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的日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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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稍慢一些，老张放下了榔头，两只手牢牢按住了她。她开始猛地剧烈的挣扎，额头上浮现出豆大的汗珠，脑袋大幅度的摇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脖子会一下子折断，房东大娘没了力气喊，目光里面只剩下“让我活下去”的乞求。

　　　　“你要干什么”老张有些不满，又是一记耳光甩在房东大娘的脸上。刚才老张居然看到，房东大娘在咬着自己的舌头，想结束生命。生气的老张口扯着大娘一缕头发，慢慢加大拉扯的力度，慢慢的大娘的头已经弯到了极限，老张突然发力，头发连着一块头皮被撕了下来。“

　　　　唔！！！！唔！！！”房东大娘从洗手台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疯狂的抽动。老张重新把她抬上去，然后清理了清理周围，他还是喜欢干净的地方。

　　　　老张按了按她膝盖凹进去的那块地方，手上传来的质感好像小时候在超市隔着包装按碎饼干或者方便面那样子。房东大娘又开始痛苦的扭动，带给老张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房东大娘一直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情感，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

　　　　老张蹲下从房东大娘的脚趾开始，细心的用榔头开始敲击，每次敲击的间隔都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剧痛一下折磨死她，让她得以缓解，直到她的两条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的从洗手台子垂到地上，彻底失去了运动的能力，只能微微打着颤，一下又一下

　　　　“我放你走好不好”老张突然开口说道了。“好，好，我求求你了”房东大娘悲哀的流着眼泪说道，她现在说话呀已经很困难了。“你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连老公也死了，你回去有什么意义呢？”老张继续发问，“老张”女人说道，老张被惊的一下，难道这个女人认出了他？

　　　　老张看着房东大娘，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一直静静的看着房东大娘。“老张，我还有老张”房东大娘慢慢说道，老张一阵的错愕，然后他笑了起来，房东大娘的目光越发的涣散。

　　　　。。。

六十八　师傅（）　
“没想到，你还对我有这样的心思，那我就快点给你个痛快吧”老张说完后，一只手按着房东大娘，另一只挥起榔头，彷如锻造一件艺术品，一下、两下、三下，许多细小的红点嗤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那只手还会随着我砸下去的频率收缩，慢慢的，那只手已经无法蜷曲起来了。

　　　　饕餮走了过来，大概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刺激了它，它有点焦躁不安，甚至几次走房东大娘身边，老张怕榔头不小心伤到它，喝斥它走远一点。

　　　　然后老张开始肢解房东大娘，很快便拆下了一条小臂，老张准备扔给饕餮，但是内心犹豫了一下，距离美食大会还有些时间，现在给饕餮吃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但是饕餮此刻陷入了狂热的状态，它紧紧的盯着老张，老张甚至觉得，如果他不满足饕餮的话，饕餮将会做出很是可怕的事情。于是老张开始继续肢解房东大娘，很快一条手臂便被拆卸了下来。

　　　　老张那条小臂给熊男之前我是犹豫过的，按照古法上的记载，如果扔给饕餮的话，那么他就要直接开血验证了，而且一旦让饕餮吃了人肉，此后饕餮便再也吃不下其他东西。

　　　　就和一些狮子一样一旦尝过人肉的鲜美，就再也无心猎取其他的猎物，更何况是他样的饕餮，老张陷入纠结中，一旁的饕餮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情绪开始不稳定起来。

　　　　见到饕餮如此，老张故意把小臂挥来挥去，饕餮像讨主人欢心的任何一条宠物犬一样随着食物的摇摆跳跃着，老张终于下定决心，小臂被老张高高抛起，饕餮发出一声连我也不寒而栗的咆哮，腾空而起，死死咬住它的战利品。小臂的骨头已经被老张敲碎了，这样更方便饕餮咀嚼，女人的手掌在饕餮的咬合力下逐渐散开，一根手指被饕餮甩得老远。

