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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旅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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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表情有喜怒哀乐悲恐惊七类,不过隐藏在深处的微表情就有几千个不止,不要以为皱眉就是生气,撇嘴就是鄙视,直看你的眼就是说的真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基准。比如说想要一眼判断别人内心所想,先看他在放松情况下是什么样子,再步步逼近的问敏感话题,如果有所隐瞒会和他平时的样子不一样。。。。”那个时候玩心重的我,每到放学后都会静静听着姥爷在小黑板上教我如何识人,又教我各种偏门知识。

    “锦儿,知道什么是八卦阵吗?”姥爷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嘟着嘴眼珠子转了一圈,两手一摊:“不知道。”

    老人家只是像念书似的碎碎道:“嘿嘿,不知道没关系,听一个故事你就知道了,这个八卦阵和《三国演义》有关。相传在一起战争中,东吴大败刘备,火烧连营,准备乘胜追击,恰巧误入八阵图,顿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迷失方向。当然这是个夸张的故事,但八卦阵是真实存在。看看这个。”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石,中间是一个黑白旋转的玉心,八个方向有长短不一横条紧紧围住。“这就是八卦图,而八卦阵就是以前打战时的阵列,像围棋盘一样呈八方以此摆开,比如第一排是a1、3、5,第二排就可以摆成b1、3、5,第三排就可以根据局势的需要摆成2、4、6。。”

    我听得老眼昏花,只是在旁边笑呵呵的打岔,“姥爷,哎呀,我头痛。”从外到内姥爷确实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即便他的教书也让人一秒就能打瞌睡。眼前一片橘光闪烁,我坐直了身子,靠着树发呆。“八卦阵,八卦阵。。”突然我灵光一闪,一骨碌站了起来,心中似乎有了某种答案。

    树干上的表妹也是睁着眼失眠,看她挪动的身影,我低声呼道:“表妹~~表妹~~”倩影的侧影低身向下探了探,轻声回应:“姐,怎么啦?”

    鼾声此起彼伏,周围几个人向右一个翻身,继续鼾声依旧。见鬼,真想堵住二狗的鼻孔,我意淫了一下这纯洁的画面,想想还是正经事要紧。于是努力的贴着树干往上看,压低着声音问道:“你在上面帮忙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

    “表姐,你喝醉了吧?这么黑怎么看?半夜爬树打鬼不成。别闹了,养精蓄锐明天在看。”别看她一副小清新的模样,嘴巴毒的不饶人。我不依不饶,有了答案总想快速确定:“不行,帮我看看,说不定能走出去。”

    “真的?”表妹不敢相信的惊呼,声音里杂夹着喜悦。我立马递给他手电筒,她屏住呼吸战战巍巍地站直,伸长脖子向周围扫了一圈,漆黑如墨的树林里像雷达般的打探,天空亮了一下瞬间熄灭。

    没多久表妹轻盈的一跳,顿时就站在我身边,手脚麻利的拍掉身上的灰说道:“你还别说,这些树从八个不同方向排开,像是有头脑一样把我们给团团围住了。”

    “而且这些树还有两层按照八个方向将我们围在中间。”我默念说。“你怎么知道?”表妹一声惊呼,周围的几个人开始眯着眼睡眼惺忪的看向我们这边。

    我伸出食指做了个“嘘”,示意她小点声,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神不宁:“还没有找到出去的方法,让我再想想,你先睡吧,别打扰其他人休息了。”篝火仍在熊熊燃烧,烟味混合着深夜阴冷潮湿味、东西腐烂的腥臭味全部古怪的混在一起。周围一片又是一片寂静,表妹搂着我的胳膊贴得更紧了,俩人相依而睡。周围的呼噜声仍在继续,嗖嗖的冷风声便是最好的伴奏带。

    “姐,你想到什么了?”表妹声音嘶哑的喃喃问道,抬头看向我。我低头看了看明亮的眸子,清澈而纯洁,搂得她更紧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会不会沦陷在一个事先准备的八卦阵当中。古人有云,八阵可谓是天、地、风、云、龙、虎、鸟、蛇这八者,象征着自然界八种物质,震为龙,在西南,我在想这两日的白雾看似弥漫整片天,实则正好就在西南方向将我们团团围住,分不清东南西北,不就是所说的‘云腾于天而龙从之’的含义吗?可是…。。”

