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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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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极为激烈的拍打床铺,小小的身体显得异常孱弱,苍白干裂的面颊上结着难看的血痂,看上去真像一个被外来人闯入领地,又无力反抗,只能剧烈挣扎以示抗议的小兽。
“你走!你给我滚出去!”
苏葵听着他嘶哑着嗓子的叫骂,抬手阻拦了要上前的璎珞,侧眸淡淡道:“你们先出去等我,我跟皇弟说几句话。”
“可是公主……万一他伤了您可怎么办?”璎珞迟疑着不肯动弹,若是主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她定是万死难辞其咎。
“出去。”苏葵走上前,轻而易举的制止了南玄戈的挣扎,“我不想重复第二遍,这是最后一次,知道吗?”
怎么又忘了主子的禁区——
璎珞懊恼,连忙应是,最后看了一眼南玄戈,确认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不会对苏葵造成伤害后,垂着头不敢再说什么,轻步走了出去,带上门便站在外头候着。
南玄戈死死瞪着她,眼珠血红,喉咙犹如破风箱般呼哧呼哧喘着气。
“我让你也出去,你是聋了吗?!”
第228章 长公主(九)()
苏葵掩唇轻笑,“皇弟犹在病中,还是不要发那么大的火比较好。”
“呵,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罪魁祸首是谁?”南玄戈见恶语相向依旧赶不走她,冷着脸怒声道。
他以为自己表情凶恶,其实看在苏葵眼中,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闹别扭罢了。虽然在日后他生长为外人口口相传的玉面阎王,可今日亲眼看来,心中还是存着善念在的吧。
否则,他一个孩子,怎么有如此大的勇气,在寒冬腊月里,跳入结了冰的湖里,只为救一个令他相当不喜的人?
眨了眨眼,眸光流转间,苏葵缓缓坐下,这才发觉身下的床铺又冷又硬,根本毫无保暖性可言。再伸手一摸被褥,当即沉下脸,声音冷厉,“璎珞!拿着本宫的令牌去请太医到长乐宫候着,再带几个得力的太监过来!然后把在净疏阁当值的太监全给本宫绑来!”净疏阁便是南玄戈从小居住的宫殿。
眼下的情况怎能令她不恼?别说又冷又硬的床铺了,入手的被褥触感极差,里头的棉花不知用了多少年头,一坨一坨的结成块儿状,中间的缝隙薄得象纸。
睡在这样的环境里,年纪又如此小,南玄戈现在还活着,苏葵当真觉得是个奇迹!
璎珞在外头听到公主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不由打了个冷颤,。即使苏葵不在眼前,依旧在外头躬身应了个是,连走带跑飞快离去了。
南玄戈目光如炬地望着苏葵雷厉风行的讲话,幽深的凤眸中不带丁点本该属于这个年龄的活泼开朗,取而代之的是属于成年人的沉着冷静的神色。
“你到底想做什么?可怜我?”可到底再如何伪装成熟,他也只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咬牙切齿的讲话暴露了他内心的性格并没有那么沉稳。
苏葵挑眉轻笑,“我为什么要可怜你?”
“呵,”南玄戈冷哼,笑的不屑一顾,“若非如此,南秦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怎会屈尊降贵,踏入本应一辈子都不会涉足的掖庭?!”
“这个世上比你可怜的多了去了,我没有理由去可怜你,我来这里,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罢了!”苏葵为他掖了掖因挣扎而松动的被角,曼声答道。
虽然这种被子已经毫无保暖度可言,但眼下的情况里,却也聊胜于无。
如冷玉般的指尖无意间触及到了南玄戈的下颚,他闭着的眸子动了动,鼻息间是沁人的药香。
“我不需要,你只要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你走吧——”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出声。室内一下子凝滞下来,散发着腐败味道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大脑,令南玄戈本就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头痛欲裂。
尤其在闻过那样好闻清新的味道后——
久久都没有听到回答,若不是南玄戈没有听到脚步声,差点就以为苏葵已经在他的恶语相向中受不了离开了。
第229章 长公主(十)()
他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看一下,但心中又觉得这样的做法会显得自己多么想要她留下来似得。于是,面色苍白的少年脸上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表情,隐隐带着挣扎。
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摸上他的额头,凉凉的感觉令他高烧中的身体尤为舒服,忍不住向那个散发着凉意的地方凑近几分。
“怎么?很难受么?”依旧是那样清冷的女声,此时听在南玄戈耳中却似乎带了点安慰的意味,“再忍一下吧,过会等人来了,我便带你出去,以后有我在,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好听的声音如潺潺溪水缓缓流入人心,只觉得心旷神怡,想一直沉浸下去。
却在听到她后面的话后猛地睁开双眼,小小的少年眼中闪过掩饰不了的错愕,“你、你说什么?!出、出去?”
