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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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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也摆满了坐垫、毯子和软枕,最大程度削减了会受到的颠簸。
青禾这才松了一口气,感慨道:“侯爷真是有心,如此,陛下一路也不会太过艰苦了。”
马车套上那几匹不情不愿的大马,轻轻一动,车子跑得十分轻快,竟是并不比那些骑马的人慢多少。
彤素知道如今他们行踪急切,虽然还眼馋骑马,却没说出口,任凭男人将她扶上了车,队伍很快继续继续前行。
羲沉昼看着她恋恋不舍的目光,心里一闪好笑与心疼。
第1052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9)()
队伍急行没多久,便和回程的西北军汇合,云综的死士彻底不敢再进,半个月后,众人安稳抵达西北。
彤素到了城里,直接被接进了羲沉昼的将军府。
她提着裙裳小心地从车里下来,长时间的赶路,叫她浑身筋骨都感觉松了不少,忽然呼吸到西北都额外清冽的空气,心情愈发舒畅。
彤素知道西北一向苦寒,羲沉昼这次为了将她救出宫,不惜放弃了京中的高官厚禄的生活,她心中颇觉愧疚,便让青禾准备衣饰都不要华贵。
青禾选了相对简单朝云近香髻,只为她簪了两朵玉花,一身芙蓉色妆花缎的百蝶裙,但即便如此,脚踩上将军府的地面后,彤素还是有些不自在。
府里装饰简朴大齐,充满西北的粗犷风格,甬道宽阔笔直,地面铺着粗糙的地砖,房舍简单干练,屋顶是平坦的平面,府中绿植也是最简单的高大乔木。
彤素本来已经努力往简单打扮,可一身衣服还是在这里显得更格外华贵,引来无数人好奇的目光。
她面上不显,心里暗地叮嘱自己,以后还是少穿京城这种精致华贵的衣裙,省得和西北格格不入,让西北将士不满,给羲沉昼添麻烦。
青禾带着人从车上往下搬东西,不少脸颊还沾着土的小孩子哒哒跑来,隔着老远就好奇喊叫:
“这是将军夫人吗?”
“——是侯爷夫人!将军已经是侯爷啦!”
“夫人好!夫人,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我把爹爹给我做的小刀送给你好吗?”
羲沉昼刚进城就被叫走了,似乎有什么急事,现在陪着彤素的,就是青禾和他的副将。
“侯爷为您准备的住处是元荣院,本是这府里的正院,该是让将军自己住,但将军忙于军务,一响只在外书房歇息,都没回过元荣院几次。如前不久,将军叫人好生把它重新装修了一遍,就等您来啦。”
正说着,远处忽然有一个仅仅有三四岁的小孩啪嗒啪嗒跑来,他似乎刚在土坑打过滚,身上脏兮兮的,张手就往彤素身上扑去:“仙女姐姐!”
周围侍奉的下人脸皮一紧,呵斥道:“不许胡说,这是京中来的贵人,怎能叫你冒犯?快去找你爹妈,别在这里惊扰了贵人——”
但下人话没说完,彤素早已蹲下,问问接住了扑来的小孩,丝毫不管他身上的土蹭脏了她的裙子,从随身荷包里摸出一把糖送给他,笑问:“这是哪家的孩子?”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抱着孩子站起,旁边一妇人匆匆忙忙挤过来,满头大汗,紧张道:“是、是小妇人家的……”
青禾低声跟彤素解释:“这是府中一名管事娘子,嫁的是军里一名百户,颇得侯爷看重。”
孩子不知世事,一边乐滋滋吃糖,一边伸手向妇人,乐呵呵大叫:“娘!姐姐给的糖!好吃!”
彤素摸摸他的头:“慢点吃,我这儿还有。”
妇人千恩万谢谢过彤素,接过孩子,又气又急地打了他一下:“吃吃吃,就知道吃!将来惹到贵人,有你受得!”
第1053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40)()
孩子不满嘟哝:“姐姐人很好的,才不会欺负我呢……”
“那是贵人,你这孩子,还不叫贵人?”
“不要不要,就是姐姐,比仙女还好看的姐姐!”
