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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贵性-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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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而不烂,肥而不腻。

    “好!”他猛地一拍腿,大赞道:“好肉,好肉!”

    又问乐琳:“这红烧肉可有名字?”

    “当然有!”乐琳想也没想,信口回说:“正是鼎鼎大名的东……”

    说到此处,她及时醒觉,连忙住了口。

    此时苏轼还不是“东坡居士”,何来什么“东坡肉”?

    “东?”

    苏轼还在等“他”的下文。

    乐琳愣了愣:“东……冬天吃的红烧肉。”

    “啊?”

    “这正是鼎鼎大名的‘冬天吃的红烧肉’。”

    “这……”苏轼忍不住蹙眉,脱口反问:“这算什么名字哟?”

    乐琳顺水推舟:“子瞻兄文采非凡,又是第一个吃的这红烧肉,不如帮忙想个文雅的名字?”

    苏轼却之不恭,便仔细瞧了瞧锅里的那些红烧肉,块块晶莹润亮,色如玛瑙。

    “有了!”他笑道:“就叫‘玛瑙肉’,如何?”

    ……

第二百六十五章 述律氏() 
“玛瑙肉?”乐琳细细品味这个名字,虽不及“东坡肉”有意义,但胜在形容贴切。

    “好!”

    她赞同道:“便就唤‘玛瑙肉’吧!”

    “嗯,好,好……”

    “对,好名字。”

    众人似乎无心应答,乐琳不曾察觉,沉浸在自己的宣传计划里:“要制一个大大的海报,题字要用草书,如果能调出棕红的颜料就再好不过了……”

    就这般喃喃自语许久,她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应答。

    回神一看,砂锅里还哪有一块半块“东坡肉”剩下?

    “我都还未尝过呢!”

    乐琳皱了皱鼻子,不满地抱怨。

    柴珏忍不住打一个饱嗝,灌了杯马裘酒,才用衣袖拭了下嘴角,意犹未尽且微醺:“要不……你再去煮一锅?”

    “嗬!”乐琳闻声转头盯着他,嗔瞪他一眼,道:“你把本侯爷当什么了?我又不你家的厨子!”

    “岂敢,岂敢。”柴珏又饮一杯酒,大约是醉了,他目光痴痴地望着“乐琅”:“你是英明神武、足智多谋的安国侯……来,再去煮一锅吧?”语气竟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末了,还轻轻扯了扯乐琳的衣角:“好么?算是本殿下央你了……”

    乐琳本不是真的埋怨他,不过说说罢了,可一低头,便看到柴珏袖口上那斑驳的油渍,禁不住气恼起来:“你看看你,邋里邋遢的!”说罢,伸过手去帮他卷起袖子,又在他的袖袋子里掏了掏,边问道:“你没带手帕么?”

    掏出来的,是一方十分眼熟的帕子——月白色的素罗纱,绣了两只可爱的鸳鸯,针法略嫌拙略,却更显得稚趣可亲。

    “这是……”乐琳一下子就认出来:“那天我替你擤鼻涕的……”

    “还,还我!”听到“擤鼻涕”,红晕染满柴珏的两颊,连忙夺回那方帕子。不料,动作太大,往前一扑倒,竟致使他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下子道出了心里话:“我舍不得用。”

    乐琳眼睛瞪得很大,莫名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是绣得多好看。”

    “就是因为绣得难看才舍不得,”柴珏这话几分假,亦尚有几分是真心的:“本殿想要毛丝颂顺、活灵活现的绣作,宫里还不多了去?绣得这样难看的,方称得上是罕见。”

    “什么嘛……”乐琳被他这话逗得哭笑不得。

    柴珏搓热双手,捂揉了脸面,清醒不少,追问道:“是谁绣的?”

    “家姊的拙作。”

    这话不算骗人,安国侯府吃喝用度那样不是精细奢靡之极?偏生她卧室的衣橱里,摆放了好大一叠类似的帕子。

    柴珏手中的那条已经算得是“上乘之作”了。

    在衣橱里剩下的那些,有针脚时疏时密的,有颜色搭配得一塌糊涂的,有绣到一半就不绣了的,还有不少针孔异常大,似是被人故意反复戳穿的。

    哪怕想象力再贫乏,看到这些帕子,都能想象到刺绣之人有多么不情不愿。

    “想不到……令姊竟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呀。”柴珏莞尔一笑。

    转头,却发现“他”失神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发呆而已。”

    乐琳心虚地回答道。

    她在想,原本的“乐琳”会是个怎样性格的人呢?

