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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那个系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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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对甄家臻家里家外两个模样极为不屑,甄真面上却没有摆出来,若眼前这人真是皇亲国戚,她倒可以考虑与其合作一番,正巧她的酒楼马上要开张,就缺一个能充当靠山的人。
甄家臻瞧见甄真竟不知死活把主意打到皇上身上,背后直冒冷汗。有心提醒,但被陛下那警告的目光一扫,他只能闭上嘴。
云禅没有如甄真想的那样自报家门,反而问道:“甄大人,不知冒充大臣之女该当何罪?”
甄家臻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擦了擦从额头往下淌的汗珠子,哆哆嗦嗦道:“臣,臣,小女被臣宠坏了,求,求”
甄真看不惯甄家臻结结巴巴的样子,瞧他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掉脑袋了,真是蠢死了。
她将甄家臻拦在身后,“什么冒充不冒充的,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甄真是也,甄家二小姐,我身后这人正是家父。”
“不信你问,家父可以作证”她指了指甄家臻,“是吗,父亲大人”
甄家臻听到甄真这一声‘父亲大人’吓得浑身一抖。
下意识应了一声,心里却想二丫头自从落水后就再也没有喊过他了,这忽然开口叫人,却是如今这般境遇。
云禅冷笑道:“姑娘方才还不想认甄大人,如今怎么又肯认了?”
甄真听到男子这般说,神情不耐,“管你什么事,这是我们的家事。”
云禅冷哼了一声,余光瞥了一眼诚惶诚恐快要晕过去的甄家臻,道:“我身为外人确实管不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自身不立如何掌管礼部。甄大人,你回家好好想想吧。”
这是让自己闭门思过的意思?
甄家臻听到自己被陛下暂停了职务,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若不是旁边有同僚扶着,他当即就要昏倒。
甄家臻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自从甄真落水后性情大变,整日都说有人要害她,将家里搅得不得安宁。他每天回家夹在小妾与嫡女之间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如今因为甄真差点丢了乌纱帽,他快要被这个逆女气死了。
云禅说完甩袖就要进一旁的酒楼,她可没有当街被人围观的癖好。
“慢着”
甄真三步两步走近拉住云禅的袖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云禅从甄真手中扯回袖子,扭头就要走,却被眼疾手快的甄真拦住了。
甄真张开手臂拦在她面前,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撤我爹的官,你以为你是皇上啊。”
云禅当真被她气笑了,“难道甄二小姐是?”
甄真见面前这人一直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她也恼了,“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么不讲理。方才我是差点砸到你,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还想怎样?难道想让我当街道歉?”
云禅深呼一口气,刚想开口就被她打断了。
只见女子神情倨傲,宁死不屈,“你等下辈子吧,我甄真这辈子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呵”
云禅冷了脸,“甄爱卿,令嫒大病初愈,想来是脑袋还没有好全,你就留在府中好好照顾令嫒,礼部的事以后就不用你操心了。”
甄家臻闻言惊呼了一声,一口气没上来当街昏了过去。
一旁侯着的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国大臣在大街上躺尸,韩修上前接住晕倒的甄大人。见甄家臻是真晕过去了,将人扛在肩头,走到云禅面前恭敬道:“陛下,怎么处理?”
“将甄二小姐与甄大人一同送回去,等甄大人醒了,告诉他让他去宫中找太后要几个姑姑,带回去好好教导甄二小姐规矩。”
后宫无主,云禅只能麻烦仅存在于别人话中的太后了。
甄真呆了呆,没想到面前这人真是皇上,她正想说些什么,派人去查甄家二小姐为何当空飞翔的侍卫回来了。云禅扫了一眼围观的百姓,面色一冷甩袖进了旁边的酒楼,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德福与诸位大臣连忙跟上,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韩修扛着甄家臻来到甄真面前,“甄二小姐,我们走吧”
甄真瞪了韩修一眼,知道如今不是抗旨的时候,冷哼了一声,“我知道回家的路,就不用大人送了”
韩修瞧着面前胆大包天胆敢顶撞当今的女子,眼里隐隐生出兴味,“抗旨不遵,甄小姐想要人头落地?”
甄真冷哼了一声,心道说姑奶奶不懂礼数,姑奶奶受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熏陶,懂礼的时候你早就化成一抔黄土了。
心里想着等甄家臻当真将人领回来,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定会好好‘伺候’那些姑姑。但她面上不敢违抗圣意,只得憋屈地跟着韩修回家。
甄真转身冷傲地离开了此处,全然对周遭百姓指指点点的行为视而不见,颇有一种众人独醉我独醒之感。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千倍奉还,皇帝是吗,她甄真记住了。
楼上临窗的房间,女子透过窗户瞧见甄真灰溜溜离开的模样,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旁的侍墨放下东西往下瞅了瞅,没瞅到什么惹人发笑的东西,心中不解,“姑娘何故发笑?”
