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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的颤栗-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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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光’让索托‘活’过来见西蒙一面。”
“‘时光’只能模拟人的生前,你可以把西蒙带回得到过去,但是无法将索托带到现在。”
“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如果你和我动用最强的异能同时作用‘时光’,让它反推,10年的时间不长,有一半的机会能成功。”现在的希佐像一个天生的冒险家。
“如果我不帮忙你你会怎么做?”动用最强异能会反噬自己的身体,奥斯从来没有舍己为人的伟大情操。
“我一个人的力量有三成的机会成功,也会试一试。”
让“时光”反推,是神明也没有把握的事情,希佐浑身上下散发着由内而外的自信,他一句三成机会说得轻描淡写,却不知这是要多强大的人才能说得出口。
奥斯的眼眸中一闪而过莫名的光,他挑了挑眉毛,说道:“那好,我加入,不过听着,我加入就一定要成功。”
或许是不想被眼前这个男人比下去,奥斯决定违背“原则”的当一次好人。
“西蒙”
病床前,垂死的老人撑着最后一口气,他在混沌中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艰难的睁开眼,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影坐在床边,面具挡住了老人的表情,但是一双眼睛依旧明亮而温柔。
西蒙早已干涸的眼睛涌动着泪水,他早已不能动弹的手,在这一刻颤抖的举起,伸向索托的脸,泣不成声。
“西蒙不哭了,我在这。”索托的声音温柔,像对孩子的轻哄。
垂死的老人开不了口,只有眼泪表达着自己的内心。他在那一天就认出那个人是索托了,在索托为倒在血泊中望着自己的时候,那个眼神,和多年前他被鞭笞时望着自己时一模一样。
他被保镖们护送着离开,他知道索托已经断气。他去参加了索托的葬礼,他知道他最好的朋友就躺在那里,为他而死,他强迫自己说完那些冠冕堂皇的追悼词。
在接下来的时间,一遍遍回忆这43年来他和索托相处的时光,原来有那么多,却又那么少,他在一天天巨大的自责中消耗着袭击的生命,半年后,西蒙病危。弥留中的西蒙在潜意识的更改自己的记忆,他认为索托没有死,是这个执念让他继续自我折磨的生活了10年。
索托!索托!你终于肯认我,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
老人颤抖的手取下了索托的面具,他枯槁的手指一遍遍轻抚索托脸上狰狞的伤痕。这是他的索托,一直守护着他,从未离开的索托。
我们总会犯错,我们总以为还有机会弥补,走到生命的尽头才发现,原来有的人,一生注定是要辜负的。在生命的最后,我们以为一切都可以放下,可是为什么还会有泪水?
那是后悔,用尽一生都无法释然的后悔。
“西蒙,我们一起回家吧!”
两只苍老的手握在了一起,西蒙消瘦的脸上露出孩童一般的微笑,点了点头。
“时光”的深蓝色光芒越来越强,时光在一刻倒回,一切又回到了两人的年幼:玩累了的西蒙靠着索托的肩,索托伸出手擦了擦西蒙额头的汗水,微笑着说:“西蒙,我们一起回家吧!”
夕阳下,索托背着西蒙回家的身影。
蓝光渐渐消失,索托的身影消失在光影中,西蒙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西蒙这家伙真有好运。”
奥斯他平静的看着西蒙离世,并没有成功后的喜悦,他觉得西蒙这一生财富名利都是浮云,能遇到索托这样一个朋友,才是他最大的运气。
突然间奥斯的心开始抽痛,因为想到了苒苒,索托所做到的一切,苒苒也能做到,只是她心中认定是人不会是他,而是加齐。就算苒苒重新活过来,她想要保护的人,是加齐,不会是他。
这个想法想带毒的荆棘刺进奥斯的每一个细胞,他开始浑身剧烈的疼痛,连呼吸都变得无法忍受。
“开始反噬了吗?”希佐向奥斯伸出了手,虽然奥斯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是希佐感到了奥斯身体的变化。
“滚开,别碰我”
