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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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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么,这对狗男女毫无疑问浪的飞起,要啥自行车?

    “宗长,那‘流求’之事,先放着?”

    “这是自然,等朝廷正式下了公文,徐氏背后那些货色,自以为得计,到时候不过是自讨苦吃。你们以为,朝廷的人去立威,会拿我们不成?还不是那些没根基的。”

    众人深以为然,徐氏这种“摘桃子”的行为本就丑陋,让徐氏“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倒也谈不上幸灾乐祸,而是徐氏及徐氏背后那些人,太过小看人。

第七十三章 预见() 
    政治生物并非只有纯粹的斗争或者团结,哪怕老阴货跟他妹夫已经不对路,可终究是在君臣朝廷这个体制之下,权力让渡是斗争,可团结合作依然是有的。

    人要生存。

    “原本贞观十八年,我们都以为南海没什么搞头。典型的‘瘴痢’之地,还终年炎热。人口少而散也就不多说,山林密布,乃至雨林成片,种个稻米都得择选地理。倘若要投入,百几十万贯下去,怕是两个声响都听不到。有这钱,还不如在洛阳买房子。”

    正月里开会,张德要给僚属佐官们把政策讲清楚,朝廷的“大政”,一贯是以皇帝的个人意志为主导的。

    至于皇帝的个人意志是什么,连宫里的波斯猫都知道。

    李董是进一步加强“多点开花,腹心经营”,有生之年能够皇权下放中原乡镇,历史地位超始皇帝都不成问题。

    将来社会科学的各路方丈师太,都会纷纷表示太宗皇帝贼尼玛酷炫。

    “腹心”是中原,是关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多点”有些微妙,原本大概就是京洛、淮扬、苏杭、成都、太原。后来则是逐渐加强围绕石城钢铁厂的辽东,大河工坊的西河套,敦煌的丝路。到如今,兴许就要加上武汉、广州、交州、碛西。

    李董的心态是相当不错的,哪怕内心很急,但他能憋着,和杨广性子急躁上来就干是完全两个风格。

    宣慰南海这种事情,作为帝国主宰,李董就一个意思“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当然了,杜秀才真要是把事情办砸,那肯定“失之他命”,御笔一勾的事情。

    “只是没曾想,南海五金开采便利,相较扶桑,反而更有利一些。毕竟,有了五金,整饬岭南广州,也就省力一些。将来朝廷梳理交州、爱州诸地,也不像从前,有力也使不出。”

    捧着茶杯,张德环视一周,冲正在记笔记的僚属们接着说道,“有朝廷这块牌子,岭南以广州人为首的,就能效仿那些个扬子县的‘皇商’。固然是做不得‘皇商’,可这年月,谁又真敢只捡便宜不吃亏的?不管是‘厘金’还是‘税赋’,冯氏肯定寻个由头,上缴朝廷。至于冯氏、冼氏底下那些个山寨洞主之流,只要出海,吃喝拉撒睡,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要开销?这些物事,总不能冯氏还自己夹带吧?南海又不能高产,还是要靠中国。”

    “这一来一去,岭南抽走的民力,少说一二成是有的。这就又反过来稳定了岭南的局面。獠人反复,也是日子不好过才反复。当然了,有些个山寨洞府,寨民为奴隶,这就没什么好说的,原本羁縻的,如今寻个由头,改制就是。不比从前嘛,如今中国威势,财大气粗,能做这买卖。”

    幕僚们听到说做“买卖”,都是哄笑。实际上这个套路,就是典型的“华润流”。以前羁縻统治,实在是投入产出比没法看。哪怕是打个契丹,都是亏本的。

    镇压一个两万人左右的部族,总不能全部斩杀,这样干的话,整个契丹都会造反。可要是不杀,难不成一窝的战俘供着?

