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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世界的日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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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企鹅带上门,七眼头盔仍在他的头上戴着,摄像头发出的淡淡青光让帝企鹅看起来犹如窥探猎物的野兽,他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响了起来:“有没有想我呀!戈登局长。”
史丹菲尔摇头说:“没,没有,根本没有。”
“你的回答真令我失望。”帝企鹅的声音充满了遗憾,晃着手里的电击棍,说:“看来,你的思想需要矫正。还记得我们的游戏吗?身体上的痛苦会加深人类的对某些方面的记忆。
就像华夏的某些人奉之为金科玉的一句话“棍棒之下出孝子”,其实只不过是他们宣扬家长权威的一种借口。我通常对那种行为嗤之以鼻,教训熊孩子还需要理由吗?——你说是不是呀,局长?”
帝企鹅踢了一脚拷问架,让其从床板样式转变为一把铁制座椅,身体被束缚住,史丹菲尔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由躺变做坐,让他背部的压力减缓,呼吸都轻快了许多。
史丹菲尔点头说:“记得!记得!嗷——”
帝企鹅的突然电击让史丹菲尔惨叫了一声:“回答一遍就够了,不需要重复第二遍。
既然你没忘,那么游戏开始了:你叫什么?”
“诺曼史丹菲尔。”帝企鹅问的这个问题出乎史丹菲尔意料之外,但他没时间犹豫,回答的时间超过三秒钟,他同样要收到电击——这是眼泪和痛苦积累的教训。
“嗷——唔!”史丹菲尔被电的发出了狼嚎,他对帝企鹅的行为表示不满:“!为什么,我回答了!在三秒钟之内!”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电你]
帝企鹅用电棍给了他一下,电击让史丹菲尔暂时闭嘴,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愤怒的脸,帝企鹅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充满机械质感,丝毫不带感情地说:“因为你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还记得我一直以来是怎样称呼你的吗?”
“戈登局长!?”
帝企鹅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哥谭市的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然后帝企鹅模仿给学生们解答完一道证明题的数学老师的语气,说:记住了吗?”
史丹菲尔的表现也像听得云里雾里的学生一样,说:“记住了。”
帝企鹅说:“单单记住还不够,你要将它变成你的一种本能。
那么,下一题:和,选则一个。”
又是我不了解的东西,这个词上一次听他提过好几次,好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这个,选这个应该没错,以上想法在史丹菲尔脑海里转了不到一秒,他立即说:“我选。”
在电火花的闪烁和史丹菲尔的惨叫声中,帝企鹅幽幽地说:“高丽女星臀部挺翘排行前十中,有两个都在,你说我选哪个当然是身材最好的那一组,虽然永远站不直的皇冠战队()身材也非常不错。但两队相比择其一,我只能选我的家的小天使了。”
第十三章问题()
问了几个高丽国女团的问题,电了史丹菲尔几次,史丹菲尔的惨叫和求饶的声让帝企鹅的心情舒缓许多,他的现在的表情跟恶作剧成功还没被发现的小孩子一样。
帝企鹅说:“我们所在的城市,它叫什么?”
史丹菲尔不假思索地回答:“纽约。”
“错,是哥谭市我之前就将答案告诉你了,这次可不是我故意刁难你。记得,以后上课要认真听讲,戈登局长。”帝企鹅这次电的是史丹菲尔的指尖。
史丹菲尔眼角带着泪花,说:“我记着住了!我记住了!”你就那么随口一说,我哪里知道是个问题点。
帝企鹅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成“八”字形,捏着对应头盔下巴的部位,右手拿着电棍晃来晃去,说:“我叫什么?”
