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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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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又轮到到颜如玉房中安寝,颜如玉在房中摆下酒席,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大晚,忙点亮银灯,二人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虞丰年于灯光之下细窥颜如玉,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扯将过来,要解其怀。

    颜如玉最解风情,挣脱出来,欲擒故纵,笑道:“如此慢慢长夜,何愁不能尽兴,等一会酒足饭饱之后,郎君怎样都行,别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虞丰年不去捉她,笑道:“好吧!好吧!这么好的饭菜接着吃!”说完,又操起筷子吃起来,颜如玉问道:“无酒不成席,郎君不饮酒了么?”

    虞丰年说:“不用了罢,饮得头晕。”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颜如玉也不言语,起身走开,过了一会捧来一杯酒,上席说道:“郎君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喝醉又有何妨,又不去寻三个姐姐快活?”

    虞丰年笑道:“你不陪我,我正要去寻她们!”

    颜如玉嗔怒道:“人前人样,郎君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饮上一杯,又有何妨?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还不肯赏脸么?”

    虞丰年筷子停下,哈哈大笑:“我哪一次亏过你,来来来,你让我喝我就喝。”说完,举杯至唇边欲饮。

    颜如玉忙夺杯而去,笑道:“郎君不如换个饮法如何?”

    虞丰年说:“娘子又作怪,刚才劝我饮酒,我要喝的时候,又把酒夺过去,喝酒都是用杯子送到嘴里,换个饮法,怎么换?”

    颜如玉说道:“用那杯儿饮酒,老套了,不如寻个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虞丰年问:“寻个其他物件,你当是水,要对瓶吹?”

    颜如玉说:“用酒杯老套,直接对瓶吹太过粗鲁,我要寻的这东西,保证让郎君满意。”

    虞丰年也来了兴致。颜如玉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虞丰年一听心中大喜,他来自二十一世纪,什么没见过,只是不明白颜如玉为什么能想到这么新奇的手段,问道:“娘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听着就有意思。”

    颜如玉面色一红,说道:“不瞒郎君,当初在三圣庵,专门有退下来的歌姬舞姬教授我们,秦桧本意要我们去迷惑王公贵族,受制于他,我却被郎君救下来,天意让我服侍郎君。”

    虞丰年恍然大悟,怪不得颜如玉这般懂风月,知风情。说道:“娘子竟出此计,只是要苦了娘子的乳杯!”

    颜如玉笑道:“郎君不要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开我的绣衣,方便郎君受用!”虞丰年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笑道:“好个贴心的白兔,我喜欢。”说完,把舌吮咂秀峰,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虞丰年捻住**,故意问道:“娘子骗我,白兔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颜如玉执杯在手,偎在虞丰年身上道:“奴家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郎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虞丰年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筷子,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倒些罢。”说罢,又唧唧乱舔。

    颜如玉徐徐而倾,看那虞丰年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奴家这肉杯字可好滋味?”虞丰年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颜如玉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干,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虞丰年老着脸道:“要饮要饮,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第210章 闺中好生活() 
颜如玉道:“好吧!奴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我周身趐痒哩!且劳郎君替妾斟来一杯。”

    虞丰年起身将酒杯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颜如玉笑道:“郎君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奴想再换一处,容郎君消受。”

    虞丰年装作不知,问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颜如玉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于内里,你只管畅饮何如?”

    虞丰年抚摸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肚脐儿笑道:“娘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言毕,搂颜如玉于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颜如玉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虞丰年饮个不迭,直嚷道:“徐徐的倒罢!这酒都流到肚脐里了。”说完,又把舌乱舔。颜如玉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虞丰年一路吮吸,逗她说:“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头一触,就没酒了,还是另寻它处罢!”言毕,凑口于腹上乱吮咂一番。

    颜如玉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虞丰年暗笑,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颜如玉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么?”说完,又遍倾酒于趐胸上。

    虞丰年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颜如玉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说完,懒懒地挺凑起*,勾引那虞丰年。

    虞丰年哈哈大笑:“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颜如玉笑道:“妾正是引火烧身,好容郎君替我灭火!”

    虞丰年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

    颜如玉见他迟疑,道:“官人莫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郎君饮个痛快。”

    虞丰年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说完,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

    虞丰年忍禁不住,凑嘴去咂,颜如玉问道:“依你说,我和燕儿姐、晨星姐、希延姐相比,谁的肉杯儿漂亮。”

    虞丰年笑道:“都是天下最好的物件,我都喜欢。”说完低头吮砸。颜如玉本执杯在手,不意虞丰年这一咂,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虞丰年稍待片刻,不见动静,抬头问道:“怎的还不斟酒?”却见颜如玉双目紧合,心知她春心已发,便抚弄一回。颜如玉猛觉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虞丰年道:“怎的还不斟酒?”颜如玉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虞丰年乱嘬了一番,酒流向那杯儿,刚及水帘洞口,颜如玉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杯儿一掷,腿儿于半空乱舞。

    虞丰年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吗?”

