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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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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沈曼卿父母离婚的时候妈妈带走了妹妹,她留在沈父身边,姐妹两人从此际遇天差地别。姐妹两人中间二十年没见,再见面还不如陌生人至少毫无芥蒂,还能笑脸相迎。
沈曼卿喊了声妹,沈雪英没理,她只好默默走开,去厨房给自己忙晚饭,其实也没什么,简单的炒白菜夹着几片肉片,配一碗白米饭她也照样吃的很香,最初的时候她还吃过家里几顿饭,但是总被说吃白饭的她听着刺耳,干脆和家里人的伙食分开,每个月也主动把生活费给他们。家里的活能干的,都被沈曼卿一手包了。
这时候她妹夫回来了,妹夫喝得醉醺醺的,任何一个人烂醉如泥,模样都不会好看,任凭他原本长相有多出色。他两颊通红一身酒气,嘴里嘟囔说着胡话,冷不防吐在厨房的地上,点点残渣溅到沈曼卿鞋面上。
沈曼卿的手还举着筷子,一下食欲全无。
沈雪英连忙跑过去把他架在肩上,嘴里念叨:“一个看不着就喝成这样,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她丈夫愠道:“我为什么要出去喝?我出去喝是为了自己吗?”
“好好好,说不过你。”
他们两个一边吵一边往房间走,路过沈曼卿的时候,她妹不忘指使她,“你记得把地拖干净。”沈曼卿看着他们进屋的背影,她妹夫最近生意难做,全部房产都搭进去了还是半死不活,每天在外面陪人唱歌吃饭,她妹妹就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她妹妹从小学舞,进了当地文工团,不能算是团里顶尖台柱,但好歹也混出了点名堂,可是就因为嫁了个有钱人,事业也不要了,安心在家做太太,只是没想到人有旦夕祸福,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沈曼卿被移民局遣送回国的时候是沈雪英来接的她,沈雪英一开始的时候对她好言好语,弄的她还以为姐妹两有机会能重修旧好,没想到沈雪英真的想要打听的人,是沈曼卿的老师。
沈雪英学舞,沈曼卿也学舞,她们都遗传了妈妈,很有天赋,沈曼卿更是师从大家,沈雪英眼见丈夫靠不住,就把主意打到了沈曼卿老师的身上,只要对方一句话,沈雪英就能解决工作问题,甚至比原来更好。
“你就去求求他老人家,这不就一句话的事?”沈雪英求她。
可没想到沈曼卿也很无奈,“我跟老师早就断了联系,多年都没有联系,当年惹他不愉快,估计要恨我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帮到她。这可把沈雪英气坏了,本来以为抱回来一只下金蛋的母鸡,没想到是个赔本买卖,当晚就跟她翻脸,恨不得打包把沈曼卿扔出去。
沈曼卿认命拿拖把地上的呕吐秽物清理干净,地上用水冲刷了几遍都还是觉得有一股散不去的馊味,汗水打湿衣裳汗津津的黏在后背,手上打上肥皂有清洁的香气,可总觉得污浊永远也洗不干净。
洗过澡,睡前她用脸盆里的洗脸水洒了两滴花露水把草席仔细擦过,熟悉的香气总算让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躺在床上一阵阵疼痛从脊柱骨缝里刺穿头皮,辗转难眠。
黑暗中她睁着眼无法入睡,隔壁房间传来沈雪英夫妻的动静,一浪高过一浪,浪头打来,要将她淹没。她翻身起来打开衣柜里一个上锁的铁盒,里面躺着一本存折,一枚钻戒,她犹豫再三,没有把徐南渡的名片扔掉,也锁在了盒子里。
她对着存折上的数字看了半晌,不得不颓然放下,钱钱钱,出去租房、孩子学费、一日三餐,处处是用钱的地方。她想搬出去,她想多陪陪孩子,可是想破脑袋,她的账户里也不会多个零。
年幼时徐南渡离开沈家,曼卿就一直不再见过他,再见时徐南渡已经是上面派到沈钧身边的助理。说是到企业吸取经验,但其实是变相的督查,徐南渡气宇轩昂,年轻有为,很快得到沈钧的器重。
沈曼卿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了他。她当时想要去法国交换,她学的是芭蕾,去欧洲参加舞团一直是她的心愿,可是沈钧心疼女儿,不忍她背井离乡万里求学,沈曼卿为了明志,每天去沈钧办公室报到。
于是送曼卿回家的任务就落到了徐南渡肩上,但是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他,难以自拔的呢?爱情来的时候没有预兆,一个眼神,一抹微笑就能让人缴械投降。徐南渡的眼睛生的极好,张爱玲曾说,美人各式各样,但他们必然都有一双剔透的眼。曼卿原本不信,因为即使在美人如云的舞蹈学院,她也不曾看过那样美丽的眼睛。直到她遇上徐南渡,只需一眼,就让她神魂颠倒,直到今天,依然令她无法招架。
生命中有的人就是如此,从一个对视就认定就是他了,这就是我想要找的人,哪儿也别想逃。可不想,最后作茧自缚,一切种种,都是因为太过贪心,贪心被爱。
远处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好像在跟沈曼卿说,别想了,一地鸡毛,就是你现在的生活。
第3章 撩()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方欣悦来换班,方欣悦在换衣间对沈曼卿说道:“曼卿,你有没有想法自己出去做?”
