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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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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丰年大笑:“怎么?我看是大哥你偷懒吧!”

    刘洪道笑着摆手:“哪里哪里?若能为你塑像,我何乐而不为,数百年上千年以后,当历史传送你的功业,顺便我是那个塑像人。”

    虞丰年大笑,问道:“对啊,你为什么说你没有机会呢?”

    刘洪道摇头叹息,拿出一道圣旨让虞丰年看,“圣上令我去岭南赴任,我哪里还能在鄂州为你塑像呢?”

    虞丰年一愣,接过圣旨一看,可不是吗,赵构要把刘洪道调去岭南任知府。

    岭南就是现在的广东一带,现在广东经济发达,宋朝可不一样,地处偏远,生活困苦,去岭南算是贬谪。历史上,许多人被贬去岭南,大多再没有机会调回来,许多死在任上,要么死在赴任的路上。

    虞丰年说:“大哥,你中奖了?朝廷为什么把你贬谪岭南?”

    刘洪道语带愤恨:“我给官家上了一道奏疏。”

    “奏疏?说什么?”

    “说秦桧谋反,坐实陷害岳少保之实,应该为岳少保平反,追封岳少保官职,恢复岳家满门自由!奏疏上去,你猜怎么着?”

    虞丰年摇头苦笑:“这还用猜?赵构听你的才怪!”

    “为何,我说的没有道理吗?”

    “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同样的道理我给川陕大帅、少保吴璘说过,今天我再对你讲一讲。首先我要纠正你,你说秦桧陷害岳少保,没错,他的确给岳少保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岳少保害死在风波亭中,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是秦桧一个人在作孽吗?

    “不是,这种想法是极为谬误的,我们的传统,一贯反贪官不反皇帝,要我说,是皇帝赵构怕岳飞兵强马壮图谋不轨,授意秦桧杀害岳少保,秦桧只是官家的一把刑刀而已。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赵构自己!

    “在咱们大宋朝当武官真憋屈,就因为太祖皇帝武将出身,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夺了柴家的天下,所以自太祖一下,历任官家,没有一个皇帝信任武将,他们潜意识里认定,凡是武将掌权,都有可能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也来个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岳飞之死,说到根本,就是这种意识在作怪。

    “大哥,你错就错在看不清这一点。你想,现当下,秦桧虽然死了,可赵构还在皇帝宝座上坐着,你上书皇帝给岳飞平反,那不是揭赵构的伤疤?他能高兴吗?那还不得把你贬到岭南去?”

    刘洪道听了如醍醐灌顶:“怪不得,我只是为岳家着想,没想那么多!”

    虞丰年问他:“刘大哥,事到如今,你想怎么办?”

    “我能怎么做?圣旨来了,我只得去岭南赴任!”

    虞丰年摇头:“刘大哥,你今年多大岁数?”

第339章 石破天惊大密谋(2)() 
刘洪道说:“我虚长四十六岁。”

    虞丰年又问:“令尊令堂贵庚?”

    “我爹六十五,我娘六十三。”

    “身体可好?”

    刘洪道摇头:“父母身体都不好。”

    虞丰年说:“既然如此,你真的要去岭南赴任吗?辞别父母去呢?还是扶老携幼、背井离乡一起去呢?你有没有想过,此去岭南,翻山越岭,万里迢迢,令尊令堂的身体可能负担得起舟车劳顿?”

    刘洪道脸色一苦:“不瞒兄弟,这正是我忧心之处,正所谓父母在,不远行,我不能把父母留在鄂州,我自己前去岭南赴任。可是,他们二老年老体弱,如何能舟车劳顿,两难啊。”

    虞丰年不客气地说:“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贪恋官位,我要是你,我就辞官不做,凭你在鄂州为官多年,官声又好,买些田地,雇些长工短工,当个地主,有什么不好。要不然到三江水寨立身,也是一个好的选择。如若不然,万里迢迢去往岭南舟车劳顿对不住父母不说,关键赵构也不待见你,你出力报效、累死累活,他还给你穿小鞋,吃苦不是自找的?”

    话糙理不糙,刘洪道说:“我何尝没有想过,可是圣旨要我去岭南,我怎么敢不去?”

