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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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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无忧追问道:“师弟。你倒是说话,怎么办?”
虞丰年举头望天,天空中乌云密布。月亮挣脱不出。虞丰年说:“眼下泉州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在鄂州岳雷带人来到泉州之前,我们不能硬来,需要一点一点拨开乌云,静待时机!”
王无忧似懂非懂:“师弟你别卖关子,倒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虞丰年说:“我想先从衙役下手,先搞定衙役,再笼络大小官员。然后搞定泉州的兵马,等咱手里有了人。再斗林一飞也就有了底气!”
虞丰年几乎一夜未眠,在油灯下翻遍花名册。感慨着偌大的泉州无人可用。
第二天,虞丰年升堂。王无忧从外面风风火火跑回来,高声说道:“虞大人,出了大事。费老头老两口死了!”
虞丰年一惊:“死了?怎么死的?自杀?”
王无忧骂道:“哪里是自杀?夜里被人杀了,那条老黄狗也被人杀了。两个人、一条狗,尸体被扔进一口棺材里,死状极惨。不用说,咱俩昨天去费老头的家吊孝,一定被林一飞的人看到了,杀死费老头夫妇。他们这么做是在警告我们,打咱们知府衙门的脸!”
虞丰年面无表情,闭口不言。两厢衙役各怀心腹事,有的眼睛望着房顶,有的望着脚面。
王无忧气得乱蹦,早已乱了方寸,指着衙役们大骂:“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去抓人,去抓林一飞!怎么都不动?不敢?你们拿了林一飞多少钱?他给了你们多少好处?呸!”
又眼巴巴地望着虞丰年:“师弟?虞大人,你别发愣,该怎么办,你倒说句话啊!”
虞丰年抄起一支令箭,在手里摩挲许久,又插回到签令盒子中。许久,慢悠悠地告诉王无忧:“师兄,你让人去把贴出去的告示都撕下来吧。”
王无忧瞪着小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弟,你这算什么?戏台子搭好不唱戏?程都头,你们快去抓人!林一飞光天化日草菅人命,罪不容诛,必须把他抓起来。”
程不忧翻着眼睛瞅瞅王无忧,又瞅瞅虞丰年,撇撇嘴说:“我们该听知府大人的还是该听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泉州侯就是凶犯?没有证据就去抓人,对不起,小的不敢!”
王无忧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抓过来一审不就清楚了?虞大人,你快下令让他们去抓人!”
虞丰年眉头紧皱,又抄起令箭踌躇许久,程不忧说道:“虞大人,这令恐怕下不得!说句不负责的话,小的每月支三两银子的薪水,你要我们捕盗抓贼还行,要我们去抓林一飞?那可是泉州侯,我们犯不着为此把小命搭进去。”言外之意,为这点银子得罪泉州侯,不能干,要撂挑子!
虞丰年神情沮丧,长叹了一口气,把令箭轻轻放回原处:“师兄,你去办吧,就按我说的办,撕了贴出去的‘求冤榜’。程都头,你们也散帐吧,林子山也别抓了。还有师爷、提刑,你们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别在这儿伺候了。”说完,耷拉着脑袋回奔了后堂。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散去。程不忧大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了半天,和众衙役退出大堂,到了没人的地方哈哈大笑。
一个衙役说:“头儿,瞅见没有,死个费老头,姓虞的就吓破了胆。昨天雷声那么大,今天一个雨点也没落下来。”
另一个说:“这说明他是个聪明人,识时务。咱们不听他的话,他就是个光杆司令,抓谁去?”
程不忧说:“好日子又回来了,既然如此,到自在坊赌两把。”
“走走走!”
第222章 这个兄弟必须收(1)()
程不忧与众衙役各自逍遥快活不提;且说虞丰年。
虞丰年回到后堂,王无忧又追到后堂:“我说兄弟,你今天是怎么了?要妥协吗?”
虞丰年看看左右无人,微微一笑:“四师兄,平日里可没见你这么急躁过。”
王无忧说:“急躁?我能不急躁吗?你没看到费老头和他老婆,太惨了!姓林的手段毒辣,斩草除根!费老头夫妇是死在我们手里,我们要不去他们家,他们就不会死。”
虞丰年说:“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抓人?”
