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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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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

    听了妹妹的话,李承乾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连忙道,“当真是杀了,怕是要出大事。十二姑姑毕竟坐镇江阴多年,又有琅琊王氏相助,乃是头一等的江东大户。真要是让她死了唯一的儿子,怕是江东变乱,江淮震荡。”

    “你这模样,还想登基?”

    李丽质嘲讽地看着太子哥哥,摇摇头,怒其不争地模样,“予要是真要杀他,还能跟你说话到现在么?”

    “总之,不杀最好。”

    “呵,予没疯,张郎是个甚么人,予比你清楚。”

    言罢,李丽质走到门口,看到祖父喂鱼投食喂的开心,她也是莞尔一笑,看也不看李承乾:“说吧,有甚么事体?”

    “帮忙跟阿娘说一声,就说我想去武汉看看。”

    “噢?”

    听到李承乾的话,李丽质很是讶异,倒是扭头盯着李承乾看,“倒是长进了。”

    点点头,隆庆宫之主很是满意,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此事好办,少待便写信给阿娘就是。”

    只是说话的时候,见李承乾一脸尴尬,李丽质眉头微皱,用不确信的语气问道:“是那哥儿让你做的决定?”

    “嗯。”

    李承乾当真是个实诚人,居然就点点头。

    “哼!”

    用力拂袖转过身,李丽质气的秀眉倒竖,沉声道,“你还不如个孩子!”

    “沧哥也不算孩子,十八了。”

    “……”

    隆庆宫之主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居然被自己的太子哥哥给堵住了话头。

    片刻,李渊仿佛是终于尽兴地喂了鱼,笑呵呵地走过来:“怎地这副模样,这夯货不成器的,三十来岁还不如个孩子……”

    正要安慰李丽质,却见李承乾表情也很丰富,很是委屈地开口喊了一声:“大父……”

    好在李丽质也不至于真的去生李承乾的气,回到屋子里喝了口茶,气也顺了下去。

    只是李承乾又开口道:“还有一事。”

    “甚事?”

    “这去武汉,想来开销甚大,东宫是没钱的,能不能先借我点。等今年田里的收成变卖了,再还你……”

    啪!

    李丽质抄起手中的茶碗,朝着李承乾就砸了过去,好在常年种地身手敏捷,李承乾一闪身就避了过去。

    那茶碗直接砸中了梁柱,碎了个稀巴烂,落了一地的碎片。

    李承乾悻悻然地看了一眼妹妹,好半晌,气得粉面通红的李丽质沉声道:“滚!”

    

第九十一章 罢了() 
洛阳“女儿国”东主往长安走一遭的事情终究还是传到了武汉,老张虽然不至于吓出一身冷汗,但还是有点佩服长子的大胆。

    因为表妹派人过来知会了他一声,告诉了张德一些内情。李渊和李承乾,居然识破了张沧的身份。

    “老叔,大哥如此胆大,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老张这话说得轻巧,其实并没有什么深意。

    只是何坦之听了之后,眉头一挑,神色有些凝重,略微犹疑,故作平静道:“大郎还是很像郎君的。”

    “哪里像我,倒是像他母亲。”

    随口回了一句,忽地反应过来坦叔不是这样会掰扯的人,抬头看去,见何坦之神色越发严肃,老张顿时明白过来,叹了口气:“老叔,我非君王,不至于用‘不类己’来定好恶。”

    坦叔不说话,只是微微欠身。

    “唉……”

    又是喟然一叹,老张也是明白过来,到了如今,说什么都是狗屁。

    张氏于何坦之有恩,何坦之护持张氏三代也已经数十年,眼见着一介寒门成为江东首屈一指的世族,何坦之与有荣焉?

    正因如此,何坦之才越来越求稳,这个稳,不是张氏发展减缓的稳,而是内部的权力继承、权力延续,能够稳妥。

    张德不视自己为君王,但张氏内部真正不视他为“君王”的,又有几个呢?

    甚至何坦之在江阴调教张沧,从旁协助的李芷儿未尝没有疯狂的想法。琅琊王氏如今野心勃勃卷土重来的模样,不正是看到了这种“从龙之功”的机会?

