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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锦鲤来入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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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叫我亦凡吧。”小王爷轻声说,“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这科举本就环环森严,我不负责这一块,就算有天大的权利,都无权干涉的。稍微贸然过问都会令人起疑。于我倒是没什么在乎,但是于肖投茗,被记下恶名和前科,他以后就不好再考了。”
锦鲤想了想,说道:“我的柳伯伯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得是有一只白蛇,她的丈夫是个普通人类。有一天,这人被抓进大牢,误判了死刑。白蛇就在深夜潜入知府宗卷室,将判书给修改了,救了丈夫一命。”
小王爷笑道:“那都是故事。你以为更改判书是那么容易的?且不说判书,就拿当今的科考试卷作比方吧。一旦考试结束,这些试卷就会被送入宫中专为改卷准备的房间锁起来,只有被选中的阅卷考官才能接触到这些卷子。至于这存放考卷的地方,每年都会变,而且被严格保密。宫中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房间,你如何一间一间的找?再加上,宫中道路负责,不熟悉的人,进去就出不来啦!试都别试!”
锦鲤只好回房,心中盘算如何是好。
第六十九章 书生心里苦()
锦鲤在荷塘前伫立良久,始终想不出什么办法,终转身走回房间,沮丧地在桌前坐下。
小蓉静静地过来,给她倒了杯茶,放在她手边。茶杯发出轻响,锦鲤像是突然被惊醒,抬起头看小蓉一眼,又低下头,默然良久,问道:“小透明他起来了没有?”
小蓉轻轻摇了摇头:“他一直都未曾出过房门。”
锦鲤咬了咬嘴唇:“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她在肖投茗房门前站了片刻,终于轻轻推开房门。
圆桌上的菜仍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锦鲤探头看向里间,肖投茗半倚半靠地躺在床上,任凭锦鲤走近也无动于衷。他那双以往清亮的眼睛变得十分迷茫。
锦鲤叹了口气,低下头,看见床脚不远处的凳子上搭着一套脏兮兮的衣服,上面全是干涸的血迹。那些暗红色的污血痕迹让锦鲤心里一揪:“这衣服……怎么没让他们帮你拿去洗?”
隔了半响,肖投茗才应道:“衣服被刮烂了,补都不好补,没法穿了。”
“哦……”锦鲤点点头,“那还放着?干嘛不扔了。”
肖投茗靠着床柱,闭上双眼,轻声道:“……不舍得。这套衣服是我娘特意给我缝的。她死的时候我还没成年,她就揣测着我的身量做。十几天前出发的时候,我把它从柜子里拿出来穿上,发现大小胖瘦都正好合适。”
锦鲤愣住了,她轻轻走到肖投茗跟前,也在床沿坐下,望着肖投茗苍白憔悴的面容,嘴张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肖投茗苦笑一声:“那时候我娘已经病得不轻了。可她不肯休息,硬撑着坐在床上,抱着一堆衣料,幻想我成年时的样子,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她说,娘不能看着你中状元了,到时候,你就穿着这套衣服去考试,去看榜,让它替我陪着你吧,这衣服是我做的,到时候我也能泉下有知。
……可我现在,不但考不上,连衣服都毁了。”肖投茗紧握双拳,指尖深深扣紧自己掌心。他的双手冰冷,心里却有如经历着重锤和烈焰,难受极了。
锦鲤伸出小手,覆在他的拳头上,柔柔地、缓缓地掰开他的拳头。
肖投茗掌心清晰可见一连串月牙形渗血的指甲印子。
“疼不疼啊?”锦鲤轻声问道。
锦鲤的手软软的,暖暖的,此刻正紧紧捏着肖投茗的手指,以防他再用力扣手心。
融融暖意传递过来,肖投茗不由身子一动,睁开眼睛,迎上锦鲤的目光:“……我……我心里苦。”
两个人静静对望。经过一夜一日的苦熬,肖投茗下颌已生出许多细小的胡茬,他面色苍白,眼眶泛红,形容枯槁。而锦鲤什么都没有说,往日活泼的大眼睛此刻严肃下来,目光水盈盈、沉甸甸的,似乎能一直望到人心底去。
肖投茗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目光,低下头:“不关你的事情。你已帮了我很多。是我自己不争气,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不待他说完,锦鲤突然跳起来,叉着腰,气势汹汹地打断他:“够了!什么扶不起来的阿斗?受到挫折就整天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我认识的小透明可不是那样的人。”
肖投茗被她突然扬起来的语调震慑,怔怔不语。
锦鲤继续说下去:“我认识的小透明,失败了那么多次,但依然不放弃希望;我认识的小透明,从未出过远门,独自背上个竹筐就敢闯京城,面对神童吴仁贤等公子哥儿毫不示弱,绝不会妄自菲薄;我认识的小透明,他曾经对一条小鱼说,别看你现在运气不好,困境重重,但你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我也要靠自己努力。等有朝一日,一跃龙门,那就不一样了。”她说道此处,眼神冷冷地睥睨着肖投茗,仿佛在说,那才是我认识的肖投茗,你是什么人?