    如果……

    与柴珏相遇相知的人是“她”,他们合得来吗?还会成为好友吗?

    他们,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

    寒风不断呼啸着。

    雪,仍旧没有停歇。

    牡丹馆前的众人,于火堆前畅饮烈酒、迷醉地对答着行酒令,偶尔说些天马行空的玩笑。

    何其惬意,何其痛快。

    千里之外的辽上京,同样是冰封飘雪的景致。

    “好!好酒!”

    此际,辽国君主耶律宗德杯中之物亦是马裘酒。

    来自宋国的马裘酒。

    除夕夜,他身上穿的是络缝红袍,束犀玉带。

    与宋国皇帝竟没有太大的不同。

    金碧辉煌的大殿,四处张灯结彩。御苑里,不停歇地点燃烟火,瑰丽缤纷。

    辽人也庆祝新年的。

    从开国皇帝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开始,辽国历代皇帝都精通汉语。

    耶律阿保机崇拜孔子,先后于上京建国子监,于各府设学,以传授儒家学说,又建孔子庙。其后的几位辽皇帝均以儒学为尊。

    辽国前先帝景宗耶律贤,“嗜习经史,一阅终身不复忘见江南衣冠文物”。

    至于先帝圣宗耶律隆庆,更是博览群书,常阅《贞观政要》,聚书数千卷,能于文词,“其歌诗赋咏传颂朝野,脍炙人口”。辽圣宗曾有曰:“吾修经史文物,通诸子百家,彬彬不异中华也。”

    却只有,在耶律宗德紫貂裘的冠帽下,左右两耳前侧单留的垂发,隐隐地为这大殿保留了一丝蛮夷的气息。

    髡发,是契丹最后的坚持。

    耶律宗德举杯一饮而尽,还嫌不够痛快,便将案上一个直径四、五寸的鎏金碗捏到手中,对身旁的宫人比了比,道:“倒入此处!”

    一旁的皇后萧氏露出担忧之色。

    终于,在耶律宗德连灌了满满的五、六碗酒之后,她忍不住柔声劝说道:“陛下,美酒虽好,但龙体为重,还请莫要贪杯。”

    ——“父皇,龙体为重。”

    接话的人,乃萧氏的长子——辽国大皇子耶律骏。此正是能表现孝顺的机会,他焉能错过?

    惠妃述律氏轻嗤一声,引得耶律宗德看了过来。

    但见她举高衣袖,掩过唇畔,似是为自己的失礼而歉疚,但光影之下,只在耶律宗德的角度,偏生看到述律氏一脸笑吟吟,柔亮的双眸里,也有着藏不住的笑意,还有刻意收敛的调皮慧黠。

    耶律宗德顿时觉得喉咙热得似火烧一般。

    灼热感一直烧到下腹。

    “爱妃,你笑什么?”

    他问。

    “烈酒不过凡间俗物,既是龙体,又怎会因其而伤?”述律氏掩着红唇轻笑,双眸晶亮:“臣妾笑皇后姐姐自相矛盾。”

    “哈!”

    笑靥盈盈,语声柔柔,既软又暖,像是要溜进入耶律宗德的心缝里,他也不由得咧嘴,继而大笑:“哈哈哈哈哈!正是此理,正是此理!”

    烈酒伤身,他如何不知道?

    然而,如此良辰佳节,放肆一下又何妨?

    他恼的,是皇后的不识趣。

第二百六十六章 心有不甘() 
“来人!”

    耶律宗德朗声吩咐道:“赐贵妃美酒。”

    宫人端了酒壶过来,正要倒入杯中,却被述律氏止住,她接过酒壶,回看耶律宗德一眼,立马又垂下长长的眼睫,红唇上噙着浅笑,将酒倒入手边的鎏金碗里,学着他的样子,一饮而尽。

    “咳!”

    酒太烈,述律氏呛得两颊通红,连眼眶都渗出了雾气,但抬眼望向耶律宗德之时,还要勉强露出笑颜。

    耶律宗德看得心都要融化开来了,全然不顾大殿里的众人还在,只痴痴地、不眨一瞬地望着她。

    皇后萧氏不发一言,但牙根下的血腥味,与口腔里莫名的酸味混合,让她有难以抑制的作呕冲动。

    然而,这强烈的反感,扩散到脸面上,不过化作了轻轻一挑眉头的动作。

    ——“来人,”

    坐于耶律宗德左侧的,是太后奚耶勿氏。她淡淡地吩咐:“赐皇后美酒。”

    皇后愣了愣,随即向太后投以感激的微笑——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她此举总算是为自己解了围。

    太后不苟言笑,朝她轻轻点头:“独乐乐,怎及众乐乐?”