    颜如玉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许久说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那里也忒嫩,险些给杀烂!”

    虞丰年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性烈,偏要做耍,亏你花样多多,吃了苦头罢。”

    颜如玉将头抵其胸道:“我想那里既能禁得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

    虞丰年兴致已发,安抚再三。颜如玉道:“妾倒忘了,方才只说把酒倒在身上,乃是引火烧身,请郎君杀火!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替我杀火!”

    虞丰年说:“四姐妹之中,数你年龄最小,你倒最会玩耍,最会说道。要我杀火,好啊,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颜如玉故意道:“在何处?让奴看看。”

    虞丰年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颜如玉道:“你想消受,却让我来脱裤子,我偏不!”

    虞丰年哄她:“我这物儿伺候你们四个,要进不同的水帘洞,要娘子亲它它才兴奋!”

    “真的?”颜如玉一笑,腾手去脱,虞丰年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急扯不下,颜如玉探手去摸碰着硬物,笑道:“原来是郎君这东西怕羞不愿抛头露面!”

    虞丰年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颜如玉探进手去拖拽出来,双手环在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颜如玉看的好不动兴,遂将**持于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那东西卜卜的乱跳。

    颜如玉惊道:“它怒气充盈,如何是好?”遂将他裤子脱下。虞丰年道:“定是它嫌门不当户不对!”

    颜如玉问:“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它却未曾沾得一些,所以发怒?待奴身来侍奉它罢。”说完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虞丰年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颜如玉将酒咽了下去,问:“换什么酒令?郎君教我。”

    虞丰年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一边饮,一边寻那快活!”

    颜如玉笑着说:“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

    虞丰年说:“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去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也一样。”

    颜如玉说:“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虞丰年说:“罚我便是了。”颜如玉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干净,又置上毯儿,那虞丰年坐上。颜如玉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虞丰年推却道:“要面对面,门当户对!”

    颜如玉说:“恐怕桌子不牢固,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子,妾身坐于何处?”

    虞丰年说:“你可以坐在我的胯上,保证不让你跌下去,就算跌下去,也是软软的床榻,不会有事。”

    颜如玉依他所说,扶着虞丰年肩头,掰开双腿,骑于虞丰年胯间,虞丰年忙扶住那物,说道:“坐下来吧。”

    颜如玉忙将身字下坐,忍着疼痛,两相融合,不禁惊道:“心肝,满满实实,奴不敢动了。”

    虞丰年说:“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颜如玉初时徐徐几回,不曾放马驰骤,虞丰年也觉得不适兴,遂紧紧搂抱颜如玉,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颜如玉大叫道:“痛杀我也,慢慢的。”一边说,一边梳拢双腿。虞丰年被夹得十分畅意,耸动数回,又不动。再看那颜如玉,哪顾悬空,扳住虞丰年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欢|爱之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虞丰年也被激得乱挑乱刺,借颜如玉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哼叫连连。颜如玉正美,猛地里大叫:“心肝儿,我要去!”虞丰年大喜,愈加着力,见颜如玉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遂猛力挑刺,颜如玉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许久,颜如玉直起腰道:“险些跌下桌子又跌下床!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非摔下去不可!”

第211章 秦桧奸计害丰年() 
虞丰年问道:“罚酒不知罚谁!你说哪个败了?”

    颜如玉笑着说:“反正我没败。”说完又夹紧双腿。虞丰年道:“莫非你又要来一回?”

    颜如玉笑道:“反正我没败,就是没败。除非你让我滚到床下去。”

    虞丰年哈哈大笑,说:“好!好!看你嘴硬。”说完将腿掰开,撑住桌子,那颜如玉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再次绞杀在一起。

    虞丰年久经阵仗,其实颜如玉能比,绞杀一阵,颜如玉早在云上飘了,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插得这般深,奴招架不住。”

    虞丰年说:“刚才不是还嘴硬?”

    看颜如玉,颜如玉突然浑身肌肉都僵了,把虞丰年抱得紧紧的,吭吭连声,浑身颤抖,哪管什么输赢,缴械投降了。

    虞丰年兴致正高,一阵乒乒乓乓的乱战,颜如玉兴致又来,说道:“心肝儿,我想死,就是死了也值了。”二人欢欢不休,颜如玉飞升数次,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虞丰年来了两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大战了上千回合,双双跌下桌子,滚到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才分开两处。

    虞丰年看颜如玉,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周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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