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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重回巅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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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楠却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束缚自己的,更别说去当一个毫无尊严的小妾,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谢谢夫人的好意了,但我志不在家宅后院,我只想随心所欲地过完这一生,所以你不必再说什么了。”
展夫人没有办法说服安楠,只好气馁地回了家,还把与安楠的这一番话全都告诉了展知洲。
展知洲听了,沉默了许久,还是找上了安楠。
“你要和我分手了吗?”展知洲在安楠的宿舍门外等到了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安楠开了房门让他进来,回答道:“是的,你都要娶妻了,分手不是应该的吗?我可不想当第三者。”
展知洲即使已经从展夫人那里知道了她的态度,但此时亲耳听到安楠的答案,还是有种憋闷的难受。
他握紧了拳头,神色平静淡漠,完全没有了往常的温润和气,他还是不死心,说:“你你就不能为了我,委屈一下吗?”
“抱歉,不能。”安楠很直接地说道,“我这个人最爱自己,不愿意委屈自己和人去分享一个男人。”
“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我现在需要王家的助力,他们家在海外还有势力,我们需要他家帮忙从海外购买军需物质”展知洲按捺住心中翻腾的思绪,喉咙干涉地说着自己的苦衷。
安楠对他摆了摆手,说:“你不需要跟我解释这些,这些和我无关,我也不是以退为进要挟你不能娶亲,我是真的不在意你联姻”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展知洲突然红了眼眶,死死盯着安楠的眼,“安楠,你的心真冷,我们以前那些甜蜜过往都是假的吗?你为什么对我娶别人的事无动于衷?为什么能毫不在乎地说你不在意我?”
第127章 民国糟糠原配(14)()
安楠看到他难过的样子,忍不住怔了怔,没想到他似乎对自己很有感情,可是,他不是风流多情的浪子吗?
一个前女友无数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对自己交付感情?他不是很洒脱的吗?他以前可从来没表现出很爱自己的样子啊?
“你我们不是只是玩玩的吗?现在为什么又来质问我?”安楠疑惑地问他。
“谁说只是玩玩的?”展知洲狠狠地盯着安楠,心中窝火又委屈,明明他都断了其他的花花草草,只与她一个人交往。
“见面不久就直接上床,要是正式交往的话哪里会这么随便?我以为我们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寻常的男欢女爱,并不是认真的。”安楠冷静地说道。
展知洲被噎了一下:“虽然开始不是很好,但后来我们不都很合拍吗?怎么能说不是认真的?”
“难道你和之前的那些女朋友不合拍吗?”安楠说,“虽然这么说会显得我很绝情,但我还是要说,抱歉,在我的人生规划里,并没有嫁给你这一项。”
展知洲浑身一冷,心中如千万根针在刺,密密麻麻的痛。
良久,他苦笑一声,说:“难道这就是报应?当初我伤了许多姑娘的心,如今就被你伤透了心,终于也体会了一番爱而不得的滋味”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他说完这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安楠看着他挺拔而落寞的背影,有些惆怅,她以为大家都是走肾不走心,没想到展知洲却认真了,感情债最难还,虽然自己是无意中欠下的,但安楠且并不是那么心安理得,毕竟她是被爱的一方。
不过现在看来展知洲也放弃了,这样就好。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也许可以离开这里了。
展夫人上次给安楠的谢礼很丰厚,一大笔钱财,足够安楠安安生生地过完下半辈子了。
但安楠并没有留着它的意思,她把这笔钱财捐了出来,给抚孤院的孤儿改善生活。
她亲自监管,扩建了拥挤简陋的抚孤院,让这些因战争而成为孤儿的孩子能穿上新衣,吃上饱饭。
完成了抚孤院的事情后,她跟军医大学递交了辞呈,交接事项完成之后,她就直接离开了徽省,并没有知会展知洲,毕竟已经分手,已经没有必要再打扰他。
安楠背着一个小包袱离开,就像当初她来徽省的时候一样,果然是了无牵挂,来去自如。
