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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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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德拿起一只扣在杯盘中的茶杯,反过来放在桌上,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淡定地看着略有惶惑的崔珏,“事到如今,我也可以和明月分享一二。就算我效仿隋末瓦岗,你信不信长孙无忌还要帮着遮掩?”

    噗!

    也过来倒了一杯茶的崔珏,一口清茶喷了出来,呛的眼泪横流,半晌缓不过来。

    “阿郎欲行此大事?”

    “行个屁啊。”老张翻了个白眼,心道老子要的是小霸王学习机学习打字,提高自己的打字速度,造反当皇帝这种事情,省省吧。

    “那……”

    “莫要多想,为夫真要行甚大事,还会看着你在《武汉晚报》上胡编乱造?”

    “怎么就是胡编乱造?”

    “你这文字,有哪个不是胡编乱造?还不如汉阳赁车行的伙计来得灵醒。”

    “你……你怎可平白侮辱我的事业!”

    崔珏被张德不屑的语气憋得俏脸通红,手指攥紧,似要争辩一个对错究竟。

    “侮辱事业?”老张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侮辱你的事业作甚?”

    说罢,却见手指娴熟手法老道,只几个呼吸,就解了崔珏外衫,不等“苦聊生”娇叱轻喝,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脱了个干净。

    “还是白天,还是白天……你怎地这般不讲理,你……混蛋……”

    午时未到,张德整理了衣裳,推门而出,一脸的自得,让女婢将房门带好,然后背着手哼着小曲,低声得意道:“还治不了你?”

    到了外堂口,就见有人等着,见张德过来,那人起身道:“观察,洛阳有个朝廷新法,公文到了江夏,录事司的人正琢磨要不要发布告示。”

    “既是新法,发布就是。”

    “观察,此事有些两可。录事司那边,似乎是有人指点,莫要掺合。”

    “噢?甚么新法,竟是要放下来看一看的?”

    “巨野县旧事。”

    “嗯?!”

    张德一愣:“那些个造反的,不是都被剿灭了吗?今年洪灾的时候,洛阳不是斩了一批首恶?”

    “有侯尚书带头,哪能除恶务尽。残党分散,如今流窜在各州县,鼓吹妖言。”

    “甚么妖言?”

    “有类李南山之论,又杂以荀、屈天理。”

    李南山,就是李奉诫除了“凉州儒林郎”的另外一个称呼。因为最早的新式纸张,就是李奉诫在终南山督造,对知道此事的人来说,李奉诫功德无量。连佛门中人,听说李奉诫亲临,不拘是高僧大德还是名望禅师,都要出来迎接。

    无他,这年头,佛经的印刷出版需求,绝对是强烈到无以复加。而新式的低成本优质纸张,是让佛门看到深耕深挖深推的希望。这是建立在佛门扩张中央政府就要“灭佛”的理治下的判断,一张宣纸的份量,可比什么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传说来得给力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巨野县余众,竟是另外寻了个‘谋反’路子?”

    以前是被逼得动手,现在是动手不行,改成动嘴。可这个动嘴,和崔珏那种报纸上吹牛逼不同,这是典型的“what…the…fox…say”。

    问题来了,狐狸是怎么叫的呢?

    大楚兴,陈胜王!

    当年,狐狸就是这么叫的。

    放以后,这玩意儿姑且可以称作“革命口号”。

    然后加上“苟富贵,勿相忘”,就可以算是“革命纲领”。

    至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更是可以称作“革命精神”。

    荀子和屈子两个人对老天爷的揣摩,差不多是一脚踩在了君王们的上。

    什么天有多高,谁他妈量的。什么天亮天黑,谁他妈规定的。什么鲧既然不会治水,凭啥又让他当老大……

    忒反动了。

    于是屈子就跳了江,大家也只能靠吃“蜜汁淋粽”来纪念他。

    不过和荀子比起来,屈子那就属于“违反公序良俗”的层次。

    毕竟,好歹屈子也没直接大剌剌地说“老天爷过的好不好,关你尧、桀屁事啊”,所以很显然的,帝王脑子抽了,才会拍着胸脯冲小弟们说:荀子说的对!