    所以以往的朝廷政策,虽说也是“剿抚并举”,但也就是保证边疆区蛮夷不要闹事,可这种就是典型的治标不治本。

    直到沧州由薛大鼎和华润号,双方官民通力,顿时让沧州出现了劳力短缺。而这种劳力短缺,不是一时的,是长时间的,是十年以上的。

    这让薛大鼎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而华润号背后,也不纯粹只有一只土狗在那里摇尾巴卖萌。邹国公夫妇干的事情,于公不去说它,也没什么好说的。于私就大不相同,可以说契丹被打断脊梁,军事力量毫无反抗之力固然是原因所在,但不是根本,毕竟往常来说,三五十年后,俺契丹儿又是一条好汉。

    根本问题就是契丹的“游牧”“游耕”传统,直接被摁死,从三州木料仓开始,到石城钢铁厂建立,再到渤海诸河口码头修建。“契丹”这个辽地族群,在“集体意识”上被彻底消灭。

    直观点说,这是契丹的“亡天下”“亡种”。

    和契丹一个性质的,规模比较大,形势更复杂的,自然是南方地区的獠寨。

    老张抵临沔州时,江夏还有朝廷册封赏赐的洞寨,然而短短数年,武汉地区,已经没有纯粹的“獠寨”。原本的獠人习性,也随着武汉这个大磨盘的运转,彻底被磨了个稀巴烂。

    武汉每一条官道、弛道、轨道的延伸,只要它延伸过去,周边地区的洞寨,就会迅速地改头换面。

    暴力震慑、利益收买、远景承诺……这是遍布蛮夷各个阶层的手段,且行之有效。

    毕竟,在唐朝的暴力单位面前,无一合之众。

    “华润流”的成效,自然会有人模仿。广州人以甘蔗种植、灰糖出口“起家”,自然也适合这个模式。只是势力规模弱一些,地盘范围小一些。

    但不管多小,一如张德所说,这“买卖”可以做。

    冯氏、冼氏既能转移岭南獠人的仇恨,还能借此赚上一笔,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所以今年可以预见,杜秀才需要舟船极多,少不得要在广州、交州、爱州、欢州修建造船厂。府内人员,或是教学或是调用,总之,今年肯定比十八年要忙,要忙得多。”

    全国各地真正能快建大船的造船厂,如今依然只有汉阳,饶是扬子县修了造船厂,也只能建“八年造”,且工期相当长。

    “造船厂、修船厂,都是要扩的。如今有的订单,还是贞观十六年年底的。伊予铜山开挖,一年后增补海船两千。南海航路更复杂多样,又涉及交州整饬,一年后两年后会有多少船,多少人,这是要提前计划的。”

    张德顿了顿,叮嘱各部僚属佐官,“原本船工、水手,苏杭就开始筹备学堂,我们武汉虽说明面上没有,实际上是有的。只不过今年,就要正式报备,置教授、博士,该领的朝廷俸禄,也不能少了。我们要预计到将来海船船员的需求,其数量很难有个上限。武汉既为领先,合该当仁不让。”

    众人听得张德的话,都是深以为然。武汉和南海,虽说千里万里隔断,可其中联系,却又相当的紧密。

    “南海五金”的回报率,也足够让武汉政商集团垂涎三尺,而如今天下海船看武汉,伏波万里看汉阳,利器在手,南海又是“小儿持金招摇过市”,都是名利场的动物,何必装什么吃素的。

第七十四章 稳() 
    李道兴和杜正伦,还是说其余被发配到南海地区的官僚,想要在南海日子好过,生活水平没有明显下降,还有翻身回归的机会,就完全离不开华润号的渠道资源,以及武汉为代表的技术支持。

    以交州为例,在路况条件极差的情况下,李道兴想要把各洞寨的物产从山区运输到港口,在没有新式轮辐、车轴之前,基本都是依靠牲口和力夫。

    然而交州这种地区,除了水牛、大象之外,驮乘牲口很难规模繁殖。而依靠人力,逼反的可能性是无限拔高的。

    张德并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尤其是在轨道铺设、直道修通之前,技术上,他只能改善。

    但仅仅是这点改善,哪怕是当下已经各地都诞生了或大或小钢铁厂,却也不能真个就拿个铁棍当轴承。

    汉阳码头延伸出去的轨道上,车厢轴承其实已经从青铜件、钢件,变成了球墨铸铁件。

    球化剂用稀土,然而贞观朝的人,哪怕一屁股坐在稀土上面,也只能干瞪眼。

    尽管张德并不能保证这些球墨铸铁能如何如何,但其加工生产方式,显然要比钢材要省力且便利的多。

    尤其是有的传动机构已经用上了齿轮,而这些齿轮,往往就是球墨铸铁。

    且不说扯淡牌号之类,但对这个时代来说,从无到有更加重要。

    尽管老张非法穿越之前,的确知道汉魏时期,已经有了球墨铸件,考古界的老铁们纷纷表示这不科学……

    球墨铸铁的生产难度是不高的,在一线操作的表现上,其实也是一根裹了不明物质的棍子在那里搅合搅合。

    材料么,就是搅合搅合加加热。

    倘若把工艺说出去,别人会觉得很扯淡,但对贞观朝的大多数“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人来说,这就是天堑鸿沟。

