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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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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我没事。”华公社深吸一口气道,“我就是因为路黑,不小心摔了一跤掉沟里了。”撑着石榴树站了起来,向前一走,脚下一软,倒在了华鹤年的身上,晕了过去。

    “卫东,秀娥。”华鹤年扯开嗓门吼道。

    很快一阵蹬蹬跑步声响起,何秀娥打着手电筒,穿着睡衣跑了出来道,“咋啦,咋啦?”上前扶着华公社,“他爸这是咋了。”

    “我哪儿知道,这小子摔了一跤受伤了。”华鹤年简单地解释道,“走走,我们把他抬到屋里。”

    华卫东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就跑了出来,三人合力将华公社给抬进了他的卧室,放在了炕上。

    何秀娥拉开灯,晕黄的灯光倾泻一室。

    “公社应该是手摔伤了。”华鹤年想起车把上的血,抬起他的胳膊。

    “啊?”何秀娥吓了一跳,这手腕血肉模煳,红肿不堪,“他爸,这……这……是摔伤的,看着不像啊?”

    “卫东,去……快去找瑶瑶,让她来看看。”华鹤年哆嗦着嘴唇心疼地说道。

    “哦!”华卫东转身出了房间,朝大门刚走了几步,转身进了客厅,拿起了听筒,这样快一些,敲门太慢了。

    三更半夜刺耳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华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打开手电筒,揉揉眼睛,灯光打在小乖的身上,确定没有蹬被子。

    灯光又打在屋里的墙上的石英钟上,“这十二点了,大晚上谁来的电话。”华瑶趿拉着脱鞋蹬蹬跑到了书房。

    电话铃声没了,“真是的,那个淘气包,扰人清梦。”华瑶转身刚一抬脚,“叮铃铃……”电话又响了起来,这应该不是打错了,她转身拿起了听筒,“喂喂!姑姑是我,卫东,公社受伤了,手腕血唿喇喳的,看着怪吓人的。姑姑,您赶紧来看看吧!”

    华瑶闻言立马说道,“我马上就来。挂了。”说着挂断了电话,从空间中拿出急救箱,匆匆地跑了出去。

    大门口九耳和哮天听见声音蹭的一下站起来,两双眼睛警惕地看着院子里。

    待看清是华瑶,它俩的眼神立马变的柔和了起来,华瑶打开门,它们俩跟在身后,她转身看着它们俩道,“乖乖的看家,我出去一下。”

    九耳和哮天趴了下来,守在了门口。

    寂静的夜里,只有华瑶疾走的脚步声。

    华卫东一听见胡同里的脚步声,立马打着手电筒迎了出来,“姑姑!”

    “卫东,怎么回事?”华瑶看着他赶紧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伤的好像很严重,人都晕了过去。”华卫东边走边说道,“说是摔伤的,可怎么伤的手腕,有些奇怪。”

    两人进了院子,径直走向灯亮的华公社的房间。

    里面传来华鹤年的质问声,“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这是摔的,有摔的这么齐整的,两个手腕摔的一模一样。”

    看着默不作声地华公社他又道,“你说话啊!这是被谁给打的。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没有,大爷,我没打架。”华公社赶紧说道,“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何秀娥看着他道。

    “在想怎么编是吧!赶紧编,编一个我们可信的理由。”华鹤年气地口不择言道。

    “吱呀……”一声,华瑶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大哥,要问什么?等我给公社上完药再说。”华瑶将急救箱放在炕桌上,自己坐在了炕沿上。

    “来让我看看你哪儿受伤了。”华瑶抬眼看着华公社问道。

    “伤到手腕了,俩手腕伤的看的让人渗的慌。”何秀娥赶紧说道。

    华瑶抬起华公社的胳膊,看着手腕上的伤,“这个……”抬眼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一眼道,“我先给你伤药。”

    打开急救箱,拿出最好的金疮药,先消毒。

    看着华公社不停的抽气,紧咬着下嘴唇疼的豆大的汗珠从从脸颊滚落,何秀娥别过了脸,真是都替他疼的慌。

    消完毒,然后上药包扎。

    刚才还火辣辣疼的火烧火燎的地方,现在冰凉一片,舒服多了,也没那么痛了。

    “好了,包扎好了,现在告诉我这伤怎么来的吗?”华鹤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上了药,精神好一点儿的华公社,仰起脸,可怜兮兮地说道,“大爷、大娘,我好饿,能不能让我先吃些东西。”

