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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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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消息确实相当准确,至少弘文阁内诸学士,都在贡献典籍。
“司马代魏”这事儿是美化还是抨击,基调还没定,毕竟眼下的李董跟十五年前,那就是两个物种。
虽说一如既往的自信,但如今的李董自信程度已经超出了满朝文武的脑洞。
其不讲理的程度,大约就是扶着胯下吹嘘:这如意金箍棒,一万三千五百斤,能大能小……
总之,非一般的感觉。
乃至某些时候,李董私下里还很悠哉地跟不想说话的马周放炮:朕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皇帝。
马宾王身心都遭受了重创,一度想要辞职。
于是不难看出,这种状况下的李董,对于黑历史有多黑已经不太在意,甚至可以说不予理会。
毕竟……反正你们跟朕作对都是输。
但不管怎么说,修史依然是个大工程,李董说什么还是表个态,要不然嗝屁之后,满地狼烟,他儿子指不定祭祖的时候,连冷猪肉都不上一块。
“修《晋书》?”
上官仪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这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只要跟着划划水,就是个相当金光灿烂的履历啊。到时候谁敢说他上官仪不能做大夫?
五鼎烹是不敢也不想的,但五鼎食那绝对的好啊。
一刹那,上官仪连自己将来当上吏部尚书,三省随便混的光辉前程都想好了。
“游韶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早作准备啊。”
“大恩不言谢,仪对李君相助,铭记在心!”
上官仪目光灼灼,十分的激动。
第四十三章 随便收徒()
“拜我为师?好啊。”
住了几天,上官仪就把儿子拜师的事情,跟李奉诫说了一通。他是知道李奉诫性子的,虚头巴脑毫无意义,直接开门见山,反而通达爽快。
“可要摆宴行礼?”
“无需如此,若怕京城的猢狲寻衅,我写信一封给屈突诠,让他帮忙宣扬宣扬。洛阳凯申物流有个极善相扑散手的,名叫常威,倘若有甚游侠儿跑来闹事,提我名号就是,他是个话不多但灵醒的人。”
“那就有劳了。”
松了口气,上官仪心中淡定了不少。他中进士之后的日子不算好过,顶这个“选人”头衔,捡一些礼部的残羹冷炙,偶尔在图书馆给人办个借书证什么的,实在是埋汰人啊。
怪就怪如今在京城主持诸事的,是魏王李泰,杨仁恭算是他半个“恩主”,行卷时候的“知己”。偏偏就是杨仁恭被魏王手底下有人看不顺眼,连带着上官仪连喝汤都谈不上,也就是比一般小市民日子好一些。
按理说京城居行大不易,比一般小市民好过,那也是相当体面。可上官仪自负压力,想要恢复一点上官家的“声势”,这么一来,那就不好弄了。
好听点就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当然了,换成李奉诫,大概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是万元户!
怕个毛啊。
“有劳甚么,我也只是怕了烦扰,实在是烦之又烦。索性行事畅快,由得旁人说去。嗳,说来也不怕游韶兄笑话,我如今最爱去的地方,便是工坊码头,寻个大通铺,坐上片刻,若是愿意匀个肉包出去,便能和人聊上半天,获益匪浅。”
“大通铺?工坊码头?”
贩夫走卒之流,上官仪是从来不去理会的。
士人风骨,贵贱有别,这是纲常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李奉诫是“狂士”,但又被人敬佩。有人叫他“李江北”,也有人叫他“癫子李”,称呼变化,便见微妙道理。
“游韶兄志不在此,就不必探究啦。”哈哈一笑,李奉诫抬手给上官仪又添了点茶水,风度翩翩的上官仪点头致谢,然后双手持杯,浅饮品味。
而李奉诫则是随意给自己倒了一碗,接着就是“顿顿顿顿顿顿”……
“你拿我当朋友,可以这般随性。若在贵人面前,还是要收敛一些。”
上官仪劝说道。
“游韶兄你也说是朋友啊,旁的人,岂能见我现形?”
说罢,他挑了挑眉毛,憋了口气,然后扭头望着上官仪,“上回瞧了个苏州戏,演的是猴儿,能变化,有神通,你瞧我有那悟空的精神没?”
