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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提刑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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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来。我忽然想起一事来。记得去年秦员外对我说,他家一丫鬟失踪了几个月!

    当时他托我找下,我答应了,先是找了几次,都未找到。后来事情一忙,我也就将此事给忘了!不知那丫鬟是否已找到了!”刘都头说道。

    “那你现下就去趟,问下那丫鬟情况。”彭县尉令道。

    刘班头点了下头。杜治平接着交待着:“去时就问秦员外失踪丫鬟之事,其余之事勿要多说?”

    刘班头忙是应是。“我们与你同去!”皇甫天雄说道。

    一路上,皇甫天雄不断问起那秦员外的情况。

    刘都头便是一一地说起那秦员外的家世来。

    “他乃是我山阴县数一数二的富豪,祖上曾在朝中任礼部侍郎。后致仕归乡。家有良田万倾,拥有街上商铺、房屋也是数以百计,家中有金银珠宝无数,下人丫鬟也是数不过来。与隔壁的会稽县钦员外,并称‘两青’。”

    皇甫天雄听了咯噔一下。总觉的有些疑惑。

    如此说来,那孙爷在山阴只能算得是二流。邱秀莲朝他看了看,想问却又没说出口。

    刘都头带了两人出了城。邱秀莲不觉奇怪:“这么大的员外,怎么住在城外?”

    “是这样的!秦员外府是在城内,因他母亲不爱热闹,喜欢清静,他就在城外修了个宅子,平日也是陪母亲住在那里的时间多!”

    不多会儿。就可看见前面一片田园,后面靠着一山,中间有着一座黑墙白瓦的连宅。也不是很大。

    三人先是进入一田中,皇甫天雄和邱秀莲跟着刘班头走在石道上,石道两边的田里不知种的什么农作物,半人高,一垄垄的很是整齐,里面还有着一块块的积雪。

    皇甫天雄走着。突然被吓了一跳。

    一个面目狰狞、露出大口的人头出现在自己面前。皇甫天雄仔细看了下,原来是个稻草人。有些歪,那头好像有些重。垂了下来,四肢稻草也是扎得厚厚的,感觉就像穿了条厚衣服。

    远眺田野,中间相隔着也有几个稻草人。

    秦府里早已打开了大红门。那秦员外已是恭迎在门口。

    皇甫天雄细细打量一番,好一个高大魁梧之人,总有一米八个子,不过四五十岁,头戴精致黑帽,温和慈目,颌下一把美须,也算是美男子。一个县里的大富豪倒是谦谦有礼,不过来个县里的小官差都亲自到门口迎接。

    相互间介绍寒暄了一番。秦员外格外地打量了下皇甫天雄和邱秀莲。秦员外将他们领到一处厢房。

    里面却是温暖如春,高大房梁,四周嵌着一火炉壁。

    下人端来热茶,几人分主客坐定。秦员外笑道:“今日刘都头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皇甫天雄见他说话时不时去刮挠右手小指,在这室内也是戴着那线手套。

    “这几日,我正想起上次您交代的一事!特来问下?”

    “何事还要你公务缠身的大都头惦记啊?”

    “就是月前你和我说起过,府上少了一个丫鬟,不知现在有没有回来。”

    秦员外一下收住了笑脸,沉思着,忽道:“我府中的事情也多,不知那丫鬟回来没有,等我回去问下管家,再告知你!”皇甫天雄咯噔下,为何他对此事如此深沉。

    秦员外和刘都头两人接着又是简单拉了些家常,便是起身告辞了。临出门时,秦员外专门嘱咐下人送了每人一盒小礼物。还亲自送到门口。真的很会做人啊,不会因小人物而轻待你们!

    回到衙门已是掌灯时分。

    皇甫天雄和邱秀莲告别了刘都头回到了自己的客栈。

    皇甫天雄要来了笔纸,在纸上画起了关系图,这是他运用警校里学的破案分析法。邱秀莲没有出声而是在一旁看着。

    洪叶氏与洪全益是夫妻。洪叶氏与叶泰是兄妹。叶远选与洪叶氏则是舅佬与妹夫的关系。秦员外与失踪的丫鬟是主仆关系。

    皇甫天雄紧紧地盯着关系图。

    “秦员外,山阴的一个大富豪,洪叶氏夫妻不过是一介小百姓,他们会有联系吗?与此案也会有关联?”