    虞丰年一笑,再不说话。

    虞丰年在鄂州住了一晚,第二天取道三江水寨,虞丰年石破天惊的大计划要从三江水寨开始。

    三江水寨里的两万人马是过去八字军的老班底,能征惯战,大寨主王世贵是八字军头领王彦的儿子。自岳飞被害,八字军被收编,不受待见,他便领了一部分主力在三江水寨落草为寇,任用老道苗成梁为军师。做公道大王,拿起锄头开山种地,围湖养鱼撒谎赚钱,把整个三江水寨经营得风生水起,对周围的老百姓冬舍棉,夏舍单。

    与此同时。每日里训练士兵,本打算听从虞丰年的调令,发兵为岳少保报仇,没想到,等了三年。虞丰年一个人把秦桧解决了。

    三江水寨地处鄂州,鄂州知府刘洪道也是岳飞额故友,所以对三江水寨睁只眼闭只眼,时而还会互通有无,两下关系非常之好。

    虞丰年进了三江水寨,水寨之上顿时轰动了,一传十十传百,半个时辰不到。三江水寨大路小路,沟汊河道,所有的人都来到看他。

    当初虞丰年离开的时候可没有这待遇。只拿他当掌管八字木令的头领,现在完全是大明星、神一样的存在,不为别的,他除掉了秦桧,是大宋朝第一的大英雄。那真是男男女女、扶老携幼、磕头朝拜,众星捧月一般接到水寨之中。

    王世贵、苗成梁。山寨的大小债主、各堂的堂主都来拜见虞丰年,王无忧也带着科技馆的所有人来到水寨之中。

    众人第一件事。都要带虞丰年去看看他的雕塑。

    虞丰年摇头,问大寨书王世贵:“大寨主。我要先去拜见我的干娘。”

    孝义为先,虞丰年这么做,既是由心而发,也是做样子给大家看,见了干娘李氏,接下来的计划才能展开。

    正说话间,李氏来了,身后跟着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四儿子岳震,月震后面跟着最小的小岳霖,以及一众女眷。岳飞还有三儿子岳霆,当初从临安逃出来的前,被一个老道接走上山学艺,至今未归。

    虞丰年一见,推金山倒玉柱,跪倒给李氏磕头,“娘啊,儿子来看您来了,快五年了,一别五年,儿子十分想念您老。儿子为少保报了大仇,杀了秦桧满门。”

    李氏急忙相搀,眼泪双流:“孩子,快起来,我听说了,为娘要谢谢你。你们俩,快给你大哥磕头,这就是为娘经常给你们提起的大哥虞丰年。”

    “大哥在上,受我们一拜。”

    岳震岳霖跪倒给虞丰年磕头,口称大哥。虞丰年也鼻子头一酸,把他们搀扶起来。

    “娘啊,我二弟岳雷,现在在泉州领兵,多次想回来看您,可脱不开身,不过您老放心,他三军为帅,平安无事。”

    “我知道,你们给我写的信我都收到了,雷儿跟着你我一万个放心。”

    虞丰年说:“我这次来,就是要把您接回泉州去,咱们一家人团聚,也让您老享受天伦之乐。”

    “好好”李氏说了两个好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泣不成声,水寨上的众人也都跟着垂泪,也更加钦佩虞丰年,不光本事大,还是个大孝子,干儿子和亲儿子没什么区别。

    众人哭罢多时,虞丰年找了一块大石头,拉着李氏一起站上去,高声说道:“各位水寨的弟兄们,各位乡亲父老,我在这里给大家磕头了,谢谢各位这几年照顾我娘。”跪下来,面朝众人磕了三个头。

    现在的虞丰年,第一个身份,李氏的干儿子,也可以说是岳飞的干儿子,忠臣之后,谁能承受他磕头?

    第二个身份,掌管八字木令的八字军一把手。哪有一把手给下面的人磕头的?

    第三个身份,诛杀秦桧满门,为岳飞报仇的天下第一大英雄,人人敬仰,更不能受他磕头。

    他这一磕头,可不得了,下面齐刷刷跪倒一片!众人很受感动!虞丰年不起身,他们谁也不起身,虞丰年磕了三个,他们回磕了三个。李氏在旁边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能不感动吗?