“莫要玩闹啦。”
上官仪摇摇头,哭笑不得。李奉诫这个朋友,同他说话,是要松泛一些,他也是羡慕,却终究做不到。
闭上眼睛想一想,上官仪又摇了摇头,他琢磨倘若真个学李奉诫这般洒脱,到了官场中,早晚被人喷个“仪态鄙陋”“恣意妄为”,要是再恶心点,被人算计的话,怕不是“君前失仪”也会有。
做官怎么可能跟个猴子精似的?
猴精可以,猴子精,这不是欠干什么是欠干?
二人正聊着,出去闲逛的上官庭芝一副“大开眼界”的神态回来,一旁还跟着一个胖大汉子,虽说肚腩挺着,又是一身布衣,可双掌如斧,双腿如柱,显然不是一般肥胖中年佬。
“水哥,逛了甚么地方?”
“还要天阴,没甚日头,上官小郎这真是好后生。我这怕不是走了百几十里路,连公厕都钻了三回。”
说罢,张绿水竖起三根手指,啧啧赞叹,“今日真是成了牛马骡子。”
“哈哈哈哈……”
李奉诫大笑,上官仪虽然也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可还是浮现出了尴尬的神色。
“大人,世叔。”
不过很显然一脸微笑的张绿水很喜欢这个年轻人,而且似乎还混熟了。上官庭芝行礼之后,满肚子的话想要说,只是抖了半天的手,居然都想不起来得先说什么。
“大哥,拜师的事情,已经妥帖了。”
不等儿子说话,上官仪先开口给了个好消息。上官庭芝虽然长相随了上官仪,但性格做派却不似。究其原因,倒也简单,那就是有上官庭芝这个儿子的时候,上官仪连十八岁都没有。
说是父子,其实站在街上,大多都以为是兄弟。
实际上也是有这么点意思,上官仪并不是做表率来带儿子,对上官庭芝还是相当宽容的,这也形成上官庭芝颇为好奇有点胆大的性格。
于是乎,当听到上官仪先行报喜。上官庭芝想也没想,眉飞色舞地献给李奉诫行了个大礼,把喝茶的李奉诫差点没呛死。
“先生在上,学生必定勤学苦修,不负先生所期。”
李奉诫本心其实也没什么期不期的,但上官庭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说“我干了,你随意”,只好道:“给你琢磨个表字,也算有了字号,将来行走江淮江南,也是有头有脸的。”
“多谢先生!”
正说话呢,张绿水把门带了一扇,就见云消雾散的,阳光唰的一下,就从门窗窜了进来。
因为用的玻璃偏琉璃色,质地不怎么好,通透性也一般般,可就是这么个“劣势”,倒是让这一抹阳光,宛若一道金色匹练,闪的李奉诫下意识眯了一下眼睛。
“嘿!有了!”
李奉诫猛地一击掌,“既然天公所赐,那某就顺了好意。这一道光,便做自号。”
一旁上官仪哆嗦了一下,心中暗道:老夫以为不摆上一场,已经够随便了,不曾想,这“李狂人”随性到这般地步。
取了表字,李奉诫难得磨墨提笔,专门给上官庭芝做了印鉴字帖,然后拜托张绿水,寻了江都厉害的金石巧匠,给上官庭芝做了一枚金玉印章。
几天后得了印章的上官庭芝很是欢喜,在江都玩了几天,种种新奇让他大开眼界,四处游玩,倒是还真认识了不少人。
上官仪也没有去管他,毕竟这里有李奉诫,能出什么事情。
“金虹兄!金虹兄!这里,这里!”
这一日,上官庭芝要去鱼市码头看看,因为临时保镖加向导张绿水说过,鱼市码头每天早上,都有稀奇古怪的海货靠岸。前几回去的晚,但也见着切了一半的鲸鱼,着实让上官庭芝兴奋不已。
期间认识了一个在吴王府做伴读的后生,都爱这稀奇古怪的东西,于是就成了朋友,搭伙去鱼市码头看个风景。
“李兄!怎地恁般早!”
上官庭芝打了个招呼,还从手袋中,摸了一块酥饼,“先生自家的酥饼,好味无比。”
“金虹兄当真快活,李总编管你倒是不严。”
“怎么,李兄很严么?”