    “可是什么?”表妹强忍住睡意搂着我问。我笑了笑,脑袋痛的更厉害。

    “可是,就是想不起如何破解。哎。”我苦笑,头痛欲裂之感向全身袭来,我揉了揉太阳穴,扯紧了一些盖在身上的毛呢大衣,仿佛要将整个人都装进里面去。

    第二天,太阳热力袭来,身上的寒气赶走。表妹伸了一个懒腰,将呢子大衣搭在肩头,仰天深深吸了口气,仿佛阳光又神奇的给她输送了活力。

    怎么走出去?我思忖着,身上开始暖和起来。

    “咱们再试试。”林凡脸上又有了点血气,架子太小有点瘦弱听起来中气不足。我们五六个人仍旧不死心的又发起第三轮尝试,四个小时后又以失败告终。每个人耗尽打量体力,我的嘴唇干涸,裂开了几条缝,碰一下刺刺的疼痛传遍全身,嘴里低声喃喃:“我想喝水,我想喝水。”

    林凡、二狗也有点虚弱的睡在落叶上,脸上皮肤的水汽也开始逐渐蒸发,日夜在太阳的直射下两颊两边浮现了两片红色,用手一碰也是疼痛难忍。

    “这是被晒伤的。”梅朵卓玛说,她扭开她的小包里牛皮水壶,紧紧抱着又试探性的看了看我们,似乎狠下心来最后一点点拧开,将最后一点酒用手沾些青稞酒抹在我们嘴边,一股甘甜顺着喉咙流入肺腑,沁人心脾。

    到了第三日,第四日,只有三四个人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地凑在一起商量对策,观察许久后下定决心又在树上涂涂抹抹,拿着指南针小心翼翼地跟着走。没过多久,走在最前头的阿凯停了下来,低声叫道:“坏了,指南针好像失灵了!”

    小刀一个箭步走到他身边,二狗和林凡也凑了过来。一看才发现,原先跟着指南针的方向一直朝北走,到了此时才发现这仪器竟是失灵了。明明是往北边的方向,竟然指着南边。难道从一开始就走错了吗?阿凯自我否认的碎碎念,小刀抬头看了看太阳,说:“看这太阳东升西落,我们并没有走错。除非,除非…。。”二狗一个激灵抢先答道:“指南针自己错了!”

    话一出口,四人一脸错愕。如果这样的推论成立,那又是什么原因呢?根据以往的军队经验,阿凯想了想说道:“指南针是受到地球磁场影响的,如果我们都没有走错,就只里还有另外的磁场干扰这个仪器。”说完看向其他人,其他人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有做声。

    走了一圈后仍旧出现在我们面前。“真晦气!”林凡也开始满嘴脏话骂了起来,仿佛耗尽了他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四个男人谁也没有说出指南针失灵的问题,各怀心思。

    折腾了这几日,我已觉得头脑晕眩,除了二狗、阿凯俩人保存一丝体力外,其他人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精气。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胃里肠子里应该滴米未进了吧,口干舌燥不算什么,糟糕的是神智有点不太清醒,肚子饿得已毫无知觉。阳光照在眼皮上,就感觉只剩下几个光圈在闪耀。

    “来,吃一点野果。”阿凯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堆野果,用衣服兜着挨个儿给我们分发,所有人看见一丝希望,饥渴难耐地抓在怀里。“额~~~咳咳~~~呕~~~”野果刚一放进嘴里,林凡边跑向旁边呕吐起来,本来就身体虚弱如今更是体力较差。

    待他走出来之时,噙满泪水,脸色苍白得如一张纸,身体单薄得似随风而去:“明明很饿,一吃到食物便呕吐不止,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林凡似乎要疯了,已经经不住最后的绝望。

    “这是长久未进食,肠胃运转功能失效了。”我疲惫的说,幸好其他人都没有这么严重的现象,毕竟人在野外生存的极限是七日之内,如今已过去四天。鲜嫩的果汁流入口齿之间,甘甜青涩,很是解渴,身体的各项机能似乎又活了过来,神智稍微清醒一点,耳边嗡嗡作响。

    “生门打入,休门出。。。”姥爷指着小黑板上的粉笔字向我说,这一幕频繁的在我眼前晃。生门,生门,我喃喃自语,抬头西南方又笼罩着一层白雾,变化莫测,忽然两眼发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抓住阿凯的手说道:“咱们往西南出方向走。”

