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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谋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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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涿郡离着马邑距离有点远儿,是不是等回京的时候再召见呀!”封德彝小声的说道。
“给朕一个合适的理由。”
“皇上,臣知道林子轩有些本事,深得皇上信赖。可是皇上有没有主意到,他年纪轻轻就贵为一郡太守,已经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如果皇上你这次在千里之外再将他找来,这会让那些大臣们怎么想。你将林子轩从千里之外招来,这就证明皇上你不单单是想见他一面这么简单,肯定是有事要他去做,这会让那些一直盯着皇上动作的大臣,心里很不好受,他们会猜测皇上究竟有什么样的事让林子轩去做,然后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通过各种手段知道这事情?甚至他们会将林子轩列入打击的范围之内,也会全力合作阻止林子轩去完成皇上的任务,完不成皇上的任务。皇上就会对他失望。到时候他们就会再一次的落井下石,到时候同仇敌忾。就算皇上你再怎么喜欢林子轩,到时候面对大臣们的群起而攻之。皇上也不得不舍弃林子轩。这对皇上和林子轩都不好,所以臣希望皇上撤销这个旨意。”封德彝劝道。
“他们敢这么做吗?”杨广冷声道,“我正巴不得他们这么做呢?”
“皇上,这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如果换做是臣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臣也会想方设法的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想知道皇上是不是要对付我。因为只有了解了,才能提前做出防备来。如果实在打听不到,那就不如将这个执行任务的人给毁了,这样认识秘密都会消失的。到时候皇上就算想追查都无从追查了。”封德彝的话让杨广惊出一身的冷汗。
“你在吓唬朕吗?”杨广虽然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的后悔。但是嘴上却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皇上,臣知道你是千古难得的明君,就因为你是明君所以臣才会冒死进谏。”封德彝跪下道。
“你继续说,朕听着。”
“皇上您身为九五至尊,应该很清楚政治是最残酷战争。只要走进这个圈子,就只能不择手段的往前走,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一旦退缩的话,等着的将是万劫不复。臣身为皇上的近臣。对于皇上的一切想法很了解,知道皇上您想对付关陇贵族集团,可是皇上你应该明白您只能削弱他们的影响力,根本就铲除不了他们。”封德彝的声音越来越小道。“皇上请容臣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如果你是一间豪华的宫殿的话,那么大臣们就是支撑宫殿的四梁八柱。如果皇上将这些四梁八柱都拆了的话,那宫殿也会塌掉的。”
“封德彝你该死。”杨广低声的怒吼道。
杨广被封德彝的话给吓住了。他没有想到一向不怎么过问闲事,只知道草召的封德彝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既然连封德彝都知道自己的打算了,更别说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了。如果自己再进一步逼迫的话,他们说不定会联合起来对抗自己,一旦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算能赢,也是惨胜,可是这样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杨广看着跪在玉撵上的封德彝道:“你起来吧!朕没想到你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刚刚要站起来的封德彝一听杨广这句话,立马又跪下了。
杨广这次亲自将他扶起来道:“朕的意思是,以后你要多给朕提点有用的意见,别什么话都不说,然后就等着朕犯错误的时候再站出来。是不是显得你很能呀!”