“谁去抓?你去?还是我去?要不然咱俩一起去?再不然让程不忧去?他会去吗?”
王无忧很是沮丧,心说:“是啊,手里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强龙难压地头蛇。虞丰年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想来这一次也不会让人失望。”回想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自己也觉得确实有些冒失!
虞丰年又接着说:“师兄,要想跳得高,就得先往下蹲一蹲,才好蓄势。费老头这事先放下不提,你快去让人把布告撕去,就算老百姓指着咱们的鼻子骂,也要装聋作哑当作听不见。”
王无忧似是而非地点点头。刚要找人去撕布告,虞丰年又把他叫回来:“等等,师兄,等会你再帮我办一件事情。”
虞丰年递给王无忧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屠恶虎”。
“屠恶虎是谁?”
虞丰年说:“知府衙门的一名衙役,副都头,花名册上有他的名字,这段时间在家里养病,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我问了,这个人跟程不忧他们合不来。你去摸摸他的底,查一查能不能为我所用!”
“好!”王无忧答应一声,出了衙门。
下午回来。欢天喜地:“五师弟,我问了。那屠恶虎别看名字起得杀气腾腾,倒是个正派的人,说在家养病,其实根本没病,就是看不惯程不忧的做派。
“程不忧在街上吃拿卡要,他看着生气,处处顶撞,程不忧也烦他挡了自己的财路。时常刁难他。别看程不忧是正都头,屠恶虎是副都头,可论本事,屠恶虎武艺高强,因为嫉恶如仇,处处被人压制;程不忧趋炎附势,因为奉迎拍马,倒是官路亨通。以前程不忧是跟着屠恶虎混的,现在颠倒过来,屠恶虎成了程不忧的手下。”
“哦?”听他说完。虞丰年来了兴趣,“这么说,此人我要见一见。”
“见!见!我也想见!”
屠恶虎的住处距离知府衙门隔着一条街。很近。
吃过晚饭;虞丰年和王无忧来到屠恶虎家。见小院不大,三间瓦房,栅栏矮墙。隔着栅栏能看到院子里左边搭着牛棚、羊棚,养着一头黄牛,四五只羊。房子里灯光昏暗,人影绰绰。
王无忧在门外喊了一嗓子:“屠都头在家吗?”
不大一会儿,里面走出一条大汉,大胡子,威风凛凛。袖子高挽着,说出话来嗡声嗡气:“谁找我?”
王无忧说:“新任知府虞丰年找你。这位就是。我是天下第一英雄王无忧。”
“噢?”屠恶虎隔着栅栏打量虞丰年,面露鄙夷之色:“你是新来的知府?我先问你。你昨天是不是贴出‘求冤榜’,让人告状?”
虞丰年说:“正是!”
屠恶虎哼了一声,生气地问道:“你既然贴出来,今天为何又撕了去?到底怎么想的,是想让百姓告状,还是不想让百姓告状?”
虞丰年非常意外:听他的话,很正派的一个人。
虞丰年说:“依你看,我是贴上好,还是撕下来好?”
屠恶虎又哼了一声:“那要看你心里怎么想的,如果贴上去是为了做做样子,不如不贴。贴上去又撕下来,出尔反尔,不敢为民做主,老子看着就想吐!别进我家,滚吧。”
说完,转身就走,把堂堂的知府大人、上司干在了大门外。
王无忧暴怒:“嘿!你这倔驴什么态度?这是堂堂知府,你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屠恶虎一听这话又转回头来,怒视着王无忧:“怎么?你的意思我还得给他磕个头?对不起,我屠恶虎上跪天、下跪地,中跪能臣廉吏,绝不跪官跪权,就凭他出尔反尔,告示贴上又撕下,他就不配我一跪。虞知府,对不住,我姓屠的就这么个人,历任知府都知道我的脾气禀性,我没钱孝敬你,就有一副硬骨头,你要在我这里摆谱,好,做出点事情让我瞧瞧。我还要给我娘洗脚,恕不奉陪!”
这番话说出来铁铮铮、响当当,虞丰年心中大喜:“我找的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能收下这屠恶虎,就能拨开泉州上空的乌云!”
副都头屠恶虎骂了虞丰年一通,虞丰年反倒很高兴。因为这顿骂,让虞丰年看清了他的人品,看到了他的正义。“我要找的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可是该怎么收他?”
