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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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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免了员工子弟的错误,多好的买卖。自己付出的只是嘴炮,获得的,要么是员工的愧疚,要么是员工的忠诚,不论哪样,对老板来说,这都是一样的。
老子开公司是剥削劳动力然后多赚点,你特么不让剥削还有理了?
所以,江湖传言老魏就算活着没事儿,死了肯定还是要被清算。
盖棺定论?省省吧你。
经过了这么些年的熏陶,老张很清楚,做皇帝如果有良心,那他做啥皇帝?做奶妈不是更好?
“操之,你看为兄以后走个甚么出路?”
脸色有点白的李震不傻,他听明白了张德的潜台词,于是立刻就想起来,当年为什么老张跑的比谁都快,离开长安那叫一个无人能及。
现在看来,当时老张要是犯了错,只怕皇帝陛下会厚颜无耻地免了处罚,然后再和张叔叔一起联络感情,聊聊儿女亲事。当然张叔叔的儿子李董瞧不上,顶缸的当然只有人见人爱风靡长安的赛尉迟小张飞喽。
“出路?喏,这不就是了。”
指了指兴隆楼,这洛阳的南市,倒也繁忙,操着几十种不同口音的人,在那里努力说着关洛话。漕渠埠头周遭,到处都是乌篷船,船上摆满了货物。
“操之,莫要打哑谜了。这长安城,为兄也是不能呆了。如今想来,还是程处弼运道好些。”
“兄长,你看这埠头,再看那洛水,卸货运货何等不便
。若是放几条轨道,当省不少气力。”
言罢,张德咧嘴一笑,“轨道好啊,轨道能运粮食,运兵器,还能运士卒。吐谷浑若是亡了,西出阳关,骑马多累啊。”
李震若有所思,而常明直上前道:“操之兄,先请,先请!”
“吾早已饥肠辘辘,就不和凯申兄客气了。”
说着,带着安菩进了兴隆楼。(。)
p:&nbp;&nbp;人已到火车,今天努力。
。。。
第四十章 探底()
老张死来洛阳,并非真要调解李德胜和常明直之间的矛盾。し他不过是要确认一件事情,李客师这父子几个,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幽州那些事体,瞧着就不科学,整个一让蛮子们主动自挂东南枝的节奏。蛮子是蠢不假,可没有蠢到卖菊花还要舔着脸的地步吧?
就李德胜搜刮地皮跟出家剃度的鸟样,放中原早特么几百年就造反了。
还有一个就是,琅琊公主李蔻在辽西打下娘子河,搞了定胡碑,蛮子们被虐的不要不要的,就差直接喊李蔻麻麻表酱紫。恩威并施的好时候,不就是这会儿么?可结果呢,李客师他娘的雪上加霜火上添油啊,要不是张叔叔的绝世容颜实在是太给力,蛮子们咬咬牙狠狠心,给河北道来上一刀子,谁都别想好过!
所以说,李客师一家子要么就是有病,要么就是跟张叔叔有仇,要么就是有人让他们这样干的。
作为一条坚决不承认社会科学是科学的工科狗,老张受过几年辩证唯物主义的熏陶,透过现象看本质,谁他娘的捞到好处,谁就是幕后黑手。
张叔叔帅的惊动天可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叔叔和李勣关系好,和尉迟日天关系好,和程操地关系好,和河间郡王关系好,和太子关系好,和皇后关系好,文能喷武能打,左骁卫有班底,家族又富可敌国。卧槽,这么牛逼的人物你说你为什么愿意给我李世民打工?
然后还有最最最最最让李董闹心的是,当初让姐姐过来看一看英雄豪杰,有色诱的意思在,是朕不对。可朕让你大庭广众之下操朕的姐姐了吗?而且全天下都知道,朕的姐姐孝顺,对太皇那叫一个好。说要修大明宫,公主府国公府掏钱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啊。
搞的朕很被动你知道不知道?
李董不仅仅想做汉武帝,但张公谨也并非是霍去病,他们不搞基……
如果搞基。那事情倒也简单了。
老张琢磨过了,李客师让自己儿子跟疯狗一样搞的幽州诸地乌七八黑,那根本就是李董觉得自己公司的高管让人闹心。车震门男主角太**不解释。
其实李董也想过平衡一下状态,然而某条工科狗不愿意跟他走。于是李董觉得。你他娘的不愿意跟朕走,等朕的爹死了,小王八蛋跟太皇走!