“臣知罪了。”封德彝道。
“好了,就按你说的办的,等回京的时候再招林子轩见驾吧!”杨广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
杨广重新坐了下来,静静的思考着封德彝的话,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心道:看来朕还真是小瞧他了。
想到这儿,他又想道:看来得找个别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先不说杨广在玉撵上重新想办法对付关陇贵族,再说封德彝一下了玉撵他就急奔后方随驾大臣的方阵而去,他在一个装饰豪华的马车旁停了下来,他未经马车上的人同意就急忙蹿到车上,然后撩开车帘走了进去。
他刚一进去,就听见一个声音道:“怎么样了。”
“一切如你所料,他的确要召林子轩来,我按着你的说都告诉他了,现在他正在想新的办法呢?”封德彝笑道。
“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这是他自找的。”车里的人恨声的说道,“你干的不错,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你的家人也会没事的。”
封德彝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就见这个人挥了挥手道:“你先出去吧,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那好,我就先去忙了。”说完,封德彝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ps:抱歉,昨天停电,今天补上
第六章 心态变了()
大业六年夏,河北之地发生了百年难遇的大旱,土地干涸,小河断流,草木枯死,打井数丈而不见水,人畜饮水遭遇严重困难,人们只能到数十里甚至百里之外的永济渠取水,但是由于大旱,永济渠的水位也在直线下降。趣*
而隶属于冀州的清河郡漳南县也同样遭遇了这场百年未遇的大旱,在漳南县以南一个叫刘家屯的村庄,三更时分,许多人家的油灯便点亮了,这是村里人要自发去二十里外的永济渠取水。
在村东头有一户中等人家,有十几间砖瓦房,看起来家境不错,和村里其他人家一样,这户人家的灯也在三更时点亮了。
“大郎,你这就去取水吗?要不,今天还让顺儿去吧!”屋里女主人关心道。
“算了,他昨天摔了一跤,腿还没好,还是我去吧!”
男主人声音有点瓮声瓮气,随即灯光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映照在墙上,他又问:“顺儿娘,家里还有多少米?”
“米早没了,但还有一百多斤麦子和两百多斤黑豆。”
“嗯!今天张婶要来借米,你就借给她二十斤麦子,还有村西头的刘羽家,孤儿寡母,听说也断粮了,给他家送十斤豆子去。”
“哎!虽说是借,可谁也没还过,若是丰收年景,这样也没有关系,可今年是大灾,夏天小麦就颗粒无收,现在就指望一点豆子,估计秋天最多也就收成几十斤,你这样送。咱们冬天怎么办?”
“我知道了,但咱们也总不能眼睁睁看人家饿死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就去送吧!”
“什么下不为例。哪次都是下不为例!”女人嘟嘟囔囔起身了。
这时,大门开了,男主人推一辆独轮车走了出来,车上放了十几个水罐,此人身高足有六尺二,长得虎背熊腰,魁梧高大,年纪已经三十六七岁。
此人叫窦建德,自称汉景帝太后之父安成侯窦充的后裔。和关陇贵族中的那个窦氏家族没有半点关系,他家里稍有资产,自幼习武,骁勇有力,加上他为人宽厚侠义,在漳南县一带颇有名望,年轻时曾被推举为里长。
他有一子一女,皆已长大成人,女儿在去年出嫁。儿子窦天顺也在去年娶了媳妇,昨天儿子去取水时扭了脚,窦建德今天只能自己去了。
他看了一眼月色,只见月亮发红。很有点诡异,他想起一句谚语,‘月亮赤。大灾至。’俗话说,大旱必大涝。如果今天秋天发大水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刚推车要走。便听见后面有人叫他:“窦大哥,我就估摸着你今天要去,特地在这里等你呢!”
窦建德一回头,见是村里一个有名的无赖,名叫刘黑闼,年纪也就比窦建德少几岁,从少年起就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由于他身材高壮,从小跟窦建德一起习武,也练了一身好功夫,可惜功夫没有用到正途上,二十岁时离开家乡四处闯荡,十几年交了不少狐朋狗友,还是两手空空回来。
随着年纪长大,他也渐渐收了心,回到家乡娶妻生子,只是没有家业,靠租种窦建德的十几亩土地养家糊口,窦建德索性也免了他的租子,使刘黑闼对他一直心怀感激。
刘黑闼也推一辆独轮车,车上放了几个盛水大陶罐,他快步向前笑道:“窦大哥,顺子的腿好点没有!”
“有点红肿,我给他上过药了,估计休息几天就没事,唉!这小子从小不肯练武,现在知道吃苦头了。”
窦建德笑了笑,又关心地问他:“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刘黑闼陪笑道:“还有二三十斤小麦,估计今年的豆子还能收一点,冬天实在不行,我再找大哥借点!”
“自己兄弟不要说借,总归我有一口,就少不了你,走吧!”
