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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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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炮火和烟火有着本质的区别,隔着山谷,只看见对面砸出一个个弹坑,飞沙走石,满目疮痍。
一轮齐射,倒是把对面的碎石砸的更加稀碎。
“千里眼!”
有灵醒的行伍老兵,立刻叫伴当把自家宝贝的物事拿出来,单筒望远镜看的更加清晰真切,只看地上那些陷坑,还有碎石被蹂躏过的场面。这些个老兵脸色顿时微变,纵使玄甲在身,比这些碎石如何?
“陛、陛下……”
康德嘴唇哆嗦着,只觉得是不是有人要谋反,是不是当年洛阳宫的破事事发了。
然而李皇帝虽然神色惊讶,但还是很快恢复了状态,压制着情绪说道:“少待返转,传召江汉观察使。”
“是!”
不是要治他的嘴,破事没有事发,康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是忐忑不安起来。传召张德?这是要干什么?要不要准备刀斧手?
康德在胡思乱想,送葬队伍中的两朝老臣何尝不是在胡思乱行,他们并不知道李皇帝要召见张德。
但是“忠义社”中不少人却是来了精神,更是有人小声地喊道:“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第四十三章 和平保证()
江湖传言,十八路反王,六十四路烟尘,掀翻了大隋王朝。故事很精彩,可惜扔大唐江山一比,十八路反王大约是不够看的。
十八路反王不够,一百八十路反王……应该就够了。六十四路烟尘有点儿戏,几千路烟尘……那就很壮观了。
“不闹大就好,不闹大就好啊。”
瑟瑟发抖的张大象在家中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然而一旁李震冷笑一声“这光景,不过是往后拖一拖,早晚还不是要来一遭。”
“管它呢,兴许那时候老子都死了。横竖现在活着最爽!”
张大象说着,一身肥肉又哆嗦了一下,“你他娘的当时不在场,老子可是就在皇帝眼皮底下,那杀气就跟活了一样,一个劲地往老子这里钻啊。”
“放你娘的屁……”
骂了一声,李震摸了摸脑袋,撲头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之前在山上,那动静着实吓人。他就怕皇帝突然说要弄死他们这帮“反贼”,于是就偷偷地往人堆里缩了一下,横竖张家兄弟顶在前面。
再说了,也应该是张家兄弟往前顶,他老子李绩也就比李靖强一点,张公谨那可是“湖北”总督!
“操之这一出……好啊。”
“好啊。”
“哥哥也是好魄力。”
“不然怎地,天知道杜相能不能真个说服了皇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帝是个甚么性子。咱们自小长大,谁不知道皇帝最能忍。杜相刚去,皇帝看在情分上,未必有甚想法。可日子一久……嘿,这世上的君王,都一个样!”
“孤家寡人么。”
一众“忠义社”的“大佬”都在那里吐槽着李皇帝,这一回真的有点刀尖上跳舞的意思。而且整个“忠义社”二十年以来的成员,这一回是真的服了“社长”。树的影人的名啊,这等魄力,换谁都没这个勇气直面“千古一帝”。
更让他们服气的,是“社长”老大哥居然留这么一手十多年,一直没透露出半点风声出去。
这要是“社长”当时暴毙,没人知晓的情况下,岂不是贞观朝有名有姓的大忠臣?将来给贞观朝写史,怕不是“祥瑞”了一生,给贞观朝的帝国主义建设添砖加瓦燃烧生命?
可惜一帮“忠义社”的中青少“恶狗”们,哪里晓得张德在生死这个问题上看得很淡,没有小霸王学习机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行尸走肉。
作为一条从二十一世纪非法穿越到贞观朝的工科狗,上辈子断网一天就简直要窒息而死,结果这辈子一上来就断网三十多年……这他妈对某条土狗而言,已经不仅仅是窒息了,这就是智熄!
老子拒绝思考!