    耶律宗德被太后的话拉回思绪,他晃了晃碗里的酒,棕色的眸子盯着那透明的水色,皱眉嗟道:“为何世间顶好的东西,偏都要出自宋国……”猛灌一口,又自嘲似地概叹:“不忿,真教人不忿哪!”

    “我大辽的骏马、牛羊,如何不叫宋人艳羡。”太后睨了耶律宗德一眼,加重了语气:“陛下何必妄自菲薄?”

    耶律宗德似乎感受到母亲不悦的目光,闷了一口酒,生生把气咽下去,转头佯笑道:“母后教训得是。”

    四皇子耶律骢转了转眼睛,细眉一挑,见气氛不太和缓,便趁机扯开话题,道:“皇祖母、父皇,马裘酒既是宋国能酿,我泱泱大辽如何就酿不得?”

    “嗯……”耶律宗德只当他是在说好听的话儿,未有往心里去。

    “将马裘酒运来我大辽贩售的孝义商号,其主事者,正是儿臣堂舅。”

    耶律宗德侧首看向述律氏。

    四皇子耶律骢在众皇子里是最俊俏的,甚至有些女子气的妩媚,像足他母妃。他的母妃亦姓述律,是前皇贵妃述律氏,在约莫三年前薨了之后,述律家又将二房的一名嫡女送了进宫,那便是如今的惠妃述律氏。

    述律氏点了点头:“孝义商号的主事者是臣妾庶兄,名唤述律铁赤剌。”

    耶律宗德不假思索,便对耶律骢道:“你仔细说说。”

    “与马裘酒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份‘合作协议’。”

    “‘合作协议’?”

    “是一份契约……”

    耶律骢将詹孝义告诉他的,娓娓道来。

    ……

    “故,官府占三成利份,孝义商号负责酿造、贩卖等一概事务的开支,占五成利份,八宝酒业负责提供酿造之秘方,占二成利份。”

    足足说了两刻钟,耶律骢才把契约的内容道完,渴不可耐地灌了一口马裘酒,呛得他不住咳起来,然脏腑里头却灼热得痛快。

    这样的好事物,必定能畅销大辽,其时国库大增,如何不是大功劳一桩?

    想着,他愈发兴奋,嘴角亦不觉微翘。

    耶律宗德伸出食指,轻轻敲着桌面,不发一言。

    良久,才问道:“朕没记错的话,宋国不行榷酒酤的,是吧?”

    辽国承唐制,行榷酒酤之制,官府严格限制民间私酿、自卖酒类,由官府独专其利,统一酿酒,统一发卖,以充盈国库。

    耶律骢应答道:“父皇说的正是。宋国行酒税制,开酒禁,百姓获其官府许可,便能酿卖酒,酒税三成。”

    “唔……”耶律宗德迟疑道:“换言之,契约里的利钱三成,实质为酒税……”

    倘若同意此契约,变相即是改榷酒酤为酒税制。

    “父皇,恐防有诈!”

    二皇子耶律驰不失时机地发言:“据儿臣所知,此马裘酒与一般酒类不同,所耗粮米甚多,若设立此酒坊,消耗我大辽的粮米……儿臣恐怕此乃宋国的奸计。”

    耶律驰的母妃是贵妃萧氏,因着长年卧病在床,此刻并未出席宴会。

    虽都是姓萧,但与皇后却不能算一个娘家。

    这便要从契丹建国之初说起。

    尚是游牧部落的时候,契丹人是没有姓的。后来,迭剌部耶律氏族的阿保机建立了国家,于是把自己的部族名当成姓。之后,大贺、遥辇两部的显贵亦纷纷跟从,称为“三耶律”。同时因为阿保机仰慕汉高祖刘邦,他还自称姓“刘”。对于辅佐他建国称帝的审密氏大臣,耶律阿保机夸赞他们说:“你们都是我的萧何呀。”因而,赐他们姓“萧”。审密氏分为两族,即拔里和乙室己,称为“二审密”。

    皇后是来自拔里族的萧家,贵妃是乙室己族萧家的。

    耶律宗德闻言,沉吟不语。

    他觉得耶律驰言之有理,但就此作罢,始终心有不甘——正如耶律骢所说,凭什么宋国能酿如此美酒,大辽就酿不得!

    反倒是提出此事的耶律骢,他眼见父皇放佛被耶律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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