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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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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记下了。”
郭孝恪抱拳行了礼,李绩这才点头道,“再有几日,朝廷会颁布碛南都督府新政,此间有大机遇,你当早些和部下通气。”
“噢?”
听到李绩这么说,联想自己此行的职位乃是督府长史,郭孝恪心中一动,顿时明白这是事关人事的大好处。
于是他连忙又拜了一拜:“兄长支援之恩,小弟铭记在心。”
“吾这就要去禁苑见太皇,便不多待。叔逊,你自己多保重。”
“兄长也要保重。”
李绩看了看院墙外的晴天,笑道:“倒是个泡汤的好日子。”
上了马车,车子缓缓地朝着龙首原方向去了。至宫门口,李绩从车窗外看到了一抹粉红,便道:“竟是桃花开了。”
禁苑中,春寒料峭时仿佛要重病去死的太皇,又一次挺了过来。不但挺了过来,好像还减了肥,身上的皮肤也紧致了一些,还能玩一会儿呼啦圈,打一会儿桌球,偶尔还能拿起弹拨乐器,唱“长亭三叠”……
“陛下。”
“怎么这辰光才来?老夫……朕等你多时了。”
言罢,李渊一脸肃杀,拿起一根棍子,挽了一个枪花,冲李绩道,“你身手要胜老夫甚多,便治一治这老货。”
硕大的台面一侧,李靖面无表情,只是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美髯,然后拿起球杆,瞄准白色的桌球,轻轻一推,红球应声入袋的同时,白球竟然还向后退缩,碰撞了一下桌沿后,在黑球不远处稳稳地停下。
白球、黑球、左底库,几乎就是一条直线。
啪。
白球撞击了一下黑球,黑球入库,而白球又向前旋转,撞击两次桌沿,在另外一颗红球前稳稳停下。
白球、红球、左中库,又是一条直线……
“这象牙的球,到底是要比烧制的好。”
李靖风轻云淡地说完这句话,李渊顿时气的一指,看着李绩,“你看!”
只看太皇这精神头,李绩就心想,怕不是还能熬死几个老臣子。
正当三个姓李的在禁苑打桌球光景,长孙无忌正在中书省找他的眼镜,一边找一边烦躁地骂道:“阿史那社尔到底是个甚么东西!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老夫要他何用?!”
至于中书令找阿史那社尔办什么事情,外面一群文书都是面面相觑。反正这阵子投降唐朝的突厥人,都是忙的不可开交,大约是跟中书令家的大公子好些天没消息传回来有关吧。
内廷外朝都在忙碌着,掖庭宫中,吃着罐头的郑观音难得开心地问道:“婉娘也有喜事?”
“前日江夏王觐见之后,寻我说了一事。”
“甚么事?”
“说是若今年战事顺利,便由我出宫去。”
“怎可能?”
郑观音用叉子插着黄桃肉,倒也没什么感情波动。十几年下来,再有怎样的心思,都淡了。
贞观朝的国力之强盛,恢复之急速,历朝历代从未有过。哪怕是在掖庭宫,她偶尔缝补衣服时,也听忙碌的少年内侍说起皇帝的狂言。诸如诱杀建成余孽之类的话,可见李世民现在的自信,已经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当今皇帝,根本不在意李建成那些拥趸们的活动,乃至打算让郑观音出去,引诱那些人拿她作为旗帜来造贞观朝的反。
此时的大唐军力,根本无人可挡,这种底气,郑观音也是无奈乃至绝望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李建成心腹要死灰复燃还是卷土重来,面对这种力量,都是死路一条。
“倒也不是随意走动,不过能跟着去东西两市。”
“那也不错啊。”
郑观音忽然有些羡慕起来。
“孃孃,眼下的大唐,不一样了。”
“是啊,不一样。”
点点头,多少还有点感慨,只是作为女人,尤其是被幽禁的女人,基本没什么希望再去多想什么。
李道宗能来见李婉顺一面,跟她说这样一番话,等于是给了一点点希望。与其以宗室女的身份,嫁给哪个世家子。
倒不如就这般过一辈子算了。
“对了,孃孃,武汉新来的米粉,可要吃一些?”
“有几多?”
“有十来斤,给安利号做的那身衣裳,换来的。”
“这米粉倒是合口,也能饱腹。”
“也有肉干,有一斤多些,牛肉的。孃孃可要?”