在锦鲤鄙夷的目光下,肖投茗唇边渐渐涌起苦涩的笑意。他被狠狠打击到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锦鲤。缓缓游离手心的小鱼,同吴仁贤几次比试时周围高低不绝的赞叹,父母殷切的希望,还有爷爷死不瞑目的眼神,这些情景悉数浮现在肖投茗眼前。难道自己能这么轻易的被打倒?明明已经失败了十次,自己都爬起来了,现在只不过是重复爬起来的那个动作,难道自己都做不到?
他有如醍醐灌顶,心中越来越澄明,眼神越来越清亮,他的面部也逐渐柔和松缓,唇边渐渐轻轻勾起:“大不了就是再考一次喽。反正我已经考了这么多次,再多等一年也没什么。你也还未用过晚饭吧?扶我起来,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
锦鲤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这才对嘛!”她豪气万丈地一挥手,一把拍在肖投茗腿上:“好样儿的!”
肖投茗一声嚎叫,栽倒在床榻之上,抱着腿不住翻滚,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再一次语带哽咽:“你你你,你怎么能打我伤口!”
锦鲤吐吐舌头,为自己的粗犷而羞愧,脚底像抹油一样,飞速从肖投茗屋中逃离,留下满脸悲愤的肖投茗独自咬牙忍痛。
傍晚凉风习习,一个小厮应小王爷所差,将今天新为锦鲤购置的十几件红白衣裙送来,并说道:“小王爷还让我捎句话。今天晚上如薇姑娘有表演,送了请帖过来。你们两个都有伤在身,多有不便,小王爷就自个儿去捧场了。晚上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就是,只有一样,生冷辛辣、油腻荤腥、重口调味,这些一概要忌口。”
锦鲤瞬间哭丧着脸,说不出话来。
待那小厮走之后,锦鲤憋着嘴,又冲小蓉磨了半天,最后小蓉终于点头同意,转身去了厨房。
锦鲤兴高采烈地拉肖投茗在听荷小居临荷花塘的一侧的凉亭里坐下。
不多时,几个侍女端着各色菜式过来,将菜依次摆在锦鲤和肖投茗面前。
一眼望去,菜色依然那么平淡。肖投茗叹了口气,提起筷子,索然无味地准备开饭。
锦鲤按住他手腕:“再等一等。”
端菜来的几位侍女纷纷退下,过了一会儿,小蓉端着个托盘,步履稳稳地走过来。托盘上面摆着个小碗,盖着盖子,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锦鲤伸长脖子,遥望着小蓉,眼神中包含着期盼和询问。
迎着锦鲤的目光,小蓉忍俊不禁地点了下头。
锦鲤立即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调整桌上的菜盘,最中央的位置空出来。小蓉将小碗摆放在中央。
“里面是什么美味佳肴?”肖投茗忍不住问道。
锦鲤笑呵呵地站起来,伸手按在盖子上想要掀开。小蓉出言阻止时已经晚了,锦鲤被烫得一缩手,冲手指尖猛吹。
看到这一幕,肖投茗不由想起林间给锦鲤烤馒头的场景,笑道:“面对食物,你怎么总是这么心急?”
锦鲤这几日来被小王爷整日甜言蜜语地哄着,不再是以前逆来顺受的摸样。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正待发脾气,小蓉忙插话道:“隔水蒸了三炷香的时间呢,当然烫啦。快尝尝香不香。”
她说着,用一块抹布垫着手,将小碗上的盖子缓缓掀起来,露出里面的食物。
肖投茗探头一看,碗里像装着颗蒸化了的太阳,色泽金灿灿的、还泛着水光,正中心撒着细细的绿色葱花做点缀,还淋有几滴浓重的颜色,光是菜色就让人眼前一亮,闻起来也很香。
“蒸水蛋啊。”肖投茗笑道。
锦鲤纠正他:“这叫蒸蛋膏儿!”