    当年门房魏大爷冲李董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用君和民来比拟,其实也没敢说这个民其实包括了黔首泥腿子。

    黑脸老汉是个实诚人,他说的很明白,这个“民”,特么是地方上的豪族,州县间的世家啊。

    这年头,能把泥腿子黔首苍头当作“民”的人,基本……不存在的。

    也就是老张经过十来年的偷鸡摸狗,才算有了点徒子徒孙,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如履薄冰地在小圈子里拿血汗工厂中的工人以及大农庄大庄园中的农民当作“民”。

    巨野县一事,正是贞观朝乃至以前所有朝代对“民”态度的一个现实写照。

    “乱党?”

    朝廷在洛阳的新法公文中,出现了这么一个词。

    老张顿时觉得这特么简直是……赞。

第五十四章 体面() 
嗤!嗤!嗤……

    一艘从扬州过来的特制船,挂着直隶近畿总统府的旗子,一路畅通无阻,直接从洛水上洛。

    被一分为二的洛阳城,此时却来了许多兴致勃勃的人,伸着脑袋,看着那船儿靠岸。时不时还有身材高达的河南汉子在那里撑着栏杆,随时要翻越栏杆冲过去的模样。

    “狗才,‘唧筒’不压气,你想老爷我赔死吗——”

    伴随着一声咆哮,轮流压着压杆的高丽奴赶紧加快了气力。船体的水箱中,很快就气泡冒的更加激烈一些。

    嗤嗤嗤嗤嗤嗤……

    细小的宛若珍珠的气泡升腾着,靠岸后的船只在定锚之后的一刹那,就见码头入水的短小栈桥口,栅栏被穿着皂隶衣裳的公人打开。

    “凯申号全包了!凯申号全包——”

    嘭!

    那汉子刚叫了一声,就被后头的人一脚踹到了河里。

    “包包包,包你娘的包!白府要两只!这是票!”

    “少待,这就起水。”

    哗啦啦的作响,似是个竹篾做的笼子,里头居然装着一只大龙虾。起水之后,白府的汉子赶紧拎着笼子去了岸上。岸上有个小小的车子,车子有个连杆,只要车子推动,立刻就让连杆压着车板上的唧筒,往里面压气。

    “走走走,快走!”

    “都快些,这物事死的快,一年也吃不上几回。娘子爱吃这个,快些家去。”

    到了白府,就见一个一岁多的女娃,正推着一个木制的小推车,虽然走的歪斜,可还是能往前走着。

    “雪娘,雪娘……这里,这里……”

    白氏的女眷在那里伸着手,逗着这个一岁多的小娘。而一旁郑家的女子们,则是在那里掩嘴轻笑。

    “噫——”

    忽地,这小丫头定住了,手指指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那蝴蝶在园子里乱窜,从一朵花飞到另外一朵花,引的小丫头双目圆瞪,整个人都绷直了。这仿佛是她见过最为新奇的物事,从未有过的色彩。

    “快快快,雪娘喜欢那只彩蝶,还愣着作甚?快去抓!快去抓——”

    健硕的仆妇一看丫头喜欢,赶紧嚷嚷起来,一时间白氏的女婢们都忙活起来,整个园子热闹非凡。

    “孃孃不必如此,莫要太宠她。”

    “哎呀,郑娘子说的甚么话,这哪里是宠她,不过是逗孩子高兴呢。”

    仆妇一张老脸堆出了一个极为谄媚的笑容,显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过分。

    “大娘子,过几日就要去武汉了么?”

    “那边是这么说的,荆楚行省空了一个县令的缺,正好家中有个兄弟运气好,补了这么一个缺,便顺路一起了。”

    “哎呀,当真是美差!”

    女眷们有知道行情的,立刻拍手羡慕,“眼下荆楚行省,处处都是机遇,遍地都是传世的物业。若能在武汉攒个院子,汉阳江夏都是行的,不比洛阳差多少。我有个姊妹,是嫁到那里去的,原先还大倒苦水,如今你们可知道?她便是旬月收租,都能把安利号的东西换着买……都不带重样的。”

    “噫!这般厉害?!”

    “厉害?!”那女子颇有得意,手中的娟帕一扬,“早先沔州鄂州加起来,才多少人?我听说……我也是听说啊,眼下武汉录事司的丁口,可不比洛阳少。你们想想,恁多人,就是人吃马嚼的,专门卖个粮食,也不会亏了啊。白二娘子那当家的,不也是在南市做了米面粮油么?”