两人推着独轮车,借着昏红的月色,向十几里外永济渠走去,和他们一起取水的同村人大约有数十人,都一样推着独轮车,窦建德德高望重,众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建德,听说你明天要去县衙商量修水渠之事,是吧?”
“嗯!春旱时我就去了,县令不肯,夏天时我又去,还是不肯,明天我再去,看他肯不肯!”
提到修水渠之事,窦建德微微有些动怒,春天时他便知道今年会有大旱,特地去找县令,提出从永济渠引一条水渠出来,直通他们几个乡,可以解决粮食灌溉和人畜饮水,惠及上万户人家,他愿意承头动员乡亲们出力出钱修渠,不料县令竟一口回绝,夏天再去,还是回绝,眼看今年会出现饿死人的惨剧,便让他有点恼火了。
刘黑闼哼了一声道:“这个县老爷不是不肯,而是不敢,如果他敢私自下令挖通永济渠,一旦被朝廷知道,他官帽保不住是小事,有可能会人头落地呀!”
四周乡亲都一声叹息,今年冬天怎么过啊!刘黑闼笑道:“别傻了,咱们这里过不去,就去南方要饭,那边没有旱灾,或者去涿郡,拒马河、滹沱河都从哪儿留过,而且他们的太守林子轩爱民如子,为了是百姓们度过难关,招募流民以工代赈,到了那里只有有把子力气肯定饿不死。”
有人嘟囔道:“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当官的有一个好人吗?”
窦建德对于他话,却不发表任何言论,不过他对刘黑闼口中的涿郡却充满了兴趣。于是他向便笑问道:“黑闼,你经常在外面走,见多识广,还去过京城,你见过林子轩吗?他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呀!”
“说实话我也没有见过林子轩本人究竟长什么样?不过我一个朋友在京城见过林子轩与贺若弼交手,他只用一招就将贺若弼从马上拍下来了,贺若弼是什么人。你们应该知道吧!那是大隋的开国元勋,武艺高强。既然连他都不是林子轩的对手。那么可想而知林子轩的本事有多大了。而且我还听说他的箭法天下无双,一百五十步外。能够射断头发丝一样的细绳,当年突厥可汗达头的金色狼群就是被他给射下来的。这么高明的箭法,你们谁见过或者听过呀!”刘黑闼一脸的崇拜道。
“一百五十步外,射头发丝怎么可能?难道他是天神下凡吗?”有人惊嚷起来。
“真是一群土包子,和你们说不通,算了,我不说了!”
刘黑闼不高兴地一挥手,不肯再说,窦建德微微一笑。虽然以他的本事在百步外也能射穿铜钱,但一百五十步外射细绳,他绝对办不到,虽然他认为刘黑闼的言语中有些夸张的成分,但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林子轩的名声能够传出来,证明他的确有些本事。想到此他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想法,有机会他倒想见识一下林子轩的箭法。
不久,他们便上了官道。从四面八方汇集来的取水农民也纷纷涌上官道,形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取水大军。
可就在这时,东天空隐隐传来一声闷雷声,窦建德惊讶地东方望去。只见远空黑云翻滚,乌黑如漆,铺天盖地向这边蔓延而来。
四周爆发出一片欢呼声。这黑云对于大旱了大半年的农民们来说,简直就是生命之云来临。
窦建德猛地回头向西天空望去。月亮更加昏红,被一层雾气笼罩。就仿佛染了血一样。
他大叫一声‘不好!’对众人高声喊道:“各位乡亲,大旱必大涝,要发大水了,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吧!”
队伍中很多老农民都有经验,他们见月亮红得诡异,便知道会来大灾了,很多人连独轮车都不要了,调头就往家里跑。
一个时辰后,乌云遮蔽天空,白茫茫的瓢泼大雨铺天盖地落下,这一场大暴雨下了三天三夜,河水暴涨,漳水决堤,汹涌的河水向漳南县席卷而来,吞没良田,将农民的最后一线希望淹没在滔滔洪水之中。
林子轩站在府衙的台前,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大雨,心情很是沉重。连着几个月的大旱,自己通过各种手段好不容易让治下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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