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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旅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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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车内热闹的人声鼎沸,微胖男人操着四川口音大声调侃道:“嘿,美女,啊却拉噶~~”故意阴阳怪气的拖长尾音惹得周围几个还在打哈欠的人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听到这,表妹更是起劲的向旁边的阿凯挤眉弄眼,突然一把勾住他脖子腻歪道:“啊却拉噶。”阿凯看了我一眼一把推开她的手,可怎么扯都扯不掉。左边的二狗哈哈大笑,拍了拍他肩膀直言“艳福不浅。”表妹看到后座来这么了一个猥琐男,嘴巴翘着老高,有点嫌弃的嘟囔了一阵:“还是老乡呢,完全天上一个地上一个。”我大笑的接过话:“陌生猥琐男不都喜欢搭讪吗?”甭管他脸色相当不好,我也是自顾乐了起来。

    进入藏区后的阳光开始从白云底下慢慢游弋过来,天变得更加敞亮。

    “再过一个关口就到荷花海了,传说中水仙仙子曾在那里出现过,那里纯洁漂亮恍如仙境,和她遥遥相望的就是期盼已久的。。”突然又是一声巨响,车子向前“咔嚓”来了一个急刹车,正在讲解的藏族美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所有人也突然向前探出半个身子,脑袋撞到前面的椅子上。

    “怎么搞的嘛?!才开多久又轧了。”中年女人也抱住双手很是不满,被她这么一说,车里也有几个人开始起哄。司机有点慌了神,赶忙下车再一次的查看。过了一分钟后,只见他无可奈何地拍了拍我们的窗户,耸耸肩,示意我们下车。

    一群人不得已都下了车,当走到车头前面时都愕然。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一跳,一根长将近两米带着刺儿的铁链子横在路中央,前面两个车轮恰好正中下怀。正常人一看都知道这是人为,那个卷发的中年女人很不耐烦的骂了起来:“什么人这么缺德?简直扰乱我们的兴致,师傅,我们还能不能走啊?”

    被年纪小一些的女人叼了一顿,头发发白的司机师傅也来了脾气,操着一口北京腔,尖酸刻薄的答道:“车轮都被戳成花了,你看还能走波?”卷发女人也不甘示弱:“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司机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挺拔,无奈的说道:“我们只能往那儿走了,看周边有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现在只能这样了,再折腾天就要黑了。”

    听闻此话,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不满声此起彼伏。站在人群后面带鸭舌帽的男人抬高了几下帽子,那个满脸泛黄的律师右脚更是抖得更厉害。

    前头完全是黑压压一片的未开发山林,所有人都知道还未开发的深山老林里会遭遇什么事。卷发女人看向前方,也是满脸的恐慌。那是几千米海拔的深山,积雪常年不化,如今毫无野外经验的我们难道要在那个地方过夜?

第5章 夜魅() 
我们从大路一直向深山走去,远远看来仿佛近在咫尺,这一路走来从白天走到夕阳西下之时。橘色的余晖洒在蓝色的河水里,被雪白的浪花一个大浪给卷起,咆哮而过,当我们一行人徒步行走5百米走进才发现,这是一段汹涌的河流,河床上遍布巨石,河边是成片的森林,一眼望去树形千姿百态,山上白色瀑布一路飞泻而下,跌落河心溅起大朵浪花。

    布谷声响彻整个森林,卷发中年女人终于走累了,走向旁边一块草地上坐下,满口不满的冲着前面的队伍大喊:“就在这搭帐篷吧,天都要黑了。”她一说才发现,不远处幽深苍翠的茂盛植被即将到来的夜色笼罩下黑压压一片。

    听到这话,一行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把将驮着的大包小包全部放在草地上。“他娘的,累坏爷爷了。”胖胖的男人一口油腔滑调的长叹一声,就开始搭建起帐篷来,虽然痞是痞了一点,但对一同前来的陌生人很是照顾,尤其是那对老夫妻。

    “老人家出来玩走这么远的路,还要自己搭帐篷怪累的,来来来,这活就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做。”微胖男人瞅了瞅这对老夫妻,甜蜜恩爱身子骨也算是够硬朗,老爷子撑起半边帐篷时也还是有点微微颤颤。听到有人要帮忙,老太太喜上眉梢,赶紧戳了戳老头抱怨道:“别忙活了,你还以为是老骥伏枥呢,交给这位好心肠的小伙吧。”

