白眼狼,大夫说已然伤根基,没两年可活。

    “别脏自己的手,不值得和她计较。”唐柠梨涡浅笑,将手帕递给小红,对小翠的眼泪没有动容,她知道小翠的眼泪一半是真一半是装。

    “你瞪什么瞪,是不是脸皮厚,不怕疼。”小红边哭边威胁,说不出滑稽,透出来的是满满的真诚。郁家是个好地方,不仅有疼爱原主的亲人,不乏忠心耿耿的丫鬟小厮。

    小翠仓皇无措地低头,惊恐地颤抖,眼泪不要钱地流,没有半点撂狠话时的嚣张。

    “若是方庭说带你走,我二话不说放人,可你瞅瞅,瞧都不带瞧的,躲瘟疫似的逃走。”唐柠目光流转,落在神情恍惚的小翠身上,不由露出讥讽之色,什么深情厚谊敌不过微末的利益,亏小翠信誓旦旦的,现在打脸打得可真疼。

    唐柠冷冷地注视着小翠,见她惊怒交加,顿觉无趣。叫人压小翠去柴房,客房没必要叫她住,小翠可不是什么客人。

    小翠会输,是必然。只可惜小翠这个局中人看不透,自视甚高,高估自己在方庭心中的地位。

    唐柠既然敢打赌,自然已经掐住方庭的命脉,叫他投鼠忌器,若非有求于人,他不会心甘情愿受折辱。

    自卑又自傲,得意今日的辉煌腾达,耿耿于怀昔日的落魄狼狈,被同僚嘲讽傍岳父家的时候,方庭曾火到食不下咽。

    只是他素来会演戏,鲜少情绪外泄,没什么人知道他心中的自卑怯懦。

    英雄不问出处,真正的豪杰,不会在意出身,无论是投身贫寒百姓家或是富贵帝王家,但凡有所成就均值得景仰。

    小翠不肯走,捂住嘴,抬着,挣扎不休,只是徒劳,热泪盈眶,眼前一切变得模模糊糊。

    她恨,恨方庭薄情寡义不念旧情,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是甜言蜜语当不得真。

    她诅咒方家断子绝孙,断掉香火,方庭有什么脸去见方家的列祖列宗。

    被小翠诅咒的方庭,没有半点快活,郁府郁书油盐不进,装不懂打哈哈,忍不住挑明,左一个没办法,右一个不容易,打太极似的推三阻四。

    有多大能耐干多大事,别逞强,被郁父郁书不着痕迹地针对。

    这种被人轻视坐冷板凳的感觉,叫方庭说不出的憋屈,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什么时候都是客客气气的郁家父子俩,怎么就变这样。

    方庭揉揉脑袋难掩低沉,不免心生悔意,早知如此,当初坚决不和离,怪只怪一时头脑发昏。

    谁知郁府举全府之力赈灾,深得圣眷,虽说现在落魄,可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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