因为想到苒苒,奥斯的痛噬进心底,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你现在需要马上接受救治,否则反噬对你的伤害很大。”希佐保持着一贯的礼貌和优雅,彬彬有礼的在说服奥斯。
“不用你管,给我滚。”奥斯痛得一肚子火,他现在看谁都不爽。
“脾气不好的病人往往吃亏的是自己。”
希佐没有再废话,而是上前一步将奥斯整个人扛了起来向外走,动作依然优雅,但是气势和刚才完全不同,在礼貌谦和无用时,用强是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
“伊凡,找个房间。”希佐一边交代伊凡,一边制服着不老实的奥斯。
“混蛋,把我放下来。”
奥斯怎么受得了自己被一个大男人当麻袋一样的扛,他没有想到希佐竟然敢这样羞辱的对待自己,这个男人,上一刻还装得斯文有礼,这个疯子。奥斯此刻的愤怒压过了疼痛,一轮轮攻击向希佐袭来。

29禁欲者

伊凡被吓到了,这两个人刚才还携手合作得很愉快,怎么翻脸起来比翻书还快。现在动起手来的架势,不止是掀房子,这天上地下都得遭殃。
即使奥斯现在早到反噬,他的“光芒”配合强大的异能依然有着超强的破坏力,希佐不得不用结界将奥斯的能量控制住,为了压制住奥斯,现在完全变成两个人异能强大的比拼。
暗能量!不属于这个空间的宇宙能量,在奥斯的体内汹涌澎湃,光芒越来越强,巨大的反噬力几乎将奥斯撕裂。希佐手上的银色光芒死死将奥斯压制,然后在两种光芒的强大碰撞之下,希佐渐渐撕开了奥斯的“光芒”。
在奥斯脱力倒下之前,希佐伸出手将奥斯扶住,刚才还斗得天昏地暗的两个人,现在看上去像在拥抱。
伊凡看了看像遭遇了地震的房子,心里极其郁闷,他连忙去为希佐找房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希佐大人动手的样子,看上去很霸道。
“乖,把身体治好我们再打。”
希佐的手轻抚着奥斯背,贴在奥斯的耳边轻声的哄道,他的声音华丽动听,极富魅力,和风细雨的将奥斯的焦躁抚平。
“如果我死,苒苒也不会想见我一面。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看见我,她宁可死。”
剧痛和脱力让奥斯已经陷入半昏迷,那里有一个他不愿面对的自己,他在嫉妒西蒙。这样的话奥斯在清晰时不会说,但是现在,他说了,他有很多的话想说。
伊凡为希佐打开了一道房门,希佐把奥斯抱起,径直走进了房间,将奥斯放到了床上,然后扭头对伊凡说:“你先出去。”
“我开了一家书店,苒苒愿不愿意陪我?”
“苒苒身上全是伤,从头到脚都是。”
“苒苒总拿伤害自己来惩罚我。”
“她在意的是人加齐,从来不是我。”

奥斯半昏迷中语无伦次的开始说话,他说的全是关于苒苒。
希佐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解开领结,松开衬衣的扣子,然后将奥斯一手拉起来,另一只手银光闪动强迫他睁开眼睛。
“奥斯你看着我”
希佐强势的逼迫,不止让奥斯睁开眼睛,他迫使奥斯清晰的看着他,听他说:“我不是苒苒,我是希佐,我很强,没有人能伤害我,我也不会让你受伤。你开书店我会去,你要死,我守你到最后。没人在意你我来在意。”
希佐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像一把锋利的斧头劈开奥斯的身体和心灵,火一样滚烫着奥斯的神经,融化着他埋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的不甘和委屈。
奥斯的意志渐渐沉沦,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脱他的衣服,他没有反抗,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将他包裹,然后是那一双熟悉的手,轻抚着他的皮肤,他的身体在渐渐的放松。
希佐将他拥入怀中,抱着他,紧紧的。
“奥斯是我的朋友。” 那一晚,希佐对奥斯说。
关于奥斯和希佐的友谊是如何开始的?人们不得而知,但是因为这一对朋友的到来,利迪斯城精英聚集的大学,开启了最绚烂的思辨时代。
伊兹丁同时邀请到希佐和奥斯来谈宗教,即使两人不暴露各自的身份,也不影响于两人在各自宗教领域的建树和修为,世界两大宗教的激辩,在学生大厅里激动人心的展开:希佐谈一神教;奥斯谈无神论。
希佐谈人生是乐观积极的;奥斯谈人生是痛苦烦恼的。
希佐谈人与禽兽有分别;奥斯他谈众生平等。