某条土狗由衷地呐喊。
靠天靠地靠杜相公,都不如靠大炮。
青铜炮用来说服一个雄才大略的皇帝,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不但说服了皇帝,连皇帝的一应走狗爪牙,都说服了。
吏部侍郎阴弘智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刚在人前装逼挑战“狗王”的“权威”,回头就表示,我特么就是一个屁,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嗓门再大,大不过炮门。
连过来凑热闹准备看皇帝老子如何“炮制”江南土狗的钱谷钱老板,这光景也是脸色极为难看。
皇帝“炮制”江南土狗暂时是看不到希望的,江南土狗“炮决”了哪个不服气的,倒是轻松的很。
此时此刻,摄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产生,皇帝再大的脾气,也憋了回去,憋出内伤也和“忠义社”的诸位“大佬”小命无关了。
“往后……真是不知道当如何。”
“还能如何,倘使真有一桩富贵送上门,俺们也也是元谋……”
“谋你娘呢?!想甚?!”
叫骂间,沉默了一会儿的李震心中暗道如今倒也是好局面,至少大人的日子要好过的,和操之比起来,和武汉比起来,大人也好,药师公也罢,那算个甚么。
只是李震也在惋惜操之也是个不成器的,偌大的基业,再更进一步,又有甚么不好?
一起跟着惋惜的恶狗们成百上千,然而老张这么多年在武汉办学也不是吃素的。弟子门生总算大部分都长了脑子,在恶狗们中间,也算是掺了沙子。
干掉老张要说难的确难,要说简单,也是简单。只是干掉他谁来收拾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武汉小狗,就是恶狗们要思考的问题。
“万万没想到……”
回到长安屋宅中休息的孔颖达神情有些复杂,对他来说,张德展现出什么怪诞手段,都是可以接受的。尤其是在“孔圣显灵”之后,孔颖达就已经感觉到了一点东西,张德根本不在经典之间折腾,哪怕做官,也不曾受制于朝廷体制。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老张十四岁时候的做官态度,让孔颖达印象深刻。
“阁老,那物事……到底是个甚么东西?怎地……”
“嗳,阁老之称,老夫不敢当。”
摇了摇头,孔颖达又对亲随幕僚正色道,“不管是甚么物事,如今兵戎相见的灾祸,一时半刻,不会有了。万幸呐。”
孔老头的见识是相当厉害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才是维持社会安定祥和的重要保障。
但他并没有说兵灾不会消弭,那是因为孔老头很清楚,暂时只有某条土狗掌握“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等将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之后,就不好说了。
天下目前还是姓李,天下大义都在这里,皇帝又没有“失德”,民心所向,便是在武汉,也是如此的。
而且孔颖达有一个判断和杜如晦一样,不管武汉如何繁花似锦,将来史书中记载,也不过是贞观皇帝的功业,跟他张操之关系不大。
除非天下改姓……可江南子根本就没有这种需要,连欲望都谈不上。
这让孔老头很吃味,心说这小子当年就是卷子做得少,《五年模拟三年高考》早点出来,说不定就把人给改造了啊。
“那……阁老以为,这祸事,能顺个几年?”
“不好说。”
孔颖达摇摇头,直接说不知道,然而心中却暗暗道挺过这贞观朝最好,想来老夫那时候,也应该去找杜如晦搓麻将去了。
。
第四十四章 等待()
守丧的杜氏兄弟最近的“哀思”都快变质了,杜相公的灵堂,每天都有人过来k歌,不但k歌,还有唠嗑……
“哥哥是甚么意思?”
“这几日社长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不拘亲王、公主,还有过气的国公、郡公,前后还有大商,背后的人……嘿。”
“好在也不用打个稀里哗啦,老子小时候穷的滴水,打就打了,豁出去烂命一条。这光景,老子才不舍得。入娘的……老子在武汉可是有十几间铺面,隆庆坊还有一间房,打残了老子穷三代。”
“打不打的事体,就不必多说。皇帝要问对社长,有甚计较,都要等社长回转才能定夺。”
“可那些个学士、先生的过来拜门,总不能不见吧。”
“弘文阁的人,怕不是知道点甚么。”
整个杜宅每天都是人,跟茶馆也似,天天都在那里讨论着最近的变化。每一个人来的时候都说是要“吊唁”杜相公,过来寄托一下哀思的。结果寄托你妈哦,灵堂上杜如晦的画像直愣愣地看着一帮人在庭院里搓麻将。
啪!
