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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红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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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边撕扯边慢慢往后退着,等接近水潭附近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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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偶得月光盒 一()
下面出现了一排貌似篱笆一样的粗木桩。
詹龙一见立即就判断出这是一排人工建筑。
难道这下面住着人?甘能不由分说,立即动手早把一堆散骨刨得四下乱飞。
并排直立的篱笆桩一直倚仗腐骨深入下去。
詹龙兴趣顿生,当下一声招呼,一群人也忘了死骨禁忌,七手八脚过去将骨堆翻向一边,很快就在篱笆边上挖出一个一人多深的斜入大骨槽。
詹龙甘能肖默三人合力推倒一根木桩挤身进去,让眼睛适应了片刻,借着从外面透进的阳光,他们很快就看出这儿其实就是一个用木桩搭成的人工正方体木笼格子。那个小水潭似乎就在笼子顶部的正中间。
木笼面积约有二十几平方,地下竟也摆着几具人体尸骨。只是他们的体型相对瘦小,姿态也各不相同,有蹲有坐有卧有伏,基本都保持着死前安息的最后样子。
詹龙数了一下,共有七个,与他们此次前来的人数类似。他莫明其妙地紧张了一下,周身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不祥预感。
地面一角散乱地摆放着一些原始的石制或木制生产生活工具,但却在一副骨架边格格不入地夹杂着一个布满铁锈的金属小盒子。
公玉沫儿眼尖,她一眼就发现了那个角落的不同寻常。在别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时,她早如获至宝地跑过去抱起盒子从笼子里挤了出去。
罗玉娇跟在后面喊:“沫儿,你手里拿的什么?”
公玉沫儿一边沿着外面的刨开的斜骨坡往上跑,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不知道,出来再看。”
詹龙本来还想继续在里面多磨蹭一会,看能否掘点金或者顺便再弄点其它额外收获,现在见她们两人一唱一和地跑了出去,其他人也跟着往外跑,也不知公玉沫儿拿了什么好宝贝,于是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跟着暂时先跑了出来。
公玉沫儿出去在外面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像捧着婴儿一样待所有人都到齐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地上,然后故弄玄虚地看着所有人说:“各位猜猜这个箱子里面会有什么?”
艾丝塔摇头晃脑地想了半天,然后半捂着嘴说:“这不会就是那个神话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
“闭嘴,”詹龙急着嚷道,“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吗?盒子里面难道就不能装些黄金珠宝或者钻石古玩什么的吗?为什么一定要装潘多拉呢?没见识。”
艾丝塔一脸羞红,赶忙闭了嘴将脖子缩入肩胛骨里再也不吭声了。
罗玉娇说:“别责怪艾丝塔了,都是沫儿卖乖,既然得宝,那就赶快打开让大伙开开眼呀!故弄玄虚这不是成心吊人胃口吗?”
公玉沫儿说:“可能是我想多了,但也请你们帮我分析分析。我只是有点担心,一个跑到旧石器时代的铁盒子,怎么都与这儿的氛围不协调呀?你们说这周围的一大片尸骨会不会与这个盒子有关系呀?”
哲丽说:“能有屁关系呀?我是学医的,做人体解剖时,还不经常拿着刀子从死人身一片一片地往下刮肉,有些连骨头都剔成了小不点,到现在也没见有死鬼冤魂前来缠我的。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鬼神那一套,你直接开,有魔鬼就让它直接找我好了!”
艾丝塔听得眉头一皱一褶的,两道眼皮都快皱成了八卦纹。
詹龙心中本来就对某种似是而非的巧合感到迷离,但并没有太多复杂的想法,现在经过公玉沫儿小题大做地与草场下面那片枯骨一联系,心下当即也不自然起来。
他甚至想的比公玉沫儿还多了一些。
万绿从丛中一点红本来就已经相当显眼,可如果一朵牡丹花不偏不倚猛然开在冬雪之中,那将会带给人们怎样的感受呢?
