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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攻无不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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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叙嘴角一抽,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景渊站在大门前,他的飞行器正浮在半空之中。见到时叙,景渊立马迎上来,握住时叙的五指,弯腰亲吻时叙的手背。

    “时叙大人,您不穿军装更加好看。”

    时叙忽然想起了时希的话,大约是受到时希的影响,时叙大脑短路,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会说我不穿更好看。”

    景渊明显被时叙的话惊了一下,他一瞬间有些慌张,紧接着便犹如被人猜中心思般,涨红了脸颊。

    时叙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继而觉得难堪,毕竟如此失礼的话是出自他之口。时叙摸摸鼻子,正打算强行转移话题,就听景渊先开了口。

    “您、您不穿的话,肯定好看。”景渊显出羞涩之态,他的眼睫毛颤动不已,“虽然我没亲眼看过,但能能想象一二。”

    一抹含蓄的绯红徐徐爬上景渊的耳尖。

    看到景渊的这副模样,时叙感觉自己的脸也开始发热了。

    时叙心道:“这下好了,倒像是我主动调戏人了。”

    时叙不想再讨论“穿不穿”的问题,他咳嗽一声,说:“我们走吧。”

    景渊自然答应。

    莱纳餐厅的口碑尚可,但人气一般,一是由于它价格偏高,所处位置偏僻;二是由于它性冷淡的装潢不符合雄虫的审美,餐品也没好吃到非吃不可的地步。多数雄虫不爱到莱纳用餐,是以雌虫也来得少了。

    可景渊毫无理由地认为时叙会喜欢这里。

    十五分钟之后,到达目的地,飞艇降落,两人走进莱纳餐厅。景渊留心观察着时叙,企图通过时叙的反应,来判断时叙是否喜欢这里。

    然而,时叙已经到过莱纳餐厅无数次,他实在发不出什么赞叹,神情也挺严肃的:他仍然有点懊恼自己之前说了极不得体的话。

    雌虫侍者引着时叙和景渊去订下的包厢,一路上,侍者大概回头看了时叙八十次。

    景渊不太高兴。雌虫的占有欲作祟,使景渊在面对其他觊觎时叙的雌虫时,总有一种自己的领地被人侵犯的感觉。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敌意,提醒自己,作为追求者,他没有嫉妒的权利。

    景渊悄悄瞟了时叙一眼,只见时叙目视前方,并未注意到那名雌虫侍者。于是,等侍者再一次转过头来看时叙时,迎接他的,变成了景渊冰冷的目光。

    雌虫军官的目光凶狠又强势,里面的警告意味异常明显。景渊仅有的一点点柔软已全部献给时叙,再没有多余的给同为雌虫、还偷瞄时叙的餐厅侍者了。

    侍者感受到景渊的施压,没有再回过头来乱看。

    进了包厢,景渊便让侍者退了出去,他亲自为时叙拉开椅子,问道:“您觉得这里怎么样?”

    “不错。”时叙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巨大油画,“你看,多漂亮。”

    莱纳餐厅的每一间包厢都挂着色彩明丽的抽象派油画,每一幅画都是时叙精心挑选的。

    景渊为时叙倒上一杯酒:“这是他们这里卖得最好的樱桃酒,您看看合不合口味。”

    莱纳餐厅的几种果酒皆是时家的常备饮品,而樱桃酒恰恰是时叙最不喜欢的一种。

    时叙知道景渊想要讨他欢心,也明白景渊确实用了心,他不愿扫兴,拿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微笑着说:“味道不错,你也喝一点吧。”

    “嗯,”景渊给自己满上一杯,“我上午就点好了菜,应该不用等很久。”

    果然,不一会儿,侍者推门进来,端上几道制作精美的菜肴:清蒸鲈鱼、油焖虾、油炸茄盒、三鲜汤、香蕉球一桌子的东西,统统是时叙爱吃的。

    “你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时叙相信这不是巧合,景渊多半做了功课,“时希该不会替你列了张清单吧?”

