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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之神局-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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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得的是白血病,已经是很严重了。医生说如果坚持治疗的话还能拖个一两年。”顾新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眼泪都出来了,“我没敢让我娘知道。”

    我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狠狠地咒骂了自己一句。

    以前,我总觉得,我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但看着顾新那满脸泪痕的样子,我才知道,男人的眼泪才是最他妈可怕的,没有之一。

    当然,前提是,要看是什么样的男人。

    “所以你等不了?”沉默了许久我才问道。

    顾新点点头。

    我又眯上了。

    估计见我闭上了眼睛,顾新没再说话。

    “我能见见你娘吗?”我突然说。

    顾新再一次呆住了。

    其实我是怕走那什么会的老路,内心还是有点腹黑,因此对于这种事情我一般选择是直接面对当事人尽管我很少做慈善。

    …………

    顾新的老家在甘肃一个叫阿克塞的地方。遇见他之前,我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

    他家在一个叫苏干湖村的地方。

    苏干湖,又称苏干淖尔为蒙古语,位于青海与甘肃的交界处,美丽的海子草原西北端,南接塔里木盆地及昆仑山余脉,座落在阿尔金山山脚下,东边为祁连山脉,靠近著名的敦煌石窟。

    305省道横贯阿尔金山脚,与柳格高速形成一个倒“v”字的交叉状。翻过阿尔金山,再往西偏北方向约三四百公里就是著名的罗布泊。苏干湖村就位于大小苏干湖的正中间。

    从深圳飞过去,没有直达航班,中途要转乘,最后在嘉峪关换成了公共汽车,一路一片河西走廊的景色,也领略了以前书本及各种媒体上才看到的雅丹地貌及美丽的草原风光。对于我这种没到过这里的南方人,只有俩字可以形容新奇。在我的脑海中,西北永远是一片荒漠,我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

    第一次来到高原地带,本来想象会有高原反应,此时却被汽车窗外的风光吸引,竟然没有太多不适。

    中间又换了几次交通工具,终于在下午五点左右到了顾新的家。

    阿克塞主要人口为哈萨克族,其他为汉、回、维吾尔、撒拉、藏等11个民族,总人口不到一万,其中哈萨克族人口约占42%。顾新是当地仅占少数的汉族人。

    自从小苏干湖湿地被列为国家重点保护单位,还划为了旅游区,当地经济一下子好转了不少。但看到顾新的家的时候,才明白,万事总有个例外。

    顾新的家离村子较远,位于苏干湖村西南方约2公里的一处缓坡下,显得异常偏僻,不知是何原因,他父亲要把房子建得如此远离村子。

    那是一座泥砖砌成的小房子,说它小因为整体看来不过三十平方左右的占地。房顶蒙着一块已经破漏的透明的塑料膜,不知是防寒还是防雨用的。只有一扇门,两扇大窗,说它大,因为窗户几乎和门一样大,看起来相当别扭。

    左边的窗户蒙了一块类似于布的东西,正好盖住了整扇窗,右边的窗户没有玻璃,在窗的内面挂了一块红色的窗帘。

    正中的门的上方有个气窗,嵌了几块玻璃,靠右侧的玻璃打了个孔,一个类似于圆管的东西伸了出来,管内黑黄黑黄,估计是烟熏造成的,应该是烟囱。

    房后是一片稀稀拉拉的林子,我不是植物专家,叫不出名字。

    房后的缓坡被人工挖成了一个半包围的“u”字形,房子就建在“u”字正中。

    我不了解西北民居的情况,无法道出个所以然来。房子相当简陋,农村很多的房子我都见过,各式各样的都有,对于它,我心里总感觉怪异至极。

    这房子整体看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第263章 顾老太太() 
从我站立的方向来看,距房子正前方约两米处,左右各立着两根木头,拉了一根铁丝,上面晾着几件衣物,看样子是老人家穿的。

    即便是这个简单的情景,我也觉怪异,因为从房子正面走过去,将看不见门窗,正好被衣物挡住了视线,很有点古时候那些大户人家门口的影壁的感觉。

    不过,顾新家的这种“影壁”我还真没见过。

    房子的右边堆了一大堆类似于鹅卵石的大石头,大小都差不多,小的像橄榄球,大一点的差不多有篮球那么大,我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鹅卵石,也不知道顾新家里堆这么一堆石头是做什么用的。

    此刻,门窗都是紧闭的。房门上方的烟囱正冒着几缕轻烟,估计顾新娘正准备晚饭了。

    看着这一切,我心里又纳闷了:不怕一氧化碳中毒吗?

