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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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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抱起苏葵的身体,一团浓雾从脚下升起,两人的身体逐渐消失在这偌大的城堡里。

    维拉德萎靡的瘫软在地,缩在角落里,呆呆的望着那个已经空掉的位置,喃喃自语,“不会了——”

    他知道错了,如果当初,他能认真看清自己的内心,而不是一味的逃避,试图用怨恨去掩盖已然心动的内心,是不是,结果就孑然不同了?

    没有人给他回答,没了她存在的城堡,不过是一片死寂。

    …

    苏葵缓缓睁开眼睛,耳边有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她侧眸,外边不知何时已经夜幕低垂,阴云密布的蓝黑色夜幕中看不到一丝光亮,满是阴霾。

    房间是陌生的,带着东方古典元素味道,原木的桌椅长柜,桌上摆放着一个造型是狰狞可怖鬼脸模样的灯台,上头点着一支蜡烛,在夜色里散发着幽微的光亮。

    头顶忽然被一道黑影遮挡,失去了唯一的亮度。

    苏葵已经习惯了黑暗,她并不在意,侧了侧身体,靠着墙的方向假寐。

    “醒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在耳中令人觉得压抑。

    见苏葵不语,该隐无所谓的笑笑,强硬的揽着她的肩将她扶坐起来,“喝了。”

    他递到她眼前,用玻璃杯装着的粘稠血液在杯中晃荡,还未入口,属于血液的清甜便已经率先顺着空气飘进鼻腔。

    “你不该救我的,”她没有接过玻璃杯,慵懒的靠在床架上,脚腕上的链子在烛火下散发着黯淡的光。

    该隐大掌摸了摸她如墨般的长发,带着干燥热度的手指从她冰冷的脸颊划过,忽的勾起她瘦削的下巴,冷冷挑唇,“你想死是吧?还是说,离开了维拉德后,没了求生的欲|望?”

    苏葵幽幽叹了一口气,终于掀起眼皮看他,“我活得太久了,其实,在阳光下死去,对我来说,也是最好的归宿。”

    该隐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气极反笑,,“呵,你不是想要赎罪么?不管了?”

第627章 伯爵夫人(四十八)() 
苏葵侧眸,在烛火幽微中,认真的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就是最好的赎罪么?”

    “你——”该隐恼怒的举起手,最后恨恨的放下,丢下一句,“随便你,如果你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饿死的吸血鬼,我也无话可说!”

    说罢,他快步走出房间。

    否则,他怕他自己忍不住一把掐死这个只要清醒着,说话就带刺的女人。

    雨在后半夜停了,苏葵坐在床上摆弄着脚腕上的束魔链。思索着是否真的要趁这个机会干脆利落的结束这漫长的生命。

    否则,以她这除非自己愿意,和外界因素把她杀死外,根本不会结束的生命,让她有些无可奈何。

    第二天,天气意外的好。

    但这些苏葵是无缘看到的,她所在的房间门窗紧锁,连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所掩盖,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支蜡烛不分昼夜的燃烧着,连带着让她也分不清白天黑夜。

    自从戴上束魔链后,身体里所有能力都被压制,让她像个患了绝症的人一样,只能躲在黑暗里苟延残喘。

    那杯该隐带来的血液依旧放在木质的床头柜上,血液失去了温度,已经凝结成块。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

    最后,落到了紧紧遮挡住光线的黑色窗帘上。

    她走过去,手在触碰到窗帘一角时有片刻的犹豫,但想到从此只能活在黑暗里,除了血液外尝不到任何味道,被囚禁于这间小小的,像是牢笼的房间里时,眼神变得坚定。

    她唰得拉开窗帘。

    炙热浓烈的阳光刹那间倾泻进来,在她脚下铺了一地碎金子似得光点。

    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清晰的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到,皮肤变得透明,青色血管里的血液却早已经停止流动。

    她垂眸,现场浓密的眼睫根根分明,淡淡的白色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在她的手臂之上,有透明的烟雾慢慢从手腕上升起,那是维持她生命的能量,等这些东西彻底消失在空气中时,她也会随之化为一滩灰烬吧?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二次亲身接触阳光,不同于第一次的全身武装,是真的肌肤与阳光的触碰。

    几乎暖到心里去。

    难怪电影里总有吸血鬼向往光明,就连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吸血鬼,在冰冷的黑暗里苟延残喘久了,也不是一样向往。

    “咔——”

    门忽然毫无预兆的被人推开,看到眼前景象的第一眼,该隐瞳孔紧缩,暗骂一声大步冲了过来,一把将窗帘拉上,“该死的,你在干什么?!”

