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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仙君来压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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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古?!你不要命了?!”
“女君!?千万快些闪开啊!?”
有人在骂她,有人在喊她,有人在喊她。她都听见了,却是听不出来这些声音都属于谁。
她只呆呆的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凶焰,似炙热的太阳,逐渐放大,逐渐逼近,热气压烤的她皮肤生疼。
此时此刻,被高热的气压迫的难受,可能下一刻凶烟逼到她身上时,她便会死了吧。想到死这个字时,她又陡然一个机灵,以往每次觉得自己会死的时候,都会有个人跑出来救他。但估计自此以后便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可是她好没出息,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她好想他,她想见他。
迷蒙之中,似有谁责怪的嗔了她一句,“傻丫头。”
她笑了,心道自己是中了邪了,竟都产生幻听了,她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吗?
也罢,她活了二十多年,也不曾这样在意一个人过,临死前能听一听他的声音,不论真假,都是好的。
她闭上了眼睛,手里捏了个决,身后四条尾巴无限伸展,从身后萦绕向前,企图将这来势汹汹的凶焰给囊在自己怀里。
可下一刻,拥住她的温暖怀抱,却叫她有些震惊了。
吹进耳朵里的,是猛烈的破空之声,随即她便觉得脸上没那么烤了。接着,有强烈的爆炸声,在她左侧好似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茫然之中睁开了眼睛,便瞧见漫天火光中,那张俊美绝伦的迷人侧脸。
他一头墨丝被气流吹的骚到她的脸上,让她觉得痒痒的,也让她登时觉得清醒了许多。
眼前这个抱着她的人,不正就是佚慈吗?
有那么一瞬间,她却又觉得自己死在做梦,此刻意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让她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非梦了。
直到踏古脚底在地面落得踏实时,佚慈手里银光盛放的天索也幻于无形时,她才灵台猛然一亮,清醒了。
为什么那长长的锁链叫天索?因为那是她前些日子在古书里看到的,而天索为什么会出现在她面前?因为是佚慈,佚慈握着天索,站在了她的面前。
眼瞧着面前这个脑子将头转了回来,对她笑的月华皎洁。她便舒然挣脱开了他的怀抱,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眼睛谨慎的盯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佚慈看着她那黑白分明清冷异常的眸子,心中一木。又思及她这个问题,却是将乾坤镜的事避而不答了,而是心口不一道:“在下只是路过。”,随后轻轻一笑,挥索向那地上还有丝丝气息的混沌飞去。
踏古神识晃了晃,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他那句,只是路过,只是路过,只是路过。。。。。。只是路过吗?
她抿了抿唇,脚下却不敢迟疑,挥剑亦像那混沌飞去。飞过佚慈身侧时,她冷冷的道:“不用你帮,我自己来!”,也不顾佚慈反应,便三下五除二的将那脱力的混沌,给致命了。
白色身影在半空中停顿下来,眸色闪了闪,看着她一身火红的衣裙。最终无奈的笑了笑,落寞且痛心,在她转身之时收了回去,收的干干净净。
他亦转身,对着某一处道:“织梦,我们走吧。”
“是,仙君。”,有人甜甜的回了句,却是温柔的女声!
踏古心头一震,有些僵硬的向声源处看去。在看清楚那姑娘火红的衣服,美丽的容色时,却又是一震。
她有些不稳,赶忙从空中落了下来,看着那女子的脸面震惊不已。
多么相像的一张脸!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如果不是她清楚自己的来历,她甚至会觉得这个被佚慈唤为织梦的女子,其实是她一卵同胞的双生姐妹!
怎么会这样?!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置入了一个漆黑无比的深渊。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到底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
这个同样身着红装的女子,是花夕的转世?还是他所找的另一个花夕的替身?
她于深深地震撼中不可自拔,而半空中立在云头上的男子,却已经对着她遥遥的拜了一揖,陌生而谦逊的笑道:“在下告辞。”
那红衣女子亦对她笑着摆了摆手,亲切可人道:“再见!”
踏古一个重心不稳便跌坐在地上,这时秦昊闻凤莫黩他们几个才向她奔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举着火把的陈桃村民。
她胡乱中抓住了一个人的袖子,勉强站住,眼神在周遭望了一圈,在看清闻凤与秦昊他两人的脸时,她极艰难的动了动唇角,“方才,你们看到了吗?”
