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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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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林延潮与文武百官一并向午门上的天子,山呼道:“吾皇仁德!”

    百官向天子行三拜五叩之礼。

    礼乐奏起,天子从午门之上起驾回宫,百官依次而退。

    林延潮走出午门,文官们簇拥张居正,恭贺着宽甸大捷。而武官们则是在李成梁左右。

    李成梁手捧头兜,须发皆白,但身形却是虎背熊腰,在武将的夸赞之中,不时抚须得意地哈哈大笑。

    林延潮看着李成梁,再看看张居正。

    在张居正主政下,国库充盈,启用了如李成梁,戚继光这样名将,身为蓟辽总督的梁梦龙书生领兵,但靠着李成梁,戚继光这等名将,连连在边疆取得大捷,威服蒙古,辽东,这时候的大明武功正盛,正如日中天。

    后世某学者菊花乱喷地说什么,明朝是一个三无朝代,无明君,无名臣,无名将。

    那敢问这位学者一句,张居正算不算?李成梁算不算?

    这样无明君,无名臣,无名将的王朝,能享国二百七十六年,都是靠奇迹活下来的?

    林延潮走出门阙,众官员们仍是在议论着献俘大典上,也有几人道:“今日这颁于午门上之平夷诏,实是振作人心啊!我依稀记得数句,每一句都是可圈可点。”

    “说得是,此诏言简却意不赅,正可谓是至言不繁,令我大开眼界,不知是哪位翰林所作?”

    “还能是谁,当今翰林论文采横溢第一人,当属今科状元林宗海了,我听闻天子将他名字书于文华殿的屏风之上,是要准备大用了。”

    几句话飘入林延潮耳中,他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者是故意暗中捧自己呢,反正当随便听听就好了。

    百官散朝后,林延潮回到翰林院。

    进门时,几名翰林说说笑笑正要出门,道上相逢,林延潮身为后辈,需避在道旁,让他们先过。

    平日里前辈翰林点点头就算回礼了,但这一次谈却破天荒地一并停下脚步,向林延潮拱手回了一礼。

    林延潮不由有些错愕。

    待他走进检讨厅,平日合署办公的众翰林们,也是缓下手中之事。

    “宗海。”

    “宗海,来了。”

    平日相熟的同僚们,这一刻多了几分敬意,并笑着向林延潮点点头。

    “好文章。”

    “真传世之文。”

    “我等与有荣焉。”

    林延潮顿时明白大家的敬意从何而来,不由畅然一笑,坐在公案上。

    窗外有几颗柏树遮住烈阳,只有几缕阳光从窗格上透下,天边白云远去。

    林延潮只觉得今日天气格外的清凉舒适,不由心情大好。

    这时候,竹帘一挑,陈思育走了进来。

    “光学士。”众翰林们一并行礼。

    陈思育笑着点了点头,心情显然很好,他对众人道:“下个月轮值文渊阁东房的五名翰林,内阁已是批复,史局内就由刘直卿,林宗海二人轮替!”

    心底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下,林延潮终于如愿以偿,入文渊阁办事。(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三章 浅浅抵京() 
通州,大运河的终点,南来船舶停靠之地。

    通州码头多是驿站,客栈,南来的漕船,商船在码头上停靠。

    两艘南来的乌蓬船在通州码头上靠岸。

    “启禀夫人,咱们到通州了。”客船外两名兵丁向舱里言道。

    客舱里帘子一开,但见一名女子从客船里走出,一旁还有两名贴身丫鬟搀扶着。并非这女子弱不禁风,只是码头上船来船往,几艘船间碰撞也是平常,不提防一碰之下就栽落水中。

    运河水起起落落,船身随波微微摇晃,这女子看去但见通州码头上车辚马萧,舟楫往来,一副忙碌景象。

    女子向两位兵丁问道:“这通州据京师还有多久呢?”