彤素听着人群里妇人和孩子小声的争执,忍不住唇角弯弯。
青禾和下属们驱散人群,引着彤素走过粗糙石板路,进了元荣院。
刚进院门,彤素一愣,目中闪过惊诧。
原本府中的绿植只有参天的乔木,这里却全换成了精致的花丛,春有月季夏有栀子秋有金菊冬有腊梅,年年月月都有盛开的花;
西北多晒少雨,因而建筑也以平顶居多,外表看起来灰扑扑的低调,可是此时,院中的屋子却全是飞檐斗拱,及时远不如宫中精致,却也是彤素最熟悉的京城风格!
地面铺着光滑苍翠的青石板,不见一颗尘土,想来就算她穿着迤逦的拖地宫装,也不必担心走路会弄脏衣摆……
屋子里装饰更是温馨华丽,几乎像是翻版了一个她在京中的寝宫!
无比符合她的喜好的,几乎把整个将军府的好东西带给她送来了,伺候的下人也一个个都和煦热情,比皇宫里更让她觉得舒坦。
“这房间,弄得这般华贵,会不会叫人觉得不舒服?”彤素斟酌道,“将士一心,才能稳定军心,在这里建造如此精致的院落,若叫士兵知道了,恐会心生愤懑。”
她本是想对青禾说的,可就在话音落下后片刻,一道含笑的男子声响了起来。
“将士一心,却没有要让陛下也同甘共苦,若要什么艰苦,叫我来就是了。这天下都是陛下的,没道理让陛下受委屈。”
彤素惊喜回头:“将军!”
就见离她三步远的距离,男人一身黑色便袍,长身玉立,笑意温柔,正静静看着她。
他向她伸出手,轻笑:
“路上奔驰太累,前不久有人在山上发现一眼汤泉,水温正好,又能解乏,陛下何不去沐浴舒缓一番?”
彤素眼中发光。
“且山下,饲养马场,有浅金色毛的大宛名马在内孕育,陛下休息后,可去马场骑马纵横,不知陛下可愿?”
彤素再也忍耐不住,连声道:“孤很愿意!”
无艮草原、碧天白云、飞驰骏马、神勇将军——有此幸事,何须再求?
西北马蹄踏踏的时候,京城宫里,却是一片死寂。
“陛下,还没有找到?”
尖细的声音从空旷的大殿里响起。
大殿本就深深,更有层层帷幕遮挡,阳光一点透不进来,阴沉压抑,香炉里点着龙涎香,可浓郁丝毫没有给人带来心情的舒缓,反倒是一种更加逼仄的沉闷。
上首高位,九千岁安然独坐,宽松衣裳逶迤拖地,定睛一看,那一袍上竟绣着只有诸侯王才能绣的四爪螭龙纹!
殿中回荡尖细阴柔的骂声,层层回音。
“行事不力,把派出去空手回来的全杀了,脑袋挂在城门上,以示惩罚!”
宫女安静地在角落跪了一排,努力克制自己的害怕,但还是吓得脸色发白,有一名承受不了如此心理压力,忽然两眼一翻晕倒,其余宫女更是顿时脸露绝望。
“都是怎么学的规矩嗯?把她们全拖下去,杖责三十,还能活着的撵回去重新学规矩,死了的,草席一卷丢去喂狼!”
第1054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41)()
宫殿里噤若寒蝉。
宫人死死垂着头跪着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殿里只能听见九千岁沉重的喘气声。
他近来性情越发暴虐反复、喜怒无常,脾气一旦上来了,必须要杀几个人,短短一个月,宫里的人都死了好几十个了!
云纵暴躁地把宫人全都赶了下去,只留下自己的心腹。
心腹担忧问:“九千岁,现在陛下不在,还能假称她在行宫玩乐。可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到年节了,陛下是一定要去祭祀的,这可如何是好?”
“我看着,不如叫祭祀和典礼暂停,不让她去不就行了?”
“这怎么能瞒得过去?年节要祭祖祭天,如今辟邪木满十六岁,就算不亲政,大朝会也要参加的,我们怎么瞒?”
“就说陛下身体不舒服——”
“你当太医院是干什么的!那些占着位置不肯走的老臣,一个个还对女皇有所希望,女皇要是不出面,他们是一定要递折子送进宫,求见女皇的!”