她既然叫郑观音,自然不愿吃肉,不过又听禁苑帮忙的内侍说起过,若想长寿康健,要吃肉还要多运动,太皇便是如此,原本的胖大身材,如今也是缩减了一些。
“要吧,不过还是要多些豆芽。”
“孃孃放心,夜里泡一些豆子,稍后就能吃。”
同样在掖庭宫里艰难生存,李婉顺变着花样让郑观音过的舒服一些。从郑观音这里学来的精妙女红,以前本以为没甚用处,哪里想到,时下的有钱人家,竟然都穿得起丝绸,买得起白叠布。
这一门手艺,变成了安利号中的招牌,心向权贵的女郎们,节衣缩食也要攒上一套,以便邂逅豪门子弟。
“贞观朝蒸蒸日上便好,兴许再有二三年,你我都能出去。哪怕只是看看东西两市,哪怕只是住在城西,也总比抬头看这一片天的好。”
郑观音说罢,李婉顺笑着道:“会有这一天的,孃孃。”
第三十五章 正当红()
永兴象机1。1版本出来之后,没等老张琢磨怎么推广,就有一票武汉录事司的同僚,屁颠屁颠跑了一趟长安,跟他们的老板长孙无忌汇报工作。
“噢?这永兴象机老夫是见过的,庞大无比,不是只能在煤矿用么?”
“令公,这新制象机,比老款要小上一些,力道则是要大上一些。虽说也是用煤,可用在‘围圩造田’,甚是好用。尤其如今樊港镇也能进出船只,运煤也省力。武昌县那边能增不少田地。”
“拟个章程上来,老夫须上禀陛下,还要和马宾王相商。”
“下走明白。”
一票录事司的小伙伴,于是就愉快地去了。
至于在武汉的老张,还在琢磨着,这往复式蒸汽机,还是得让朝廷背起这个锅。毕竟录事司的牲口们也是脑洞大开,不是说“围圩造田”排淤排水不方便吗?不是说永兴煤矿用的象机可以抽水吗?抽哪儿的水不是抽?
你说是吧,梁丰县子。
开脑洞不是录事司同僚们的专利,自从看到玻璃制的斯特林发动机能带着木船模型跑的飞快,汉阳造船厂和江夏造船厂的船工们,也在琢磨,哪天是不是弄台机子上去,然后跑的比谁都快。
给录事司官僚解释永兴象机的人是原先军器监和工部司的同僚,早先跑到鄂州跟流放似的,结果长孙无忌一上台,风水轮流转,平地升官半级也是没谁。
又回到长安时,这位老哥心潮澎湃,正要诗兴大发,却听车把式在前头眉飞色舞地说道:“客人打南边过来吧?嘿!要是求财求功名,客人真是来对了时候!”
“此话怎说?”
“你们外地人,不知道京城这边行情。不是俺吹嘘,这京城一百零八坊,就没有俺不知道的消息。这光景,前头且末都尉打下五国,客人听说过么?”
“知道,知道这回事。”
“嘿,那客人可知道,眼下朝廷新设碛南都督府,还有个新政?”
“甚么新政?怎地在外面客舍不见有消息?邸报也未曾说啊。”
“那是自然,外间郊县岂能晓得这等干系?俺长住天子脚下,和外边可是不同。跟客人你说,眼下碛南都督府这新政,着实了得,若非俺那儿子是个夯货,不然怎地也要读个书甚么的。”
“还未请教甚么新政……哦,这是某一点心意,劳烦老哥。”
说着,很是熟练地从怀里摸出二十枚开元通宝。车把式眼睛一亮,比坐车的还要熟练,唰的一下,就见二十枚铜钱就从人手上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眼见着,差点以为这钱是凭空消失的。
“俺跟客人讲,客人莫要外传。”
“省得。”
“俺听胜业坊的兄弟说,这新政有个名字,叫做……叫做《碛南都督府辟除令》,凡在碛南都督府内人士,不拘外来的本地的,只要有碛南都督府诸州县军寨官长保举,就能在碛南都督府治下做官。”
“啊?!真的假的?这不是魏晋……噢,那别处的呢?”