    “世事茫茫难自料啊!一切都不好说。”说着便是进了里面。

    邱秀莲将脚浸在小二端来的脚盆泡起脚来。只见皇甫天雄一身黑衣,脸上还戴着面罩。“你这是做什么?”

    “我回那洪叶氏家夜探一番。”

    邱秀莲笑道:“那我也去?”

    “算了,你还是在客栈里待着吧!”

    邱秀莲马上耷拉着脸:“我一人在客栈害怕!”

    “别怕,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着走出客栈。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审问洪全益() 
外面已是一片漆黑,街上倒还是有着几分热闹,几处酒家和茶楼都亮着灯笼。

    皇甫天雄按着白日路径走去,过的大土地庙,往前右、左转,不会儿便是到了。

    皇甫天雄一惊,那洪全益已经从诸暨收古董回来了。

    房内有灯亮着。皇甫天雄便是轻松地翻墙进去。果然有一人,中等个子,五十上下,盘着头巾,国字脸,看去有些憔悴,但身体也显健壮。

    只见他正端详一只白色瓷瓶,如没有猜错,估计他便是洪全益。他倒没有为失去妻子而悲伤。再看房间布局,和白天差不多,也是没有什么动过。

    洪全益用着布擦了下那瓷瓶,接着走出房朝右边的店铺走去,到柜台前拉开,拿出那一大堆铜钱和碎银,从中拿了个几个碎银,又是将那大堆铜钱和碎银放了回去。

    看情形他可能明天还要去交易。皇甫天雄看他又是到那秋的衣箱里抽出一条蓝色衣衫,抖了抖。接着便吹灭了蜡烛,脱衣而睡。

    他与洪叶氏的夫妻关系好似不是很深。皇甫天雄偷偷地退出了洪全益的房子。本想到叶远选去打探一番,可是不知道他家位置,想想也累了,便是匆匆往回赶去。

    走到街南处,朦胧夜色中见有人鬼鬼祟祟地进了一家客栈。

    皇甫天雄一惊,忙是跟了进去,里面柜台上点了个蜡烛,发着昏暗的灯光,店小二也没有。

    那人径直上了楼去,皇甫天雄也是跟着上前。只见那人在一房间门口停住了,探头探脑的不断偷听着。皇甫天雄用手捂住他的嘴,往后拉至一角落。

    “野猴!你为何会在此处啊?探头探脑做的什么啊?”

    “大人是你啊!我不是奉你和邱公子的令寻找那可疑的人?今日见得有一人身形和你描述的有些类似,一路便是跟来了。”

    皇甫天雄放开他,忙是到那房前。找了个缝隙看了起来,只见是一男一女正亲密地相拥着,而那男的瘦高,根本不像上次在余家下身形的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

    野猴急忙再去看了下,果然摇头疑惑起来。

    “你确定是跟着他到了这里?”

    野猴点了下头。“看来此人非同一般的人,早已将盯梢的你给甩掉了!你可知他的身份!”

    “略知一二。好像是外地的,十几年前,也曾在山阴出现过,和我们当地的一批痞子较为熟悉,帮着收收什么费的。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前几天,我在街上偶然见他,忽然看他的身形和你说的非常相似。于是便找了个机会寻过来了。”

    “此倒是个重要的线索啊!”皇甫天雄叹道,可惜自己现在有洪叶氏一案在身!

    “从现下起,你着重给我盯着便可,顺便再去了解下他其他更详细的行踪!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等我忙完眼前的事。便来找你!”皇甫天雄接着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客栈,邱秀莲趴在桌上睡着了,蜡烛火闪烁着。斜着流下不好蜡烛水。

    皇甫天雄一阵感动,吹灭蜡烛,轻轻地抱起她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就在她身边躺下。

    第二日,只听得一阵敲门声。皇甫天雄起床。捂了捂眼,打开门。见是一名衙役,抱拳道:“知县大人。请两位立即去公堂!”

    “所为何事?”“大人没有说!”

    皇甫天雄忙是叫醒了邱秀莲,匆匆地洗刷了下便是跟着朝县衙门走去。

    今天天日暖和些了,是一个大晴天,空中无云,也是未有丝风。不会儿就到了山阴衙门。原来杜治平是让他们参加升堂。

    此刻公堂周围、廊庑上已是围满了观看的人。二人在一个角落里站定了。

    杜知县拍了惊堂木,道:“带洪全益上堂来!”