相到此他就截住哲丽说:“先别急,稍安勿燥,听我说。我觉得公玉沫儿的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各位想像一下,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腹地,却鬼斧神工地专门留下一个不长任何杂木的大草场。可是这个草场下面不填泥土不长沙石,却莫名其妙埋了一地不一而足的死尸骸骨”
“停,停停停,”甘能用右手点着左手手心说,“什么叫一地都埋着骸骨?要知道我们只扒了整个草场的一个小小角,其所占面积连整个草场面积的五百分之一都不到,你怎么就确定这下面全都埋的是骸骨?”
詹龙说:“这个问题暂时先留下来等我分析完了再做验证,我想说的是如果,而实际情况也极有可能就是这样。在自然界,不管哪种植物的根须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哪里有营养,它们就会把触须伸向哪里。就像前面艾丝塔说的,其实这种现象你们现在也已经见到了,所有周围这些树的根茎全都在伸到这里后,然后就拐着弯扭出去重新扎向外面的泥土里。它们所以没有把根须伸过来,是因为下面这些干巴巴的腐骨什么营养都不能给它们。”
罗玉娇侧着腰将一条胳膊肘曲在胸前,握着半个拳头撑住下巴言不由衷地赞扬道:“嗯哼,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哦!”
詹龙继续道:“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大骨堆中间现在又突然多出一个貌似旧石器时代的小木笼,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个小木笼里竟然又突然冒出个新时期的金属盒。现在就让各位来推测,这个骨坑是谁建的?他们为什么又要在骨坑中间专门搭建一个小木笼,而且又不轻不重地单独将一个小金属盒子放在木笼里面?而且以我看,似乎那些放置金属盒子的人都没有被允许从笼子里面放出去,所以他们只好将躯骨留在笼子里在面。好了,我就分析到这里,现在请各位各抒己见,尽情发表演说。”
此番宏论一出,立即就把所有人都灌得仿如五雷轰顶,直接张着嘴巴傻巴在那儿了。
是啊,这绝不是天意,貌似所有这一切不伦不类的安排反而都像是某种意念在有意为之。
他们一行人跟着在树林里绕了一圈又一圈,踩了一遍又一遍,可他们的行为仿佛被什么力量牵引似的,始终跳不出那个谁也看不见的怪圈。
他们不管朝哪个方向走,但似乎都只有眼前这一个驿站。如果一个人是路盲或者两个三个都是路盲,但也不可能一组七个人就恰好都是路盲呀?这也太巧了!
再深推一下,如果打造这个盒子就是为了密封某个死亡符咒或天造机密,如果修建木笼就是为了埋葬这个装着秘密的盒子,如果堆砌的尸骨就是为了吓阻别人接近放盒子的木笼,而森林**阵又是专为保护骨坑而设,那这个盒子是不是马上就显得意义非凡了呢?
还有,这儿的草竟然自己编织着根网像有意遮盖什么似的全都长在骨头的上表面,而那潭水就更蹊跷,它居然汇聚在木笼正中的头顶上!似乎这一切都是为了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怪,怪,怪简直是太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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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偶得月光盒 二()
空气瞬间凝固起来。就像一个棋手明知对对弈的目的就是要取胜对手,可就因为无法预测结局而让自己的每一次落子都显得踌躇满意志一样。
甘能最终还是耐不住了,他像狼一样眦着眼睛面向大伙扫了一圈说:“都别发呆了,沫儿暂时留下来看住盒子,其他人散开先随便挑选几处地方撕几块草皮打开验证一下,看看这下面是否真的就是一个全地形万骨坑。”
詹龙自鸣得意地说:“不用了,草场周围那些古树根早已提前替我们把这项工作验证好了。”
甘能说:“不要太自负好不?我就不信你还能长了铁嘴铜牙,张口就能一锤定音了。”
詹龙说:“信不信由你,我先在这儿歇会,但愿你马到成功,出去能为咱们再多带回点意外惊喜。”
甘能不服气地说:“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大吃一惊,完了再让你无地自容,你最好提前备足血红素,等着脸红。好了,还有哪位愿意为自己成长增加点阅历的,请跟我走。”
肖默冷冷地说:“你这邀请人的口气一点都不真诚,艾丝塔你去不?”
艾丝塔摇着头说:“放过我,我一见死人骨头就浑身打哆嗦。”
“哲丽呢?”肖默继续问。
“唉,”哲丽叹了一口气,“看你俩势单力薄的份上,那就帮你们一回。”
“罗玉娇呢?”
