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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龙宫-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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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雕像沉寂着,就像整齐列队的军队,那阵势甚至有兵马俑的感觉。
当他刚凑到一个以兽头拳套锤地的雕像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龙首雕像的眼窝里陡然凉气一点光芒,逐渐扩大,好像活过来一般。
陆铮惊骇万分,想要逃避,却发现眼睛被狠狠的吸住,继而越靠越近,最后他感觉整个人都从那双眼睛里面钻了进去。
随即,白色的光带怦然熄灭,重归与黑暗。
“啊……”
一声惊叫响起,陆铮反应过来,声音!听到了声音,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座丹炉。唐绯鲤和吉祥站在他身边,面色惊恐。
陆铮浑身冷汗津津,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擦擦脑门,可是手一碰上脸颊,头皮瞬间都炸开了。
入手的感觉不在是光滑的皮肤,取而代之的则是坚硬的骨质甲片,然后他疯了一样,双手摸上脸颊。
骨质的尖刺、锐利的下颚、突起的眉骨、甚至嘴巴里的獠牙。
“我……怎么了?”
他瞪大了双眼,手足无措的摸着脸颊。
唐绯鲤震惊的说道:“陆铮,你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陆铮反问,却发现他的声音低沉,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听起来异常的可怕,异常的惊悚。
吉祥也跟着喊道:“铮哥哥,铮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到底什么样子?”
唐绯鲤和吉祥对视一眼,都深深的吸了口气,异口同声道:“龙首人身。”
“什么?”
唐绯鲤手腕一抖,在他的面前化出一道光幕。光幕之中,硕大的骨质龙首,挺拔的人类躯体,赫然就是陆铮本尊。
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脸上的变化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心思沉静之后,他反而发觉不管是视力还是听觉都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是产生变异了吗?陆铮摸着自己的脸,默然不语,悲哀的想到,就算变异他也宁愿变成眼上挂着咸鸭蛋的奥特曼,而不是小怪兽?
这以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泡妞?
水幕中的脸狰狞无比,尤其是隐藏其中的眼睛,跟爬虫类生物一样有上下两层眼睑,瞳孔猩红猩红的,一看就邪气冲天,绝逼不是正面人物。
但整体的形状,却的的确确是龙首。
忽然,一道灵光闪现,陆铮脱口道:“不灭魔火。”
吞噬了不灭魔火之后,始终有一丝魔气隐匿在神识之中。刚才水火共济,那丝魔火趁虚而入,彻底的融合在龙窍子珠之中。
冷静,一定要冷静。
陆铮在丹房中来回踱步,回想起在环状阶梯里那些诡异的石像,还有那条环状的光带,怎么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今夜突然出现?
事件的关键所在,显然是跟水火共济关联甚大,但却多了不灭魔火这个变数。
究竟是福是祸?
只看这张恐怖龙头,陆铮心里就拔凉拔凉的,这种面目明显是各种狗血影视剧的魔王形象,绝对正品包邮。
跟魔王沾上边的,能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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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长安钟楼()
“到底发生了什么?”唐绯鲤的语气中满是惊惧,陆铮此刻的形象与华贵的龙王截然相反,尤其是眼中,散发着一种邪恶残暴的气息。
