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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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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也是打算先去武汉,再去江阴的。哥哥老家还有两个兄弟,他偶有回转,却是很快就去而复返,若论起感情,反倒是和大人这里更深厚一些。”

    “他不是个重感情的”张公谨想也没想接了话头,突然觉得不对,顿时轻咳一声,在李蔻和张大安诧异的眼神中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总归是我们张氏,何必这般计较。”

    张大安心说自己并没有计较,反倒是老爹你有些计较,而且还是很计较

    不过张大安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别说老爹了,当年在长安城忠义社中,大部分人都觉得哥哥不是个重感情的。

    因为他讲义气啊。

    “三郎居然得了江阴县令的缺?这可是上县,怎会让他去填补?”

    老张收到了洛阳来的信,把信里的内容大体上说了之后,崔珏顿时觉得奇怪,一边帮银楚哄张云梦,一边看向张德。

    “马周那老小子去泰山之前提了一嘴,加上三郎也是好本事,糊名卷子得中,可比那些行卷的含金量高多了。再一个,魏王那个心眼儿多的,也偷偷使了力。加上侯君集又做了家犬,还不是看谁势头大,给的好处多,就偏向谁?”

    “吏部堂官怎么这般没骨气的。”

    “失而复得好吧?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官位。换谁来都是如此,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又是说得甚么怪话,我怎么不腰疼了?”

    崔珏瞪了他一眼,屏风内侧银楚正给张辽换尿布,因为擦洗,费了好大功夫,听到外面的谈话,便也搭话道:“侯尚书几年前还能硬气,如今却是硬不起来的”

    “你这话也就是说给我听,要是传出去,小心豳州佬来武汉寻我晦气。”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崔娘子故事听得多,又是个擅舞文弄墨的,瞬间就听懂老张话里有话。而老张也恬不知耻,只在那里笑的猥琐。

    一愣神,银楚也反应过来,却也不羞恼,反而畅快一笑:“谁能说得清?说不定侯尚书还真就不能人道,如若不然,怎地也不见收拢姬妾,更不见添丁进口的?这侯氏如今撑门面的,还是侯文定啊。”

    “嘿!银楚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啊。”

    老张也被突厥婆娘的话给唬住了,搞不好侯君集还真就失去了雄性功能也说不定。面对李董,一个萎了的人事部主管显然毫无气概可言啊。

    “你们疯了,堂堂江汉观察使瀚海公主,竟在闺房中编排当朝吏部尚书是否还能人道,传扬出去,还要不要脸面?”

    隔间外,带着张沔和张洛水进来的萧姝面色绯红,饶是机灵跳脱的妹妹萧妍,这光景听了老张和突厥母马的疯话,也不由得默不作声,实在是不好意思掺合进去一起编排。

    “休要再说这个,我却有个疑惑,阿郎,皇帝把六部精干带走恁多,那洛阳现在是谁作主?”。。

    “你问这个作甚?”

    “只是好奇罢了,太子尚在,却是在长安,跟个散人似的。皇帝莫非真要废了储君不成?”

    “想恁多是何苦?废不废与我有甚么干系?”

    老张一把接过银楚手里的张辽,正要逗弄,却见这小子还是眼睛紧闭,半点动静都没有,居然换个尿布,又是睡着了。

    “总不能视而不见吧,我们恁大一家子,又不似旁的,若是不能收拢些许圣眷,效仿邹国公给你混个男爵,将来怕是要吃力的多。”

    “与其胡混个没甚用场的爵位,倒不如学学三郎,科举做官岂不更好?”

    子女越发多了,又不似寻常人家一个萝卜一个坑,只因张德现在“神通广大”,还不觉得如何,可万一老张哪天嗝屁,连张沧在内,都不算“正经”存续。至于老张嗝屁之后,这些子女会不会被人编排“奸生子”或者“私生子”,简直是显而易见的。

    只因张德始终和太子保持距离,和魏王更是牵扯不到一块,这帮陆续生产或者准备生产的女郎,都开始思量着将来。

    哪怕崔珏这个“苦聊生”如何聪慧,也是逃脱不了这个窠臼。越是名门女郎,越是紧张。

    反倒是门第“普通”的白洁和草原烈马银楚,更是潇洒一些。

    “这些我自有计较,只要活得长,怕个甚么?”