　　　　老张不再管饕餮，他回到了铁门内，在里面有一个冰柜，散发出一阵怪异的外道，老张打开冰柜，冰柜里正是之前的年轻男子。

　　　　冰柜里的人全身的血肉仿佛被最严苛的雕刻大师一丝不苟用小刀雕琢过，他的头皮被被完全剥离，他的眼睛也失去了眼球，空洞的眼眶无力的看向老张。

　　　　老张摸了默男子的身体，回忆那一把刀如何切入这个人的身体，随着刀路的游走，他皮下的肌肉如同被刨开的木屑，翻卷而起，血色如墨晕染，带着生命流逝那瞬间的诡异之美他的脂肪被切开，露出鲜活的肌体，刀在这累累的肌体上如舞者的鞋旋转着，带起一块块的血肉纷飞

　　　　眼前这个这个人全身如同披着一件碎纸的衣服，血肉没有完全离开他的身体，他整个人好像成了一个支架，无数细碎的人肉在上面悬挂着，他的身上已经结了霜，红与白色，妖艳与残酷。

　　　　“可惜了，饕餮有了更唯美的东西，难为我费了那么功夫处理你”老张有些遗憾，费劲心思做的东西没人吃，这是最令厨师伤心的事情，不过也不能怪饕餮。

　　　　据说人肉有三品，最下品是老年男子，他们的肉松软，入口即融，烹过以后是上好的下汤料底第二品是出生不久的孩子，他们没有吃过太多尘世的五谷杂粮，肉质清醇，适合烤食而极品则是年轻女子，她们的肉不需要加入任何佐料，“与皮共食之，甘之若露，如饮羊脂”。

　　　　就算这个男子要比外面的房东大娘年轻，但是男人还是比不上女人口感。饕餮吃完后趴在那里休息，老张摸了莫饕餮，“乖乖，吃饱了就该好好休息”低头看了看时间，再有一周就是美食会了，他要加快进度了。

　　　　老张开始清理地下室，一番忙碌后，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休息，椅子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腥气，但这并不影响老张休息，因为今天他忙活了太久了，也顾不上嫌弃血腥气，老张躺在椅子上，得到了身体的休息，这让他感到很舒服，想起了此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师傅，师傅，师傅”老张嘴里念叨着，那个人，是他这一生最牵挂的人。

　　　　“你愿意和我走吗？”一个男子看着眼前的小乞丐，笑眯眯的说道。

　　　　“跟你走有什么好处”老张那个时候还不是老张，用小张来形容他更为恰当，小张看着眼前的人，他有些害怕，不明白男子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还是回答了男子的问题。

　　　　“那春卷太差了一点”男子说道，小张摇了摇头。他们一群小乞丐因为被城管驱赶，好多天都没有讨到钱，肚子饿急了，却在窗口问道一阵香味，饿到极致的他们于是溜了进去，里面的桌子上有很多菜，大家抢的吃了起来，而小张没有去选色泽诱人的烤肉而是选了一盘春卷。

　　　　因为那盘春卷很好吃，在没尝到之前，小张就有这个感觉。后来门响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围着围裙，看到他们惊了一下，准备逃跑。

　　　　“别害怕，慢慢吃，不够的话还有”男子笑着说道，那群小乞丐互相看了看，也许是饿的太久了，他们没有逃，而小张则一只在吃着春卷。

　　　　“你怎么不吃其他东西”男子走到小张面前问道，“会弄脏”小张支支吾吾说道，男子以为小张是因为身上不干净不去吃东西，笑着劝导：“没事，去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不，我是说其他东西的味道，会弄脏春卷”小张犹豫的说着，男子听到后楞了一下，看小张的眼光也不一样，等到大家吃完后，表示感谢都走了，男子叫到小张问道：“你愿意和我走吗？去尝比春卷还要好吃的东西”

　　　　“愿意，我愿意”老张的眼眶湿润起来，到今天他还记得师傅和他说的话，师傅后来带他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可他仍旧忘不掉春卷的问道，凳子上的血腥味仍存在，老张想到杀死的两人，心中有些愧疚，但是没办法，他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找到师傅。。。。

六十九　古法（）　
“师傅，你究竟去了哪里”老张说道，这是他一直想搞明白的问题。

　　　　“我要做出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师傅看着小张，摸了摸小张的头，当初以为只是师傅一句戏言，没想到在说完后不久，师傅就失踪了。