她离开时城里正因为展少将娶亲的事而热闹无比,传说王小姐的嫁妆很多,布行、衣行和首饰店的生意因此旺得不得了,赚得盆满钵满,爆竹店、酒水店的老板也笑得见牙不见眼,巴不得王小姐和展少将的亲事办得更盛大
“她就这么离开了?”展知洲坐在书房里,面无表情地询问面前的人。
“是的,安小姐从学校里出来,直接出了城,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车。”那人恭敬地回答道。
展知洲挥了挥手让他退下,然后定定地看着窗外出神,想起当初自己奄奄一息躺在泥泞中,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抚上他的额头;想起昏暗闷热的帐篷里,灵活地为自己换衣服、给伤口上药的人;想起多少个芙蓉帐暖的春宵里,迷离媚惑的杏眼和殷红饱满的唇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想要忘掉那个冷心冷肺的女人
安楠此去并没有目的地,想了想,她觉得应该去首都,毕竟那里局势更严峻,离被外敌侵占的地区更近,要是打仗也只会是打外敌,而不是打同胞。
她半个多月之后就到了京城,这里比徽省更热闹繁华,也更紧张复杂,走在大街上都能感受到百姓仿佛惊弓之鸟,惶恐不安,向来日日担忧战事会波及到这里,才这么担忧,就跟徽省的百姓一样,只是这里的敌人会更严酷残忍。
安楠选了一家中等的旅馆住下,她是不缺钱的,展夫人送她的钱财虽然大多数捐给了抚孤院,但剩下的一些也够她宽裕地过上几个月了,所以她没必要委屈自己。
睡到半夜的时候,安楠突然就惊醒了,她感觉到自己房间进了人。
她浑身都绷紧了,感知着闯入自己房间的人的位置,随时防备着他突然攻击自己。
但那人好像对她并没有敌意,混进来后隐藏在了卫生间里,没有移向床的意思,似乎只是找个地方藏身,并不打算惊扰房主。
不过安楠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仔细倾听着那人的动静。
没过多久,门外走廊突然就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好像有一群人在行走,在这安静的夜晚里格外响亮。
“砰砰砰!”突然安楠的房门被敲响了,然后还有男人粗鲁的叫喊声,“起来!搜房!查奸细!”
安楠飞快地起床穿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在地上抹了一层灰,涂在脸上,把头发弄成乱糟糟,确定自己又丑又难看,这才打开了房门,做出战战兢兢的模样,说:“这、这位军爷,我、我不知道什么奸细啊!”
“废话少说!给我搜!”领头的男人见是个蓬头垢面的糟婆子,立刻懒得瞧她一眼,就吩咐手下进房去搜查。
一群士兵立刻土匪一样进去乱翻一通,什么角落都不放过,卫生间自然也搜了一遍,不过并没有搜出那个人来。
安楠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人还是聪明的,起码藏得很稳,没有被搜到,这样就不会连累自己了。
搜查无果之后,这些士兵们很快就出去了,留下一片狼藉的房间。
领头的又去敲下一间房,安楠便回了房,关上门反锁。
她悄无声息地去卫生间看了看,里面依旧没人,看来那人已经走了。
安楠便又躺回了床上,但依旧警惕着,毕竟她不知道那个人以及那些士兵会不会再回来。
半梦半醒间,天就亮了,安楠防备了一夜,睡得并不好,她打着哈欠去卫生间洗漱,一打开门,却发现一个晕倒在门后的男人。
卧槽!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居然没觉察!
安楠震惊极了,莫非自己警惕度下降了?以后可不能放松了,毕竟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不警惕一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这人虽然回来了,没别抓走,却晕倒在自己这里,这可真是头疼的事,安楠并不想卷入麻烦之中,何况这男人到底什么身份她都不知道。
第128章 民国糟糠原配(15)()
安楠无语地看着不省人事躺倒在地上的男人,觉得自己真是柯南体质,到了哪里都有人受伤,需要自己拯救。
“喂,醒醒!”安楠蹲下身,抓着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那男人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这个男人清俊斯文的脸上,眉头微微蹙着,脸颊有淡淡的红色,安楠碰了碰他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安楠有些不想管他,但这人是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要是不管他,万一死在这里怎么办?就算不死,他也没法离开,而让他继续留在这里,昨晚那些来搜捕的人以为自己和他是同伙怎么办?
