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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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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是笑了出来。

    。

第七十章 京城风华() 
“这个蒋王有点意思。更新最快”

    兄弟二人过了定鼎门,车马队早早换了京中规制货车,然后前往定鼎二街,也就是厚载大街。

    受武汉的影响,各地街坊的坊墙大多都有点“形同虚设”的意思,坊墙上凿壁偷光不至于,凿壁叫卖却是随处可见。

    到了大同坊,张沧看到坊市规模,才有点感慨李恽这种笨蛋亲王,就因为投了个好胎,在这么大的一个市场,居然有规模不小的院房。

    简直是浪费到了极点。

    换成别人,有这么大的院房,临街出租做门面,屋舍出租做库房,还能留个院子出来做客舍。一年下来,比卖酒水还要稳当不说,利钱还要多得多,最重要的是,实物税都不用考虑,做个假账就能对付过去,连王爷身份都不用亮出来。

    偏偏这么好的地方,居然就真是个院房。

    “大哥,我记得这大同坊,莫不是大业年间的大同市?”

    “就是货殖坊,这地界,我听阿娘说起过,打王世充时,还是寸土寸金。”

    “嬢嬢听谁说的?”

    张沔有些好奇,随口一问。

    “兴许是外祖父吧。”

    原本就是随口问答,只是冷不丁来了这么一下,兄弟二人冷汗都出来了。他们日常说的随意,有时候不注意,就把重要信息给透露出来。

    张二郎是知道江阴老板娘什么来头什么身份的,这光景两人说话,要是露了底,那真是脚底抹油赶紧走人。

    “……”

    “……”

    沉默了许久,张沧才道:“往后要注意了。”

    “小心无大错。”

    抹了一把汗,张沔有点心虚,还有点庆幸,对张沧道,“大哥说的是,还是开澡堂更加妥帖,便是胡吹两句,旁人也不会当真。”

    实际上往来客商随便“口嗨”的极多,什么“皇帝老儿”“睡他李家媳”等等,都是行脚商们张口就来的玩意儿。

    澡堂中吹牛也不太讲究,只要不是碰上死对头,随便“口嗨”也不会被报官。再一个,就算是报官,一般不是为了杀猪,也会当一个屁给放了。

    和“新南市”这种新兴市场相比,大同坊还是沾着点“贵气”,哪怕是在坊内的茶肆,也是各种遛鸟听曲。到了贞观二十五年,居然一个茶肆就能养活一个戏班子,当然这也就是京城,换作别处,哪怕是长安、扬州、苏州、杭州,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初到京城,换了一身行头,两人虽然依旧肤色黝黑,可是朗目星眸步履矫健,全然没有纨绔子弟的轻浮,这种社会历练过的沉稳,平素摸爬滚打的老江湖见了,也要道一声“好汉”。

    “噫嘻嘻,侬是哪里来的小郎君,是初到的大同坊还是京城?”

    别说卖相,只看一身锦袍,大同坊内做生意的机巧女郎就各种多看偷瞄,便是有些泼辣的,直接跑到张沧跟前,将裹在身上的外袍敞开,露出里头遮掩不算延时的乳沟,眼神极尽挑逗地当面勾引。

    这等人儿,往往也是娇滴滴的模样,火辣辣的身段,只是张沧也是见多识广的,旁人看得羡慕不已,在他眼中,实在是“庸脂俗粉”,而且他也怕得性病。

    饶有趣味地打量一番,便是看鸡鸭鱼肉的眼神,让不少江湖女侠顿时明白,这是碰上了对手,当下散了一多半给张氏兄弟抛媚眼、露胸脯的火辣女郎。

    “哈哈哈哈,大哥,这京城女子,当真是热情似火。”

    “你若是掏个银元出来,她们不但热情似火,现在就能给你当街泻火。”

    嗤笑了一声,不远处有个身穿麻袍的年轻人小跑过来,不是卓一航是谁?

    “卓老板,你怎地走路的?”

    “……”

    听了张沧的问话,卓一航一脸受伤的模样,很郁闷,又不想解释。

    但是张沔也追问了一句:“卓老板,你这是怎地?好好的锦缎袍子不穿,穿这等破烂?”

    “……”

    脸憋得通红,发现张家兄弟确实不是有意奚落之后,卓一航这才道:“我乃商贾之家,岂敢在京畿之地身披锦袍?更遑论骑马过街了。”

    蛤?