“如何不严?这回来扬州,也不过是因为王府出来采买玻璃,这才得空跟着出来。唉,本以为吴王府要潇洒些,没曾想也是一撮撮的俗务。”
言罢,这后生笑道,“不去提这些个烦恼,对了,金虹兄,今日是王东海那边的扶桑船过来,少不得有古怪物事,若是有个大蟹,买回去吃一顿也好。”
“大蟹,有多大?”
“好大。”
正说着,远处就有挂着幡子的渔船陆续靠岸。
第四十四章 李二十郎()
“李兄,听你口音,怎地像是关内来的?”
因为同岁,虽说没互换生辰,但同龄人志趣相投,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上官庭芝本就对扬州之行充满好奇,如今自然是越发满意。
“也不是没学洛下音,只是舌根短一些,说不灵光。”
说罢,还伸出舌头,给上官庭芝看他舌头下面那根不长的“筋”。
“咦?还真是啊。”
上官庭芝有些好奇地看了看,然后道,“说出来李兄不信,我老家是陕州哩。”
“当真?如此说来,还能称个乡党。”
“他想闻乡音,此乃大喜。”
二人说的快活,顿时更加亲近,不敢说勾肩搭背,却是手牵手闲逛市场。
只是手还没牵上,有个身材佝偻的老汉开了口:“二十郎,莫要忘了,府里还有活计呢。”
“是是是,知道了。”
李二十郎顿时一张开心的笑脸就垮了下去,看着上官庭芝很是苦逼的模样。
半晌,叹了口气,李二十郎才道:“让金虹兄见笑了。”
“见笑甚么,在京城,见惯高门之内辛苦。李兄努力就是。”
“那就承你吉言。”
那佝偻老汉顿时又开了口:“二十郎,以身作则啊,当初来王府,可是亲口所言。”
“是是是,以身作则,以身作则,我知道了!”
老汉见状,也不恼也不骂,横竖就是挂着一张死人脸,由着李二十郎发泄去。
眼神中略带狐疑的上官庭芝暗道:这老汉不像是个不会说话的,怎地这般?
到底年轻,他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扭头看向了张绿水。
人到中年肚腩大的张绿水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中年大叔,胡子拉碴还有些“油腻”,这光景,正手里握着二十几串烤羊肉,唏哩呼噜地撕扯的不亦乐乎。
“大郎,看某作甚?”
张绿水眨眨眼,“要吃点?”
上官庭芝连忙摇摇头,没曾想张绿水直接转头看着那佝偻老汉,递过去一把羊肉串,随口问道:“老哥以前是跟史大令的?”
那佝偻老汉一愣,一双低垂的手,猛地紧了一下臂膀,不过很快就松懈下来,然后接过羊肉串,开口细细咬了一口,品尝滋味后,才说道:“武德年的时候,老朽留守太原。”
“承蒙史公提拔,如今就是跟着二十郎在吴王府做个陪读。”
张绿水一听,顿时明了,讶异地看着李二十郎,连嘴里的羊肉都暂停了咀嚼:“这倒是……未曾听说啊。”
见张绿水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佝偻老汉看了看周围,便道:“如今日子都要好过一些,不比以前。”
“某也没听说吴王有谁要人陪读啊。”
“就是个由头,只是吴王欲办个博物书院,去年陛下答应,内府调了一笔钱给吴王开销。于是,就顺利出来……胡混吧。”
说到这里,老汉竟是没由来地狠狠地咬了口羊肉。
这话让李二十郎脸面一红,显然某些事情,让他很不好意思。
一旁上官庭芝一头雾水,愣道:“水叔,这……这都是甚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张绿水便回道:“这位老先生,是太皇二十男的内侍。”
“太皇二十男?”
上官庭芝念叨了一句,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看着李二十郎,“李兄是亲王?”
“江阴张绿水,见过江王殿下。”
略作施礼,也没引起周围的注意,张绿水还是很掌握分寸的。再一个,亲王不亲王的,张绿水也相当无感。就他的出身,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虽说“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可临退之前,也是披上官方虎皮的。
退休的一个老江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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