“嗤——”
苏葵不由弯了弯眉眼,“怎么?很不可置信?我记得你救我的地方是位于御花园内吧?不知身在掖庭自由受到限制的你,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南玄戈刚刚暖起来的心脏瞬间冷了下去,吃力地扯掉苏葵的小手甩开,“别碰我!你真让我恶心!怎么,你若想告发我尽管去啊,在这里扮什么好人?!”
他扭过头,眼眶忍不住一阵阵发热,就差一点,差一点——
他就以为,这人真的是来救他脱离这个牢笼的……
苏葵的手被甩到床柱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动,立时钻心的痛意便袭了上来,细白的手背上被刺棱棱的柱子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听到响声,南玄戈回头便看到刺目的鲜血染红了苏葵的手背,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刺眼至极。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眸子闪过一抹愧疚,口中却冷嘲热讽道:“活该!谁叫你离我那么近,你早该离我远点儿的!”
苏葵也不恼,随意收回手扯着床幔擦了擦,顾盼惺忪的桃花眼似乎永远带着一层看不透的雾气,懒懒散散的立在不远处望着他,“南玄戈,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对你抱有恶意,你不该因为以前所遭受的,便去怀疑以后人生道路上所遇到的人全部另有企图。你记住,这样是不公平的!不是对别人的不公,而是对你自己!人生已是如此艰难,你为何还要如了那些歹人的意,将自己全身裹在刺里,去刺痛那些试图对你释放善意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按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语气平静无波,“我先出去,你自己好好思考一下我说的对不对!”而后她在转身步出内室之前,又徐徐留下一句,“另外,你更该认真思考的是,你身上有什么是我要觊觎的!别忙着发火,人生在世,总要有点价值的,若没有价值,那便等同于废人,毫无用处可言!你还年轻,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说完,她裹着火红斗篷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
没办法,苏葵这人就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第230章 长公主(十一)()
苏葵的一番话无疑正戳中了南玄戈的内心深处,他的视线追随着苏葵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其实听了苏葵一番话后,他面上虽不显,其实内心已然掀起惊涛骇浪。他没想到,景流鸢只是一介女子,还是宫中众所皆知的胸大无脑的类型,形同草包。可今日一见,却完全颠覆了她本来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这是一个蕙心纨质,内心自有谋算的女子,和外界传闻压根扯不上丁点关系。而且极其能忍,南玄戈本以为他失手伤了她,还是伤在形同第二张脸的手上,怎么说以景流鸢本来的性格,一顿惩处是绝对逃不了的。
但,景流鸢没有,她甚至没有喊一声痛!
这令他惊讶的同时,心中也不免悄然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突然,外殿突然响起似乎是被人堵住嘴发出的唔唔声,他定下心神朝外探头之时,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近。
还来不及细看,“嘭嘭嘭”几声,几道影子闪过伴随着重物落地,南玄戈这才看清,原来是几个身穿酱红大太监衣袍的公公拎着几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面熟太监丢了进来。
居然是他宫中的太监——
那几个公公扔下这几个太监后,便恭敬地垂首立于一旁听候吩咐。苏葵是在最后进来的,她澄澈清冷的视线绕过屋内的众人直接向南玄戈看去,“看来你确实认真思考过了,还不算太冥顽不灵。”
“你!”南玄戈瞪眼,这人明明看上去形象清冷矜贵,为什么吐出的话总是形容带刺到处扎人。
或者,是只对他如此?