    说的诛心一点,也就是张德现在还活着,而且徒子徒孙数量众多,要绝杀他很是艰难。可要是熬到张德嗝屁,怕不是百几十万人都要拥立江水张氏的下一任宗长。

    毫无疑问,这个人选暂时是张沧。

    而张沧展现出来的能力,至少在何坦之那里是过关的,至少在江阴是毋庸置疑的。

    若从壮大张氏的角度来看,何坦之何尝不是盼着张德早点死?哪怕张德是他从小带到大,一路护持到称霸一方。

    对于张德现在大搞基建、促进教育、扩大贸易等等等等行为,在何坦之眼中,就是不务正业,就是莫名其妙。

    这种莫名其妙,让何坦之有非常强烈的“恨”,只是这种“恨”,不会落实在张德身上。

    “老叔有甚么想法,不若……开诚布公?”

    “郎君何必明知故问?”

    何坦之看着张德,人到中年的张德,早就没有少年郎时的稚嫩。当年辽东先登猛士的眼中,是一个贞观朝的老辣官僚,是一个狡猾的地方巨头,也是个不负责任的张氏宗长。

    可内心又是一软,何坦之看着张德,正色道:“老夫对大哥是寄予厚望的。”

    “好吧。”

    张德点点头,顿时明白了。

    恐怕何坦之背后,还有江阴本宗的子弟也有这样的愿景。他们畏惧自己,所以不敢挑战,但是,张沧给了他们希望。

    “老叔需明白,早晚有一天,这世上终无君王。”

    “郎君看不到那一天。”

    “哈……”

    老张点点头,不可否认这一点,几十年拼搏,那些底层的勇气,哪里有暴力革命的壮烈,只有苟且偷生,只有忍辱苟活。常人以为压榨到最后一刻,一定会有反抗。却是忘了,这世上,多的是致死不敢动弹的弱肉,否则……哪来那般肥大的强食?

    在这一点上,张德没打算跟何坦之争辩。

    毕竟,在何坦之看来,江水张氏已经到了只能进不能退的地步。中原等着皇帝皇后去死,扬子江两岸,又何尝不是盼着张德去死?

    南北权贵,各路豪强,或是期望着下一任皇帝是个傀儡,是个点头木偶;或是琢磨着下一任江水张氏的宗长霸气绝伦,带着一群原本没机会的土鳖牲口,彻底将京城老大权贵掀翻在地,让他们自己成为京城的老大权贵。

    造自己反的人,终究是少数,张德这种异类,实在是格格不入。

    “罢了。”

    “不错。”

    何坦之又是点点头,“郎君这句‘罢了’,说的很对。”

    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

    等何坦之离开之后,张德一时也沉默不语,久久不能平静。

    人一旦死了,是决定不了身后事的。他说“罢了”,不过是默许何坦之他们去做,但这个去做,不是在他活着的时候搞事,至少也要等他镇压不住这群“狂徒”,或者等他死了之后。

    而何坦之,显然也没打算这个时侯就扶持张沧上位,“篡位”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何坦之是很清楚的,自家郎君的几个儿子,没一个有机会在张德手中过招。

    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他妈的……”

    骂了一声娘,老张此时此刻才有点“队伍不好带”的感慨。

    不论哪朝哪代,指望同志们保持着初心怀揣着理想继续前行,都是痴人说梦啊。

    高官厚禄、作威作福、耀武扬威……才是人心常态。

    前脚刚喷完“朱门酒肉臭”,后脚住在朱门之后,就宁肯“路有冻死骨”。

    没有路边的“冻死骨”,哪里有我的朱门,哪里有我的酒肉呢?

    至于我的酒酸了肉臭了,那也是我的福分,我的命好。

    “所以说,还是上网对喷最公平。”

    嘟囔了一声,老张又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小字:权限狗死个妈……

    字不错,比非法穿越前强了三条街,然后撕成碎片,扔到了纸篓中。

    这个没有乐子可言的贞观朝,当真是有点让老张疲惫起来。

    “果然还是上网玩游戏最愉悦。”

    言罢,老张收拾了心情,背着手缓缓踱步,宛若一条老干部,走到廊下,眼见着黑云席卷,居然片刻就下了豆大的雨点,几个呼吸,电闪雷鸣,漂泊大雨顷刻就来。

    “嚯哦……”

    哗啦啦的大雨,把一棵芭蕉树都打了个半残,想当年,就是在这棵芭蕉树下,他很是愧疚很是感动地和张沧相见。

    至于现在……

    “来人。”

    张德扭头喊了一身,“把那棵芭蕉树砍了。”

第九十二章 胆大心细之辈() 
“将军。”

    披甲校尉上前行礼,周围一水儿的骑马军官,战马一声不发,大多都是贞观朝新培育出来的高级战马。正中央一身玄甲的将军微微点头,手抬起又落下。

    “出发!”