她的心里一阵发虚,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陆铮心头纷乱不堪,始终想不透其中的关节所在。不灭魔火中的魔念十分微弱,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可就是这一丝魔念,居然产生了出乎意料的巨大变化。
不灭魔火为先天灵火,看来实在是太大意了。
陆铮心中懊恼,皱眉苦思半晌,才缓缓的坐在蒲团上,用心体悟起融合后的龙窍子珠。
水火之力开始缓缓的流动,不断的交汇,陆铮的双眼一瞬间的失神,睁开眼的时候,再次置身于那环状阶梯中央。在他的面前,仍旧是那个双拳锤地的魔像,唯一的不同就是魔像的眼睛,不再是黯淡无光,已经被猩红的光芒占据,犹如复生一般。
陆铮在大殿里飘了一圈又一圈,除了那些冰冷的魔像,一无所获,甚至连个提示都没有。
颓丧的叹了口气,陆铮缓缓的垂下头,忽然眼神一凝,继而狂喜起来。
在他的脚下,大殿的正中央,赫然有一张浮雕,图案复杂,由一位龙首人身和一位人首龙身的生物,首尾相连,共同组成环形。
而在环形的中央,则刻着一双凌厉的眼睛,左为赤红,右为湛蓝。搭配着外面的圆环,竟然形成奇妙的太极图案。
当他的目光与中央的眼睛交汇,他感觉浑身一松,神魂微微恍惚,眼前再次看到熟悉的场景。
眼前的光幕中仍旧是那张熟悉的脸,陆铮心中一松,妈蛋,终于变回来了。
“铮哥哥,刚才到底怎么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怀里就钻进来个火热的娇躯。吉祥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子,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刚才心里害怕至极,生怕陆铮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就连稳重的唐绯鲤都走过来,微笑着摸摸他的脸,俏皮道:“看来看去,还是这张脸最顺眼。”
“没事了,没事了。”陆铮轻轻的抚着吉祥的背,闻言宽慰。不灭魔火的异变有些突然,不过好像暂时并没带来什么副作用。或许是魔念太过微弱,还不至于影响他的神识。
其中缘由陆铮也没摸清楚,尤其是那诡异的环形殿堂。关于这些,陆铮并没有提及,免得这她们徒生烦恼。
这个小小的变故浪费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勉强安抚了唐绯鲤和吉祥内心中的疑惑,才离开冶灵台,回到家中。
昨天老爸老妈和林家的会面,结果揭晓。陆铮的老爸果然没给陶丽影什么面子,即便她贵为总裁,足足一场饭局,陆老爸都没正眼瞧她一次。倒是陆铮的老妈跟陶丽影寒暄了几句,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起码没往恶劣的局势发展,陆铮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距离过年仅有几天的日子,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一切似乎都那么的平静,平静到陆铮都觉得有些松懈了。
大年三十晚上,举国欢庆,陆家炮制了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陆家三口、唐绯鲤、吉祥、纪家姐妹,聚在一起度过一个看似平凡实则不凡的大年夜。
贴春联、放爆竹、发红包、穿新衣、吃饺子、守岁等,这沿袭千八百年的华夏节日,。多少年一成不变,缺乏新意,似乎很难再让人兴奋起来。
唯一值得华夏人期待的,就是网络上热炒的金龙贺岁。不少的网友打赌大年夜肯定有金龙贺岁,有押热翔三斤的、有直播日风扇的、还有喝硫酸的……
为了满足他们这些变态需求,陆铮整晚都乖乖的待在家里。
金龙贺岁对他来说很简单,只需元神出窍在天上逛一圈就行。但他实在没有心情,因为他知道今年必定是多灾多难困难重重的一年,没什么值得庆贺的。
总之,年味儿越来越淡,春晚越来越烂。
过了腊月初六,基本上门店开张,企业开工,忙碌的生活在此启动。早就在家里待不住的陆铮,死乞白赖的跟老妈缠了一下午,老妈才终于点头,允许他出差。
第一站就是最先传来水情异常的赣西,除此之外,赣西是龙虎山所在,关系到龙虎金丹,还有张誉诚的师傅劳元术。
清江机场,前来送行的有老爸老妈,还有唐绯鲤、吉祥和纪家姐妹。雁小天和纪彩鳞身处异地,家里的亲人无人卫护,陆铮实在不放心,所以这次把唐绯鲤和吉祥都留在了家中,只身出门,先去赣西打探一下情况。
赣西,三秦之地。自古以来就是华夏文化的发祥地,有世界四大古都的长安,古时为雍州所在,是炎帝和黄帝二帝的发源地及所葬之地,同时也是更为久远的华胥古国或华胥氏的所在。
华胥氏是华夏民族的元祖,她分别繁衍下了女娲,伏羲,后来女娲,伏羲繁衍了少典,而炎黄二帝又是少典的后裔,故华夏和中华中的华字皆源于华胥氏。