    张沧一脸看傻逼的眼神,这么多年,你就没说给自己弄个出身?这卓氏也太矬……不是,太实诚了吧?

    对卓氏新生代的子弟,张沧也认识几个,卓一航上头还有几个哥哥,年长的已经过了不惑,快到知天命的岁数,是个胖大富态的家伙。还有一个张沧印象极其深刻,因为此人是跟卓氏掌门人卓洪炉分了家的,独立门户之后,以农户身份,参加过科举,什么科没说,但看得出来,是混过流外官这个系统的。

    此人是卓一航的二哥,手段不一样,张沧每次在“长久汤”上工,都会稍稍地注意到这个人。

    有这样的二哥珠玉在前,卓一航这块板砖居然有样学样都不会,简直是蠢。

    而且当时在豫州和许州,都已经能和两个王爷说上话,居然连迂回混个王府编制都不会,这真是……简直了。

    正常人把握住这种机遇,恨不得一次赚个够本,这卓一航居然就是全程发呆,然后跟着他们过来开澡堂子?

    这是有病吧。

    “卓老板,你既然知晓,怎地在许州时,不在蒋王那里讨个身份?而且在豫州时,新息县令也好,道王殿下也罢,都是抬抬手的事情,你……你这不是自找苦吃,自寻烦恼么?”

    张沔没忍住,不但露出了看傻逼的眼神,更是吐了个槽。

    如遭雷击的卓一航突然身躯一抖,张口道:“对嚯。”

    对尼玛个头啊对!

    之前在咸宁市搓澡,兄弟二人看他跑前跑后熟门熟路,各种业务也是能抓能拿,还当他是个面面俱到的精悍人物,没曾想,偏科偏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当下张沧也明白过来,为何卓洪炉要几十年如一日,逮着个“英雄种子”就投资,实在是自家种子不争气啊。

    张二郎内心更是感慨:难怪卓氏几百年都这模样……

    “罢了,不说这等伤心事。”

    作为一个钱包,卓氏小少爷倒是很合格,笑呵呵地看着张家兄弟,“嘿,说出来你们不信,通利坊那里我走了一遭,有教坊副使新调教的班子出来,正有个耍子在,只要掏钱,便能点个中意小娘演个本领。”

    “通利坊还有这当口?”

    “其实地脚在南市,眼下到处都是人,我备了些钱,都是飞票,两位先揣着。万一有中意的小娘,赎身了便是。”

    说着,卓一航掏了一叠飞票出来,看面值,居然都是五十贯、一百贯的。

    随手分了两份,塞到张沧和张沔手中,那模样,仿佛这是擦屁股纸,而不是华润飞票。

    “既如此,岂能不领卓老板好意?那就走一遭。”

    “哈哈,还没去‘风流薮泽’之地看过呢,听人说当年长安有崔莺莺被人一把火烧了十多万贯,不知今时洛阳,会是个甚么光景?”

    张沔看热闹的心态不减,连忙翻身上马,他和张沧早早在河南就搏了“出身”,骑马只要不是狂奔,都还凑合。

    兄弟二人策马就走,站原地一脸懵逼的卓一航还没反应过来,两匹马就蹿到了定鼎大街上去了。

    “还有我呢……”

    卓一航在后头幽幽地说道。

第七十一章 面善() 
跨马游洛阳,腰缠十万金。

    定鼎大街附近只要是“老洛阳”人,往往口音未必就是“洛下音”,听到南方口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这年头住在洛阳的陈氏、萧氏极多,吴楚两地的口音,自然就稍微带出来一点。

    比如张沧落脚的大同坊,隔着一条厚载大街,就是陈氏聚居的广利坊。这些陈氏大多数都是南陈皇族之后,陈叔宝的嫡系子孙也不是没有,只是夹着尾巴做人,自然就没什么祸事上门。

    相较起来,当年跟着王世充混饭的河南本地人,反而是被打杀最彻底的。

    通济渠横穿整个南城,坊里之间只要串通,一条船的事情。

    不过洛阳令整治京城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权贵们想要堵塞漕渠是万万不敢的,因为跟洛阳令合作的,是钦定征税司衙门,钱老板的铜钱旗只要挂出来,上了凌烟阁的大佬都要退避三舍。