第89章 庆功酒()
一场苦战,惊险褪去之后,踏古几个都有些脱力。因着一颗心放下了,疲乏之感便也迅速的席卷了全身。
后来的这群拿着火把扛着冷兵器来寻人的沉桃村民,见她们模样已经十分劳累,便将她们几个架的架扶的扶,一起带回沉桃村了。
对于莫黩兽化后的庞大体格,村民略有些挫败,还是尚存些体力的闻凤对他施了个法,将他又变回了小狸猫的模样,才算解决了这个问题。
而踏古身份特殊,乃是青丘至尊的帝姬,他们本就不敢怠慢,又因着她说完了那句“你们刚才看到了吗?”之后,便毫无后顾之忧的晕下了,是以这些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来安置她。
却又是闻凤,施了法将道旁方才战斗时纷纷夭折折断的树枝拢做一块,再那么一束,变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小单架,才将她抬了上去,委实得体又方便。
回了沉桃村,村民为她们几个草草的整理出几个房间安置好,算是简简单单的过了一夜。
通过这次除妖的事,踏古为沉桃村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难题。她一青丘女君的身份,一下子就树立不少的威望。
村民对此等天大恩惠委实感恩戴德,是以次日早早便开始准备酒席,说什么也要宴请青丘女君及几位壮士,好好的拜一拜。
桃花仙子因她们几个人连夜未归,十分担忧,便下了青丘来寻,结果也被村民留了下来。
村民们盛情难却,她们几个极力推脱,亦是未果。因为从前她们对踏古有所误会,踏古推的太狠了,又怕被人误解成心胸狭隘摆架子,是以便没有再说什么。
在者她们几个也并非生来就是仙,成仙之前不是灵妖就是凡人,倒是不会讲究许多,如今沉桃村民如此盛情,倒叫她们亲切许多。
在晚宴摆开之前一整天她们都无所事事,是以踏古便抽了空子躲开人群跑到了不知谁家的房头上,瞧着天际软绵绵的云朵发呆。房底下人头攒动,十分忙碌,她亦是无所察觉。
就这样一呆发起来便是大半日,回过神来时,天色已有些泛黄。桃花姐姐在房檐下头叫她,她才慢慢的从房顶上蹭了下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生,躲房头也能躲这么久。”,桃花仙子瞧她面色不对,就戳了戳她的胳膊。
踏古拿她这个问题在心头上揣了几度,却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于是便模棱两可道:“大概是昨天那一遭把体力耗的厉害,今日有些累,便累的连话也不愿说了罢。”
桃花仙子见她面容憔悴,神色疲惫,便信以为真,没多说什么,只道:“等罢了这顿宴,我们便快些回青丘吧,狐仙居灵气丰泽,对恢复你们的伤势很有效益。”
踏古只点头老老实实应着,没说话。
宴席将将摆好之时,踏古才将将过去,却说这阵仗又是吓了一跳。
村民有心,摆了一条长长的龙头宴出来,还在龙头的位置建了一个高台,摆出一桌,独独为她们几个准备的。
踏古十分自觉的便坐在了龙头的位置,与次闻凤很是不满,直嘟囔说她是冒牌的龙。
对于他最近时常没事找抽的行为,踏古已经习惯了,根本不做理会。
宴席开始之时,村里管事的便站起来鼓动村民敬酒致词,由于踏古委实太心不在焉,桃花仙子干着急之余,便起身替她一一给应了。
是以这顿大费周张的晚餐变这么开始了。
看的出来,大家都很饿,各个都吃的很投入,唯有踏古一人简简单单的拾掇几口菜,便再也吃不进去了,又开始了发呆。
却忽听台下一阵肝肠寸断之声,踏古被惊了一悚,恍然会浑身来,便发觉台下的人早已哭做了一团,倒做了一堆。
有个人整个人都站在了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嚎的撕心裂肺。踏古勉勉强强的从头偶尔抹完鼻涕泪水时的间或之中,认出来这位哭的惊天动地的仁兄,便是当初泼了她一身黑狗血的那位。
只听得他声泪俱下的道:“小的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啊,竟吃了雄心豹子胆敢那黑狗血泼女君您,您不但大人不记小人过,还以德报怨,小的,小的当真是感激涕零啊~”
这一波还未歇定,便瞧见另一波又起,踏古还未及反应,便瞧见有个面庞宽阔的汉子拎了一壶酒踉踉跄跄的爬到了高台之上,来扯秦昊,边拿手使劲拍着他的肩膀边笑嘻嘻道:“昊子,没看出来啊!竟是一位了不得的侠士,还认得青丘的女君,怪不得我第一眼见你时便觉得你不简单。我还纳闷过,这沉桃村正值祸事,你竟还不怕事的移居过来,原来竟是隐了一颗如此侠义的心肠,叫我佩服!”,说着举起酒壶,“来!今天这一壶你无论如何都要同我干了,要不就是瞧不起我!”