    还没到门口,顾新就开始大声喊:“娘,我回来了!”

    据顾新自己说,在他十岁时,他父亲做事的那个采石场出了一次意外,然后他就失去了父亲。

    顾新的父亲属于晚年得子,年近五十才有了顾新,可还没等到顾新长大就撇下了这对孤儿寡母,所以,现在他家里就剩他老娘一个人了。

    不一会,只听吱呀一声,一位老妪就从只开了小半扇门的缝里探出了头,一眼就看到了顾新,很是惊异:“狗娃,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转眼,老人就从门里挤了出来,好像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带了朋友?”

    我一听,暗觉好笑,顾新原来还有个这么土的名字!同时,心里有点奇怪,这老太太说的并非是我想象中的当地方言或者说土话,居然是普通话。

    顾新当然也是一样,由于我们之前的交流一直都是用普通话,所以一下子就没觉得意外。

    之所以意外,是因为这个看来没怎么出过门的农村老太太用的居然也是普通话,而且还听不出属于哪个地方的口音!?

    众所周知,普通话除了官方媒体的播音员,各个地方的人说普通话或多或少都会带点地方的口音,但这老太太说的话我真没听出来。

    “娘,这位就是上次我回来时,帮助我的那位大哥。”顾新一脸尴尬,估计是因为他的小名。

    “伯母,您好!”我赶紧堆笑。

    顾新娘大约七十来岁,面容十分憔悴,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和生病造成的,脸色很是苍白,一块蓝色碎花头巾包住了满头的银丝,头发有点乱,满脸褶子,眼睛倒还有点神,不高,一米五六左右,上身穿一件灰色布衣,下身一条深黑色裤子,腰间系了块与头巾一般花色的围裙,看这一身打扮,不过就一个典型的农村老太太。

    但她一张口,却露出来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我有点诧异,这么大年纪的老人牙齿居然还这么整齐,好像根本就没有掉过。

    见顾新这般介绍,老人赶紧就拉住了我的手:“孩子,太谢谢你了!”

    “你真是狗娃的贵人啊。”老人的手有点抖。

    “伯母,您客气了。举手之劳,请别在意!”我很少和陌生老太太打交道,一开口就成文明语了。

    老太太一愣,好一会儿才明白我说的是客气话,估计没想到我会甩文。赶紧又客套了几句,连忙把我让进屋里。

    从时间上说,虽是快临近傍晚,但天依旧很亮,毕竟这边的时差效应已经很明显了。

    还没进门,我就感觉房内很暗,进去后过了好几分钟才适应过来。

    一进屋,顾新娘就赶紧找了个凳子请我坐下,然后走到桌旁,给我倒了杯马****。双手搓着围裙,微笑道:“贵客别见外啊,乡里人地方比不得城里呀。”

    接着,回头就招呼顾新:“狗娃,你去村里的朔勒番(哈语是启明星的意思)大爷家去弄点东西回来,就说家里来贵客了。”说罢又回头来招呼我。

    顾新答应一声,让我在家里稍作休息,转身就出去了。

    闲聊了几句,老太太就忙着准备晚饭。

    这老太太现在给我的感觉,虽然年纪很大了,但说话的口齿相当清晰,不像一般的农村老太太,而且背也没弯,手脚依然麻利,丝毫也看不出她是个有病的老人!

