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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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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掌柜犹豫了一会道:“那恐怕要赔些本了。”

    林延潮道:“秦掌柜是生意人,我知道,既是如此,秦掌柜你刊这书,若是赔多少,我补多少给你就是了。”

    秦掌柜连忙道:“这可使不得。林相公肯在我这出书,是看得起我秦某人,怎么能让你垫钱呢?”

    二人商议了一阵,最后商定暂时刊两百册,一册三卷,至于盈亏二人作半而分。

    林延潮直接拿了早准备好的二十两银子给秦掌柜,当初陈行贵给他两百两银子时,他就想好将来做出书之用了。当时想若是书坊不刊发,他就完全自费出书。

    秦掌柜热情地将林延潮送走道:“林相公,这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有什么事你不必来,我直接去你府上找你,这都快乡试了,岂敢劳你的大驾啊。没错对,都交给我,你安心准备应试吧。”

    “多谢秦掌柜了。”林延潮当下离去。

    一旁伙计道:“掌柜的,从未听说过秀才,也敢给四书五经作疏,你何必为他刊书,还对此生员这般恭敬的。”

    秦掌柜一巴掌打在伙计脸上骂道:“你来我这五六年了,知道为何一直只是小伙计,当不了大伙计。这做生意只顾着看钱,如何能作大?”

    秦掌柜骂了几句小伙计,陡然他见台阶下一位穿着绸缎的男子正立在那,立即撇下伙计,上前热情地道:“程员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骤然相逢,程员外有些尴尬。

    今日他来这条街办事时,秦掌柜送林延潮出门的一刻,程员外正巧在路旁看在眼底。

    那一句乡试,令他心底一揪。这小子居然取了了乡试解额,去年才童试得隽,今年即赴秋闱。虽说只是赴秋闱,不是中举人。

    程员外心底五味杂陈,看着对方远去,程员外得承认两年不见,自己这名义上的女婿,比当初相见之时更成熟了几分。

    “程员外……”

    “哦,秦兄,正巧我来这办点事,没料到恰巧相遇。”

    “那敢情好了,来上楼咱们喝一杯!”秦掌柜热情相邀。

    程员外有几分意动,他也想打听林延潮找秦掌柜到底何事,当下笑着道:“也好。”

    程员外刚转过身,就听得后面一个声音:“秦掌柜,请恕在下冒失,方才有一事忘了与你交代!”

    “哎呀,林相公劳你又赶来了。”秦掌柜笑呵呵地转过身。

    程员外顿时背心一耸,立在街间,他犹豫是否这时转过身去。

    程员外在想,一会相见是笑着道一句,呵呵,小婿别来无恙啊,或者就只是点头不说话。他眼下好歹是秀才了,至少表面上知道客套一二,不会无礼。

    程员外一面想着,一面转过身来,否则三人街边相见,一人始终背着身朝另一边,这画风实在不太正常。

    程员外转过身与林延潮四目相对,定了定,自己正欲开口。

    但见林延潮已是先抢先一步,以晚辈见长辈之礼道:“见过程员外!”

    见林延潮主动行礼,程员外微微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何又有些许不甘,觉得林延潮不该如此平静。

    程员外微微点头道:“嗯,是贤……贤侄啊!”

    秦掌柜在旁笑着道:“哦,原来两位认识,不知是……”

    程员外打断秦掌柜的话,淡淡地道:“秦掌柜你们先谈,在下忽记得有一要事,先走一步。”

    说着程员外抱了抱拳,扬长而去。

    秦掌柜觉得二人关系有些微妙,但他也是知趣不问,不过却见林延潮朝程员外远处的背影恭礼相送,不由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二章 龚子楠的心思(一更)() 
通贤龚府里的绣楼,依着竹林而建。

    绣楼上的窗台绛纱低垂。

    一名二八女子依在窗纱边,远远望去只是勾勒出一个倩影,但见风儿吹起,绛纱微动。

    只见窗外竹影映入纱来,满屋内阴阴翠润,这女子叹息一声坐在窗边弹起了曲。

    龚子楠在另一间院子练字,但听得乐曲声响起,不由笔一停,一旁给之研墨的书童清墨笑着道:“少爷,小姐她又在弹这首思无邪了。”

    “多嘴。”龚子楠斥了一句。

    清墨知这主人性格一贯宽厚,吐了吐舌头。龚子楠搁下笔,叹气道:“大伯前几日与娘道,要替姐姐说一门亲事,那人家原先是他在南监时的弟子,听闻样貌人才家境都极好的。但姐姐不知从何听来的,找娘闹了一顿,似十分生气呢。”

    清墨笑着道:“那是自然少爷,你大伯膝下无女,把小姐当作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多操心了一些也是当然,只是小姐不乐意他插手而已。”

    “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有何乐意不乐意的。我爹几年前没了后,一直都是大伯照料我们家,他怎么就不能替我爹做主了?”