    另一端,藏族导游陆续从包里翻出一包用草包起来的东西,一层接着一层打开,露出蛋黄色的酥油块,一阵清香的蒲扇味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浑身书生气息的大律师闻香走来,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好奇的问道。“这是合合草,专门用来包酥油的不容易变质,来蘸一点咸腌肉试试。”藏族导游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他,边说边从包里掏出另一包干粮递了过去,“我叫梅朵卓玛。”她说。“嘿,我叫林凡。”这个自称林凡的男人连忙接住咸腌肉,不好意思的咬上一口,连声道谢。

    即将步入夜晚的丛林里,不时的传来呱呱的虫鸣声,河水冲过来一个大浪击中石头的伴奏声。所有人三三两两的在靠河边的地方搭起了帐篷,各自忙活着。

    练过功夫的二狗,手脚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事给办好了,抬头左右环视一圈,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地方,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雾气,冷峻凌厉。他一个箭步向左上方走了过去。

    “三四个人搭帐篷还这么慢,简直就是蚂蚁爬嘛。要不我也来帮帮忙。”他凑到我耳根前,声音忽小忽大的说着。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看他眼睛来回转动似乎是在向我示意什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米开外的地方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一直盯着这边,见到我回头他赶忙用手压低帽子背过身去。

    这是出自本能躲避的方式,为何这人一直在观察我们呢?而且还是这么明显的方式。我眯着眼心里渐渐泛起一丝的冷漠和不安。我干咳了几声,阿凯停下手里的活回过头来。我向右挪了几步,挡住后面那人的视线,低声对阿凯和二狗说道:“对面那座就是犀牛神山,线索应该就在附近了。明天我们可以找准机会去看一看,另外。。”我压低声音说道:“想办法试探一下身后那个男人。”

    二狗会意的向我们挤眼弄眼,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来来来,一起跳个篝火舞暖暖身子。来吧,美女导游一起啊。”我和阿凯一脸惊呆:这货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这样试探?

    一时间,全部的人都看向我们这边,我赶紧撇过脸去假装不认识这货。只见他小小的个子无比欢快的跑到鸭舌帽的男子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雀跃道:“来吧,大老爷们别害羞一起跳一个。”扯住他胳膊的瞬间,男人敏捷的一反手一扣手,力挣将二狗的右手反手向后控制住,没真想二狗一个眼疾手快,骨头咔嚓一声,轻巧的挣脱开来,男人惊讶的嘴巴微张,发出低沉嘶哑的惊呼声。部队训练的姿势?难不成和阿凯一样,当兵出身?想到这,二狗不动声色地暗使回旋掌又一把将他死死扣住,当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左脸颊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刀疤,此时他既惊讶又凶狠的眼神瞪着突如来客。

    “说得好啊,大家过来放松放松,不能因为爆胎了就自我放弃不是?”胖男人终于忙活完了,听闻又有新节目,心痒不已,边说边搭建了一个小篝火,火苗嗖嗖燃了起来将慢慢暗下来的天点亮不少。藏族导游见状也热情如火的拉起一旁的林凡加入了进去,原本秀气的大律师没想到藏族姑娘竟然如此大方,脸刷的一下红了一片,但步伐也欢快不少,那对老夫妻拍着手雀跃的也围了过来,拉着二狗和鸭舌帽男子一块跳了起来:

    吉祥碧空苍穹下,瑜伽行者我密勒

    我于轮回生厌离,迳赴雪山无人处

    独住山穴修禅定,其时天地有默契

    疾风骤雨猛进袭,涧湖暴浪极汹涌

    ………………………………………

    那一夜,十几个来自天南海北的陌生人手挽着手,唱着《雪山之歌》欢快的跳着圈圈舞,橘色的火苗在每个人微笑的脸上跳动着,坐在单人帐篷里的卷发女人头靠着帐篷边,恬静的微笑享受这一刻的喜悦。

    “你。。。为什么跟踪我们?”二狗低唱时见缝插针的凑过脸来向鸭舌帽的男人问道。男人的眼光忽闪,倒映在眼中的火苗跳动着,他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继续高唱起来,嘶哑浑厚的声音仿佛历经了沧桑。

    一段歌舞之后所有人都疲惫而快乐着,相互之间似乎熟络了不少。我所有目光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鸭舌帽男子只是静静的一个人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又恢复到往日的冷淡。