希佐谈信仰的出发点是赦罪得救;奥斯谈信佛的出发点是离苦得乐。
希佐谈救恩;奥斯谈因果。
希佐谈究竟是永生,奥斯谈归宿是涅槃。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荡气回肠,台下围绕两人的听众们情绪激昂、心潮澎湃。
思想是惊雷,可以拨开迷茫;思想是火焰,可以驱散黑暗;思想是甘露,可以滋润心灵。
希佐与奥斯的激辩,像一把利剑,斩断了羁绊、腐朽和落后,让思想得以不断的解放。
希佐和奥斯的激辩,像一座虹桥,为不同思想观价值观的人们搭起桥梁,让人们的思想可以碰撞出绚烂的火花。
这场关于宗教的激辩,在意想不到的延伸,每天来的听众越来越多,不只是学生和知识分子,更多的百姓加入。后来,辩论的地点从室内变为了户外,话题从宗教扩展到哲学和文化。
说话者播种,倾听者收获。
人们仿佛经历了神话传说中的诸神争论,人们亲历了智慧的产生。思想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这一场大师级别的激辩,开启了利迪斯大学的一个时代,成为一个传统,在未来的30年里,这里走出了世界上诸多伟大的思想家,他们拨开迷惑,戳穿画皮,把自由的思想带给人们。
不过很难相信,这样两个在台上唇枪舌剑、侃侃而谈的大师,私下里是这样截然不同的生活:他们很少说话,希佐专注于画画,奥斯就坐在一旁专注的看书。
两个夜里不爱睡觉的人,会半夜里结伴去城里瞎逛,两人都认同,黑暗里有另外一个城市,另外一种生活。
逛累了,两人会坐下来一起喝酒,都喝不醉的两个人全当在晒月亮,喝了酒,两人会又开始聊天,但是不同于论坛上的激辩,他们只是你一言我一句的闲聊。有时会聊到太阳升起,两人又会一起晒日出。
奥斯有时想到苒苒,会借酒发疯,一向温文尔雅的希佐,会冲上前狠狠的揍奥斯,这样的揍肯定不是单方面的,奥斯还击,于是会变成激斗。
大时多数情况下,两人不会运用异能,只是男人间拳头对拳头的比拼。有时擦枪走火,动用起异能来,天昏地暗,两人会默契的找一个空旷的地,酣畅淋漓的斗。
奥斯发现希佐是一个复杂的男人,就像他的眼睛,闪动着一千年种琉璃的光。
他平日里温柔内敛,但是他会说出:“我是希佐,我很强,没有人能伤害我,我也不会让你受伤。”这样强势的话。
他出手时拳头是铁硬的,从不手软,但是争斗下来的结果,过程酣畅,结果却两人都不会受伤。
米迦列拉不是一个称职的城主,对于她积压的政务,即使有才华横溢的大臣们帮她,她也时常焦头烂额,会向希佐求助。
这时,会变成希佐和奥斯坐在一起听,米迦列拉在下面说,希佐无疑是非常宠爱米迦列拉达的,他会帮她分析每一个疑惑,引导她的思维,奥斯则会在一旁泼泼冷水,把最坏的结果告诉摆在米迦列拉面前。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学生:米迦列溃两个老师,一个宠爱,一个苛刻。他们站在米迦的背后,一起看着米迦的成长。
希佐无疑是爱米迦的,但是奥斯发现,希佐就像他宗教里的身份一样,爱着身边所有的人,他的爱没有虚伪,深沉而内敛,真诚至极。因此,他身边的人也都那般用心的爱他。
有时,希佐会一个人站在桃树下,看着枝头绽放的鲜花而默默不语。
喜爱他的小侍女们会在远处偷偷张望,然后叹息的说:“希佐大人在思念呢。”
“思念时的希佐大人最美。”

奥斯望着落英缤纷下的希佐,他也会看到思念,一种始终都在、徘徊不去的思念。然而在希佐的眼中,这样的思念是幸福的。
有一次奥斯问希佐:“你信神吗?”希佐回答:“不信。”希佐问奥斯:“你信佛吗?”奥斯回答:“不信。”两人相视一笑。
奥斯一直在想,一个根本不信神的人,却心甘情愿的接受宗教的束缚,希佐是真正意义上的禁欲者,情欲上的虚假逃不出奥斯的眼睛:每一次希佐温柔的抚摸着奥斯,他会抱着他,甚至亲吻他的头发,但是希佐丝毫没有情欲,在奥斯的眼中,这只是希佐表达爱的方式。他的爱,给予所有人。
对于这个圣洁而完美的朋友,奥斯不止一次想让他变“坏”,希佐抚摸他时,他会故意让小奥斯抬头,蹭着希佐敏感的位置,想看他尴尬。
奥斯会动手去解希佐的扣子和拉链,赤luo的跳逗他。甚至把希佐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耳朵,抚摸着他的身体。
每次面对这个“坏”朋友的发难,希佐就像对待小孩一样任由他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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