    他大掌死死握住她瘦削的肩膀,将她按到床上,深到看不见底的眼瞳死死盯着她宝石色的眸子,冷笑,“你是有多爱他?爱到不能忍受哪怕一分一秒和我同处?这才离开多久,你就迫不及待的像自杀么?”

    苏葵眼神闪了闪,苍白的唇瓣轻启,“我没有……”

    她承认她是自私了些,明知道爱人就在眼前,却因为忍受不了囚禁和苟延残喘而奢望放弃这辈子,期望在下辈子重新相遇。

第628章 伯爵夫人(四十九)() 
下一秒,嘴唇直接被他凶狠的咬住,如野兽般在她耳边厮磨,“没关系,即便是有,时间,也足以淡化一切,我等得起!”

    “唔——”她痛的蹙眉,眼中被逼出一点泪光,虽然很快隐去,却依旧被紧紧注视到她的该隐捕捉到。

    大概是苏葵的演技太好,苏葵现在所有的自然反应,都能被该隐理解为讨厌他,讨厌他的触碰,讨厌他的接近。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心气难平。

    大掌缓缓下探,将她身上血红长裙犹如破布般一把扯下,他滚烫的身体与她冰冷苍白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厮磨着她染血的唇角,漆黑如墨的眸子撞进她黑红色的重瞳里。

    古老的木床上,一身肌肉分布均匀的他居高临下的将她禁锢在身下,微微抬手间,雪白的床帐无风自动,渐渐垂落下来,把这本就狭小的室内隔出了一块旖旎到绝望的空间。

    苏葵被他抵到床角,艰难的喘息。

    “为什么不反抗,还是你习惯别人这样对你?”他妖冶的眸光缓缓在她苍白的精致面容上流转,滚烫的指尖抚上她紧闭的眸子,声音阴冷。

    冰冷的气息打破了一室涟漪,仿佛此刻他们不是在做世上最古老的事情,而是,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无声对抗。

    苏葵咬牙,殷红的眸子从他脸上移开,冷声道:“要做就做,哪来的废话!”

    她基本可以断定,这个爱吃飞醋的男人脑袋里不知又在脑补什么了。

    该隐被她的话气的笑出声,他磨着森白的牙齿,阴测测的咬在她肩膀处,“你倒是淡定,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低沉的话音落下,下一秒,他的动作便如狂风暴雨般剧烈的席卷而来,苏葵死死咬住下唇,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暴雨,轰隆隆的雷鸣声在密封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压抑。

    她不堪一握的腰身被他一只大掌揽住,他的每一下,似乎都像是要把她折磨死在这里一般,毫不留情。

    空气里充满了蜡烛的气味与麝香的味道。

    室内一片死寂,除了喘息声,再无其他。

    没有人说话,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在这张木质的小床上,分个高下。

    时间一点点流逝,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逐渐被黑夜笼罩,室内的拉锯战依旧在持续。

    豆大的汗珠滚烫,砸在她的肩膀,她苍白的肌肤上有点点红痕,随着时间流逝,又变为紫红色。身体没有血液循环的她,根本无法自我修补,只会让痕迹越来越明显。

    当苏葵觉得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真的会弄死她的时候,他闭着眸子咬牙停下了动作,抵着她冰凉的额头,恶狠狠道:“在我有生之年,你就算是死,也别想摆脱我!”

