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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反派躺好,带你飞!-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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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敬难得露出一点笑意,“昨日赵大夫替我行针,今日身体舒坦很多,吴先生给你留的课业都完成了?”
“完成了!”
对方看看她手里的书,“你为什么读书?”
“为华宣朝的崛起而读书!”
楚子敬:“。。。目前的打算呢?”
白灰:“先定一个小目标,考中状元。”
苦读十几年才得中探花的楚子敬:“我教不了你,你走吧。”
“其实榜眼和探花也可以的,我这人不会太过苛求自己,实在不行二甲前几名也能接受,重点是要先进翰林院。”
有那么句老话,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为了将来成为内阁首辅,她必须要考中两榜进士。
第589章 作诗(内阁首辅的养成)()
殿试录取一共三榜,一甲、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就差一个字,待遇天差地别。
有那么句老话,同进士,如夫人。三甲虽说也是金榜题名,可在官场上开始就逊了一筹,而且以后职位很难走到高处。
所以,白灰早已打算过,除非有确定的把握才去考,如果没考中二甲就等三年重考一次,总之,初期属性值要打满,后期发育起来才不会偏科。
在她神游的时候,楚子敬也在思考,难道是他在家里憋太久不了解外面的世道了?
三甲虽说被前两甲看不起,为官也没什么前途,可能考中的也是万中无一,更多人垂垂老矣都考不中进士,她才几岁就敢说这样的大话?
他伸手之门,“出去。”
白灰垂着头出去了,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又敲门进来,再次坐到楚子敬对面。
楚子敬:“清醒了吗?”
白灰:“清醒了。”
楚子敬:“再说一遍你的打算。”
“先考中童生,然后秀才,剩下的以后再说。”
楚子敬点点头,“孺子可教。”见她有些低沉,忍不住拿书敲了下她脑袋,“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不管你心里如何想的,都不该在完全没有能力做成之前先说出口!”
“弟子记住了。”
古人很讲究言必信行必果,低调内敛,楚珩的行为在楚子敬看来可称得上狂妄,不过她毕竟只有七岁,好好教导就行了。
从这以后,她时常过来蹭课,每次不到一个时辰,有时大伯还会给她留些作业让她回去写。
直到春末夏初的那天,白灰过去时,发现大伯不在书房,然后碰到来拿书的大伯母,大伯母愣了下,“你怎么跑这来了?三弟妹已经回去了。”
“我。。。迷路了。”
“那我送你出去吧。”随后大伯母够来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出门外,正巧刘氏还没走远。
把女儿领回去后,刘氏瞬间沉下脸,“你跑那去干什么?我说你怎么经常出去,这些天你都是去大伯家偷书看了?”
然后不等白灰辩驳,把她拽过来按在腿上,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边打边骂,“我叫你偷书!你还说要科考,就这么学的?想要什么书不能告诉娘吗?”
“我没偷。。。”
“你还敢顶嘴!”
噼里啪啦,完全不给白灰解释的机会,等到她打累了,又抱着白灰哭,“呜呜呜,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大伯是有很多藏书,可那是人家的,你想要什么书告诉娘,娘一定给你买回来。。。”
“娘你别哭了!”白灰揉揉屁股,“是大伯让我去的。”
“什么?”刘氏先是震惊,随后便忧心忡忡,“他把你叫过去干什么?那人阴沉的很,而且跟你爹。。。总之,你以后躲着他点知道了吗?”
白灰无奈的解释自己其实是去请教的,大伯才学渊源,比吴先生教的好,自己没被打,对方也没逼问父亲的事,真的除了书上的东西没有说别的。
刘氏这才松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说?”