“只有碛南都督府有,伊州、瓜州也是没有的。听俺兄弟说,眼下乔都督正是当红,六部各司不知道多少人拜见,可比中书令府邸还要热闹。”
“这必须如此啊。有人保举就能做官,岂不是比科举要便当?想那大理寺卿,做了状头,也是熬了多少年,更有多少人支持,才有今日之功。”
“俺还听说,除了乔都督,见别家也是行的。且本钱要少的多……”
“噢?”
本来回京目的是陈述项目内容,可眼下哪儿管得了那么多,鄂州那地方虽然蒸蒸日上,可欠账一千不如现钱八百啊。这要是逮着个机会,跑去碛南都督府那鬼地方熬一熬,总也不必鄂州还难熬吧?
图伦碛那大沙漠,好歹没吸血的蚂蟥,一丈的鳄鱼,会飞的蟑螂等等“珍兽”吧。再说了,眼下既然设了督府,肯定是用人之际,只要是人才,还怕没前程?
从鄂州来的时候,早就听说不少青少年为了效仿“程都尉”,那是满腔热血立马就要喷突厥人一脸。既然这些夯货都敢拼,自己好歹是有门第的人家,怎地还不如?
不过正所谓消息得快狠准,作为一个老江湖,鄂州来客顿时一咬牙,从怀里又摸出三十枚铜钱。
他此行带了钱囊,铜钱哗啦啦的响,除了铜钱,剩下的银元,都藏在脚底板里,别人也不知道。
车把式耳朵灵光,只听到铜钱的声响,只闻到铜钱的气味,以为这鄂州土鳖也就这点行情,便撇嘴摸走三十枚开元通宝,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俺在左领军卫也有兄弟当差,俺听一个兄弟说的,说是若去怀德坊,寻卢国公夫人,便有个前往碛南州的门路。”
“卢国公?”
“碛南都尉的父亲大人啊。”
“对啊!”
一拍脑袋,看着车把式猛地把衣裳一紧,生怕他把铜钱要回去的样子,这鄂州来客顿时一阵懊恼,心中暗道:我真是个豚彘脑袋,张江汉的结义兄弟,便是卢国公家的三公子,怎地不去寻这门路呢?
只是他又忘了,不来长安,他哪里晓得这消息。
到了城内客舍,住了一宿,也不见有人传播这等消息,以为是个车把式骗人的胡吹言语。哪曾想过了几日,又是新月月初,骤然就有朝廷新政颁布。
和那车把式说的一模一样,当真是《碛南都督府辟除新政》,里面详细地描述了关于碛南都督府具备的选拔人才任用的范围,以及举荐用人的官僚最低要求。
一时间,碛南都督府都督乔师望,直接成为贞观十五年最红之人,没有之一。
“如此一来,乔师望堪称一方诸侯啊。”
“这等权柄,几为封建。”
“朝廷此举有何深意?”
五庄观老干部活动中心,一群老干部在那里讨论着。
忽地,唐俭摸着下巴,微微颔首:“此举倒是不差,若有二十年,至多五十年,约莫二代人光景,此地亦是陆上辽东。”
“噢?茂约,你这般看好?”
“当下和前隋是不同的,若以旧朝论,填补甘陇,多是从巴蜀、关中迁徙百姓,乃至流放诸等犯官家族。而此时决然不同,只说‘运粮换引’一事,敦煌之于碛南都督府,便犹如凉州之于陇右道。”
几个老头一听,回味了一番,倒是明白过来,纷纷点头。
“此事依茂约之见,是谁之功?”
唐俭哈哈一笑:“还能是谁?多半是出自长孙无忌和房乔这二人。若老夫所料不差,乔师望此去,不过是个奶公,唯有郭孝恪……”
说到这里,唐俭自己闭口,众人也是心领神会。
第三十六章 程家往事()
卢国公家的门槛,当真是彻底被踏破,虽说也谈不上沾儿子的光,程知节也不需要靠三子程处弼来添砖加瓦。可外人眼中,大约还是要盯着程家这个程字。倘若关起门来,程知节也是一阵郁闷……
谁能想到程处弼能有今天?别说外人,更别说“忠义社”那群富贵子。作为老子,程知节自己也没有想到,程处弼能混成这样!
“入娘的……”
骂了一声,急的抓耳挠腮。左领军那票部下天天堵他,想要塞个家中子侄到碛南都督府去,最好是在碛南州,于程处弼帐下听命,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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