“。”史丹菲尔喉咙涌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强压下紧张和电击带来的不适感,说:“杨教授、杨医生。”
帝企鹅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也就是说史丹菲尔免除了一次电击。
帝企鹅将电棍放回空间,轻轻的捏了捏史丹菲尔的脸,说:“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杨叔就可以了。既然是这样,电击疗法就告一段落了。”
虽然帝企鹅这样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地温柔,史丹菲尔却感觉心中更加不安了,连电棍凭空消失都没注意到(沟通随身空间的空间门平常人是看不见的)。
坐了没几分钟,帝企鹅又让拷问架从椅子变成床,与拷问架连为一体的史丹菲尔只能跟着躺倒,就像躺在试验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
帝企鹅用一把剪刀将史丹菲尔的鞋子剪碎,让他的脚底板露出来,并拿出一根由竹篾编成专门用来抽人的手杖。从竹篾的光泽来看,它被桐油浸透,更加坚韧而富有弹性,抽人更疼。
帝企鹅声音温和的就跟邻居家慈眉善目的老爷爷一样,说:“好好加油哦。”
史丹菲尔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额头渗出了冷汗:“好,好的。”
帝企鹅眯着眼:“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史丹菲尔说:“诺曼史丹菲尔。”
毫无疑问,史丹菲尔慌张了,他的回答根本没经过思考,在一个地方连续栽了两次跟头。
从生物全息论的角度,足部区域相当于反映全身信息的一个全息胚。由于足部血管神经分布密集,足三阴、三阳经在脚部相互贯通,通过经络系统与全身连通,所以说,脚部是人体信息相对集中的地方——也就是说足底部位的神经分布的是相对的比较多的,相同级别的还有腋窝。
竹篾抽在脚底的痛楚不及电击,但这种痛苦直达内脏,由外而内,让史丹菲尔浑身肌肉绷紧,一声闷哼从胸腔发出。
帝企鹅的语气就像某位毕业班老师,一场摸底考后,他心中的种子选手做错了了一道不应该错的题,那个恨铁不成钢:“你说你,第一次栽跟头我就不说了,第二次又是这样。这个问题我跟你说了不到十分钟,你又回答错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再跟你说一次,你叫詹姆斯戈登。最后一次了,给我用心记,记到脑子里,不要我说过又忘了,记住了吗。”
眼角带泪的史丹菲尔说:“记住了,杨教授,我记住了,我叫詹姆斯戈登、我叫詹姆斯戈登。”
帝企鹅不理会他,问:“你的现居地址是?”
史丹菲尔说:“纽约”
帝企鹅又抽了一下他的脚底板,史丹菲尔的手指脚趾因为疼痛蜷在一起,身体一绷,咬在一起的牙齿也因为太过用力,发出“个蹦,个蹦”的声音。
——真痛彻肺腑。
痛劲过去,史丹菲尔才长出一口气。
帝企鹅摇头遗憾地说:“我怎么跟你说的,戈登局长?”
“我是哥谭市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
帝企鹅说:“下次不要犯这个错误了!下一个知识点,结婚了吗?”
史丹菲尔说:“有个前妻,因为感情不合,在三年前离婚了,所以我现在是单身。”
帝企鹅这次没抽他,说:“不,你的婚姻生活很美满。你的妻子叫芭芭拉基恩,结了婚之后跟随你的姓氏,叫芭芭拉戈登,你的大女儿也叫芭芭拉戈登,儿子叫做小詹姆斯戈登。”
史丹菲尔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心去记一件事,帝企鹅所说的一字一句他都牢牢地记在心里,丝毫不敢遗漏。
帝企鹅说:“的团员里,雪炫和草娥两个人,你觉得我会选哪个?”
问题之间的跨度要不要这么大!
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史丹菲尔只好再次拼运气胡乱选一个,说:“那个叫雪炫的。”说完便闭上眼睛,呲牙咧嘴地做好挨打的准备。
但等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帝企鹅并没有抽他——他猜对了!
帝企鹅鼓起了掌,说:“不错嘛,居然发现这个问题中的漏洞,我说的是的成员,而草娥已经退出团体了
——我一直都挺喜欢她的,完美的身材曲线,性感又俏皮的形象深得人心。她有着金色的小短发,立体的五官,以及带点小混血的妆容,很抢镜。
无瑕的裸妆和金色透气的发丝、一字粗眉都很耐看,但整体上还是眼神最抓人,眼波流转间电倒一片。
云盘里除了就都是她的饭拍视频,足足啊,为了那个,苍老师、波多老师、吉泽老师都被我删了。”
为什么一提起这个女的,你就这么兴奋?
