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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夫君休想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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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突然!”紫若轩眼底已隐隐可见晶莹的泪光,衬着他那一张白皙俊逸的脸蛋,尤为的让人怜惜不已。
慕容清歌心下一怔,紫若轩对她的情意,她又岂会不知?不由放缓了语气,轻声道:“其实我一早就有决定,只是未曾事先告诉你而已,况且,母皇的心思,又岂是我等能够揣摩得了的?我不说,也因我心里没底而已。”
紫若轩咬了咬唇,似在极力的隐忍什么,有若宝石一般的眸子,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眼里有悲伤,还有许多莫名的情愫,看不明,猜不透,她被他盯得心下一惊。
这样的眼神,哪里像成天天真无邪,总是嘻嘻哈哈的紫若轩会表现出来的,顿觉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关心道:
“若轩,你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么?”想起几年来,他一直生活在她身边不假,而她却并未真心的关心过他,想想便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他却从未在意,仍旧嘻嘻哈哈的在她身边转悠着。
紫若轩紧咬了下唇,片刻后方恨恨道:
“都道晋阳公主冷漠无情,心机极深,我还不信,今日看来,可不就是如此!”一句话说得慕容清歌一头雾水,可是想要再去问个究竟时,紫若轩已经转身。
原本好好的心情被紫若轩这突然的话说的一顿莫名其妙,顿时大为光火,望着紫若轩急速离去的背影,紧咬着牙关,紧握着拳头,随即回头,冲着一旁的墨影道:
“紫若轩今儿是怎么了?更年期提前了么?没事在这发疯!”
墨影闻言,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回道:
“主子,若属下没有猜错,紫公子这是在生你的气!”
慕容清歌挑眉,喃喃出声:“生气?生什么气?”
“大约是主子前去飘云城,未有事先告知紫公子,紫公子因担心主子的安危,故一时气愤难平,才会如此生气!”
慕容清歌瞬间明了,随即瞟向紫若轩已经缩成一团的背影,心中说不出个什么味道来。
慕容清歌静立片刻之后,便不再停留,而是急速往书房那头走去。
刚拐过拱门,就见青梅一路快速奔来,见着慕容清歌之后,忙行礼作揖。
“主子。”
“有何事?”
“回主子的话,祁太傅在偏厅已等候多时,还望主子示下!”
一听是祁慕言,慕容清歌眉头顿时紧紧皱在这处,心思着,他此时跑到她府上来,倒是作甚?她可不认为,祁慕言这是闲来无事,过来串门子,或是与她来联络感情的。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虽然心中委实不大想见这个腹黑极品男,但是人家不但是她的老师,更是她即将过门的夫君,她如何能不见?
即便心中再是不愿,当祁慕言是瘟神,既然已经到得府上来了,自然是必须相见,否则以她对祁慕言的了解来看,这个腹黑小气男,定会将她冷落他一事,告知她母皇或者父君,到时候她母皇或父君怪罪下来,可就不好玩了。
“墨影,你准备一下,本宫明日一早要去军营视察军情!”
墨影一愣,没有立刻领命,而是一脸心事重重的站在原地,慕容清歌见此,不由道:“还有什么事情么?”
墨影闻言,忙恭谨回道:
“不是,只是属下认为,主子您乃是金枝玉叶,亲自去视察军营,是否要先通知毕将军,让她事先准备一下?若是在军营中出了什么乱子,属下等亦是担当不起的!”
慕容清歌闻言,一声冷笑:“无需如此,本宫要的就是突袭,事先通知之后,再去视察,看到的不过是一些装出来的假象而已。若是如此,本宫宁愿在府上歇息,也不用去费时费力,做这些无用功。就算明日视察,会出什么乱子,本宫不还有你在旁护着么?更何况,以本宫今时今日的身手,亦并非阿猫阿狗都能够伤得了的!”