    清墨点点头道:“那我知道了,定是别有他情。”

    “你知道什么?”

    “少爷你读书那么聪明,这男女的事一点都不明白,小姐既是不乐意,就是心底有人了。”

    “胡说。”龚子楠将纸卷起朝清墨脑袋上敲去道,“我姐姐他出身名门,家风严谨,怎么可能有私相授受之念头。”

    清墨当手挡着,急忙道:“少爷,这也不是没可能啊,正所谓不会相思,学会相思,就害相思。情之所钟的事,自己怎么道得清?”

    龚子楠骂道:“早知不该带你去看西厢记了,看完以后,满嘴胡话,学了一肚子都是男盗女娼的。”

    “嘿嘿,少爷,你不要动怒啊,眼下是如何了解小姐的心结才是。你想想小姐是否有了意中人?这意中人是谁?若这意中人正好与我们龚家门当户对,我们是不是?”清墨腆着脸在那献计道。

    龚子楠作势又要打,这时听得琴声忽止,自思道,姐姐平日待我甚好,若是她嫁个如意郎君,我心底的欢喜未必比她少呢。

    龚子楠又思道,姐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卖,一直深在闺阁,平日也都没有见什么陌生男子。

    姐姐唯一就是平日与自己聊天,而自己与她说得最多的,就是书院里的事,还有平日姐姐待其他人问的都不多,唯独自己的好朋友林延潮问得多一些。

    对了,林延潮。龚子楠瞬间想到,他当初救过自己和姐姐的性命,对他们姐弟俩正是有救命之恩啊。龚子楠走来走去,心想当初落水时救人,必有肌肤之亲,虽说当时年纪尚幼,但谁知姐姐会不会记下,心底有了他。

    想到这里,龚子楠激动走来走去,他平时很少有看得上的朋友,林延潮算是一个。而林延潮人品好,学问好,样貌虽不俊俏但是也不差。

    龚子楠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不错。他想找姐姐去确认一下,却想自己姐姐脸薄,必是不会承认,索性自己去找母亲商议就是了。

    龚子楠是急性子,当下二话不说,即去堂里找母亲。

    龚夫人刚刚午睡过了,这才起床,见自己儿子急匆匆地跑来,当下问道:“楠儿,何时这么急?”

    龚子楠立即道:“娘,你可还记得当初在闽水边,有一少年救下我和我姐姐的事?”

    龚夫人脸上掠过一丝不快道:“乡试马上到了,你大伯整日让我督促你的学业,我知你一贯自觉的,也没强逼着,哪知你却整日想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快回去读书,否则我告诉你大伯。”

    龚子楠被龚夫人板下脸来训斥了一句道:“娘,我来与你说的是,姐姐的终身大事。”

    “什么?”龚夫人当下不敢大意问道,“怎么与你姐姐的终生大事,合起来谈了?”

    龚子楠当下将自己的怀疑一五一十地与龚夫人说了个清楚然后问道:“娘,你看我猜得对不对?”

    龚夫人冷笑道:“平白无故,你又怎么猜得你姐姐的心思,胡乱瞎想。”

    龚子楠道:“怎么会瞎想,娘,你也知我姐姐平日最是念恩了,记得昔日你得了急病,家里人束手无策,后城西胡大夫医术高超救了你的命。姐姐绣了一副‘华陀再世’字给他,整整费了半年功夫呢。”

    龚夫人听了不由露出得意之色道:“你姐姐这是孝顺,而不是报恩,别乱讲。”

    “孝顺,就是报答父母之恩嘛,所以当初宗海救下姐姐,姐姐不是心底一直觉得亏欠,想要感谢人家,说不定决定以身……”