    “我去,我去。”何秀娥立马说道,说着就出了房间。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华卫东急切地问道。

    “都说是摔的了,没有什么好说的。”华公社眼神游移,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这倔小子,有啥不能说的。”华鹤年惊恐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没有,没有。”华公社赶紧摇头道。

    “没有?这分明是公安的手铐磨的。”华瑶语出惊人道,蹭的一下又掀开他的t恤,白皙的胸膛上交叉着两道乌青,“这是警棍打的。”

    尽管救兵来的即时,华公社身上还是挨了两闷棍。

    她不说不要紧,一说把华鹤年和华卫东给吓的不轻。

    华鹤年扣着华公社的肩膀着急地说道,“你老实说,怎么回事?你干啥坏事了,让公安抓。”

    “对了公安抓了你,你怎么出来的。”华卫东紧张地问道。

    华公社闻言立马说道,“你们别胡思乱想,我绝对没干坏事。”

    “那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华鹤年急地满头大汗道,“没惹事公安抓你干什么?”

    “我说,我说!”华公社看把他们给吓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得华鹤年和华公社瞠目结舌的,华鹤年咂舌道,“我知道前些年,公检法基本上瘫痪,政治挂帅,颠倒黑白的冤假错案层出不穷。想不到现在……”连连摇头,“这世道变的。”

    “那他们不会在找你麻烦了吧!”华卫东担心道,“都跟你说了现在外面乱的很,不要晚上出去,你非不听,现在受罪了吧!”

    华公社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如果今天不是回来的晚,也不会遇到朝天椒了,她岂不是倒霉了。”

    “你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华卫东问道。

    “哦!没什么?”华公社赶紧摇头道。

    “这公安真的不会再来抓你。”华鹤年担心地问道,“要不你回家躲躲好了。”

    华公社笑着说道,“大爷,我又没做坏事?说得好像我畏罪潜逃似的,再说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接着又严肃地说道,“我真的没事。”

    “放心了哥,公社没事的。”华瑶笑着安抚华鹤年道。

    “你咋知道呢?”华鹤年说道。

    “你没听见所长管戴着大檐帽男人叫曹厅长。你想想京城公安系统有谁姓曹。咱家公社没事,倒霉的应该是披着制服的‘流氓’。”华瑶笑眯眯地说道。

    华鹤年眼前一亮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拍着华公社的肩头道,“这会算你走运了,以后可别逞强,听见了没。”

    “我有功夫的。”华公社浑不在意道。

    华瑶扯扯华公社的衣角,他从善如流地说道,“知道了。”

    “鸡汤面来了。”何秀娥端着一大海碗面进来道。

    华瑶又从急救箱里拿出个瓷瓶道,“这些饭后吃!”

    “嗯!”华公社点点头道,结果手抓不住筷子。

    看着他费劲儿样子,华卫东拿过他手里的筷子道,“我喂你好了。”

    “我看看你今儿收上来的宝贝。”华瑶好奇地问道。

    华公社眉飞色舞地指着炕上的包道,“姑姑,你肯定猜不到我今儿收来的是什么?”

    华瑶拿过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东西。

    “不就是一个破碗。”华鹤年随口说道,“你就为了它大晚上的出去。”

    “什么破碗?这可是成化斗彩鸡缸杯。”

    华卫东看着高兴地忘乎所以地华公社,沉着脸道,“别说话,你还吃不吃了。”

    “吃吃吃!我快饿死了。”华公社忙不迭地点头道,“我在说一句。”举手道,“这个杯子如何宝,让姑姑解释给你听。”

第704章() 