    “哈,大哥你看,是‘温宅’。”

    兄弟二人是顺着通济渠走的,走街串巷,也不怕冲撞了谁,走马观花淡定的很。

    路过定鼎东三街的时候,回望“旌善坊”,就看到三开坊门,立有碑石的温氏痕迹。实际上大多数豪门,都有各自的“家纹”,只是一般不会具体到某个抽象符号,往往都是在随身小件或者穿着打扮上略有区分,最典型的,就是身上衣服的花纹。

    门庭以及阀阅上的装裱,如今也算是过时了。

    “温彦博……嘿。”

    顺着张沔手指的方向看去,张沧冷笑一声,朝旁边啐了一口。

    他非是为张德当年在朝堂上攻讦宰辅而不平,张德跟温彦博实际上也没有生死大仇。之所以让张沧冷笑不屑,实在是贞观二十五年的唐人,心态早就发生了剧变。

    不管承不承认,但凡能够无忧无虑进学的唐朝少年,都已经有了非常强烈的自我识别意识。

    区分“我们”和“它们”,自然而然地,对于温彦博这种人,就会有一种“内奸”的愤恨。

    武汉的少年人之所以活力惊人,乃至比中原大族子弟还要有更加开拓的眼界,他们普遍超越“非我族类”,而是以更加强有力的“共同识别”存在着,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中原大族子弟纵使有“家国情怀”,但也止步于此。但武汉少年,已经有意识地认识到,唐朝即是我朝。

    固然还会有人嘀咕着圣天子在朝的车轱辘话,但对武汉少年们来说,他们已经有了“主人翁”意识,即这个国家,不仅仅是“圣天子”这个符号的国家,也是“我们的”国家。

    而整个唐朝绝大多数地方的少年,根本不存在诞生“我们的”这个概念、想法的土壤。

    这就是为什么武汉这些年前往南海、辽东讨生活的少年,往往针对“降而复叛”的蛮夷,手段会更加干净利落,行事作风更似汉时天使。对于弱小但是狡猾的部族,往往行事准则只有一个:召即来,不来斩。

    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并没有有意引导这一切,但是综合的因素,不管是内因外因,内压外压,促使着武汉少年有着更加超前的“家国”概念,也有着更加独到的“族群”意识。

    于是当武汉少年成长起来,在天南海北奋斗之时,他们有意无意地,在实现自我价值的同时,也在为“族群”思量着生存空间,哪怕唐朝根本没有这样的危机感,但唐朝内部的少年们,却有着这样的危机感。

    尤其是,当武汉的学堂中,摆放了一颗颗地球仪,又或者胆大包天地铺上了一张天下全图的时候。

    “大哥,可要进去看看?”

    “罢了。”

    摇摇头,张沧没打算去“温宅”看看,毕竟说到底,温彦博是温彦博,太原温氏是太原温氏。

    正待走时,“温宅”侧门进出的人却是看到了远处街口的两个骑马小郎君,有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微微一愣:“嗯?”

    “驸马,甚事?”

    “街口那两个骑士,瞧着面善啊。”

    中年人看得不真切,但那两个年轻骑士的眉目,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还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京城百几十万人,总有似曾相识的。”

    “也是。”

    点点头,中年人一脸狐疑,这才扶着门把手,进了车厢。

    “阿耶,看甚么呢?”

    “驸马在看街口那两个骑马小郎。”

    “咦?”

    车厢内,有人好奇地拿起了千里镜,远远地看了看。

    “这也算小郎?那骑白马的倒是显嫩,这骑黑马的……瞧着跟阿耶年岁差不多。”

    望远镜中,张沧那张黑脸着实算不上稚嫩,更何况他继承了亲爹的基因,小时候瞧着还挺好,进入青春期,立刻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的画风。

    和他比起来,张沔倒是老天爷赏脸,让他继承了不少白洁的模样,只论俊俏,定鼎东三街一溜儿的女郎在那里抛媚眼,就足以证明。

    只是除了女郎,劝善坊街口抹嘴偷笑的老爷们儿也不少,要不是看两个少年又是锦袍又是骑马,早就上去问个联系方式。

    车厢内,中年人还在琢磨,这面善少年的模样,到底是在哪儿留了印象。

    这么多年厮混,他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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