一时着急打错了孩子该怎么办?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最多亲自下厨给她做点好吃的。
担心她在大伯那受委屈,刘氏让丫鬟每天送她过去,再接她回来。
这天,大伯让她回去写一首五言诗,以柳树为题。
她冥思苦想憋了一天,在忍不住要抄记忆中的诗词时,突然天空一个惊雷炸在耳边。
系统:“别挣扎了,自己写吧,而且这个题目挺简单的。”
白灰:“来来来,笔给你,你写一个我看看。。。”
于是系统不说话了,天道不让她抄,她只能继续憋。。。
柳,寓意留,常用于送别诗中,白灰咬着笔杆,头发都要揪光,终于憋出一句,‘院中一棵柳,砍了吃烤肉。友人携子来,牛羊并壶酒。’
系统:“然后送别吗?”
白灰又写出两句,‘醉倒招孩童,当呼我为父。孩童笑不言,友人把我揍。’
系统:“我觉得这样的诗交上去,大伯会把你揍。”
她此时只觉得文思如泉涌,继续写着,‘醒来春渐晚,杜鹃鸣小楼。义子扶我问,亲父何时归?’
系统:还有续集的?
白灰沉思许久,写下最后一句,‘惶惶低声答,柳叶可成舟。’
系统:还是个悲剧。
写完后,白灰激动不已的把侍拿去给大伯看,她很皮,先拿前四句给对方看。
楚子敬看着那两句诗,捂着胸口差点被气死,“你写的这什么玩意?”
他自觉要求不算高,题材很广,又没让她严格按着韵律,稍微写几句,是那么个意思,他在指导一二,慢慢学就是了。。。可这混蛋写的是什么?他五岁时写的都比这好。
白灰怕把他气坏了,连忙把后几句也交上去,“先生别急,这还有呢。”
对方盯着诗沉默不语,许久才问她,“你觉得自己写的怎么样?”
“开头点题,结尾扣题,采用欲扬先抑的手法,既写出了诗人和友人感情深切,怀念友人之情,又抒发他面对稚子思念父亲时惶惶不知如何回答时的伤痛,完美。”
“这是什么欲扬先抑?”他气的拍桌子,突然停住,抄起书就狠狠敲她,“欲扬先抑是往我身上用的?能耐了你。”
白灰叹气,古代就是这点不好,不管是先生还是家长,都喜欢体罚,前两天才无辜被亲娘打,今天又被大伯打。
敲了两下,楚子敬放下书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倒是有几分意思,既然你在这个方面有天赋,今天开始学《切韵》。”
诗词是以后必考的项,在写律诗时,必须严格按照韵书中的字押韵,一般四联,二三联必须是对仗句,一四联则可对可不对,绝句一般四句,无严格对仗要求。
这一年,白灰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活在地狱中,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古代学子的艰辛。
因为大伯要求她每隔十天交一首诗,有时是五言绝句,有时是七言律诗,某次竟然还丧心病狂的给了她个曲牌,让她填词!
她才八岁啊!
让一个八岁孩子每十天写一首诗,这是人干事?
第590章 渣爹要过继(内阁首辅的养成)()
白灰的状态有了明显变化,交过诗的前五天每天都笑眯眯,精气神十足,接下来四天她开始面有愁容,茶饭不思,最后一天纠结烦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天快放明才能憋出一首诗,如此循环往复,班上同学都觉得她疯了。
除了作诗这样的长期家庭作业,她还要上课,课后一个时辰补课,然后回去写作业,背书,预习第二天内容。
日复一日,直到过年。
她的渣爹又要回来了,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再带一个孩子回来呢。
大伯最近一直没什么好脸色,讲课时也神色恹恹,好像还染了风寒,总是咳。
又是一阵咳嗽,他用帕子捂着嘴,脖子上青筋显露,用力克制。
白灰把茶端到他面前,“先生,你病得这么重,要不休养两天?”
楚子敬阴恻恻的看她一眼,“我已经休养几年了。”
白灰怂怂的,不敢说话,他喝了茶,闭目休息一会儿,“你回去吧,年前不要再来了。”
“是。”
渣爹这次倒是没带庶子回来,然而没两天,徐姨娘就去跟他告状,说楚珩整天往大伯那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渣爹当即训斥了白灰一顿,她认罪态度很是乖巧,心里却想,反正他常年不在家,等过完年他走了,自己照常去上课,他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然而这次渣爹态度表现的特别强硬,连书都不让她读了,“从今以后,你给我去南院学女红!”