真是左右为难,安楠没有办法,只好搜了一遍这男人的身,从他贴身的里衣里掏出一枚小小的徽章,徽章上是镰刀与锤子。
这两个图案代表农民和工人的劳动工具,于是这个男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他是共党党员。
安楠对这个党的印象不错,起码如今代表的是绝大多数底层人民的利益。
这人受伤了,又被人当奸细搜查,肯定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时被发现了,看在他的党派比较正义的份上,安楠决定救他一命。
她把晕迷的男人拖到床上,解开他的衣服,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有两处,全是枪伤,一处在侧腰,一处在左右臂。
这么严重的伤口,真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逃到这里来,又是怎么躲过搜查的人的。
他肯定是不能送去医院了,否则是自投罗网,安楠便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到哪儿都带着的手术刀和镊子等小巧不占地方的器械。
安楠撕了床单把男人的手脚全绑牢,免得他在做手术时突然清醒过来乱动,影响她做手术。
男人腰侧和手臂的伤都初步处理过,包扎得比较严实,再加上他穿的衣服比较厚,所以安楠昨晚居然没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现在包扎的绷带却渗出了血,大概是因为昨晚躲避搜查时动作太大、太猛烈造成的。
他手臂上的伤还好,子弹完美避开了骨头,穿透了肌肉,所以只需要消毒重新包扎就好,不需要挖子弹。
而腰侧的枪伤则需要把子弹挖出来了,虽然从他昨晚能顺利逃脱追捕的结果看,他这伤并没有伤到内脏要害,否则他是蹦跶不了那么久的。
但又因为他受了伤还乱动,于是子弹被压得更深,伤就更重了,怪不得他会发烧晕迷了。
安楠熟练又快速地处理他的枪伤,这个手术对安楠来说并不难,毕竟她当过那么久的军医,战场上中枪的士兵不知道有多少,安楠处理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完全熟能生巧了。
这个男人也是硬气的,虽然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也完全没有呻吟出声。
安楠瞄了一眼他闭着的双眼,见他没有清醒过来,下手就更利落了。
终于,她花了不少功夫,把深陷肉里的子弹挖了出来,她松了口气,虽然只是个小手术,但因为要专心致志,也累得出了汗。
安楠把子弹扔到一旁,擦掉伤口的血,刚想要缝合伤口,无意中看了一下男人的脸,却冷不丁看到他睁大了的定定看着自己的双眼。
安楠楠心中一突,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清醒的,也不知道他醒了为什么一声不吭任由自己对他的身体动手。
安楠只愣了一会,便对他点点头,说:“我在给你处理伤口。”说着就不管他的反应,继续手下的动作。
那个男人依旧不说话,也没有痛苦地呻吟出声,只是浑身有轻微的颤抖显示着他此时正忍受着剧痛。
“好了!”安楠说道,用干净的布把他的伤口包扎好。
她解开了固定他身体的布条,才发现他身上的汗水把底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片,头上更是冷汗淋漓,嘴唇也被咬出了牙印,眼睛里的血丝不知道是因为昨晚没睡出现的,还是因为忍痛而憋出来的。
有这样坚毅的意志力,果然不愧是共党的人,安楠都有些佩服他了,能忍这种没有麻醉的相当于刮骨疗伤的剧痛,他是个汉子。
安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帮他擦干了身上的汗,顺便到外面的饭店和药店买些粥和药回来。
“多谢这位姑娘。”虚弱的男人喝着安楠买回来的粥,然后又很听话的吃了止痛药和消炎药。
受伤的男人自称自己叫盛之景,是京城盛记布料行的老板,因生意上得罪了人,被对手污蔑自己是汉奸,他迫不得已只好出逃,侥幸逃到这里来,遇到好心的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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