“五万!”
“碰!三条!”
“到底有个甚么章程,实在是说不清啊。”
“反正这一回,我是彻底服了,社长老人家……深不可测啊。”
原本想说“老谋深算”来着,可张德也没谋什么算什么的样子,二十年划划水,好像就莫名其妙就起来了。
有时候别人还纳闷,说哥哥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啊,大概也只能用“大风刮来的”才能解释这种玄学。
说到底,即便是“忠义社”中的成员,只要不是张德的铁杆死党或者多年心腹,基本没可能总揽全局来看待问题。二十年以来的布局,从万里沙海到千里石塘,土狗海狗遍地都是,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就是一个无底洞一个深渊。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当时就给你一个激情湿吻,嘬的你舌头发麻……
皇帝问对江汉观察使,凡是在局中的人都很清楚,这就是一场谈判。而且若非江汉观察使张德老大人是国朝的“忠臣”,怕不是就是皇帝老子的又一个“渭水之盟”,人生的小黑点儿,可比突厥小霸王那次强多了。
老张表示,突厥废物也配是小霸王?好玩吗?
不好玩?
那算个屁的小霸王。
天下各道诸都护府都督府并非都知道故都长安的变数,但是有的人哪怕不知道中国“剧变”,却也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前长安首富尉迟日天的宅邸,尉迟环目光灼灼:“国朝繁盛之际,正是用人之时。天下雄州遴选英才,就在当下!”
一众依附尉迟家的年轻“门客”都是来了精神,整个尉迟家,眼下最红的,就是老幺尉迟环。此时此刻,别说他的侄儿们,就是他的兄长们,也是跟着尉迟环打转转,别人未必打听到什么消息。
但是尉迟环这里,有着扬子江两岸各大雄州的“爱国热情”。
“愿同郎君共进退!”
声音洪亮齐声高唱,尉迟环脸上带着笑,内心着实淡然的很,他是知道的,自己并没有张大哥那般镇定自若。他老子还是尉迟恭,每一步都充满着凶险,皇帝可以被“震慑”,那是因为张大哥可以拿出“震慑”皇帝的东西。
尉迟恭有什么?
当年皇帝吹捧尉迟恭一条马槊他一把弓,天下哪里都能去的,可真要论马槊,怕不是被秦琼当面轮十遍都不够的。
安北都护府的北军如何犀利,一应用度,却又被牢牢地掌控在北都太原宫手中,那军需马队都要一季清点。都护府根本没希望威胁中国,只要皇帝愿意,一道圣旨,就能勾了尉迟恭的性命。
左右副官各路参军,鬼知道是不是皇帝的人。
“阿环,张德……张操之,他入宫问对,是个甚么章程。”
“兄长能保密吗?”
尉迟宝琪连连点头,“绝不告诉他人。”
“好,我也能。”
“嗯?”
言罢,尉迟环微微一笑,拱拱手,跟自家兄弟告辞,叫了一匹马,前往杜宅去了。
“李兄,我有点紧张。”。。
“有甚么好怕的?长安城,再见面,还是觉得天下雄城当如是啊。”
“你不怕你攥着我的手作甚?你还发抖?”
“我这是发抖吗?我跟你情同兄弟,攥着你的手怎么了?”
李公子脸色发白地看着上官庭芝,半晌,垂着脑袋道,“金虹,我确实有点怕,你说我怎么就是宗室子弟呢,万一开打,我这是铁定要死的。”
“不怕,就冲你不要脸喊先生一声‘姐夫’,你都不会死。”
“……”
此时此刻,武汉没有跟着去长安的女郎们都是庆幸不已,连一向不管事的突厥小母马,这光景也是焦虑无比,根本睡不着觉。
每过一个小时,就会有新的消息传回来,状况紧张到了极点。
谁也不知道事情居然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房玄龄也早早地从南昌偷偷地到了武汉,他并没有前去看老友老搭档最后一面,“房谋杜断”并称,于世人而言,这如何都是有点“薄情”。
但房乔也是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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