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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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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怎可能,若是安平公主殿下的私产,偌大的基业,岂能无声无息改了姓?”
“可它的确改了姓。”
深吸一口气,李婉顺心中有了极大的把握,这“安利号”,怕不是真的原先不是皇后的钱囊。
“卢哥儿,你知道安平公主的驸马是哪家儿郎?怎地没听说过?”
“县主,安平殿下都不曾成婚,何来驸马?”
“……”
话到这里,已经不用继续问下去。李婉顺陡然一惊,心中有些震撼:安平居然是拿这“安利号”换了出路?
转念一想,李婉顺又想到一个问题,就李氏公主的本领,打仗出名的听说过,作风犀利的也听说过,就没听说过懂经济的,可偏偏李芷儿就弄了个“安利号”出来。
“‘安利号’、江阴、梁丰县子……”
念叨了一会儿,眼睛一亮的李婉顺顿时兴奋的不能自己,她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要挟拿捏江汉观察使张德的秘密。
只是很快,她又脸色尴尬起来,毫无疑问,安平交易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长孙皇后,甚至还有当今皇帝。
“张德……当真大胆。”
一声感慨,李婉顺便打消了刚才那个极为可笑的念头。
“卢哥儿,听说你跟范阳卢氏还能沾沾亲?”
“哎哟,可不敢当县主如此说。岂敢和范阳卢氏攀亲,俺虽也是河北人,可那地界却是个汉胡杂居的。俺那老祖母,还是个契丹人,这要是攀扯范阳卢氏,怕是家里不得过生。”
“便是这么一说,你急个甚么?我不外出说去,谁人知道你我谈话?”
“不敢,不敢的……”
“你这胆量,怕是只能担着织布厂的差事。”
“俺就是织布的命,要不怎会取名梭呢?”
“滑头。”
“嘿嘿……”
说笑间,李婉顺话锋一转,又问道:“卢哥儿,你在织布厂,见的南来北往之辈甚多。你可听说,哪里有女子似女馆这般,要读书的?”
“回县主,要说女郎读书的,名气最大的,定然是曹夫子所在武汉。接下来,便是苏杭二地;再次,就是淮扬。只不过,苏杭女郎读书,反倒是织女多一些,也不知道为甚么。至于淮扬,似是教坊开的馆子,多是歌姬伶人,便是胡姬卖唱,也愿去馆子里读书识字。”
其中的道理,卢梭就是个小黄门,也就懵懵懂懂。
但李婉顺也立刻就琢磨出了其中的道理,然后道:“如此说来,倒是可以从这几个地方,请些女先生过来。”
第七十七章 愿景()
“婉娘,怎么今日归来恁早?”
闻喜县主的家宅,虽说也是地处洛城之北,可李婉顺到底不如新贵之流,能够豪宅连片。更何况,她是为皇后做事,更不能以“华丽”的姿态示人。
而且,她还是李建成的女儿。
“皇后提前落了我的班。”
李婉顺到了院子中,正有新罗婢收拾着新织好的白绢。旁边长长的竹竿上,还挂着新绣的一条长纱,绣的是白鹿觅食,准备送给皇后的物事。一旁还有字帖,准备临摹绣字,乃是印刷局新制的欧阳询《字帖》。
“大人,想吃个甚么?”
“之前你带回来的荸荠,煮了一些甘蔗,还在炉子上热着,你去喝一碗吧。”
“是。”
母女二人相依为命,郑观音如今的气色已经越发的好了,虽然不复当年风华,可脸颊也有了血色,看上去丰润了不少。
“婉娘,之前乐平县男的事情,如何了?”
“刘林甫若真是高构,女儿嫁给他家二郎,倒也没甚。只是,他是么?”李婉顺心中的傲气,还是有的。
别说刘林甫已经死了十几年,就是活着,也不过是个乐平县男,时人吹捧他,也不过说他才能比得上前隋高构。她李婉顺即便是李建成之女,也不至于作践到适配一个县男的次子吧?
刘应道?那是什么猪狗?