    景渊夹起一块鱼肉,蘸上酱汁,放进时叙的餐盘里:“清单是没有的,不过几年前听时希讲过一些,我就记下来了。”

    “几年前?你的记性真好。”时叙说着,顿时想到自己那句“希望娶一位少将做雌君”的搪塞之言,同样被死心眼的景渊记了五年。

    景渊喝了一口酒,慢悠悠地笑:“我只记得熟您的事情。”

    时叙咀嚼的动作停了停,他吃掉剩下的半个香蕉球,才开口道:“那你再记一样吧,我不吃胡萝卜,可你点的三鲜汤中放了。”

    “哦,是我疏忽了,对不起,我以后会牢记的。”景渊一边用公筷将汤里面的胡萝卜丁搛出去,一边对时叙说,“大人,您不能接受胡萝卜吗?我专门学过做菜卷或蛋卷,加入少量胡萝卜条或胡萝卜碎末,是很好吃的。有机会的话,我想请您尝一尝。”

    做菜历来是雌虫的工作,而会做美食绝对是一个加分项。

    但是既然要吃景渊亲手做的菜,那就得去景渊家里。

    时叙笑了一下,模棱两可地答道:“再说吧。”

    两人吃完饭,景渊按了按餐桌侧边的呼叫键,最多十秒钟,门被敲响,侍者拿着电子账单走了进来。

    景渊掏出磁卡,准备刷卡买单。

    时叙却突然拦住景渊,用另一只手接过了侍者手中的电子账单:“我请你。”

    “您”景渊一惊,他不懂时叙是什么意思,可他又不能和时叙抢,只能尊重时叙的做法。

    时叙在电子账单上按了自己的指纹,识别无误后,账单作废。

    时叙摆了摆手,示意侍者退出去。

    一般来说,约会出去吃喝玩乐,雌虫付钱天经地义,哪里有雄虫买单的道理?

    景渊绷紧了身体,僵坐在座位上,他自以为今晚的约会安排得妥当,完全没意识到是何时何处惹时叙生气了。

    景渊的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急切道:“抱歉,时叙大人,我非常抱歉。请您听我解释,我”

    时叙打断景渊的话:“你想多了,景渊。”

    “什么?”景渊依然紧张兮兮的。

    时叙道:“莱纳餐厅早先是时家所有,我大学毕业后,雄父把它送给了我。我的确喜欢这里的菜色,因为很多菜本来就是按照我的口味定制的,不过,我的口味可能比较小众,导致这家店的顾客一直不多。”

    听完这一段话,景渊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精彩。

    时叙倒觉得懵圈了的雌虫十分有趣。

    “原来这是您的”短时间的惊讶过后,景渊放松了一些,他谨慎地问,“您不介意吧?”

    时叙笑道:“你不了解这些事,没关系的。”

    “那或许,我们过几天再一起吃个饭?”景渊试探着问。

    “嗯,你下次可以请回来。”时叙点点头,直截了当,“两次约会,等于你要教我两种战术,进攻和防御,各一种。”

    “谢谢您,我不会忘记的。”景渊含着笑意,定睛细看时叙灰绿色的眼眸,他愈发觉得那双眼有魔力,令人恨不得重重地坠进去,深深地陷落到底。

    “您现在和在军部时不同呢,”景渊若有所思,某种无以名状的情绪酸溜溜地困住他的心脏,“在军部,我离您再近,也感觉遥远;现在,即便没有很近,我——”

    景渊貌似在说什么,他的嘴唇一张一翕地动,声音却淹没在骤然响起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

    时叙一怔,不由得与景渊对视一眼。

    两人霎时面色大变,迅速起身,冲出门去。

第五章() 
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人们惊叫着,四散开来。

    大地剧烈地晃动,大爆炸掀起浓重的烟尘,黑烟腾空而起,遮天蔽月,周围雾蒙蒙的,前边有些火光闪闪烁烁。

    等时叙和景渊踏入主干道时,滚滚浓烟已散去一些,依稀可以看见高耸的大楼被硬生生炸出了一个窟窿。那墙壁上一条条裂缝蜿蜒盘旋,碎裂的建筑材料仿佛纷纷雨丝,星星点点掉落在大楼前的地面上。

    人群中骚乱不断,人们互相推搡,往反方向奔逃,生怕被留在危险地带。

    “通知警察!通知军部!快!”时叙的手按着自己腰间的枪套,他没有停下步子,反而加快速度朝刚刚爆炸的大楼走去。

    景渊用自己的通讯器同时拨通了警察局与军部的电话,他简单扼要地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又报告了这里的具体地址。

    关闭通讯器,景渊赶紧追上时叙,两人没走几步,便见到大楼前隐隐约约显出几道人影。

    景渊眉心一拧,出于雌虫的本能,他立地反手挡住时叙,不许雄虫再前进:“时叙大人,小心,是类虫族。”