“嗯?”沈曼卿等她的下文。
“我和我老公商量,我们这两年攒了一些积蓄,想自己开一家小店。”
沈曼卿为他们高兴,“这是好事呀,能自己做点生意,以后就有了自己的营生。”
“我不是说别的,我是担心你。”方欣悦抓住她的手。
沈曼卿笑着回她,“我都这么大人了,有什么好担心,还能被别人吃了不成?”
方欣悦不忍评价,“你这样的老实人,随便来个人就能把你吃死。”
沈曼卿笑言:“可惜世上还没出现这个随便的人。”
下班的时候太阳还没下山,外面是个难得的好天。
沈曼卿打了两份工,另一份是高级会所里的服务生。
里面的妈咪劝过她几次,让她下海跟着她混,沈曼卿纳闷,年轻的女孩那么多,个个都是高个长腿,甚至不少嫩模也在里面混,哪里还需要她这样木讷不知趣的女人。
妈咪却露出微妙的笑容,“你不知道,有人吃水果喜欢吃清脆多汁的油桃,有人吃水果却喜欢吃熟透的蜜桃,够甜,也够劲。”甚至有人专门就好这一口——有夫之妇最是刺激,虽然沈曼卿单身离异,但是可以包装呀,风月场上谁知道谁。
沈曼卿听完一个寒战,只觉得恶心,严词拒绝,她只想老老实实做一份事领一份工资,可是她没想到会所里面可没有“个人意愿”这样充满人情味的说法。
她听了领班的话把酒水送到三楼包厢,推门进去之后发现肥头大耳的男人搂着两个女人调笑,见到她进来,男人放开左手的女人,拍了拍大腿对沈曼卿说:“小沈来啦,过来坐。”
沈曼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这个赵老板是个暴发户,来了会所几次,都想要对她动手动脚,通过问了妈妈桑几次都被沈曼卿拒绝,她看清赵老板的脸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转身离开。
可没想到她身后被另外一个陪酒的小姐拦住去路,她随手把门反锁,柔弱无骨的手搭在沈曼卿肩上,好心劝她:“小沈,你不知道刚刚赵老板一直在和我们说你,能得到赵老板的青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冲这个,你也应该留下来陪赵老板喝两杯。”
沈曼卿站在原地死活不肯挪步,她浑身的肌肉紧绷如惊弓之鸟,“我不喝酒,你让开。”
“小沈,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呢?”身旁浓妆艳抹的小姐狠狠掐了她一把,包间里闪烁的灯光晃得沈曼卿头晕。
赵老板急色扑上来就要搂住沈曼卿,被她回身躲开,赵老板怒道:“不就是个端茶送水的还拿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赵老板看着沈曼卿柔软灵活的身段,两眼放光。
他们都不信世界上有贞洁烈女,之前沈曼卿说不要,不过就是爱着面子,两杯酒下肚,里面加点料,还不包管她服服帖帖,飘飘欲仙?
两个小姐和赵老板一唱一和,手里举着酒杯往沈曼卿手里塞,“姐姐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来都来了,喝杯酒有什么不行?”