    虞丰年起身以后,众人才都起身。虞丰年高声说道:“五年前,我们八字军为了给岳少保报仇,群雄聚义在三江水寨,五年以后,秦桧死了,秦桧满门被抄斩,我们的目标实现了,可是,我虞丰年还要再做一件事情。”

    众人都眼巴巴地望着虞丰年,等待下文。

    虞丰年说:“自从我在临安杀了秦桧以后,这一件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一直想做,也一直在做,但还没有完成,那就是,我要为岳少保平反!为岳家满门讨个说法。”

    “为岳少保平反!”“为岳少保平反!”“为岳少保平反!”众人振臂高呼,齐声响应。

    虞丰年举起手来,让他们止声。

第340章 石破天惊大密谋(3)() 
虞丰年话锋一转:“可是,我知道,这很难!就在昨天,我获悉一件事情,鄂州知府刘洪道上书皇帝陛下赵构,要求为岳少保平反,这是这几年我一直想做、也一直在做的事情。可不幸的是,这道奏疏上达朝廷以后,惹怒了皇帝,他竟然下诏,把刘大人贬到了岭南。可见,陷害岳少保既是秦桧的错,也是当今皇帝心头的一个伤疤,这个伤疤别人碰不得,碰就是逆龙鳞。

    “可是我虞某人不管,接下来,我誓死要替岳少保平反,哪怕落得个贬谪甚至粉身碎骨的下场,我也不死不休!忠臣良将是我们民族的脊梁,忠臣良将是国家的未来,我们不能让英雄流血流汗还要流泪!历史必须还岳少保一个清白,朝廷必须为岳少保平反、建祠立碑!八字军都是好样的,我知道你们一定会站在我的身后支持我,对不对?”

    “对!”

    “我听不见!”

    “对!对!对!”

    “为岳少保平反!”虞丰年高喊一声。

    众人群情呼应,响彻水寨:“为岳少保平反!为岳少保平反!为岳少保平反!”

    这边鼓舞完人心,王世贵、苗成梁带着虞丰年来到他和岳少保的塑像前,铜塑一张来高,左边是岳少保,右边是虞丰年,塑的还真像!

    虞丰年和岳少保从没有见过面,可两人的雕塑展在长江岸的高台之上,指点江山!

    “兄弟,你来看看,这雕塑可还满意。神采如何?”

    虞丰年看了以后不但不高兴,脸上却表现出凄婉之色:“王寨主,苗军师,我有一个请求?”

    “哦,兄弟对雕塑哪里不满意尽管提。”

    “不不不!我对雕塑没什么不满意的。可是我虞丰年何德何能,竟然与少保并驾齐驱?还是把我的雕塑拆除了吧。”

    “哎——那可不行,雕塑塑的是你,照的是人心,是寄托,说什么也不能拆。”

    虞丰年说:“话虽如此。可岳少保的冤屈还没有得到平反,我有何面目站在岳少保的身边?这么着吧,请债主取来一块黑布!”

    “黑布?要黑布做什么?”

    虞丰年说:“把黑布罩在我这个雕塑的头上,上面糊上泥巴,少保一日不得平反。我的雕塑一日不见天日!”

    “这个”

    “听我的,这是对我的激励,也是对水寨的激励,他提醒我们不要忘记岳少保的冤屈!”

    此话一出,众人都暗暗佩服,虞丰年自我加压,难能可贵!

    当下,有人取来一块黑布罩住雕塑。虞丰年亲自让人在黑布上糊上泥巴!时间不大,面目全非,看不出来本来面目。

    虞丰年雕塑蒙面。意在收买人心。

    虞丰年在三江水寨住了一个月,一个月里,与水寨里的人一起下田劳作,一起张网捕鱼,吃住都在一起,深得民心。

    这一切。有一个人全都看在了眼里——苗成梁。

    苗成梁机谋深远、胸怀大志,虞丰年曾救过苗成梁的命。苗成梁至今感激。两人惺惺相惜,也是最好的朋友。

    这天晚上。苗成梁做东,单请虞丰年吃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苗成梁说:“兄弟,你不对啊!”

    虞丰年一笑:“老哥哥,你说哪里话?我哪里惹哥哥生气了?”

    苗成梁说:“你心里有事不告诉我!”

    虞丰年不说话,盯着他看。苗成梁说:“我这老道最会看人,你瞒不了我。既然你不说,我就替你说,你在谋划大事对不对?”

    虞丰年一笑:“那哥哥你说,我在谋划什么大事?”

    苗成梁不说这个,先自我表态:“兄弟你放心,我值得你的信任,这水寨之上,你什么话都可以告诉我,我也是最能帮你的那个人!而且贫道愿意跟你一起干!”

    “苗大哥说远了,我当然信任你,你且说说,我在谋划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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