    “大纛发令!出发!”

    “出发!”

    “出发!”

    敦煌以东的官道,逶迤往来的驼队马队都是情不自禁地停住了动作,连最暴躁的黑骆驼,此时都安分的很。

    畜生尚且明白,何况是人。

    “都护,可要再送一程?”

    “不必。”

    郭孝恪摇摇头,“这等俗礼,三郎不会计较。那首《送程三使天竺》,再多备几个一样的,到时候还要去两京扬名。”

    “都护放心就是,如今中国多有‘敦煌派’,此类边塞诗,多不胜数。”

    “嗯。那就好。”

    对于写诗,郭孝恪并不擅长,也就是酒宴应和两下的水平。不过如今国朝诗文,除了“应制诗”之外,朝野之间最为出众的,就是“敦煌派”为首的边塞诗。

    如今边塞诗人之多,前所未有。而且一般骚客,也不敢得罪边塞诗人。盖因边塞诗人,往往都是在边关当差,说不定一首很矬的边塞诗,作者其实是某个边境羁縻州的刺史。

    西北方向的羁縻州已经越来越淡化土族的力量,似鲜卑人、党项人,基本服装、文化都消失殆尽,除了唐军的暴力作用之外。曹宪的《音训正本》起到了极强的作用,而国外又有“贞观苏武”长孙冲为表率,加上程处弼时不时斩杀蛮酋,自然就加速了这种变化。

    竖起来最好的典型,就是薛州刺史薛不弃,“昆仑海”一带不少蛮族领袖一度以为这个薛不弃是哪个中国薛氏的子弟,了解到薛不弃其实是铁勒斛薛部的“豪帅”之后,那种震惊,至今还很有影响力。

    出敦煌,沙州和瓜州之间,有一条很特殊的官道,用时多年拓展,与其说是拓展,倒不如说是彻底确定了一条道路出来。

    沿途有大量的水泥墩子,从敦煌开始,过盐池跨三危山,一直延续到瓜州治所晋昌县。

    距离并不远,却是唐朝路政的重要试验场。因为还有一条从玉门关出发,跨过冥水,直通酒泉的官道。

    这条官道有正式的名称,叫做“玉门军道”,沿途有两个戍堡,一个军,还设立有正式的“站”,通信能力相当发达。

    稳住了敦煌到酒泉,三州之地接通西域,整个陇右道就算是稳稳妥妥,半点麻烦都没有。

    只是即便如此,得知程处弼要返回中国,敦煌宫方面还是很紧张。这一段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跟程处弼有血海深仇,想要他死的蛮子多不胜数。

    过了三危山之后,程处弼在驿站处拿了一份报纸,翻开一看,忽地哈哈大笑:“老夫若是所料不差,这‘女儿国’东主,必是老夫故人之子。”

    “将军,这‘女儿国’听说甚是有名,若是去了京城,定要玩耍一通。”

    “好!”

    程处弼抹了一把胡须,“老夫请客!”

    “多谢将军!”

    “哈哈哈哈……到时候玩个够本!”

    “将军,你说这‘女儿国’,比将军一把火烧了的千金一笑楼如何?”

    “这如何能比?”

    程处弼摇摇头,“这‘女儿国’又不卖肉,怕是你们厌烦的很!”

    “哈哈,将军诚乃知己啊。这按摩又有甚么意思,还是搂着美娇娘狂啃才最是安逸,要我说,到了洛阳,便去新南市,那‘天上人间’很是出名,便狠狠地嫖上一……”

    呜呜呜呜呜……

    话没说完,外间突然传来牛角号声。

    “敌袭!”

    整个驿站瞬间变成了营寨,东行的队伍顷刻间就完成了阵势。武罡车后头假设着长枪兵,骑兵们早早地上了马,随时等候命令。

    “走,出去看看。”

    程处弼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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