定襄都督府在一天,张公谨注定就是劳碌命了。至于张德,当表妹爱上他洪七的那天起。那就是言情的狗血剧情。女一爱男主,男主却和女二女三勾三搭四,同时和女四海誓山盟,女五更是表示男主你有多少个女人都不介意,只要男主心里有她一个地方就行了。
当然这部言情的重点在于省略,它的本体是言传身教电动小种马疯狂发情,简称言情。
唉,封建社会就是这点不好,男女不平等。
偶尔老张也会这么违心地感慨。
当然表妹她爹硬要她做女婿这一点,老张是坚决反抗的。开什么玩笑,等哪天李董嗝屁了,还有他的好?还不得给新皇吃个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而且皇商有那么好做的?皇商要么做汉奸要么做奶油犬,否则根本就传不了几代。
再说了,他可是贵族,商贾之事何等低贱,他都不屑去做的……
“操之兄,让君见笑了。”
李德胜一脸羞愧,满饮一杯。常明直个白痴跟着喝了一爵,却也不懂李德胜的真实意思。
老张呵呵一笑,吃了酒菜,还礼道:“都是兄弟。不必介怀。李兄常兄皆乃英雄,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如今更是熟络亲近,将来金山银海享用不尽啊。”
“那是那是,要不是操之兄提携,小弟还在洛阳城打转转。哪里知道这世上还有物流这等当口。往后小弟生发,全赖操之兄赏脸。”
常明直是个人形垃圾,收拢小弟全靠开元通宝。不过一向也日子不怎么贵气,一年花销,来去不过五六千贯,在这洛阳城,倒也算不错了。
只是放在长安,只怕城西随便哪家富商,走权贵门路的花销,就得这个数。
“操之兄说的对啊,不打不相识,往后德胜与常兄,便是兄弟了。来,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李德胜依然那副精神利落的架势,倒是让人觉得欢喜。
常明直连连憨笑,跟着痛饮。
酒过三巡,歌女也唱了几遍“春风得意马蹄疾”,便听李德胜冷不丁问了一句:“操之兄,这物流行,着实让小弟眼馋,还望兄多多指点才是。”
“小事,都是小事。李兄只要开口,德自当支持就是。”
老张笑眯眯地举杯道,“还是那句话,都是兄弟,小意思。”
李德胜一愣,有些歉意道:“幽州之事,让操之兄见笑了。”
“无妨,些许失地杂胡,莫说二三十万,便是二三百万又如何?不是德夸口,就算拓跋珪死而复生,那胡儿某照样让他在幽州翻不起半点浪花。莫说甚么三十万五十万贯,某许天下豪杰千万贯彩头,取那胡儿狗头,又当如何?”
仿佛微醉的张德,在那里口出狂言,李德胜见状,更是有些狐疑,举杯遮掩了一番,依然抱歉道:“大人不日就要从幽州离任,只怕后续手尾不太好料理。”
“无妨,闹不出事端来。”
张德淡定的很,这世道,无非名利二字。吐谷浑旧地的山羌,为什么听说李董御驾亲临,立刻就决定给李董当狗,组了个什么狗屁义从,给李董咬人去了?不正是挂靠李董的大公司,出去装逼砍人收保护费,平添一层辉煌的金色吗?
还是那句话,蛮子是蠢,但还没有傻逼到极点,就算只有动物性的本能,也知道趋利避害。
也不知道张德是不是真有点醉意,李德胜又佩服道:“操之兄通天之能,小弟佩服。”
顿了顿,他又不着痕迹地随口问道:“操之兄,这潼关以东的那些地,买来是要修路?”