白灰不应,他怒极反笑,“怎么?我说的话你不听?难道你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还是说,你打算认别人做父亲,我倒是可以把你过继给大哥,只要他愿意收你。”
系统:“什么情况?渣爹这表现不太对劲啊。”
徐姨娘的枕边风威力没有这么大,除非。。。她看向楚凌,这人干了什么?
“呵,若不是你弟弟常常跟我通信,我竟不知道我的女儿快成别人的了。”
白灰抬头打量渣爹,一个胜者却连这点度量都没有,他有今天,全靠队友带躺的吧?
然而在这个时代,父亲可以不认孩子,孩子却不能不认父亲,她当即跪下,哭着哀求,“孩儿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父亲如此大怒,难道就因为孩儿去请教大伯父学问?”
“好好好,你既然不知道错在哪,就去祠堂跪着吧!”
说完,不顾刘氏的劝说,直接让人把白灰拉到祠堂,按着跪下去,“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在出来!”
祠堂的门在她身后关闭。
刘氏哭着质问楚子仁,“她才八岁,去请教课业都不行吗?她倒是想让你教,可你什么时候管过她?你能给庶子写信教导,却对待我生的女儿如此苛刻,今天你不把珩儿放出来,我就去问问父亲,侄女去请教大伯到底有没有错!”
“你!”楚子仁气的脸色铁青,“我教导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我倒要看看谁会管,你若有本事,倒是把楚子敬找出来啊,我看他有何胆量敢来我这。”说完便直接走了。
刘氏哭了一宿,第二天红着眼睛直接往老太爷那去,半路被楚子仁拦住拽回院子。
“刘氏!我告诉你,你若敢去找父亲,我便直接将她过继出去!置她个不孝之罪,我看她将来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背上不孝的罪名,别说读书了,嫁人都嫁不出去。
“你!”刘氏想到他说的话,一瞬间眼前发黑,晕倒过去,楚子仁让丫鬟把她扶进房间,自己去了父亲院子。
家里闹的这么厉害,他总得有个解释。
见儿子一个人来,楚临安叹了口气,“说罢,才回来闹腾什么?”
“父亲。。。珩儿一个女孩,之前胡闹了一年多也够了,接下来该好好学女红、管家以后嫁人才不至于被人看轻。”
楚临安:“哦?什么时候读书竟然要被人看不起了?”
“可她是女子。”
“呵,可她是个人!”
楚子仁一时着急,口不择言,“她枉顾人伦,不守妇道,前朝张大家还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看的书多了,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反不如不识字。。。”
他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传来愤怒的叱骂,“你既然如此看不起女子,当初何故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
楚子仁连忙跪地,对方一拐杖打在他背上,“我也读过许多书,是不是我也枉顾人伦,不守妇道啊?”
“母亲!孩儿知错!”
旁边他爹都忍不住露出嫌弃神色,“当初让珩儿读书是我答应的,你若是眼里没有我这个父亲,便随你去。”
“父亲!”他气急,“既然这样,我便将他过继给大哥,以后由大哥教导便是。”
“也好。”随着声音,楚子敬慢慢走进来,“父亲,母亲,我确实喜欢这孩子,我膝下没有女儿,只一个瑞儿实在孤单了些,三弟既然舍得,我一会儿就让内子把人领回去。总归都是您的孙女,以后照常在您身边尽孝。”
楚子仁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苍老的男人,他们有几年未见了?
即使是家里的团圆饭,只要有他在,楚子敬就不会出来,现在他竟然出了院子,走到他面前说要他的女儿?
老太太看到长子,差点忍不住眼泪,她伸手摸着儿子的头发,心疼的恨不得死了。
这是她最看重的儿子,现在却比她还像行将就木的老人。
“好,反正三儿他不在乎这个女儿。。。”
“母亲!”楚子仁站起来,“我也只有这一个女儿,您未免太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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