“刘氏到底跟萧氏有交往,将来前程,不会太差。”
“阿娘放心,我便是不婚配,此生也未必差了。”
李婉顺轻轻地拍了拍郑观音的手背,安慰着她。郑观音为她的将来考虑,李婉顺不是不知道。作为“余孽”,能活着,已经是万幸;能获得片刻自由,更是万幸中的万幸。
但人是不会满足的,李婉顺为皇后“爪牙”,眼界大开的同时,心境也在剧烈地发生变化。
回想过去,李婉顺感慨一声:“当年若是张操之赴宴,兴许也不至于如此纠结。”
郑观音同样有些可惜,当年张德要是赴宴,必定灌醉了他,然后生米做成熟饭,料想也不敢声张。
只是郑观音并不清楚张德的底蕴,自以为就是个邹国公家连带的梁丰县男。如今李婉顺处理俗务极多,但对张德的了解,连冰山之一角都谈不上。
“还好现在国朝鼎盛,短短二十年,治乱恢复不说,堪称盛世。”
以传统的角度来看,贞观朝是非常夸张的,前所未有的从“大治”进入了“盛世”。换做以往,少说要三代人以上积累,才能有这样的局面。
郑观音出身豪族,眼光本就不差,加上耳濡目染,也深知当今皇帝,乃是千古唯有之君主。
李建成输得不冤,李渊更输得不冤。
“母亲是想起大人了么?”
这么多年战战兢兢下来,郑观音也没什么好担惊受怕的,恬然一笑,摇摇头:“只是感慨罢了。你父亲素来喜好智谋,如今回想,倘若能用张公谨、秦琼之辈,何止与此。”
语气平淡,神色平静,郑观音是真的想开了这些。要说憎恨,也依然恨着皇帝,但恨又有什么用?
一如洛阳城中兴起的传奇中,有那么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无用。
说书人的大白话,只言片语,却颇有道理。
李婉顺却知道自己父亲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李建成认为的绝对实力,和当今皇帝恰好不同罢了。
李世民能用魏州儿如心腹,李建成敢把张公谨提拔成亲卫吗?
哪怕是张叔叔的儿子薛万彻,其出身不知道比张叔叔高到那里去。
“母亲想换个大房子吗?”
忽地,李婉顺突然换了个话题,让郑观音一愣。
“这宅子不大吗?”
当年在掖庭宫住的更大,只是活动的区域更小,也就是郑观音能磨住性子。换做一般人,早就自缢死了。就算不自杀,掖庭宫那地界,能把人逼疯。
“这哪里算是个大宅。”
李婉顺露出一个苦笑,放下了荸荠甘蔗汤,然后心疼地搂住了郑观音,“我要换个大宅子,哪怕不住在洛阳城内,也要换一个大宅子。前有庭,后有院,朝看晨露夕看月。母亲如此高贵,岂能贫贱而居……”
听到女儿的话,郑观音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李婉顺的背:“你一个女郎,又是给宫中办事的,哪能这么想,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要做官!”
李婉顺郑重地说着,“母亲,我要做官,我可以做官!”
如此斩钉截铁,让郑观音都愣住了。
她的认知并没有跟上时代,她也抓不住贞观朝的脉络,她无法知道贞观十九年的当下,京城行市中,需要用上多少女子。
饶是男子想要让女郎守在闺中,可尘世漂浮的名利,有些东西,只能是女子去拿,如之奈何?
外人并不清楚长孙皇后到底有多么庞大的资产,在进一步加强“夫妻店”规模的过程中,长孙皇后逐步撇去长孙氏在其中的纠缠,因为这个时期对外戚的加强,就是对其自身的掣肘。
长孙无垢用人,从侧重长孙氏到宫人女官,非是其意愿如何,纯粹是利益使然。
而皇帝用人,同样如此,宰辅权柄被泰半收回,六部扩建部门,又以弘文阁为桥梁,彻底干掉旧有系统中的“相”。
哪怕三年五载,还无法彻底解决,但长此以往,只要智商在线的继任者,都会矢志不渝地推行下去。
皇帝在皇家奴婢中推行教育,女官扩充的过程中,大量参与到了皇后把持产业的日常运转,哪怕是皇庄,都出现了从武汉“借调”而来的“稼穑令”。
李婉顺参与其中,自然晓得下一步,就是女官正式进入朝廷序列,成为官场体制中的一员。
哪怕规模非常小,仅仅是以“皇家物业”管理员的身份行走,兴许还都是七品以下的官职,但皇家的七品官,能用常理来判断吗?