“自是修路,李兄若是有意,便来随个份子。某保管你这是个传家子孙的上等物业,全天下去寻,你也寻不着几个能和它两相比较的。吾虽说折腾了数年,终于敲了个铁料场在河北,可这地界,却在河北边上,隔着长城,不是契丹奴儿便是奚人杂种。麻烦的很,麻烦的很呐。”
老张感慨一声,竟是自顾自猛喝了一起,然后咧嘴笑道,“只是这潼关一条路,不消多说别的,便是折算脚力
钱,一年又岂止万贯。再言这沿路过来的物产,甚么丝麻酒水,什么陶器木工,只要是别具特色的,这长安洛阳,还能缺了销路不成?就算长安也卖不出行情,可这西区金山,漫漫沙海,乃生财大道也。”
听到梁丰县男这口风,李德胜面色一喜,心中凛然,而老张低头自顾斟酒,心中却是有了定论:妈的,原来你真是李董的铁杆爪牙啊,卧槽好口怕,还好老子机智。
怪不得当初程处弼介绍你过来,老衲就觉得有点不科学,这尼玛你爹是幽州都督,你有必要跑去祸害辣么多人?比太谷县的全体官员还要凶残啊。
你爹盯着张叔叔,你就紧跟俺洪七,这是上阵父子兵,混合双打替李董站好最后一个岗的节奏啊。
老张此时此刻,心情是复杂的。张家搞车震的那个,操了公主之后,弄出了天大的麻烦。而死活不愿意操公主的那个,因为选择了禽兽不如这条路,引发的麻烦可一点都不比操了公主的小。
李靖这一大家子,也是为难啊。
看着李德胜纠结的模样,老张也是清楚,李靖的兄弟子侄们,比帅气的张叔叔还要痛苦。张叔叔离跟着太皇走还很遥远,但李靖……薅羊毛都能撸了军功的人,要是再不听话,估计提前帮太皇趟趟路,看看黄泉的风景是不是特别美。(。)
ps: 晚了点,大家见谅,过年期间,老衲一有空就找地方写。实话讲,找个能上网的地方也不容易,网吧关门,只能蹭ktv的ifi密码,完全不打算去吃烧烤……
。。。
第四十一章 苦逼一家()
常明直喝趴下之后,老张这才继续跟李德胜喝。┞╪═┝═╞。《。又是添了几回酒,李客师的儿子终于也醉态显露。他旁边的侍卫正要劝说什么的,老张使了个眼色,安菩上前,一把水力锻机锻造的钢刀顶在了侍卫的腰眼上。
“好汉,哥哥在楼下备了酒水,与吾一起吃上一爵。”
安菩那偏琥珀色的瞳孔,透着一股子玩刺激的兴奋,那侍卫情不自禁地想要拔刀,但又有两个少年抵在了两侧。一人按着他的刀柄,一人已经拿出手弩,随时弄死他。
“三郎是我家郎君心头肉,你们……”
啪!
一个少年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狗一般的东西,还不快走!”
很快,楼上歌女舞姬说唱伶人都清空,护卫们也都跟着长安少年去了楼下。
酒席案几之间,只有张德露出一副清明的双眼,然后自饮自酌一会儿,沉声问道:“李兄,你是奉了丹阳郡公的吩咐,偏要在河北闹事?”
洛阳的酒水,多是孔府的黄酒,后劲很足。只是张德自小在江南长大,那里吃喝酒水,自来就是黄酒。他是喝习惯了的,哪里会醉。
“操之兄既然已经猜到了,还要问个甚么。”
李德胜苦笑一声,“我李家,又能有个甚么条件可讲,还不是说什么,做什么罢了。”
言罢,他竟是将酒壶盖子一指弹开:“是吾做人不济,给操之兄添麻烦了。吾自罚!”
偌大的酒壶,瓶颈细长肚儿圆大,只见李德胜咕咚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打着嗝,忍着没吐。这小子一边哭丧着脸一边道:“前年宫里来了内侍,家父兄弟几人,还有吾辈子侄,受了接见。也不怕操之兄笑话。李家胆战心惊,只怕做了烹调的走狗,只得低头做事。”
张德没说话,夹着烫煮的三丝。裹了一块小面皮,蘸了些许黄豆酱,一边吃一边听。
“程三郎与吾素有交情,邹国公是由宰辅公推,然则伯父亦跟诸将打了招呼。故河北旧时下属,与邹国公相得益彰。程公李公与邹国公又是莫逆,彼时王世充尚在,就已熟稔,左骁卫右骁卫左卫右卫,皆能说得上话。”
“大唐兵制有别两晋,怎地会如此?”
老张潜台词的意思就是,为什么张叔叔去了河北道以北,妈的李董怎会担心造反呢?
“侯君集言伯父有反意,伯父亦五体投地恸哭耶!”
李德胜一口酒气喷了出来。然后盯着张德:“统军府府兵乃是由田亩产出供给,永业田露田之分,更因军功各有减负。然则定襄都督府,比之各地何如?邹国公千不该万不该,便是打的契丹儿服软,更不该让奚人蛮王死无葬身之地!”
卧槽,能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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