    “这混蛋,问他为什么跟踪我们又不说,现在倒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二狗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汇报盗取情报的过程,听到这我一脸嫌弃的指着他脑门说:“真是脑子进水了,你这样问就像问一个小偷是不是贼一个道理,谁会承认啊。行了行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来是打草惊蛇了不过看他也没有什么坏心眼的样子。”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准备赶走一同来的老乡。

    “嘿,我叫李烟雨,很高兴和你们认识。”正在我们谈话之际,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过来,娃娃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兴奋。“看你跳的单人舞真美,有空也教教我。”男人在我右侧坐了下来,递过来一杯水客套道。

    是他?看着他不自然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里莫名有种抵触情绪,但基于礼貌我也抿嘴笑了笑礼貌的回敬:“过奖了只是小时候练过一阵子而已,看你矫健的身材看来也锻炼了不少。”

    这个叫李烟雨的男人谦虚的摇了摇头,黑色的眼珠像镶嵌的宝石让人沉溺:“嘿嘿,哪有这么厉害,只是小时候下过农活风吹雨打的身体才变得这么结实。你旁边的这个朋友也不错嘛。”说着便拍了拍阿凯的肩膀,看到来人突如其来的热情阿凯一反常态地厌恶的走开了。没想到他也和我一样,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穿着黑色夹克的李烟雨手停留半空满是尴尬,又干笑几声自嘲道:“看来你这位朋友不是很喜欢我啊,嘿嘿。”我赶忙接过话打着圆场:“他就是这脾气别放心上,我叫黄彩儿,这位你就叫他二狗吧。”二狗热情洋溢地握了握他的手,调侃道“兄弟,你这皮衣蛮好看的,一看就是上等好货,哪天也告诉兄弟我也穿穿这等料子的衣服呀。”他两眼放光的摸了摸黑色夹克服,笑得合不拢嘴。

    真是死性不改,看着他一副谄媚样,我心里犯着嘀咕。记得出发前,赵老头不放心这个同村人特意摸了他的底细,没想到他平日里只是印刷厂一个不起眼的小员工,背地里竟干着皮草买卖生意,“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贪财之人必未蝇头小利唆使。”后来赵老头得出这么个结论。

    李烟雨又是一笑,两颊像是绷着一张猪皮脸似的,不自然的出现一丝丝细纹。“哪里的话,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有个朋友做这个生意的,改天有机会介绍介绍。”终于听到像样的承诺,二狗那贪财货终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放开那件夹克衣,哼着小曲走了。

    四周开始安静了下来,天被撒上了一层黑色墨水,偶尔繁星点点衬托这夜空。

    这个叫李烟雨的男人向我眨眨眼,露出发黄的牙齿,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腿脚因某种莫名的激动开始有些颤抖,突然又回过头来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晚上要拉紧帐篷,小心有野兽出没哦。”他嘿嘿几声,丝毫不顾我感觉莫名其妙的表情,扬长而去。

    我无语的心里os,这人有种说不清的怪异,话语似乎是像吓唬小孩的玩笑,可从刚才的表情和举止上来看丝毫看不出假话的样子。这个男人让人油然生出不祥之感,说他稳重很有忍耐力却有种神经兮兮的感觉,易激动和动怒。之所以这样说,阿凯曾对他的无视让他非常愤怒却活生生的压制了下去,那种细微的表情终究难以掩盖。

    夜晚的森林刮来阵阵刺骨的凉风,我裹紧被子翻了个身,第一次在陌生的郊外犯起了失眠症,帐篷外篝火仍然顽强的燃烧着,倒影着的火苗在凉风嗖嗖中摇曳。突然一阵风“嗖”的吹过,火苗熄灭全世界除了男人发出的鼾声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缩了缩身子,心里犯嘀咕,看了看熟睡在身边的表妹我拼命闭上眼,自我催眠的想要入睡。习惯了家里面所有人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日子,如此死灰般的夜晚让人心里莫名发憷。

    咚咚咚,黑暗里传来响动,接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逼近前方左上角。突然小孩的哭声划破天际,外面的其他帐篷被一块巨大的东西坍塌下来,几个男人的低吼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惨烈:“啊~~怪物~~~快跑。”我被这惨叫的声音惊醒,看到表妹一脸惊恐的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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