罗玉娇嬉皮笑脸地说:“呵呵,三个休息,三个干活,那我这个中间力量今天就不偏不倚站在中间线上,一边给你们壮胆一边给你们两头望风,至于动手的事那就别指望我了。走着——”
四人逗罢便相互照应着散开离去。
公玉沫儿等几人走远后,便责怪艾丝塔说:“你联想也是真够丰富的,本来我心里就不踏实,现在被你拿着潘多拉一吓唬,这下也六神无主了。”
艾丝塔说:“你们东方不是也有月光宝盒的故事吗?你要不敢开,那就直接把它想成月光宝盒不就行了?”
詹龙一听立即来了精神:“诶,你这死丫头,有这想法你怎么不早点捡好的说呢?”
艾丝塔说:“我到现在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前面我只是提个头,结果就被你一下拉串得头尾都找不见了,我哪有时间插话呀?”
詹龙说:“在我们东方的神话故事里,月光宝盒一般都代表着希望、愿景与美好,可这儿死骨压境、阴气冲天,似乎也与月光宝盒也沾不上边呀?”
公玉沫儿一脸忧郁:“要是林沐禅在,就这点屁大的事估计他早就决定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让詹龙很伤自尊。
本来前面他还为自己鞭辟入里的分析自鸣得意,原本只需坐在这里等着甘能等人验证他的预言后便可佛光加顶,荣彩加身。
现在被公玉沫儿一类比,自己立马感觉有点自惭形秽起来。
他一冲动便语气冲冲地说:“这能怪谁?所有这些事情还不全都坏在他手上吗?如果不是因为林沐禅,我们能糊里糊涂被弄到这儿吗?”话一出口他就立马后悔了。
果然,公玉沫儿一听完立即就将矛头举着直朝他顶了过来。
公玉沫儿恼怒地指责道:“你说什么呀?这怎么能怪他呢?在当时那种危急时刻,他若不是为了集体安危舍身出去阻挡蚀斑油虫大军,坐在‘星巴达’里他能牺牲吗?亏不亏心呀你?”
詹龙赶忙将头别向一边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我、我就是口没遮拦,随便说说,并没有质怨机长的意思”
“谁知道呢,”公玉沫儿得理不让人,“你嘴上这么说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他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知,而你们却”她一边说着竟不由自主地开始往下掉眼泪。
詹龙知道自己惹了祸便连忙安慰说:“哎呀你想哪儿去了,你以为我想让他死啊。我们的交情并不比你浅多少,我要不是牵挂他,怎么会拉上大伙出来找他呢?”
艾丝塔眨着眼说:“你们争什么呀,谁见到机长死了?我们不是还没找见他吗?说不了他现在比我们还要幸福呢!”
公玉沫儿抹着眼泪说:“你说的是真的?”
艾丝塔不好回答,便耍了个小心眼说:“我说是假的你相信吗?”
公玉沫儿摇摇头没有说话,但那姿势明显表示的意思就是不相信。
艾丝塔见她的调解已经奏效,便胡侃着说:“机长吉人天相,大富大贵,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丢下我们不管呢?”
公玉沫儿赶紧擦干眼泪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艾丝塔愈发得意,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于偶尔中还有意外说服一个人的能力,于是便四通八达地瞎编着说:“我们当时不是在那个大沙丘下面刨出一块很大的蓝宝石吗?说不定那个大宝石下面就像我们跟前这个小木笼一样,底下也有个房子”
“啊?”詹龙一惊,“是啊,我怎么当时就没有想到呢?那个蓝宝石可是绝对的不同寻常,它会不会也像眼前这个小水塘一样,就是那个屋子的房顶呢?哎呀,你们说机长会不会已经在那里发现了什么?我的天哪,真该死——”
他有意夸张地用语气上的跋扈,掩饰着自己被公玉沫儿抢白的窘态。
“啥?”公玉沫儿一改惨颜,兴致瞬间提了足有五尺多高,“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宝石屋子难道会与我们跟前这个小木屋子有联系?”
“时间滤镜,”詹龙大喊道,“我们与他很可能就是被时间滤镜阴错阳差地隔在了两个不同的时段里。”
“怎么解释?”公玉沫儿急问。
“看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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