即便墨影分身乏力,而她亦抵抗不来,她手下可还有一只精锐的隐卫部队,培训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墨影所担心的事情,她也知道,不过若毕凌霄胆敢在军营中利用他大姐的兵权势力的而动她的话,若她伤了分毫,他大姐这项上人头,连同他们毕家,怕也是难辞其咎了。
所以,她的安危,从这一点来看,她一点都不担心。
、第四十章 妇唱夫随
墨影闻言不再多言,而是领命之后转身离去。
待慕容清歌赶至偏厅时,祁慕言正悠闲的坐在那喝着热茶,见到慕容清歌进门,他祥装猛然醒悟般,起身就欲行礼,慕容清歌心中冷笑。
如此装腔作势,倒是做给谁看?这里既无她母皇,亦无她父君,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面上却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忙道:
“太傅无需多礼,该学生给太傅行礼才是!”说罢,真是躬身给祁慕言行了一礼。
祁慕言也未坚持客气,而是径直坐下,受了慕容清歌那一礼,慕容清歌暗自咬牙。
祁慕言你别得瑟,等你嫁入我公主府,做了我的夫君之后,我定日日让你给本公主请安,折磨死你!
随即,她走至主位上坐下来,笑着道:“不知今日是何风,竟然将太傅您给刮来了?”
祁慕言闲闲的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后,方缓缓开口。
“今日散朝之后,皇上将下官唤至偏殿,嘱托了下官一番话,下官思量再三,觉得该是要说与殿下听的。”
慕容清歌闻言,面露疑惑之色:“哦?倒不知母皇与太傅您说了些什么,学生自然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心里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以为拿着鸡毛就能当令箭,以为拿着我老子做幌子,我就会怕。
祁慕言道:“此次殿下您前去飘云城击退敌人,前途凶险未知,亦不知何时才能班师回朝。而下官与殿下的婚期又是在下月初八,如此一来,殿下定是不能如期归来,与下官完成大婚的!”
听了祁慕言的话,慕容清歌心中那个高兴啊,依祁慕言的话,他们这婚礼怕是要无限期押后了。
她母皇果然是深思远虑,考虑周详啊,不过这一次,她却极为欢快,毕竟她与祁慕言严格来说并无男女之情。
从小到大,她都只是将他看做是师长,虽然这小子比她大不了几岁,长得也挺清秀俊逸,然而,此人实在太过腹黑,阴险狡诈,要是和他谈恋爱,不知道要死多少脑细胞。
若真是如此,她倒更愿意,和紫若轩那样干净且天真无邪的男孩子在一起,起码不用时刻揣测对方的心事,更不用事事深思熟虑,小心翼翼。
此去飘云城,事情顺利,一年半载,若是不顺,也许就要个三年五载,祁慕言如今已经二十一岁,像他这般年纪的男子,已经算是老男人了,若是再等个三五年,直接成老头了。
她能够想到的,祁慕言自然也能够想到,他这般男子,又岂会白白在此等待她遥遥无期的归来?
心中高兴,不由笑道:
“哈哈…祁太傅所言在理啊,学生也深觉,此去凶险未知,归期不明,岂能浪费太傅如此大好光阴?想必母皇也曾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叫太傅过去,让太傅与学生取消婚约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是一件值得杀鸡宰羊的喜庆事情。
祁慕言勾唇,笑得一派云淡风轻,然而双眸里所透露的却是十分的高深莫测讯息,直看得慕容清歌心中一咯噔。
祁慕言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通常都是让人十分担忧的,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定会让人措手不及。
“殿下多虑了,皇上叫下官过去,不过是嘱托下官一并随行,再于下月初八,与殿下在军营里将婚礼如期举行而已。不过就是身在军营之中,自然不比在京都里,一切从简,只图一个形式,再就是给下官一个名分!”
慕容清歌闻言,一口茶当即就卡在喉咙里,差点直接喷出来,好在她及时忍住,才未如此。
“太傅如此矜贵之人,婚姻大事,又岂可如此草率,不行不行,待明日学生进宫,定要与母皇说说,岂能怠慢了太傅您老人家!”
她故意将老人家三个字咬的极重,意思再明白不过,他祁慕言在她慕容清歌心里,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头!