    龚子楠见龚夫人脸色微变,将‘相许’两个字吞下。

    龚夫人哼的一声道:“当初我也要这少年过府来答谢,没想到此人自视清高,我和你讲这等贫苦家的孩子,你待他二,他觉得一,你待他三,他觉得二,总觉得我们亏待了他们一般。这样的人我们还是少来往的好。”

    龚子楠道:“可是娘,眼下宗海兄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去年童试得了第二,今年岁试名列一等,提学还奖他为贤良方正呢,今科乡举他说不定还能中举人呢。”

    龚夫人一拍桌子道:“越说越是离谱了,你以为举人那么好考的,秀才至举人之间看似只隔了一步,但隔了十万八千里,有的人考了一辈子都考不上,金举人银进士。你懂不懂?”

    龚子楠道:“可是就算不是举人,县学廪膳生也不错啊,又有大宗师的赏识,眼下我们一府十县的秀才里面,他算得上是翘楚了,我觉得他配得上我姐姐。”

    听到这里,龚夫人不说话了。龚子楠见母亲意动了,当下道:“娘,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龚夫人道:“你急什么?你姐姐又不是嫁不出去,你说这林延潮她婚配没有?”

    龚子楠道:“呀,我倒是忘了,他家有一个养媳。”

    龚夫人摆了摆手道:“养媳一听就是贫苦家的女儿,寄养到他家,岂能和我女儿比哼。你姐可比之状元公的千金。是男人都知道怎么选。”

    “这不好吧!”龚子楠犯了难了。

    龚夫人摆了摆手道:“八字还没一撇呢,此事待我与你大伯商议商议,再拿主意。”(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三章 乡试总裁是王世贞() 
‘未学走,先学跑。宗海,你要为师怎么说你。‘林诚义板着脸说着林延潮。

    几个老师里,林垠,林燎会说道自己,但是语气不会严厉,至于林烃林延潮更是从未见他动过怒,偶尔说自己几句,也很轻缓。

    唯有林诚义仍是如林延潮在读社学时那般不留情面。

    这日林延潮拜访林诚义,林诚义得知林延潮著书一事后,就当面说道起林延潮来。

    ‘兄长,你这弟子我说他什么好,当初就告诉他不要一个劲的读经,读经,多用点心在诗赋,陶冶才情,你看眼下都夜郎自大成这样。‘一旁林世壁说道。

    林延潮横了一眼,这林世壁两年不见,听说在家闭门读书,誓要乡试夺魁。

    不过两年不见,此人身上那股狂狷之气,没有丝毫收敛,看来读经都读到狗身上了。

    林世壁这一番话实是火上浇油啊,林诚义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林延潮只能垂下头道:‘先生,弟子知错了。‘

    林诚义怒气方好了一些,林世壁又道:‘兄长,我看你这弟子,需好好打磨一下,年纪轻轻中了秀才,难免得志,若是如此赴乡举断然是不行。‘

    林延潮看了林世壁一眼道:‘听世壁兄的口气,这一次乡试必是有把握了,看来这两年你不写诗,专心于时文是大有长进,不如我们再来比比谁破题破得快?‘

    林世壁听了差点脱口而出,比就比。但突然想起惨败给林延潮之事,想起这小子有过目不忘之能。

    林世壁道:‘比什么经义,咱们来比七步成诗。‘

    林延潮淡淡地道:‘当今天子重文章,足下何必论汉唐。‘

    又是这一句,每当林世壁要与林延潮比试诗词时,林延潮一句话就能让林世壁无言以对。

    林世壁当下哼了一声道:‘诗赋不提,我是你先生的同辈,你怎敢称为我兄,连礼数都不知了吗?‘

    诗词不与他比,经义比不过他,林世壁只要来挑礼数了。

    林延潮道:‘可我的业师是你二叔,又如何不能称你为兄,再说我们二人都是生员,本就该平辈相称的。‘

    ‘你。‘林世壁再度无言以对。

    林诚义道:‘好了,不必再争议了,延潮,世壁终是你的前辈,你对他需尊敬一些。‘

    林世壁哼地一声转过身去。林诚义当下道:‘延潮,这一次叫你来,是好叫你知道,这一次乡试总裁人选已是定下。‘

    乡试总裁,这霸气的名字,其实就是乡试正考官,一般需由朝廷任命,从中央至地方主持考试。为了防止地方请托,考试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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