    外面走上来一人,中等个子,盘着头巾,国字脸,走路矫健。正是昨晚那人。洪全益来到堂前,双膝跪下,抱拳道:“洪全益拜见大人。”

    “大胆洪全益,你有案子在身,没有本官同意,岂可擅自出山阴城去!”

    “回老爷,小的当时因收货心切,故先溜出城去!望老爷饶我。”

    “念你尚能回来,切不再追究!我问你,去哪收货了,收的什么货,何时回来的?”

    “回老爷,小的乃是大清早回的城,进的家!我去的是诸暨,收的是汉朝一瓷瓶。“

    皇甫天雄一惊,他分明是昨晚回的家,为何要撒谎呢!而且也不是很悲伤。

    “你曾看验过那尸体,确是你妻子洪叶氏的?”

    “小的先前曾看过,确是小的妻子!”

    “你们之前是否争吵过?”

    洪全益摇了摇头。皇甫天雄悄悄地走上前,将情况向杜知县说了下。杜治平愣了下,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欺骗本官,你分明是昨晚进的城!快如实招来?”

    洪全益一个哆嗦,愣了会儿,支支吾吾着:“那是——怕——老爷——怪罪!故而——说是——清早。”

    杜治平见他甚是诚恳,也是相信了他。

    “我且问你,你是否经常打骂那洪叶氏?”

    洪全益顿时哭丧着脸:“老爷!我都已是五十有二的人了,再加上身体也不是很好。她才二十,身体强壮,我如何能够动得了她。”

    “那叶叶远选为何说你经常打骂洪叶氏?”

    “老爷!”洪全益叹了口气,“那叶远选每次到我这里不是借钱便是讨吃的,有几次我没有理会他,他便到处说我欺负他妹子。”

    杜知县愣了下,喝道:“带叶远选带堂上来。”

    叶远选一见洪全益,便是上前要来踢打:“你害死我妹妹,你赔我妹妹!”

    杜知县拍了下惊木堂:“公堂之上,不得无礼。”

    叶远选跪下道:“大人,他经常欺负我妹子,定是他失手害死我妹妹的,你一定要替小人做主啊!否则我妹妹死不瞑目啊!”

    “我且问你,你说洪全益欺负你妹妹,你且说说他是如何欺负的,可说一、二个事例来!”

    “去年腊月初十,我妹子哭啼着回家来,说被官人打了,要在娘家住几日。我当时气急了,便要去找他算账,终因妹子阻拦没有去成。后我问她,妹夫在家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她点头说是!”

    说到这,叶远选突然哭叫起来:“我可怜的妹子啊!”

    洪全益忙是争辩着:“我从未动手打过娘子,无非有时事情急了,凶上几句,此也实是情急之下而无意为之的啊!

    你说的那日,我想起她不小心摔坏了我一只瓷瓶,心疼不已,凶了几句,将她惹哭了,故而离家回了娘家。”

    “胡说,那日我还看了她的脸,分明有着一个印痕。”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动手打的她。”洪全益喊着辩解着。

    “不要再争辩了,本官自会判定。”见也是问不出其他什么事来,便令叶远选先行下去。

第一百四十章 质疑秦府() 
“洪全益,本官有话问你,你切不可支吾遮瞒。

    我想杀害你妻子的人事先知道你要离家。这只能是你妻子亲口告诉他无疑。

    你平时察观形迹,知你妻子可有外遇?——若是有,也无须回避本官。这人乃是杀你妻子的真凶!”

    洪全益脸顿时变得苍白,他眼睛里闪出痛苦的光芒。半晌,说道:“老爷,一个多月来,我见贱妻神色态度有些异常,尤其她眼光的细微变化令我吃惊。

    为此我迷惘痛苦,但却又未拿住真凭实据。”

    “那人会是谁?”

    “人是张是李,我不能凭空乱猜,但无论如何叶远选与这事大有关连。我见叶远选来我家常与贱妻窃窃私语,我出门时他来得更频繁,好像是在商计着什么大事。

    我心中明白,叶远选必是劝贱妻另攀高枝,与我离婚,跟随别人去过快活日子。

    贱妻虽贪慕富贵,常抱怨我从不给她买一二件昂贵的首饰,但也常念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杜治平点了点头,先令他下去。而后又传叶远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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