    老张此话一出,崔珏和萧氏姐妹都是不再作声,此间答复,显然已经给了出路。

    萧二娘子更是心中暗暗琢磨:只要活得比贞观皇帝长,倒也没甚要紧。

第三章 海阔() 
    武汉专利厂在李承乾又一次主持春耕的时候,把贞观八年造大船的专利挂牌,同一天襄州造船厂正式成立。同时成立的,还有江夏水手团结社,原本是要取名江夏水手学堂的,因为汉阳城内书院学生的反对,就此作罢。

    但是对民间百姓来说,还是习惯把江夏水手团结社称作“水鬼学堂”。

    “现在大船水手缺的厉害,好些个土鳖,连升帆降帆都不会的也招募过去。这几年死的最多的,就是这等货色。”

    “这算个甚么,王东海那里有个同仁医学堂的坐馆,在扶桑是有自己医馆宅院的。三令五申,船上要备着豆芽果蔬,偏有人不信邪,前年几条船,飘到千里石塘东南,都是一死死一船。”

    “不至于吧。”

    “遇上暴风,靠不近大陆,如之奈何?漂着漂着,便死光了。”

    长江中下游对船工、水手、船长的需求极大,地方权贵为了巧立名目来吞并土地,手段复杂高超,早就不是几年前那种简单粗暴,甚至还做帐给官府看,可谓“天衣无缝”。

    数学不好的县令县丞主薄,只能干瞪眼,以前县令就任,不过是和地方豪族斗而不破,县丞之流不过是和胥吏玩心机,如今却是大大的不行,倘使只是普通科举出来的“清流”,到了地方,根本玩不转现在的局面。

    且不说地方豪族以及胥吏,只说权贵和商人勾结,一套账本甩出来,县令根本无从下嘴,又不是钱谷钱老板,靠的就是“自由心证”。

    诸多有些勇力的地方百姓,为了生计也好,为了前程也罢,总之在老家守着田产,横竖也破不了两百亩,反而在海外,皇帝钦定律令,只要能占地能经营,那就是你的产业你的本事。

    而山高皇帝远,自己做个袖珍“诸侯”,还不是美滋滋?

    多少是有些鸵鸟心态,然而真个有勇气跟权贵斗一斗的底层人,实在是少数中的少数。

    倘使真要一怒见血,大多数底层人,也不过时莽夫愚夫之流,智力上上者,又鲜有沦落期间。当真有这等草莽英雄,能掀起极大波澜的,不说当地官府如何,上至皇帝下至桑农,大约都要弄死他。

    贞观朝是汉朝以来极为罕见的太平年月,年岁有些大的老者,都不需要说那些南朝北朝就活着的,只说前隋以降,也不过时三十年光景。

    不惑之年或是知天命的半老之辈,哪怕只是种了几十亩薄地,也绝不愿意看到草莽英雄崛起,来掀起那莫名其妙的波澜。

    咚!咚!咚!咚……

    汉阳造船厂的水力锻锤十分威猛,码头上的配重式起重机越发多了,而且都用上了钢铁配件,越发的耐用耐操,装货卸货的效率也大大提高。

    甚至在米面粮油码头,还有专门的铁轨,苏杭尚在用木制板轨的时候,汉阳已经用上了铁轨,铁轨上滚动的车厢,装货能力已经超出了旧时长安人的想象。而这些车厢的承重轮,还专门加装了制动盘,同样是钢铁构件,可谓奢侈之极。

    整个码头港口,不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却也有大量的警察和白役,还有武昌团练在这里的保安队。

    之所以如此,实在是偷铁偷钢的贼多不胜数,饶是武汉地方法律法规越来越多,可还是抓不胜抓,几乎是绝不干净的。

    老张对这个情况,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贞观十八年不是一千五百年后那个偷铁去卖被人嘲讽不够力气钱的时代。

    “噢……”

    “这就是十四年造大船?当真是巨大!”

    “伏波巨鲲,便是如此么?”

    不同的造船作业线,有进度不同的十四年造大船,那密密麻麻弯曲冲天的龙骨,就像是死了之后腐烂的巨鲸骨头,只是不是扣在地上,而是躺着的。

    一群身穿明显统一服装的孩童被人带来参观,在白色的停止线和隔离栏之外,他们远远地看去,那巨大的人造之物,就这般闯入自己的双眼。

    “看!那里!那里有一艘大船要靠岸啦!”