    华珺瑶看着桌上的鸡缸杯,又看向他们三个道,“你们看,杯口微侈,壁矮,以鸡为主题纹饰,故名鸡杯,又其状似缸,又称鸡缸杯。纹饰彩绘于外壁,有鸡纹二组,以奇石花卉间隔。一组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似为妈咪觅得食物而欢呼。另一组亦采二老三少组合,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一小鸡为母加油,并作充分准备,随时可加入战阵,也许母鸡振翅奋战,惊动了在前护卫的公鸡,蓦然回首,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釉上色彩有红、黄、褐、绿等,浅染深描,或是二色重叠,搭配巧妙,架构了一幅活泼生动,祥和乐利的天伦图。”

    又道,“我就单单说的价值好了:最早载有明代成化斗彩鸡缸杯价值的明代万历《神宗实录》中写道:“神宗时食,御前有成化彩鸡缸杯一双,值钱十万。“在明代就是很贵的瓷器了。另据明代万历沈德符《野获编》中称:“成窑酒杯,每对至博银百金。“”顿了一下又道,“成化斗彩鸡缸杯为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烧造时因帝王之家的高要求,成品率不高,上品供奉宫廷,次品则被销毁,因而流传到民间的数量极少。在古代瓷器收藏家之中就已经流传这样一句话:“宁存成窑,不苟富贵。“因帝王的喜爱而深受文人雅士的青睐,故至晚明无不以为“成窑鸡缸杯,为酒器之最“。现在全世界存世极少,不超过一个巴掌。”抬起一个巴掌摇摇。

    2014年4月8日香港苏富比举行重要中国瓷器及工艺品春季拍卖会,明成化鸡缸杯起拍价为1。6亿港元,在经过八口竞价后以2。8124亿港元成交。

    “嘶……”华鹤年他们倒抽一口冷气异口同声道,“这么贵。”

    趁着吃面的间歇空挡,华公社激动地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大晚上也要去了吧!”摇头晃脑地又道,“物以稀为贵!”

    “行行行,看把你能的。”华鹤年看着他的嘚瑟样好笑地说道。

    “就折腾的这么惨。”华卫东斜睨着他奚落道。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看来这收藏也不错!”何秀娥有些意动道。

    “是啊!是啊!大娘也加入进来吧!可比开酒楼挣钱多了。”华公社忙不迭的点头道,中华的古董海了去了,民间更是丰富,“这收藏的投资绝对有的做。乱世藏黄金,盛世玩儿古董吗?”

    “得了吧!这玩意儿考较眼力,咱啥也不懂,就甭赚这个钱了。”华鹤年摇头道,“打眼的话,可就倾家荡产了。”

    “我又没说非得要投资这个,我是说遇上了,没理由让它溜走吧!再说了,有公社和小姑子给我们长眼,还怕打眼吗?”何秀娥嘿嘿一笑道。

    “好了,赶紧收好吧!我走了,你慢慢吃,早点儿休息。”华珺瑶起身道。

    “我送你。”华鹤年起身,送妹妹出去。

    三人看着华公社吃了饭,又吃了药,才离开。

    &*&

    曹二叔并没有久留,后续的事情明天再解决,他轻饶不了他们,赶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天色很晚了,载着曹天娇离开,回家复命,老爷子等的很着急了。

    “娇娇,那小伙子怎么回事?”曹二叔漫不经心地问道。

    曹天娇以指代梳,将披散的头发给编了起来,“哦!今天多亏了华公社了,要不是他我今儿就完了。”把事情的详细情况说明了一下。

    曹二叔眼眸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看他的穿着很一般吗?他干什么的?”

    曹天娇编辫子的手一顿,低垂的眼睑隐晦不明,随即间抬眼笑道,“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头一次见他,他是拾破烂的。不过呢?对古董收藏倒是火眼金睛,从我手里抢走不少,我看中的东西。”

    这么一说,曹二叔有印象了,“就是那小子啊!”老爷子曾经在家里提起过曹天娇每次被那小子抢走宝贝时的失落,和每次从他手里抢到古董时,那得意样就是高傲的猫似的。

    “********现代的人真冷漠。”曹天娇吐槽道,“哦!对了,二叔,帮我查查那小子住在哪儿?”

    曹二叔刚放下的心来,又提了起来道,“干什么?”

    “谢谢他!不知道他的手腕怎么样。”曹天娇理所当然地说道,“顺便骂骂他,在他眼里我还比不上那个破杯子。”

    接着又谄媚道,“嘿嘿……另外,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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