    阿凯不可置信,要知道西南处正是白雾弥漫,若是走进去就像之前那样完全迷失。小刀慢悠悠的凑了过来,一口否定:“实在太危险,我们都体力不支又要进入那种地方,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我孤赌一掷,肯定的说:“这是八卦阵,外围已有两层树林按照卦阵依次排开,只有西南方向才是生门,到了那里后往北上才能真正的开门而出。在这里,我们等死,往前走,也许还有机会。”

    他俩只是一张一合没有声音,也无力反驳,梅朵卓玛细弱的声音从我身旁传来,血色已从她脸上淡去,眼窝有点深陷:“可以一试。我们这里没人知道这鬼地方是怎么回事,既然苏锦已知晓它的原理,想必也有七八成走出去的把握。”

    我也没有太多把握,从未有过相同经验,只是听闻姥爷曾说过。征得一行人的同意后,我们相互搀扶的向西南方走去。

    走进才感受到,白雾的水气越发浓厚,惹得喉咙发痒,喷嚏不断。白雾非常浓烈,几个人走了进去用肉眼只能看得见零星点点,如果没有一条麻绳绑着带我们前行,估计悲剧又是重演。原本以为在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向北走是没有问题的,但进入之后才发现,根本寸步难行。白天是无法看到任何东西,无法凭借标志只能凭感觉向北走,等到了晚上环绕周围才看到我们还在原地踏步。如此便在这个小角落折腾了两日,已过去六日了。

    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动弹,不是身上的水分慢慢蒸发掉,就是整个精气神儿都渐渐涣散。口渴、饥饿开始袭击着我们,晚上忍受着寒冷,白天忍者酷热。已经没有人有任何力气可以开口抱怨说“就是你带的路,走了两天都没出去。”之类的话。

    “我快撑不下去了。”一向吊儿郎当的二狗此时精神全无眼神涣散,开始神神叨叨的念着,我靠着树上微弱的呼吸。一滴水珠流入我嘴里,阿凯正卷着树叶将水珠一点点流入我口里,他晒得绯红的脸上也开始干涩的脱皮,接着又给了每个人。

    “嘿嘿,谢谢。我看咱们是要死在这里了,真好,这么多人一起,比那些人好很多。”林凡神经兮兮的嘿嘿笑了两声,之前他无法进食,吃了几颗藏族的药丸之后好了很多,现在又变成体力不支,这一次绝望感涌向了我们。

    林凡布满血丝的眼睛翻眼看了看这些光秃秃的树,渴望着能向之前那样找到一点点野果,可惜只能无奈的抱怨。突然,一个挣扎的起身,一瘸一拐地向树丛内部走去,没过多久又嘴上沾满水走了过来。

    “好臭。”表妹呆坐在树上,抿着鼻子说道。随着林凡的越走越近,一股骚味儿越来越浓,我捂着鼻子勉强站起来走得更远些。

    林凡扶了扶金边眼镜尴尬的嘿嘿两声,神秘莫测的答道:“有什么好嫌弃的,不过是口渴了。”“可我分明听见你上厕所的声音啊,跟你口渴有什么关系?莫非……”表妹不服输的争辩道,刚说到最后转念一想脸色骤变。

    竟然喝尿止渴!想到这,我一个呕吐捂住嘴超树林远处跑去。“真恶心。”几个爷们也纷纷离开。林凡两手一摊疲惫的躺了下去,似乎口渴症状好了很多。

    “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得出,只要活下去。我们已经将近一周都没有进食喝水,再这样拖下去都会脱水而死。”说到这里,我们眼神黯淡。

    等到第七日的时候,阳光渐渐照进树丛中,我发现西南这一块有个被遮掩的小道,之前因为雾气太重没看得清,现在趁着还没有集聚雾气时便发现了这个地方。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走,我们向那边走。说不定可以走出去,到北边。”

    其他人毫无脸色,一动不动,我知道他们既没有体力也不想再相信我了。我不甘心的走到那里,那是一条被一堆废树叶遮住的小道,一路向北延伸。我心里一喜,宛如看到希望在向我们招手,开心的大声呼喊:“快来,这有一条小道。”

    天上雾气开始向这边飘来,所有人一听此消息顿时精神抖擞,开始挣扎着趁雾气还未完全袭来之时赶紧向小道挤来。

    一条蜿蜒的小道延伸向前,周边的灌木丛、松柏就像是仆人一般让开了一条道,我们踩在废弃的树叶上嘎吱作响,我们怀着仅剩的一点希望努力支撑,待我们向前走了几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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