    “呀,真的是,好大!”

    儿童们忽地被一艘挂着红色绸布的大船吸引,即便是孩子,也听说过本地船只的一些特殊规矩。

    比如挂着红色绸布的船进港靠岸,大多都是从南海过来的,而且运气不错。

    “哇!你们看,你们看,船头,船头有好大的蚌壳!”

    “是河蚌么?怎么恁般巨大?还是白色的!”

    “甚么河蚌,这是从南海来的,一定是海蚌!”

    “先生,先生,这是海蚌吗?”

    忽地,有孩子问他们带队的先生。

    和别人穿着衣袍不同,这个先生穿着有些异类,他穿着长袖外套,下面则是一条紧致长裤,只是还穿着一条带袖披风,从背面看看不到。

    武汉“奇装异服”无数,原本被外地攻讦“地上魔都”时,多少还有些自卑,但随着时间推移,反而以“地上魔都”自居自得,也就越发无视外边攻讦。

    “大约是砗磲吧,是上好的南海奇珍异宝。”

    “砗磲?”

    “《南海博物志》上有记载,上面还有单南海麾下素描高手画的图。砗磲也是蚌壳的一种,书上是这么说的。”

    “哇!那边,那大蚌壳旁边有个红色的树!好漂亮!”

    “那不是树,那是珊瑚!”

    “珊瑚?”

    两个孩子又吵论起来,接着不约而同扭头看着自家先生。

    “是珊瑚,你们还记得我们课上讲过石崇斗富的故事么?那故事中的珊瑚,便是这样的。”

    “真漂亮……”

    孩子们吵嚷着想要去看个究竟,只是造船厂和码头还有关卡,不沟通是不行的。好在这一波前来参观造船厂的领队先生似乎和码头一个负责人有交情,学生们便看着先生跑去和码头后勤主管庞缺攀谈了一番,随后就有一队保安过来,护着他们去靠岸的那条船。

    船终于停当了下来,收帆抛锚绑缆绳,很快就有码头上的滑轨扣住船舷,接着配重式起重机开始作业,不同大小的货物,用不同的方式一起被卸下船。

    而孩童们终于看到了船上满满当当的各种新奇南海之物。

    “哇,好大的鱼!”

    “那是蛟龙,好大的蛟龙!”

    “那里有个笼子,是一条大蟒,这大蟒死了么?啊!啊啊啊啊——”

    懒洋洋的巨蟒吐了吐黑红带紫的舌头,吓的那个好奇的熊孩子当时就哭了起来。巨蟒的身子比他本人还粗大,如何不哭?

    “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哄笑声响起,很快又被新的一阵惊呼声掩盖。

    “这就是传说中的倭象么?”

    “还有倭水牛。”

    “咦?这只猫儿好小……”

第四章 制图狗() 
    在东厂的隔壁,就是和专利厂走动比较频繁的图志厂。原本是准备定名舆图厂的,当然了,显而易见的就被老张枪毙十分钟,这名字别说扔到中央,扔给长孙无忌那老东西能发飙弄死谁。

    好在这几年皇帝狂霸酷拽屌炸天,舆图不舆图的,也不是那么重要。连李淳风这个道士都去“化胡”了,还要啥谶纬之说?李董表示自己无所畏惧!

    天命加身,妥妥的。

    舆图厂也不是谁都能搞的,更何况现在也不叫舆图厂,而是图志厂。先不提区分经纬的基层人员,更不要说能分得清东南西北的文盲,就说手绘,还不是尺规作图,纯素描,这样的基层精干,也就只有老张的兜囊里还能找出来。

    于是像地方要求低的,比如抓捕海贼强盗之类,给的图志就是画个标志性景色,然后标注几句话,比如某某贼盘亘于此。

    然后官府就带着人跑去搜捕,有个大致方向,到了地头,一看手中素描,定睛一看,嘿,就这儿了,搜!

    老张觉得惨无人道,人家县尉老哥兴许还觉得特带感特有效率……

    至于武汉图志厂,那是万万不能如此的,真要是这样干,老张大约会把他们塞进新制的鄂式碎石机里去,眼不见为净。

    因为在专利厂的隔壁,恰好在西边,所以一般人也说图志厂为“西厂”。

    至于“厂公”么,是崔娘子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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