    “我知道。”时叙眼睛微眯,心里有了主意,他格外配合地缩到景渊背后,如普通雄虫一样,面露恐惧。

    景渊母鸡护小鸡似的,将时叙拢着,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戳了戳,他偏过头,只见时叙对他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时叙飞快地把自己的配枪塞进景渊的衣袋,他悄声道:“你把枪收好。”

    时叙的声音沉稳而平和,没有一丝惊慌的意思。

    景渊不知道时叙为何要他收起枪来,但潜意识中对时叙的服从,令他没问原因,便毫不怀疑地将枪藏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呛人的浓烟渐渐消散,四周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

    前方,两个类虫族雌性劫持着一名成年雄虫和一名看上去未满十岁的雄虫小孩。

    在长达数亿年的进化过程中,虫族曾出现一条分支,即目前生存于幽蓝星球的类虫族。

    同虫族一样,类虫族亦有雄雌之分。在进化的过程中,类虫族雌性保留了很多属于虫的部分,比如翅翼,比如镰刀,比如吐丝。

    类虫族雌性往往凶残暴虐,攻击性强,寿命短。他们的科技文化水平较为落后,与虫族相比,他们更像是尚未进化完全的低等生物。

    类虫族的雄雌比例十分恐怖。据说,他们全族的雄虫数量不超过一百个。因此,类虫族的雌性酷爱到虫族主星上来强抢雄性,再带回他们的星球,繁衍后代。

    而矛盾的是,类虫族的雄性稀少,他们族内的雌性却没有优待雄性的意识。类虫族的雌性习惯将又少又弱的雄性圈养起来,他们并没有所谓的伴侣形式,所有雄性皆是公用的。

    对于虫族的雄虫而言,被类虫族雌性掳走,无疑是一场噩梦,简直生不如死。

    大概没想到前面会有人拦路,那两个类虫族雌性惊讶地互看一眼,这才抬起右手,横于雄虫的颈项前,只见他们的手在触到两名雄虫的脖子的刹那间,忽地拉长变宽,成了镰刀的模样,其上坚硬的锯齿抵住两雄虫的咽喉。

    被抓住的两名雄虫吓得不轻,尤其是那个雄虫小孩,他嘴巴一瘪,泪珠就滑落下来。

    “喂,你们是什么人?”那个抓着小雄虫的类虫族雌性大声问道。

    “我们”景渊正想亮明身份,却被乍然跑出来的时叙搅乱了节奏。

    时叙一连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把,无奈实在装不出我见犹怜的模样,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他向前踉跄了两步,喊道:“请你、请你放了他!”

    两名类虫族雌性愣了愣,茫然不解地瞅着时叙。

    考验演技的关键时刻到了,时叙不敢掉链子,他压着嗓子,声音嘶哑得厉害:“请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他呀!”

    类虫族雌性这才大致明白过来,他用镰刀的尖端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小雄虫,问道:“你说他?你们什么关系?”

    “是,我是他的雄父,”时叙痛苦地掩住口鼻,好似在竭力平复心情,“他是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求求你们放了他吧!”

    默默抽泣的小雄虫很是机灵,他马上心领神会,抽抽噎噎地张口叫:“雄父!救救我!”

    听着这“孩子”、“雄父”的一唱一和,景渊不禁瞪圆眼睛,露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时叙倒是欣慰:“别怕,雄父一定会救你的!”

    对面的两个类虫族雌性则上下打量时叙,他们的眼里全是兴奋的光芒。

    类虫族的雄性自出生就被囚禁,是以他们普遍比虫族的雄虫更显胆小娇弱。雌性们已看惯了瘦弱的雄性,现在忽然见到时叙,只觉得这只雄虫看上去健康又精神,要是能抓回去,雌性们肯定愿意跟他交|配,那样绝对能生一大堆蛋。

    类虫族的雌性还有些疑心,他问时叙:“你真是雄虫吗?”

    时叙心里不悦,面上却分毫不显。雄虫在锁骨处有虫纹,这是雌雄之间最大的区别之一。对方这样问,明摆着是想看他的虫纹。

    时叙犹豫了一小会儿,脸上露出隐忍之色。他抬起手,开始脱衣服。

    景渊猜到了时叙的计划,可他觉得这未免太过荒唐,他怎么能让时叙承受这样的侮辱,冒这样的险?他企图阻止时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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