肖投茗点点头:“南方北方叫法不同罢了。这个啊,宇文拓的娘做得最拿手了。小时候我常常去他家蹭饭,最爱和宇文抢这个菜。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一饱口福了……”想到久别多日的好友,再想到宇文拓一直都强烈反对自己考科举,肖投茗不由黯然叹了口气。
锦鲤忙说道:“快尝尝。小蓉做这个也是最拿手了,倒不知道南方的第一和北方的第一相较,争个高低,会是什么结果呢?有请肖大裁判。”
肖投茗被她无厘头的话逗乐了,沿着碗沿伸出勺子,轻轻舀了一勺,吹了吹,这才缓缓送入口中,点头道:“看菜*泽光鲜,品口感鲜嫩爽滑。小蓉确实好手艺!”
锦鲤得意地就跟被夸的人是她自己一样,眉飞色舞地说:“当然啦!小蓉可是大隐于市的高厨!”
小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当!”
肖投茗点头附和道:“这小小一碗蒸蛋看似简单,实则很多细节,许多人都做不好,要么水是水蛋是蛋,要么蒸出来跟蜂窝似的。做成这样光滑鲜美确实是很大的考验。”
聊到做菜,小蓉不禁变得热情,也更爱说话了。她笑呵呵的说:“水和蛋分离,是水放太多了;蛋体成蜂窝状,说明蒸的时间太久了。要成功蒸出好吃的水蛋,需要控制好水量、水温、打蛋技巧和火候……”
她还想细细讲下去,只听一声响亮的“咕噜”声,锦鲤举手提出:“不好意思,我……我饿了。”
小蓉微微一笑:“你们快吃吧,我一会儿过来收拾。”说罢迅速退下。
【免费】【杂谈】那些年他们考过的科举()
今天特意开个免费章节,聊聊科举的逸闻憾事,一方面聊点历史知识,一方面也是用趣事聊以博大家一笑。缓解一下被小透明的故事虐到的各位小伙伴。涉及到的资料和故事来源于网络,有些是直接引用,小帕不保证全都是真的哈。
说到科举制,大家肯定会想到明清时期。
明清两代的读书人对科举做官的欲望十分强烈,十分重视考试的结果,对考试的一些要求也提到了一种非常高的地步。
比如说,明代的大诗人杨慎,《三国演义》开篇词的作者大人——他做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后来成为歌曲传唱。杨慎在科举考试的时候曾经连中三元。这是十分难得的事情。在中国历史上考中状元的有200多位,但是能够连中三元的屈指可数。
由于杨慎的父亲在朝廷里边做官,而且恰好分管教育,所以很多人对杨慎的成绩提出了异议。于是皇帝下诏让杨慎在某月某日在皇宫前面的一个鳌,在一个鳌的头上站着,接受相关的官员的考试。
那一日,杨慎独自就站在那个鳌头上,回答大家向他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难题。这场提问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杨慎都气镇神闲,对答如流。
其中,有一个人拿着一个竹篮子问杨慎:“竹篮里边装的是什么?”
杨慎答:“竹篮里边装的是东西。”
那人反驳道:“这里边装的不是东西,而是南北。”
杨慎微微一笑,解释道:“按照方位来讲,这个南是属于火,竹篮里边不能放火;这个北属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所以只能是放东西。那么东是金,西是木,里边可以放金木。”
他回答博得满堂喝彩,没人能够考倒他,杨慎得以独占鳌头。
我们现在把考试第一名的人称为独占鳌头,就是从杨慎这里边来的。此外,把物品叫做“东西”的说法这个也是从杨慎这个故事来的。
古时没有发明照相技术,科考时对考生身份的查验,是靠文字描绘的。
清代有一姓胡的考官督学监考,他做事认真,监考时按照名册,对考生的年龄相貌等,查核非常严格。名册中将考生有须却不浓密者描写为微须,因此,他便把那些长着胡须的考生通通都拒之门外。
某考生不服,据理力争。
胡考官怒斥道:“你难道不懂得朱熹注微“无也”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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