他话说个没完,但拍在秦昊身上的巴掌却十分实在,看的踏古都忍不住心头一跳一跳的。最后秦昊似忍不住,闷了一口便连连的咳出声来,却换来这位仁兄更大的巴掌,只听这位仁兄嗔道:“你这厮,摆起架子了不是?!你当我像之前一样,还不清楚你的体格吗?你跟我装什么装?是爷们就喝!”
踏古抽了抽嘴角,觉得这饭桌她是呆不下去,左右现在这些人都晕的晕睡得睡,也没人会注意她,是以她便转身一跃,准备去找她白日里呆的那个房头。
桃花仙子见她饭还没吃几口便走,便回身想要叫住她,却被闻凤及时拦了下来。她不由皱了皱眉头,“白日里我就瞧着踏古不太对劲,问她她也不说。你们不就是捉了只混沌吗?她怎么却没了魂似的?”
闻凤瞧着踏古的身影,叹了一叹,却也不知道这档子事要如何说,遂只道:“先让她自己静一静吧,眼下她需要静一静。等过后她愿意说了,自然回同你讲的。”
夜色朦胧,皓月当空,倒是一派清明宽阔的景致,却不知为何,叫踏古看起来,破有些凄凉之感。心就像麻绳一样,拧的欢快,她此番,有些胸闷。
正苦苦煎熬着,却陡然听见耳廓突兀的一声,“踏古!!”
踏古被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本能的从房檐上跳了起来,向着来人胸膛方向就是一掌。
秦昊见她出手,忙退后了两步,挡着胸前急道:“莫要动手啊,我这里可是有伤的。”
踏古望着他一脸警惕且惜命的表情挑了挑眉,这一掌她是真心想拍下去,谁叫他大晚上的吓人。若不是念及白日里却是在桃花姐姐替他疗伤时,看到了他胸口那骇人的大片淤青,她此番决计不会心软手软。
转念一想,便将拳头捣在了他的肩膀上,力道比起方才却是轻了许多,她拍了拍衣服复又坐了下来,没好气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身边暗影一晃,却是秦昊也坐了下来,认真道:“我若是不来唤你,你魂儿估计都不知道飞哪去了,那还有神识会被吓?”
这番强词夺理的道理,毕竟也有些道理,踏古抿了抿嘴角,难得的十分不想与他做口舌之挣,遂干脆不理他了。
秦昊见她不搭理自己,便又厚脸皮的像她贴近了些许,道:“你不要不损我,我不太习惯。”
踏古眼皮跳了跳,十分无语,回头再看向秦昊一本正经的面容时,便夹杂着许多的钦佩之色了。
她颇为恍然大悟的道:“我终于发现,为何你与佚慈,与闻凤之间,感情这么牢固了!”
秦昊挑了挑眉,也有些好奇,“为什么?因为我们都帅?”
踏古抬手揉了揉额头,皮笑肉不笑道:“因为你们脸皮都比较厚。”
是了,她来这个世界后认识的人并不多,主要还属佚慈秦昊闻凤他们三个,不过他们三个当真是就是全部厚脸皮,且一个比一个厚,厚的人神共愤。
她继续数落道:“你们几个,佚慈属厚的斯文,你算厚的张狂,而闻凤却厚的贱。”
听了踏古的一番总结,秦昊的俊脸不免又是绿了一绿。但他此番来却不是真的要与她吵嘴架的,于是只得恨恨道:“你今日心情不好,我不与你计较。”
踏古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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