虞丰年微微一笑,计上心来。
屠恶虎讥讽一通,又转身回屋,王无忧刚要发作,虞丰年高声说道:“无忧师兄,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看他是个胆小怕事的怂货,不是英雄,跟程不忧没什么两样,咱们找错人了。”
屠恶虎听到这话,“咯噔”停住脚步,转回头来怒视虞丰年:“什么?拿我跟姓程的比,说我不是英雄?”
虞丰年针锋相对:“怎么我说错了吗?我看你就不是个英雄?”
屠恶虎怒不可遏:“我屠恶虎铁骨铮铮、嫉恶如仇、顶天立地,你竟然说我不是英雄?我若算不上英雄,难道你姓虞的出尔反尔,不问百姓生死,只畏权贵刀剑就是英雄?笑话!”
虞丰年哈哈大笑:“屠恶虎,我说你不是英雄,你说你是英雄,你且说,什么样的人算是英雄?”
屠恶虎哼了一声:“要我说,能称英雄的,第一条就得为民请命!百姓有难,出头救难的便是英雄,视而不见的就是狗熊;真心张贴‘求冤榜’为民伸冤的是英雄,虚情假意、沽名钓誉,贴了求冤榜还要撕下来的便是狗熊。
“能称得上英雄的,第二条是不避权贵。敢跟权贵死磕,敢拿权贵开刀的便是英雄;贪生怕死、畏刀避剑、逢迎拍马的是狗熊。虞知府,你沽名钓誉,两只眼睛只见泉州侯势大,两耳听不到百姓疾苦,算什么英雄?难道我骂你骂得不对吗?”
第223章 这个兄弟必须收(2)()
虞丰年被骂一通,还暗暗钦佩!看来这趟来对了,屠恶虎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的话虽然片面,却也有一定道理,只可惜误会了自己。
虞丰年哈哈一笑,笑得屠恶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你倒说说,什么算是英雄?谁又是英雄?”
虞丰年说:“后汉三国时代,曹操曹孟德曾与皇叔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曹孟德说,英雄就像天上的龙:‘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的话兴云吐雾,小的话隐介藏形;升上天空则飞腾于宇宙之间,潜伏于海则游戏于鱼虾之间。
“龙随机变化,就像人得志而纵横四海’,所以,英雄就要像龙一样,能叫做英雄的人,应该是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屠恶虎,比照曹孟德的标准,你算得上英雄吗?恐怕差得远吧?”
屠恶虎兵不服气:“你说的好听,做的却让人可发一笑!比照曹孟德的标准,即便我不知变通,可比起你虞丰年来,更接近英雄的标准”
“呸!”虞丰年不等他说完,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屠恶虎啊屠恶虎,你真不要脸。要我说,你不光不是英雄,还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个畏刀避剑、贪生怕死、不辨贤愚、自以为是的混蛋!”
“你你敢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我说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还不服气?你是泉州知府衙门副都头,吃国家的俸禄,理应为国效力,守卫百姓权益,可你却在家装病。谈何忠义?你年过而立,老母亲却跟着你身居陋室,既没有好衣服穿。又没有好东西吃,日子过得如此清苦。你没本事让母亲享福,仁孝又从何而来?
“这还不算,我是你的长官,你听信一面之词,妄自揣测我张榜的动机,见我撕榜,又自以为是,说我畏刀避剑。证据何在?你知道我的苦衷吗?你知道我行事的动机吗?说你不辨贤愚你有何不服气?
“前几天,卖棺材的费老头女儿女婿被林一飞害死,你这堂堂泉州副都头人在哪里?昨日夜间,费氏老夫妇又被人残害家中,你吃国家俸禄的副都头又在哪里?你说你是英雄,不丢人吗?”
“我我”屠恶虎是个直性子的人,被虞丰年骂了一通,羞愧难当,挓挲着双手,憋得面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虞丰年盯着他看了许久,装作转身要走,招呼王无忧:“师兄。我们走,跟这样的人没什么话说。”
屠恶虎慌忙喊住他们:“等等这个虞大人我”
王无忧一看时机成熟,低声说道:“唉,屠都头,你有所不知,你知道虞大人这两天是怎么过的?真可谓操碎了心、跑断了腿,到了泉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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