祁慕言不但不生气,相反还笑得越发如沐春风。
“关于此事,下官也曾推辞过,毕竟殿下此去是领兵打仗,又并非去游山玩水,下官跟过去,总归有些于理不合。然而皇上主意已决,你也知皇上脾性,决定的事情,自然是不会轻易悔改,更何况…”言语此处,他故意一顿,眼中笑意越甚。
笑得慕容清歌心中直发毛,要说这祁慕言平时可是个极为正经,不苟言笑的小老头,何时像今日这般,笑成这般模样。
只是这抹笑容,实在太过让人估摸不透,且让人胆寒。
他深邃的眸子盯着慕容清歌,似要将她整个看透,未着寸缕的呈现在他面前,这样赤∣裸裸的视线,尤其让人心里不舒服。
片刻后,方幽幽开口:
“更何况此事皇贵君也在一旁极力撮合我两,怕是即便是殿下您亲自去说也难以推辞掉了。”
慕容清歌顿时气结,祁慕言这厮摆明在威胁,一个母皇还不够,还要给她再来一个父君。难怪他刚才笑得如此奸诈,因为他早就已经知道任凭她如何反对也已是于事无补了。
碰上如此阴险腹黑小人做师傅,她已经是十分倒霉,没想到,今后的人生里,还要与他一起到老,抬头不见低头见,想想就觉得十分来气。
更何况,她两人,从前就不大合拍,总是各种互相挖苦,明里暗里叫板,原本以为远去飘云城能够摆脱掉祁慕言,不想不但不能摆脱,她母皇还将他派至她身边,一路相随,这实在是一件头痛的事情…
慕容清歌恨得咬牙切齿,干笑两声:
“既是如此,那学生自当谨遵圣意了,不过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望太傅能够时刻注意,保护好自身安危!”
言下之意是,如果你不小心被敌军给杀死了,她可不负责任,怪就怪你自己命短了。
祁慕言笑得温润如玉,说实话,除了平时为人讨厌了点,这厮的长相,还真是极为养眼的,难怪他平时为人那么傲气。
长得好,又有学问,年纪轻轻还是本朝太傅,试问正常人能不傲气么?
“时候不早了,下官就不多做打扰了,先行告退!”说罢,起身离开。
、第四十一章 视察军营
翌日一早,慕容清歌只随身携带几名护卫,以及墨影,便直奔京都西郊的驻扎军营。
此军营乃是兵马大元帅,毕凌薇的军队,说白了,全是毕凌霄的坚强后盾,帝后一党在朝中作威作福,皇太女又如此目中无人,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不过,不管这西郊军营是狼坛还是虎穴,她慕容清歌都来定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慕容清歌此去军营,并未大阵仗,也没有带领多少随从,事先也没有通知谁,可以说是微服出巡。
待一行人,行至军营门口,就被守门将士拦住。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私闯军营重地,是不是想不要命了?”
墨影本欲上前,却被慕容清歌出手拦住,她打开手中折扇,轻轻扇了两下,穿着并未有多华丽,打扮也并不富贵,却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子高贵的气质,强大的气场,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她收起折扇,冲着两个士兵,温和一笑,然而那抹笑容却无端的叫人不敢正视。
“本宫是晋阳公主,不知能进还是不能进?”那两位士兵面面相觑,然后朗声大笑起来,冲着慕容清歌一阵上下打量,随即揶揄道:
“你是晋阳公主?我还是当今皇上呢。别以为你有些气质,长得好看,就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冒充公主。去去,趁爷还没发火之前,一边玩儿去…”
边说还边动手,墨影终于忍不住上前,挡在慕容清歌身前:
“放肆!”随即准备抽剑,那两士兵见这情景,也不笑了,怒道:
“还蹬鼻子上脸了不成?到底走不走?不走我们可要就地处决了你们!”
“你…”墨影将手中的剑哗啦一声抽出来,白晃晃的剑,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两位士兵吓得倒退一步。
慕容清歌淡定从容的将墨影拉开,从腰间拿出一块金黄色的牌子,举到那两位士兵眼前,两位士兵先是一愣,随即只觉双腿一软,齐齐跪于地上。
“末将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出言顶撞,末将等该死!”
慕容清歌收起那象征着她身份的金牌,放入衣袖之中,淡淡开口道:
“尔等只是出于职责所在,何罪之有?起来吧!”
“谢殿下!”
两位士兵不由长吐了一口气,都站了起来,但仍旧不敢有半点怠慢,躬着身体,头亦是低得极低,慕容清歌的名声可是早就在外。
这位晋阳公主异常低调,却最难伺候,喜怒不定,脾性古怪,他们不过是小小士兵而已,哪敢与她作对?
刚才也是因不知身份,才会如此放肆,如今想来,都是极为害怕与汗颜的。
两位士兵让道,慕容清歌一行人进入军营之中。
四处可见士兵聚齐成一堆,大声喧哗着赌博,或是干脆抱着酒坛喝酒、聊天,统统是席地而坐,毫无半点军人之风。
武器亦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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