    兵丁将船绳往岸上跑去,自有码头苦力将船系好。

    这名兵丁擦着汗道:“劳夫人相问,不远,走半日旱路就到了,若是坐马车更快一些。”

    “半日就到了?夫人,那不是马上可以见到老爷了。”两名丫鬟不由雀跃起来。

    另一名兵丁则是道:“是啊,话虽这么说,但咱们这走了五个月的路,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这天色眼看就要变了,恐怕是要下大雨了,夫人不如先在驿站这下榻住上一日,明日再去老爷府上好了。”

    这女子微微皱眉,但抬起头看着天边确实乌云密布,确有几分风雨欲来的样子。

    这女子方才点头道:“也好,那就先在驿站安顿下来,一路有劳两位大哥了。”

    两名兵丁一并笑着道:“哪里话,令相公是当今状元,咱们两人能护送夫人一路北上,是我们福分才是。藩台大人一再叮嘱,要我等好生护送夫人至京师见状元郎,眼见大功告成,我们也是欣慰。”

    这女子听两名兵丁赞他相公,不由抿嘴一笑。

    这女子正是林浅浅,从闽地至京师水陆走了几千里,来与林延潮同聚的。

    他们这一路来,拿着福建左布政司劳堪的勘合牌,一路住得是水陆驿站。劳堪人情到底,还派了一队布政司衙门的官兵护卫,故而林浅浅一路顺风顺水抵达了京师。

    舢板搭好,众人一并下了船,力棒们上船去船夫那搬行李。

    就在这时大雨落下,左右临着的两艘乌蓬船,船头雨遮被雨水浇打噼里啪啦地直响。

    大雨倾盆直落,雨水飞溅,整条运河水面不住跳动。

    林浅浅撑着伞望着大雨不由发愁,抬头间忽见得码头上一名男子笑着看着自己。

    林浅浅身上湖绿色的披风,为风卷起一角,而她手中的油纸伞顺着这风,也飘了出去,落得她一个人孤零零怔立在雨中。

    那男子见了这一幕,连忙焦急地上前几步,举伞遮在林浅浅头上,挡住了风雨。

    但见满天大雨下,码头上人来人往,嘈杂不休。

    这男子穿着一袭普通的蓝衫,与林浅浅共遮着同一把伞,脸上带着温和笑意。

    林浅浅呆呆着站在原地,倒是一旁两位丫鬟,见了那男子却是一并惊喜地呼道:“老爷,是老爷。”

    声音一出,船舱里其他几名林家的下人,也是走了出来,见了这一幕都是道:“真是老爷,小人见过老爷。”

    众奴婢和下人声音响着一片,这男子笑着道:“哦,是珠翠,小桂,你们都随着夫人往京师来了。”

    这蓝衫男子自是林延潮了。

    见林家的下人都是激动不已,船上的官兵哪还不知道,这位是新科状元林延潮,顿时官兵一并拜下道:“小人见过状元郎。”

    接着船老大,船夫,桨夫,舵手等人,也是明白过来,噗通一声拜下道:“小人见过状元郎。”

    “见过翰林老爷。”

    至于码头上搬货的苦力,也知来了大人物,当下也是也拜倒。

    顿时码头上,船头上黑压压地拜倒了一大片。

    “本官未穿官服,你们无需行此大礼,起来吧!”林延潮笑着说道。

    虽得了林延潮的吩咐众人起身,但也是战战兢兢站在一旁。

    林延潮吩咐完左右,低头看着林浅浅,但见她已是热泪盈眶了。

    夫妻二人久别重逢,林延潮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影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红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林延潮不由想起了这词,这是晏几道所作,说得是男女久别重逢。

    林浅浅拿起绢布替林延潮掸了掸肩头上的雨珠,一如他们儿时那样,那时候林延潮从玩耍回来,或者是读书回来,林浅浅总是要拿布往他身上掸了掸灰尘,十几年来不变。

    林浅浅止住了泪道:“潮哥,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我到你府上去就好了。”

    林延潮笑了笑道:“我一直叫济川留意过往客栈,前两日探得你消息,算准日子,就提前接你了。”

    林浅浅听了有些高兴,口吻里又有些责怪道:“可是耽误了公事怎么办,天子会不会怪罪?”