    就像在石城钢铁厂之前,大多数的官僚,对于年产精铁十万斤是很震惊骄傲的。然而到如今,兴许就是一个三班倒炉子十几二十天的产量,一年下来弄它个几百万斤跟脱裤子一样简单。

    当武汉开始规制锻造、铸造,大量培训钳工、锻工、翻砂工的时候,因为旧有力量的牵扯,跟在武汉屁股后面走的人,依然只盯着天知道合格还是不合格的产品产量。

    事物有差别,就有竞争。而对于杜正伦、李道兴之流而言,他们需要的不是“劣币驱逐良币”,关键时候,宁缺毋滥,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而载具的零配件,仅仅是一个缩影。

    顺丰号的装配流程,保利营造的营造法式,或是一个罐头一片蜜饯,大大小小,都离不开武汉。

    不管愿意不愿意,想要翻身的杜正伦,必须也只能抱住武汉。

    说是通力合作也好,卖身求荣也罢,几年折腾下来,被李皇帝相继碾压的李道兴和杜正伦,终于又回归到了主流官场的视线中。

    能把半羁縻治理的疆土,变成颇有产出的“现金奶牛”,这足以证明官僚的能力。哪怕他是依靠了外力,但自身之外的关系,同样是官僚的能力。

    “这个李道兴,被削爵之后,居然颇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气魄啊。”

    “本是大器,不过晚成罢了。”

    弘文阁中,因为皇帝不在,正旦大朝会没有开,一帮“学士”也是难得体会了一把清闲。

    聊起贞观十八年诸道英才时,原本属于落脚货的李道兴,在考绩上是好的不能再好。

    交州上交的“土贡”,直接涨了五倍都不止,其中还包括黄金、白银、铜锭、巨木、香料、象牙、珍珠、蟒皮、鲸须、玳瑁、珊瑚……

    诸名贵特产的数量尽数归入内帑,内府局方面在统计的时候,直接把交州定为一等。

    若非李道兴在交州做都督是皇帝一手操办,连带着有震慑宗室的意思,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把他调回来,否则,就看这么多黄金白银,眼热的牲口早就琢磨要不要南下交州做一任,好狠狠地盘剥一番。

    “李道兴是大器晚成,杜正伦是什么?秀才天授?”

    有人不屑地嘲讽了一下,然后直接道,“若非依靠‘地上魔都’,岂能有这等局面?歪门邪道,也堪称之大器。”

    “嗳,话不能这么说。朝廷只管结果,至于如何结果,正如南城有个闲言,我吃个好味鸡子,还不成还要问问是哪只母鸡生的?”

    弘文阁的学士们都是笑了起来,有人也是点头道:“说的在理,自来交州艰苦,如今能梳理成有类广州,足以欣慰。”

    对于交州的行情,贞观朝的官僚,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李道兴和杜正伦能有这样的成果,不仅仅是对他们自己有利,难不成谁能保证自己永远是官场常青树,不会有一天也被发配岭南,跑去交州爱州同大象蟒蛇为伍?

    再一个,交州治理越好,“土贡”眼下几年是李氏夫妻店独吞不假,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到时候裁撤督府,刺史、县令比别处差了?

    言语尖酸之辈,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有些愤愤不平,觉得李道兴杜正伦,颇有点狗屎运的意思。

    弘文阁学士中,不少人都没有吃到肉,连汤都未必喝上一口。眼见着冯氏、冼氏这种岭南“蛮夷”都混的飞起,眼皮子急也是人之常情。

    “今年交州要修建港口码头,还要修路,还要开辟稻田,李道兴政绩斐然啊。”

    “且不说这些,别处‘土贡’,也不过是依循常例,偏他年年数倍上缴,还没有激起民变,当真是让人又恼又妒。”

    “说是‘土贡’,不过是个名头,诸君心知肚明的。”

    一句话,说得弘文阁中都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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