    有个不怎么说话的白氏女郎一愣,然后点点头道:“我倒是不怎么打听阿郎的事业,到底也不是正道。”

    “甚么话!二娘此言差矣,今时不同往日啦!”

    先前那个女子顿时叉着腰,“要说做官,总归是好的。可一家子恁多人,总不能都做官吧。恁多肥缺差事,还能等着你去?家里只要有个靠山,便做旁的事业,只消做的好了,也是家中梁柱不是?眼下新南市,不也是能推举个官吏出来么?这推举之人,不也是在外做事的男人。”

    一番话说着,就听见有个回廊过来的新罗婢轻声道:“诸位娘子,席面备好了。”

    “哈哈,今天又能大饱口福。”

    “你这蹄子,偏这般没个人样。”

    “自家人,要甚体面。托雪娘的福,又能吃那海珍,啧啧,这等物事,若是在南市,没个百贯,连味道都闻不得。”

    “海珍运输不易,又不是干货,可以随便运送发卖。”

    “不管不管,今天又能敞开吃啦。”

    说着,这潇洒女子将那个庭院中的小丫头抱了起来,“雪娘雪娘,孃孃最喜欢你啦!”

    小丫头被举高了,顿时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上下门牙,看上去有些滑稽,显得相当可爱。

    一路抱了过去,有人一边走一边道:“大娘子,张梁丰当真是个奇人,偏是喜欢雪娘这个女儿么?旬日里有稀奇物事送来,都是金贵无比。”

    “喜欢甚么,若是喜欢,哪有一年不见的……”

    郑琬一脸的忧愁,不过,她却是知道的,在张德那里,儿子两年不见,也是照样跟没事一样。

    原本她因生了女儿,很是愁苦了一阵子,若非坦叔亲临,还专门带来了女儿的名字,她是不相信张德会如何看重自己和自己的女儿。

    可如今却是大大的不同,整个洛阳城,举凡贵族,都想着自家是不是有嫡系子弟,年龄跟张洛水相仿,将来也好结个姻亲。

    旁的不说,只那一份嫁妆,丰厚到足以支撑一个河南豪强起兵造反都还有富余。

    “雪娘,是要坐着吃么?”

    “耶耶,耶耶……”

    张洛水指着自己的专用椅子,叫了起来。

    屋子里的人都是笑了起来,那椅子,是大家告诉张洛水,是她老子专门给她制作的。

    带台面围栏的宝宝椅,眼下也就这么一个形制。白氏郑氏在木工行的铺面,如今也是照着这个形制,做了一批在那里发卖。

    只说这是梁丰县子的姑娘专用,便是好卖的很……

    嬉笑间,白氏厨娘秘制的龙虾,已经上了桌。

第五十五章 黑脸老汉技术强() 
九月,太白金星路过房宿,长安有个牛鼻子道士掐指一算,说这特么仿佛有点意思,跑皇帝面前笑呵呵地给了个建议:陛下,要不贫道给你变个戏法?

    李董一听:哟,还有这能耐?来,给朕走一个。

    道士拂尘一挥,大叫一声:走你!

    然后……然后洛阳一群倒霉蛋就被抓了起来,说是“结党谋私”。

    被抓的这批人,用老张的话来说,这就是“巨野县破产工商户”的同情者。当然是不是真的同情,这个老张也没办法保证,毕竟巨野县那帮“贩夫走卒”“产业工人”突然就拎着军器监出品的横刀去砍人,实在是用科学道理解释不通啊。

    当然了,这批人也是牛逼,在杜总统治下痛快了几年嘴巴后,那是用针线都缝不起来。

    “绳命”是这样的“紧菜”!

    这帮被“抓捕归案”的牛人,居然喷了一句“此乃后汉党锢之祸”!

    对此,别说老张了,杜总统一颗想要援救的心,当时就凉了,然后就碎了。这比蛋碎一地还要痛,这尼玛不是坑爹嘛。

    嘛意思?嘛意思?!

    党锢之祸!

    这不是指着皇帝骂太监嘛。

    然后就完美了,杜总统本来还跟中央建议,说是这个杀人啊,得按照《贞观律》的基本法,得有刑部的批复,得慎之又慎,毕竟,人命大于天啊。

    但是这时候的李董已经很不痛快了,直接回了一句“大尼玛比起来嗨”,“万骑”直接绕过有司,拎着横刀跑到洛阳,将一票“结党匪首”摁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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