“咯咯咯……”苏葵忍俊不禁,实在是此刻南玄戈的表情太过好笑。
瞪得圆滚滚的眼睛看上去呆萌呆萌的,却偏要强硬的伪装成一个旁人不可侵犯的模样。
“闭嘴!不准笑!”南玄戈呲牙,想阻止她,没成想,在他露出这个表情后,却听到更响亮的笑声。
轻轻涟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极其好听,南玄戈莫名就觉得耳根一阵发痒,还不明白情感为何物的他脸上缓缓爬上一层绯色。
只是他犹在高烧中,本就通红的脸颊看上去只不过更红了而已。
苏葵终于笑够了,她敛了敛眉,莲步轻移到南玄戈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眉眼唇稍似乎还带着笑意,“南玄戈,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的面前,一、是跟我走,从此以后,有我在,你自不必再受人欺悔。二、便是你今日就当我从未来过,你只要点头,我立刻就走,只是……”
她精致的下巴点了点伏在地上拱动的几个太监,意思已然非常明显。
“你是要自由,还是要继续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嗯?”
“我……”南玄戈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漆黑的眸中闪过挣扎,他指尖发麻,透露着他内心的紧张。
他怎么可能不渴望自由,渴望能够光明正大的立于人前呢?只是他怕,他怕他刚出了龙潭又跌入虎穴。
然,他依旧想赌一把!
这次,便拿性命做赌注如何?
第231章 长公主(十二)()
沉默了半晌,久到就连璎珞都惊讶的抬头望了南玄戈一眼。内心完全想不明白,这么大的恩典,若是换成别人,早哭天抢地的宣誓至死追随公主了。
可南玄戈只是沉默——
璎珞又看了看苏葵,见她精致的小脸上是一派淡然,便定下了心,垂首静待。
苏葵此时气定神闲,她轻轻吹着手背上的伤口,心中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她所认识的南玄戈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他绝对不会甘心就此在冷宫里被埋没一生。
如今,她已经向他主动伸出手,只看他如何对待了。
果然,当苏葵吹到伤口发麻的时候,南玄戈开口了,用他那粗糙沙哑的嗓音坚定的说出一句话,“好,我跟你走!”
苏葵挑眉,“不怕了?”
“再差不过一死,与我现在有何分别?”南玄戈深深望了她一眼,眸中暗色渐深。
“好!”苏葵击掌轻笑,挥手对候着的几个大太监道:“来人,去把外头的车撵备好,把九皇子带到长乐宫去!”
一般人在宫中是不许用车撵的,而这又是皇帝对景流鸢的一桩‘恩典’。
既如此,苏葵可不打算浪费,她是准备物尽其用的才对。
南玄戈神色复杂,不过只怕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苏葵是打算将他培养成一代皇帝。
“那……这些人呢?”
在几个公公准备扶他起身的时候,他冷不丁道。
苏葵视线流转在几个听到南玄戈的话后,瞳孔倏地放大的小太监脸上。他们艰难的唔唔着,拼命想吐出口中塞着的布巾,却只是徒劳。
“这是你的太监,我便将他们交于你处置如何?”苏葵摩挲着皓腕,徐徐开口。
“交于我?”南玄戈重复了一句,目光在她脸上扫视,但苏葵的情绪一向掩饰的极好,任凭他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是几个欺上瞒下的奴才,便是随意处置了也无碍,玄戈,依你看如何?”慵然半阖的桃花眸内精光掠过,苏葵轻描淡写道。
她语气平淡的似乎在说什么笑话,仿佛她身处的也不是皇宫深处尤为凄凉的冷宫,而是冬雪晚亭赏花温酒,嗓音涟涟,清幽四溢。
却无端令室内的所有人身子不由发颤,几个着酱红衣袍的大太监亦不由将头颅垂得更低,以免被主子发现了眼中的胆寒。
倚在床柱上,南玄戈眼眶因为高热微微发红,瘦骨嶙峋看上去真有那么点像从恶鬼道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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