　　　　而唯一的线索，就是在师傅住的地方找到的一本书，书名叫做满汉全席，这本书已经被老张翻烂了，老张已经背会了里面的内容。

　　　　满汉全席里写着很多美食的做法，而且里面的美食做法和别的很不一般，第一次看的时候，里面的残暴血腥可把老张吓了一跳。

　　　　做饭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把一些东西做成菜。但是仔细想想，所有的食物，都曾经是有生命的生灵，把幽生命的东西做成死物吞下，这么一想是不是很可怕。

　　　　书里写了太多东西了，老张在其中找的什么是最美味的东西。不是珍贵的燕窝鲍鱼，不是家常的小菜，不是最嫩的鱼肉，不是最有嚼劲的竹笋。

　　　　就连人肉，在书里也有记载，也不是最美味的东西。最美味的东西是什么？老张花了六年的时间，才知道了一个东西，那就是饕餮。

　　　　饕餮是一种好吃的神兽，他吃过天下万物，也许只有他才知道什么最好吃。可是时间哪有饕餮，老张迷茫着。同时他也开始调查师傅的资料，最后查出师傅是玉林人，妻子在他年轻的时候死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

　　　　但是老张跟着师傅的时候，从来没见过师傅的女儿。玉林的美食节，老张也慢慢的接触，师傅去寻找最美味的东西，美食节也是在前几年开始盛行，所以老张想在美食节上，他一定到找到定级的美食，这样师傅就能出现。

　　　　其实老张已经换过很多身份去参加美食节，都获得了第一，但这不是老张想要的想要的，他要的是找到自己的师傅，十年，二十年过去了，师傅都没有消息。

　　　　第三十年，老张发现了一个看似很荒诞的想法，饕餮吃尽万物，那有没有人吃过饕鬄肉？老张开始翻阅古书，在很多书里都有对饕餮的记载，吞噬万物，好吃，这些老张都知道，他开始查阅饕餮的死因。

　　　　终于在一本书上，有这样的记载，鼎著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报更也。也就是说，饕餮是最后吃掉自己而死的，饕餮尝尽天下万物，到最后宁愿死也要吃掉自己，所以，饕餮的肉该多么的美味啊。

　　　　饕餮肉，最美味的东西一定是饕餮肉，老张坚定了这个想法，就开始寻找饕餮。就当他产生了这个想法后，他之前在师傅房间里的书有了一些不同。

　　　　在书页上微微鼓起了一些，这点细微常人或许不会发现，但是老张夜夜面对这本书，很快就发现了不同。老张做了一大胆的决定，他把书的封面撕开，然后惊讶的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张古方，上面写着饕餮两字，而下面的内容他却不认识了，纸上的内容很奇怪：

　　　　左左右右左左右右右，右左右左右左右，一二一二一，一二一二一，左右左右一二，一二一二左右，右左右左右右左右，一二二二一二，左右右左右左右，一二二二一二，一二一二二一一，左左右右右左右，一二一二一一，右左右左右左右。

　　　　老张当时看到这些内容很是懵逼，然后他研究了很多年才知道这些是指方位，左左右右左左右右右，，右左右左右左右，一二一二一，一二一二一，是指南方，然后左右左右一二，一二一二左右，右左右左右右左右，一二二二一二，左右右左右左右是北方，一二二二一二，一二一二二一一，左左右右右左右，一二一二一一代表的是进制，到最后破译的结果，老张已经不想想了，那段时间太辛苦了，到处跑。

　　　　在这本书的末页，也有一张古方，那上面的东西倒不像这张一样难懂，但是上面的内容却让老张花了几十年才决定相信，饕餮，可养。

　　　　简单一点说，就是饕餮是神兽，在凡间是没有的，但是却可以养出来。如何养饕餮，就要去找一种狗，那种狗具体有什么特征也没说清楚，到如今老张也只是总结出吃的多，长得快这两点。

　　　　而养饕餮的方法极为简单，给他们喂食人肉，在凡间，唯一还算可以的就是人肉了。这是古方上写的，听语气说来，好像不是人类写的。

　　　　也不知道法子有没有用，老张看着吃的很是欢腾的饕餮，这条狗看起来是最符合要求的一条，明天去验血，如果血过了，那么法子就成功了，过不了的话，老张摸了摸砧板，过不了的话，就要和之前的那条金毛一个下场。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也不接电话”女子抱着手机很是焦躁，老公被她吵闹着，去那个院子里找狗，但是居然一个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