    我的猎物——

    …

    就像他说的那般,苏葵穷极一生都没有摆脱开该隐。

    当然,也许她从心里也并不想逃开。

    在经历了两次死亡,每次都被从悬崖边缘拉回的时候,她忽然就醒悟了。

    既然都是宿命的安排,那么,无论怎样,就这么一直纠缠下去吧。

    她也,无所畏惧呢——

第629章 有匪(一)() 
魏朝,四九年间,恰逢宋魏两国交战,全国大面积的下起暴雪,百姓庄稼一年颗粒无收。

    当朝国师夜观星象,得上天指示,上奏朝廷,因战乱死伤无数引起上天降下灾祸,唯有停止杀戮,或可免灾。

    宋朝国主得到消息,不忍百姓受苦,亲自脱下皇袍,在寒冬腊月里请国师作法,跪求上苍怜悯,放他百姓一条生路。

    而后亲自修书,快马加鞭交于魏国皇帝,自请休战。

    魏国当时国库亏空,已无力支援前线粮草,宋朝国主恰在这时递来休战和书,正中他下怀。于是,在死伤无数,争斗了整整两年的战争,以一场举国重灾告罄。

    双方将领各自退去,留下了再也不能回乡的士兵尸体,返回了家乡。

    来年二月,在休战几月后,大雪终于停下,天气慢慢回暖,百姓总算得了一到了一线生机。

    魏宋两朝受到了上苍责罚,终于悟到了天道轮回之因果,从此再也不敢提开战之事。

    来年开春,百姓渐渐从灾难中缓过神来,拿着朝廷发放的粮种,开荒播种。

    一些因为饥荒而不得不上山落草为寇的百姓,见世道平稳,也纷纷放下武器,下山做起了良民。

    而在这些土匪中,唯有朝阳城凤凰山之上的无名寨最顽固。其他土匪都在朝廷派遣的官员劝告下,纷纷回了家中做了良民。

    唯有他们,可以说是软硬不吃,无论如何,他们就是不下山。

    久而久之,朝廷见他们虽然依旧顶着土匪的名头,却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偶尔把从山下路过的镖车给截了,那也是因为其镖车主人本就不是好东西。

    时间久了,朝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理会了。

    但真实情况究竟为何,知道的人却极少。

    …

    四月初,桃花缤纷遍地粉红,几辆辆素青马车摇摇晃晃从远处赶来。

    前方有两个壮丁骑着高头大马开路,后头的马车上坐了几名嬷嬷和丫头。

    被保护在中间的马车内,一名身着青衫的丫头梳着双髻,倒了杯茶水,端起递给靠在车内软塌上看书的女子,轻声道:“小姐,歇歇吧,都看了两个多时辰了,小心累坏了眼睛。”

    女子明眸皓齿,肌肤胜雪,一身粉色广袖水裙,乌黑柔亮的发间斜斜插了一支珍珠钗,流苏随着马车摇摇晃晃。

    闻言,她点了点头,依言放下手中的书,接过茶盏轻抿一口,问,“还有多久到舅母家?”

    没错,问话的人正是苏葵。

    原身叶绾绾本是商丘中人,家世显赫,父亲乃是皇商,叶绾绾既是嫡出又是唯一的孩子,自然千娇万宠般的长大。

    父亲叶明然与其母罗素云伉俪情深,罗素云在生下叶绾绾后身子受损,再不能有孕,一直对不能为叶明然添加男丁而愧疚,几次劝说他纳妾未果,只得作罢。

    二人一辈子未红过脸,母亲在她十岁时因病去世,父亲大恸,大有追随母亲而去的冲动,若不是估计母亲临终时的嘱咐,要把叶绾绾抚养成人,也许叶绾绾会彻底失去双亲。

第630章 有匪(二)() 
叶明然把叶绾绾抚养到十八岁,极尽娇宠,终于熬到她过完十八岁生辰,撒手而去。

    叶绾绾在料理完父亲后事后,被远在朝阳做官的舅父接了回去。

    舅父罗中庭任太守一职,舅母王素音乃是当朝御史之女,以罗家的家室算是贵妻,自然异常嚣张跋扈。她虽未能生下子嗣,但身边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傍身,再加上娘家的背景,足以让她在罗家挺直腰杆子做人。

    此次接叶绾绾回来,王素音虽然不满,但想到叶绾绾父亲曾经是皇商,手中积累的财富定然不容小觑,而叶绾绾是叶家唯一的子嗣,不留给她还能留给谁?

    这样一想,把她接回罗家,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叶绾绾初到罗家,确实受到了舅母一家的好生款待,但时间一久,众人发现叶绾绾就是一个冷淡性子,不通人情世故,整日只知道抱着书本埋头书海。

    罗中庭倒是喜欢她沉静的样子,但奈何其他人看她不顺眼了,他又整日忙于公务,根本估计不到她。

    是以,不过短短三月,她就被王素音借口帮她保管财物为由挖空了遗产,而后便彻底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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