沈曼卿一把把酒杯挥开,一杯酒全部洒在地毯上,她掏出手机威胁道:“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
旁边小姐伸手就去抢,沈曼卿惊恐万分冷不防被夺去手机,小姐转手就把手机狠狠扔到墙上手机应声四分五裂。沈曼卿失去最后的防备,被逼到角落。
她双手打颤,情急之下从桌上捞到一只玻璃杯,在桌上敲碎,她举着尖锐的玻璃对准油腻的土老板尖声喊道:“你别过来。”
她如小丑一般的举动不仅没有吓住对方,反而让对方哈哈大笑,“你胆子倒是肥。”他戳了戳自己肥厚的胸膛,“来呀,来呀,就往爷胸口戳,戳死了算我倒霉。”
沈曼卿捏紧了手里的尖锐玻璃,她红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抬手就狠狠扎进自己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白色制服,然后拿玻璃对准了自己的颈子,“别以为我不敢。”。抓着她的小姐被她的狠劲吓到,尖叫着后退一步。
趁这个间隙沈曼卿狠狠推开他们打开门冲出去,后面还有人想追,她只能拼命向前跑,一颗心要从喉咙管里蹦出来,楼梯的路被堵死,她慌不择路只好一头扎进另一个包厢。
她猛得推开门,喘着粗气的时候,包厢里有人注意到她,愣住,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的人完全没有在意多出来的人,继续与身边的女人嬉闹。灯光打在沈曼卿苍白脸上,越发有种凄冷的美感,最惊艳的,就是仓惶的眼神,就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动物,有灵性,还有懵懂。
她绝望地张望,猛然对上徐南渡的眼睛。包厢的气氛暧昧又灼热,只有徐南渡一如既往的冰冷,他一个人在角落,冷眼瞧着一幕幕荒诞,怀里的女人卖力的讨好,他自顾自地喝酒爱搭不理,直到他看见狼狈的沈曼卿。
徐南渡的心脏狠狠抽搐。
“你什么人。”有人不耐烦地问沈曼卿,要赶她出去。
她能听见外面还有人在找她的声音,双腿发软,不肯出去,她无助地四处打量,目光落在徐南渡身上,声音颤抖道:“是……是徐总叫我来的。”
那人不可思议地看向徐南渡,难以置信。
徐南渡看着她笑了一下,隔着灯光迷雾,模糊不清,她怔怔望着徐南渡随性的姿态,越发恨自己不争气。她对徐南渡的感觉并非那样的猛烈,相反,某种滋味缓慢堆积,沉闷、无声,是一种无形的悲伤。
那人见徐南渡没反应,冲沈曼卿挥手,“走走走,什么阿猫阿狗也来攀关系。”
沈曼卿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躲开那人的手,两步并一步走到徐南渡跟前,她端着酒杯,双手颤抖。沈曼卿这一生,时常向生活妥协,向命运妥协,可她唯一不想的,是向徐南渡妥协,但她今天不仅要向徐南渡低头,还要求他,求他别赶走她,她真的被吓坏了。她不知道如果她出去等着她的是什么,她见过那些打手教训小姐,她见过那些委屈和血腥,她以为自己老老实实、平庸无奇就能平安无事,但她错了,钱权面前她什么都不是,命运面前,她渺小如蝼蚁。
“徐总,我敬你一杯。”她的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厢里的香烟熏红了眼。她刚刚还在赵老板面前如贞洁烈女,现在就求着徐南渡喝酒,沈曼卿,你真是不要脸。
徐南渡让身边的女人走开,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沈曼卿把手中酒水一饮而尽,似乎给自己壮胆,一杯威士忌下肚,仿佛是那道不尽的苦水,穿肠而过。
旁人见徐南渡真的让她坐下,不免大跌眼镜,要知道,徐南渡虽然也出入这些场合,可也没见过他真的碰过谁,大家都觉得他眼光太高,口味挑剔,但这个连妆都不懂得化的小服务生,未免也太拉低档次,难不成徐南渡好这一口?
徐南渡的神情颇为玩味,他的手指轻轻敲着膝盖,目光停在沈曼卿脸上。沈曼卿两颊发烫,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上。
他终于开口,“你是要跟我喝酒吗?”
沈曼卿哆嗦,“……是,是。”
徐南渡看着瑟缩的沈曼卿,甚至比当年青葱明媚时候更诱人,他的心中滚烫,像是被一双柔嫩的小手扼住心脏。他的语气越发冷硬,他扬着下巴让沈曼卿看旁边人玩得正h,“你看到那里了吗?”
沈曼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往后缩,沙发上的女人身前湿了一大片,啤酒顺着胸前的曲线流下,顺着她的肌肤,进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嘴里。沈曼卿侧头不想再看,徐南渡温热的手掌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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