不灭魔火带来的疑惑,似乎跟华胥氏有所关联,这也是陆铮选择赣西的一大原因。
赣西长安。
长安人很喜欢叫这座城市为“古都”,因为这是长安特有的文化内涵,是五千年中华文化的沉淀。尽管有高楼大厦、有高速公路、有商业中心,但长安保留着全国最完整的古城墙,为了保护地下文物,他们甚至放弃建设地铁。这种对文化传承的坚持在过于重视经济建设的今天尤为宝贵。
红尘白日长安路,马走车轮不暂闲。唯有茂陵多病客,每来高处望南山。长安给陆铮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古老,城墙、钟楼、鼓楼、宫殿,无一处不刻画着岁月的痕迹。
赣西人直爽豪放,说起话来經锵有力,快人快语,不拐弯抹角,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说不到一起,就开口骂,再不解恨,就大动干戈。或许因为他们骨子里带着一种血性,所以才有闻名华夏的铿锵秦腔。
来到长安,就不得不提一提长安钟楼。
据说,明太祖朱元璋登基后不久,关中一带连连发生地震,民间相传城下有条暗河,河里有条蛟龙,蛟龙在翻身,长安在震动。朱元璋怕了,心里感觉不踏实,于是想办法要压着它。道人术士们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在西安的城中心修一座钟楼,钟乃天地之音,可镇住蛟龙。
为此,朱元璋专门修了一个全国最大的钟楼,并调来“天下第一名钟”景云钟前来助阵。
对于凡人来说,或许只是个传说。但是陆铮逛遍长安城,的确在长安城下感应到一条地下暗河,穿城而过。只是传说中那条被镇压的蛟龙却无影无踪。
等陆铮在钟楼逛了一圈,才愕然发现,用来镇压景云钟竟然被以文物保护的名义给移走了。
他的心里忽然一跳,这难道就是蛟龙逃走的原因?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吧?(。)u
【第540章】 仇家上门()
事情的真相不得而知,现在也没时间去探究。》,大致领略了一下长安的风土人情,陆铮就立即由水路过渭南赶往华阴市。劳元术寿限将至,坚持不肯继续住院治疗,张誉诚拗不过,只得陪着他在崤山山中结庐而居。
崤山为秦岭支脉,地势险峻,荒无人烟。张誉诚出入不便,不能亲自赶来,得知消息之后,让潘子在华阴市迎接陆铮。
华阴市火车站,潘子靠在一处便利店门口,嘴里叼着烟卷,身边守着一辆租来的面的。他边抽烟,眼睛边盯着火车站出口。
看见两手空空的陆铮从出口出来,他连忙丢了烟屁股迎了上去,左右看了两眼,惊讶道:“陆哥,你行李呢?我帮你拿吧。”
陆铮微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出门向来都不带行李。盘子,誉诚的师傅情况怎么样?”
潘子只当他出门需要什么东西都是另买,暗暗咋舌,果然有钱任性。听他问起劳元术的情况,耸耸肩膀道:“这老头挺玄乎的,说什么七日之后大限将至。可我瞧着,他这身体壮实着呢,吃的比我都多。”
“哦?”陆铮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道:“咱们边走边聊吧。”
崤山的入山处在乡下,交通不太便利,就算是开着车也要一整天的时间。一路闲聊,到了傍晚时分,才到达崤山山脉边缘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陆哥,我在这里给你定了房间,休息一下吧。”
夜晚进山不便,蚊虫鼠蚁,说不定还有毒蛇猛兽,陆铮倒无所谓,但潘子肯定受不了这罪。两人在镇上饭店吃了顿饱饭,准备明日一早进山。
崤山深处,齐云峰。
绝壁万丈,一指插天,仅有一条两人并肩的盘山陡路直通山顶。陡路的尽头,千尺平坦地势上矗立着一座斑驳道观,红漆褪尽,青砖落寞。
月华如水,夜雾弥漫。
道观后面挖着个棺材坑,前面载着两棵雪松,中央摆着一张小小的方桌。方桌上放了个铜脚香炉,炉中插着三炷高香。糯米鸡,马蹄糕、百花鱼肚、海棠冬菇等等。
一瓶陈年茅台酒,两个细瓷茶碗。裹着军大衣的张誉诚,盘腿坐在桌边,将两个瓷碗都甄满酒水。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瘦削的老者,纤瘦纤瘦的,像是麻秸杆儿一样。身上套着宽松的棉质道袍,显得空荡荡的。他两手拢在袖子里,一言不发,静静的盯着天空。
他的脸同样很瘦,下巴很尖,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脸色苍白,没有一点儿血丝,一双小眼白眼仁很少,痛苦漆黑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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