李婉顺要做官,不但要做官,还要做的潇洒。
闻喜县主不能住大宅子,皇家女官难道也不能?!
“母亲,我一定会做官,做了官,我们换个大宅子……”
第七十八章 实利()
朝鲜道鸭绿水北岸,皇帝仪仗从简,但还是玄甲护卫锐士成军,绵延出去,马队似一条十里长的巨蟒,就这么裹着中军大帐,松散却又犀利。
“噢?这就是那个鹿?”
“最大的野性难驯,脾性暴躁,但只要偶有驯化,力大胜牛。碛西有两头别种,曾顶死过一大三小棕熊,乃是罕见怪兽。”御前说话的,乃是提拔进入民部的贾飞,如今虽说年纪轻,职位低,更是被人吐槽“常与禽兽为伍”,可皇帝不是士大夫,用之以能是最起码的素质。
“如此说来,驯鹿不堪大用。”
“回陛下,确实如此。”
贾飞诚恳道,“最合秋冬使用的,不是大角驼鹿,而是大角驯鹿。此鹿体型次等,但也有牛马力,雪地奔驰二倍漠北马,行二十里,可补一次精料,出肉膘比漠北马高,低于河套马。其余马鹿、麋鹿,此类中国多产,便是楚州、扬州,也有野种。”
“一头驯鹿,能运一石米粮否?”
“能。”
驯鹿能运输物资显然不止一百斤,但一百斤是一个重点的点,能抵得上三到五个人的运力。大部分时候用人运输,损耗不是运输本身,而是人自己要吃粮食。
这也是为什么牲口如此重要的原因,牲口除了单次运力较高之外,可以不吃主粮,而吃杂粮,能省很大的一笔。
哪怕武汉这种道路运输条件数倍于别处的地方,牲口存栏量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标准,不仅仅是为了肉类蛋白的摄入,其中也包括陆地五百里一千里的运输需求。所以张德在长江河道中心的沙洲上,开辟了大量马场。
长江中下游两岸,若非有粮食产出需求,是相当优质的养马地,只是为了避免侵占基本粮食产出,张德选择了山坡地以及沙洲养马。
“贾卿于驯鹿,可有成效?”
“大种鹿已经选出三百,十七年存栏各等驯鹿三千五百头,投入使用三百头,为敦煌宫采买。十八年扩栏,河北辽西共有驯鹿五千二百头,并河套一千余头,若是入冬调用,如今是够了的。”
驯鹿说到底只是马匹的补充,实际上皇帝营帐之外,冬季运输用的更多的是骆驼。而且还是优选出来的一种双峰长毛骆驼,这种骆驼不似常见双峰骆驼那样换毛痛快,一到夏天,就比较辛苦,但是在冬天,战斗力倍增。
“此鹿较之牛马,饲料用度如何?”
“能省最少三成。”
驯鹿如果不是有特别需要,比如要吃鹿奶、鹿肉、鹿角,那么追逐苔原林原的话,能省更多,大牲口中,也就牧羊能够比。
如果是存栏圈养,青料需求也比牛马少,说到底还是驯鹿体重要轻一些。
“依贾卿之间,皇家可以饲养几何?”
皇帝问的,是保持多少种群划算,贾君鹏心领神会,这个皇帝和别的摆阔老板不同,对实利要求极高。如果养鹿不经济,那就直接不养,抢靺鞨野人养的不就行了?
“多了也是无用,有三千即可。”
三千数量的鹿群,差不多就是一个小部族的保有量,能够保证不需要太过依赖渔猎,日子也好过不少。
“嗯……”
李董点点头,对贾飞的答复很满意。贾飞这个人,是很有才能的,在农林水产方面堪称“权威”。若非贾飞出身大河工坊,又是张德培养出来的人才,李董早就委以重任,而非在民部下面不着不落。
并非没有用“追封贾思勰”来诱惑贾飞,实际上贾氏族人都非常动心,贾飞自己也是心潮澎湃,但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
尽管满朝文武都是贞观皇帝的朝臣,可真个说不划分阵营,全都一心忠君,谁信?
贾飞贾君鹏,哪怕自宫伺候皇帝,他也还是张德的人。
而且千里万里之外的张德,对贾飞从来没有过分的要求,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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