“你妻子叫什么名字?”
史丹菲尔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让你不用心听讲,让你不用心听讲!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帝企鹅边喊边用力抽打史丹菲尔的脚心。
史丹菲尔对此无能为力,所能做的只能握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刺进了手掌中,鲜血沿着指甲刺出的伤口流出,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手掌受伤了一样。
在连续不断的抽打中,史丹菲尔的双目怒瞪,头部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粗重地喘着气。
帝企鹅抽了十几下才停了下来,说:“你呀就是不注意保养,我刚才抽的是你的脚底反射区,看你的反应多激烈,尤其是抽到你脚心的时候。那里对应着你的脾脏和肾脏,估计你疼得都快尿出来了。
你就是平时嗑药嗑太多了,是药三分毒没听说过吗?药物进入人体的代谢途径是,肝脏解毒,肾脏排泄;药物吃的太多必损肝伤肾。而且还容易产生幻听,你是不是这样。”
“杀了我!”
“什么?”帝企鹅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将右手放到耳朵边,摆出倾听的姿态,用说唱的腔调:“你说什么,声音大点我听不见。”(还记得我吗?)
史丹菲尔带着哭腔,大声咆哮着:“我说杀了我!杀了我!”然后是不断的地挣扎,可惜拷问架的质量很好,他只是将自己手脚被捆住的地方磨破。
帝企鹅说:“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的戈登局长——既然你受不了了,我们就暂时听首歌休息一下。”
帝企鹅拿出一个低音炮,调出一首神曲,开始了单曲循环。
因为七眼头盔是完全隔音的,平时说话和听声音都是通过设备收集转换的所以他帝企鹅戴着头盔时一旦关闭了声音收集功能,就相当于一个聋子,除了自己的心跳和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外,其它的声音根本就听不见。
但在某方面也有好处,例如可以在嘈杂的环境中制造一个绝对安静的声音,使人能安稳入睡,或者隔绝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例如正在播放的“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哆啊嘶嘚啊嘶嘚咯哆啊哦啊哦诶啊嘶啲啊嘶哆啊嘶嘚咯嘚咯哆啊嘶啲啊嘶嘚咯哆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呦啊呀呦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唉呀呦”
帝企鹅用头盔的视网膜投影技术玩了一会儿小游戏,一局终了,发现史丹菲尔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被歌声整得崩溃,反而有滋有味地听着。
“老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放错歌了?”帝企鹅打开头盔的声音收集功能,龚琳娜老师那夸张的声音便直入脑海,而且史丹菲尔还跟着学着唱——只不过发音很不标准就是了。
帝企鹅将歌关掉,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还沉浸在歌声中的史丹菲尔:“这首歌很好听吗?”
虽然是个神经质的反派,但史丹菲尔对音乐的理解比只听流行音乐的帝企鹅高出不止一筹。提到音乐,史丹菲尔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身上所受的痛楚,说:“虽然不清楚这位音乐家唱的是什么,但她的演唱非常具有技巧性,因为整首歌从头到尾要一气呵成,不能分神,专注于音乐的魅力之中,把自己完全化在音乐和节奏中。”
第十四章碰面()
帝企鹅说:“还有呢?”
史丹菲尔说:“歌曲开始段落,要一个音一个音慢慢地唱。这很难,需要准确的音准和对音程关系和调性绝对把握。而且据我所知,这首歌应该采用的是五声音阶。每一声音节都有其各自的特点,漫而缓、促以清、呼以长、雄以明、沉以细——很古典却很成熟的一种音乐。”
帝企鹅囧,一副〒〒的表情。
说到兴头上,史丹菲尔根本停不下来:“听似毫无意义的发音中,情绪却发挥得淋漓尽致,引人入胜。刚开始听的时候很不习惯,但沉下心去听,就会发现多种音色在极其快速的节奏中变化无穷。
虽然没有具体歌词,但它为听者创造了一个巨大的想象空间;极具力量感的唱风,简直是一个生命的灵魂迸发。
难度大,音域广,节奏和音色变化无穷,没有神一般的实力是唱不好的——老天,我居然不知道有世界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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