    这让我有些诧异。

    倒不是说我怀疑顾新,而是这老太太的状态确实有异于一般的病人。但转念一想就觉得自己确实有点神经质了,现在还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只能自己先憋着。

    趁着老太太忙活的之际,借着昏暗的光线,我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

    房内分隔成两大部分,地面倒还平整。

    外间算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了,正对门的那堵墙靠右边也有个大窗户,好几个窗口都是破损的,没有帘子之类的东西。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房屋后被人工铲平后的缓坡截面,看样子离窗户不到五十公分,因此,我认为,这扇窗主要用来通气,没有丝毫采光的功用。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房间内才显得尤为黑暗。

    房间正中是一张四腿木桌,四条长凳,桌上一把大壶,几个杯子。

    靠里堆着一些杂物,房间右边放着日常生活用品,靠窗户一侧,也就是进门的右侧是一个灶台,一根铁管自门口上方蜿蜒而下,直至灶台上方,看灶台的形式,应该是既可以烧木材,也可以烧煤或者马粪的那种。

    左侧隔离用的墙壁角落放着一把类似与铳的东西和一大堆不知名形状各异的石块,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从摆设上看,丝毫没有哈萨克族生活习俗的影子,我心里虽没在意,但总觉得有一丝怪异:按顾新的说法,他没出生前他的父母就生活在这里了,几十年过去,居然丝毫没有受到哈萨克民俗的影响。

    里间用一个布帘挡住,算是门了。透过帘子的缝隙,隐隐看到里面有个类似与炕的东西,应该是休息的房间了。由于初来乍到,我没好意思挑起帘子来看。

    整体而言,没有丝毫哈萨克气息,倒有点陕北风格的味道。

    看看天还没太黑,我就走出门外转了一圈,又抽了几支烟,觉得索然无味,就兜了回去。

第264章 故事(一)() 
兜回去一看,顾新娘依然在忙活,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只好又重新走到门外去抽烟。

    谁知抽完烟后却更觉无聊了,看样子也只有进屋找老太太闲聊来打发时间,只希望别有什么代沟之类的障碍存在。

    找了个话题,我开始和顾新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

    从老人的谈吐来看,她应该不是没文化的人,而且绝对受过一定的教育,完全不像一般的农村老太太,当然,这种感觉是我们聊久了之后才有的。

    若非是岁月的流逝改变了人许多,我想顾新娘原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又或者是她刻意这么做的。

    而从顾新的小名来看,她与顾新父亲又不像是受过教育的人。‘狗娃’这种带着强烈农村味的小名,除了像我老家那样的乡下,一般的知识分子估计是不会用的。

    但直觉告诉我,顾新娘以前不是农村人,顾新父亲应该也不是。

    闲聊中,我得知顾新一家是七十年代初来到这里的。

    具体他们为什么到这里来,从哪里来,老太太没说,我也不好意思多问。

    这对于我以前的那个疑问稍有帮助,难道就是因为是外地搬来,为了交流的方便才使用了普通话?

    总之,顾新是他们老俩口搬到这里以后才出生的。

    顾新娘在顾新父亲快五十岁的时候,生下了顾新,那时顾新娘也有四十多岁了。有了顾新后,老两口那个高兴啊,确实有点老来得子的感觉。

    顾新父亲早在十七年前因为一次意外去世了,那一年顾新才十岁。

    我又问起顾新娘的病情,她说就是有点不舒服,到底哪里不妥也说不清楚。上次顾新带她去看医生,不光顾新没说啥,就连医生都说没啥大病。

    幸好我也多了心眼,没直接问,只是心里觉得凄凉,又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新娘说,他爹出事后就有些感觉了,但好像并无什么不妥,即便是现在,除了经常感觉没有气力之外,和往常也没太大差别。

    我只好劝了几句,无非是“您可能太悲伤,也太思念伯父的原因吧”这类的话来安慰老太太。

    最后告诉她,自己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帮她治病的。

    这时,老太太一听就慌了:“不必看了,我都一把年纪了,没别的什么盼头了!”

    “就想着狗娃能找个媳妇,我也闭眼了。”老太太忽然黯然了。

    为了打消老太太的疑虑,我又把自己和顾新认识的事再重复了一遍,意思就是告诉老太太,我就想尽点心意,没别的意思。

    然后又把自己的事情略略带了一下,但始终没再去聊老太太的病情的事。

    不过,我自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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