    林延潮哈哈一笑道:“不会,今日是休沐!再说要怪罪,也不是天子怪罪到我头上。”

    这时远处一排官吏和兵丁赶来。船夫们以为这些官吏和兵丁要驱赶,码头上停靠的商船,为漕船腾地,不由都是惊慌。

    哪知这些官吏和兵丁一来,但却没有丝毫凶神恶煞的样子。

    当下一文一武两名官员一并至林延潮面前拜下道:“下官坐粮厅通州仓司仓王壶,通州卫千总钱迁拜见修撰,不知大夫亲至通州码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林延潮平和道:“本官微服至此,就是不想惊动他人,两位无须多礼。”

    林浅浅站在林延潮一旁,见他平和地应答,十分老练,显然对于官场上往来驾轻就熟。

    林浅浅见了这一幕不由心想,二人相别一年,自己相公已是变得令人如此敬畏了,自己对他有些生疏了。

    “既是如此,就让下官为大夫清道。”

    林延潮点点头,算是默许了,低下头又见林浅浅身上衣裳有些微微湿了,于是脱去身上的外袍给林浅浅披上道:“外面冷,先穿着。”

    林浅浅见林延潮为自己披衣,不由心想,是啊,不管外人对他怎么变,但他对我始终没变。(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四章 柔情蜜意() 
码头上官兵们清出了一条道。

    漕运官,仓场官都认得林延潮,半年前就是此人一篇檄文,将百余名官吏都罢了职,处了分。

    那时候林延潮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举人,就能做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来,而眼下林延潮身为翰林,更不是他们招惹的起的。

    故而这些官员们对林延潮十分敬畏,一来敬他是翰林,二来更是畏他手中的笔杆子。

    林浅浅随林延潮马车一起坐马车回家,其余下人丫鬟也是随车,所携行李林延潮也雇了马车运走。

    众人到了林延潮在国子监旁的府上。

    林浅浅自是想不到,林延潮在京师里居然有这么好的住处,脸上顿时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但进了宅子,一切却与林浅浅想的不同,这好几进深的宅子却少了几分烟火气。

    林延潮知林浅浅想什么道:“这宅子除了我与展明他们三个人,以及一个打扫的下人外,就没什么人住了。“

    林浅浅听了摇了摇头道:“不会,正好,我还以为京师土地比我们金贵,屋子也小了,但眼下看来就是家什少了一些,今日迟了,明日再上街采买。“

    林延潮领林浅浅又看了正房。林浅浅见了眉头一皱道:“就知你平日也不收拾。“

    二人初见有些生分,话少了殿,但这会说说笑笑。

    林延潮道:“还不是等着你来。“

    “还是这么懒,没有我,你连个家都操持不好,还说什么修身,齐家呢。“

    林延潮哈哈一笑,将屋门关上,然后帮林浅浅将发钗一样一样除去。林浅浅也知下面要发生什么,顿时也是羞红了脸,眼睛看着地板。

    轻轻除去罗衫,鸯帐也是放下。

    疾风骤雨后,屋里一切归于宁静,夫妻二人久别重逢,无数的别来之话要说,但对视的一刻,却觉得不论说什么对方都懂。

    林浅浅额上都是汗水,想转过身与林延潮说话。

    “潮哥,我。。。“

    “别动。“

    林浅浅本要说我好想你的,却觉得林延潮在她胸前的手微微一紧,弄得她的脸顿时热腾起来。

    “恩,小兔子好似长大不少。“林延潮蛮认真地说着,神情好似他平日写文章那般认真。

    一番柔情蜜意顿时堵在了喉咙,林浅浅又羞又怒不由手肘向后重重一捅。

    状元郎惨遭重创,疼得牙缝里直冒气。

    林浅浅见林延潮吃痛,又有几分担心伤了对方,于是愧疚地问道:“相公,相公弄疼你了吗?“

    看着林浅浅一脸无辜,关心的样子,林延潮心头火起,哼地一声,翻身再战。

    二人久别重逢,自更胜新婚,一晚上自是柔情蜜意。

    次日,林浅浅即开启了'主妇模式',先叫下人开了行李箱笼,将被褥蚊帐等拿出来,又开口分配下人,丫鬟住处。

    两位丫鬟翠珠,画屏就住在北屋正房的后罩房,随时听使唤,至于正房旁的耳房,已被林延潮拿来作平日读书办公的书房,林浅浅就不动了。

    至于主院里的厢房也就先空着。

    而三名跟着林浅浅来老家的下人于伯,小桂,老周,就住在前院,正好西间厢房有三间,一人一间,而展明,陈济川就住东厢房,也是一人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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