人群七嘴八舌吵的云综脑壳都疼,他不耐烦一挥手:“闭嘴。女皇是瞒不住的但是该出面还是要出面,大朝会和祭祀,她得出来,叫那批老臣看看,好让他们放心。”
“可是九千岁,这可怎么让陛下出来?陛下分明并不在……”
“陛下是不在。”
云云综嗤笑,目光阴沉,但笑容有几分阴毒:
“但是,那些老臣不知道!我早有让人养替身,就等着她不听话的时候可以冒充用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很好,皇座位置太高,脸前又挡着冕毓,老臣是看不出来的。”
见他已经强硬的决定好一切,幕僚和下属们也只能恭敬道:“九千岁英明!”
西北军回京时候就是中秋,女皇失踪在九月下旬,等九千岁派的死士遗憾看到羲沉昼等人与西北军汇合,回了西北,他们再回京汇报,时间已经走到了十一月初。
再过不到两个月,就是年节,朝中老臣又提到了女皇已满十六岁,眼看都要十七了,可以亲政了,逼着九云纵放权。
云纵和他们假模假样商量,不情不愿答应了叫小女皇参加年节的大朝会,又让他们远远隔着帘幕,看到了模糊的“女皇身影”。
老臣们没有多想,见状大喜,督促朝臣最准备,朝内朝外,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忙碌起来,京城也是一片喜气洋洋。
但这份喜气,却并未维持太久,就在年节当天的祭日大殿上,晴空万里忽然响起一道炸雷,劈断了旁边的大树,树朝着云综直直倒了下去!
虽然云综身手敏捷,飞快躲过了大树倾倒,叫几个属下帮他挡住了,可这一幕,还是让来参加祭祀的无数文武大臣都看了个正着。
大凶之兆——
消息很快传播民间,民间又流传起九千岁欺下瞒上、残害忠良,以至于招致苍天震怒,降雷惩罚!
云综勃然大怒,派人在民间抓捕传唱之人,直接拉到菜市口砍头。
但他越抓,百姓反抗情绪越重,唱的人也越多,很快,事情甚至发展到了他完全想象不到的地步——
逃回西北的镇北侯羲沉昼,打出了“诛云综,清君侧”的口号,带着四十万西北军,公然反了!
第1055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42)()
势如破竹。
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叛军”的行进,恐怕只有势如破竹这一个词语最为恰当。
云综慌了。
他一直以来掌控朝堂的方法就是打压贤臣名将,统治百姓则依靠苛政严刑,依附于他麾下的人,能不能上位不靠本事,靠的是溜须拍马的功夫。
因此干活的基本都是酒肉饭囊,兵营里的兵马全是脓包,平时鱼肉乡里还算把好手,但等对上身经百战的西北军时,那是被打得屁滚尿流,普一交手就落荒而逃。
云综气急败坏要叫吏部派人加紧征兵,可因为钱尚书之事,吏部对他怨恨满满,做起事来推三阻四,根本不想从命;
再叫户部调拨国库出钱当军费,他这才发现,羲沉昼早有算计:
他打下北戎,送来的战利品,全是中看不中用的书画礼器珠宝等等,真正能当军队物资的金银钱财、粮草兵马,他全扣下留在了西北!
“混账羲沉昼,真是城府深沉,奸诈狡猾!好个狼子野心,简直无法无天!”
云综气得直掀翻了书房的书案,将加急送来的战报折子全扔在了地上,五官狰狞变形,声音尖锐的要撕破屋顶。
幕僚和亲信惧怕地跪了一地,练声道:“九千岁息怒……”
“羲沉昼那个乱臣贼子,定然赢不了的,您别急!”
“他不过是打着女皇名义造反,但他还怎么可能真的愿意臣服一个女人之下?我们揭穿他的真面目,叫他狼子野心暴露,自讨苦吃,看谁还追随他!”
云综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阴狠地笑了。
“说的有理。陛下年幼被他糊弄,还真以为他是个忠心臣子?随着他逃跑了,其实根本就是被卖了还在帮着数钱!等羲沉昼要收拢权势,亲自登基的时候,她就只有死一条路——我看她到时候后不后悔!”
云综露出一模冷笑。
“还有,别忘了,秦城的守城将军是蔺老将军,他最宠爱的孙女可是思慕羲沉昼已久。江山和美人,我到要看看,羲沉昼这次怎么选!”
朝廷里议论纷纷,可这些话语,并未传到彤素耳中。
羲沉昼带兵英勇,攻下城池后,更是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是声明主张,他是为保女帝、诛云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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