她面前的女子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笑起来格外讨喜,“没什么”
女子杏眼桃腮,眼眸澄澈,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眉间一片稚气。她此时眉眼弯弯的笑起来,露出颊边的小酒窝,让人看到甜到心里。
侍墨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自家姑娘性情纯善无垢,绝不会是在幸灾乐祸。
她沉思时听到姑娘欢快的声音响起,“侍墨侍墨,你可有瞧到方才街上那位公子?”
“并无,怎么了?姑娘。”
“他可是我的恩人呢,上次赏花宴姐姐们非要我作诗,你知道我这榆木脑袋怎会写什么劳什子诗,好不容易思索出来上半句,下半句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还是这位公子帮我解的围。”
侍墨瞧见自家姑娘提起那位公子眉眼含春的模样,心中升起忧愁。街上白衣公子风华绝代,她自是瞧见了,只是那位公子通身的贵气,一看就不是自家姑娘能招惹的。
但是看自家姑娘欢快的样子,侍墨心中叹气,罢了罢了,还是以后她多看着自家姑娘吧,总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姑娘下次见面定要好生谢谢这位公子”
女子一听眉间顿时染上了欢喜,“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正巧与我想的一样。”
侍墨心中咯噔了一下,“姑娘,这京城里随便扔个石子都能砸出来一堆皇亲国戚,奴想那位公子能帮姑娘解围身份定是不低,老爷只是一个五品的小官,咱们惹不起。”
女子一听不高兴地撅起嘴。
女子名单静秋,小小的翰林院侍读之女,搁在京城遍地是皇亲国戚的地界,连名号都排不上。
单静秋知道侍墨说得对,但她揪揪袖子就是不开心。
她没和侍墨说,自从那日起她与这位公子经常私下见面,只是不知为何三个月前他突然没了音信,令她心中焦急。
如今见到了人,她定是要好好问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招呼都不打让她担心。
侍墨看着自家小姐的神色,知道她还没有死心,想要再接再厉,单静秋连忙松了口风,说知道了知道了。待到小二上菜,侍墨没空盯人的空档,她提着裙子跑到三楼一间包厢门口。
站到门外单静秋给自己打气,半天才下定决心敲门。
见到人她一定要问问他为何不告而别。
“请问”
刚敲了没两下,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个面上无须,身体微微发福的男人。
看到不是白衣公子,单静秋心中失落,越过面前的人望进包厢。白衣公子端坐在桌前,被人服侍着,通身的贵气。
单静秋心中有自卑生出,便听到面前的男子掐着嗓子问:“姑娘你找谁?”
白衣公子正在提杯自酌,包厢外有动静,他连瞧都没瞧一眼。
单静秋想起连日来的思念,委屈地红了眼眶,哽咽道:“我对不起打扰了。”
她看了眼里面的公子,正巧对上他转过来的目光,面上一赧,提着裙子拔腿就跑。
云禅瞧到门外的姑娘,心脏立刻钝钝的疼了一下。她紧攥着酒杯,皱了下眉,见那位姑娘欲要离开,想也没想就站起来追了出去。
因为动作急切,差点掀翻身后的椅子。
“陛下”
“皇上,你这是要去哪里?等等奴”
云禅头都没回,呵斥了一句,“待在这等朕回来!”
单静秋漫无目的跑着,脸上落下滚滚泪珠,她顾忌着街上的行人没有直接走出酒楼,而是从后门出去跑进了酒楼后面的小巷子。
云禅瞧到前面的女人一直在乱跑,蹙了下眉。想喊却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干脆一个纵跃,运起轻功落到她面前。
单静秋泪眼模糊间,只见人影翻飞,白衣飘袂,待到她揉眼再看,面前已多了一个白衣飘飘,俊眉朗目的男子。
“跑什么?”
单静秋顿住脚步,眸中泛起了泪花,“我——”
云禅以为她要哭,结果美人三步两步冲进她怀里,粉拳捶着她的胸膛,“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连说都不说一声就消失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女子说完直接埋到云禅怀里痛哭出声。
云禅神色无奈,任由女子用小拳拳捶自己的胸口,鼻涕眼泪全往她华贵的衣衫上蹭。
她想往后退,但心脏立刻传来如针扎般细密的疼痛。
不知为何她瞧见这陌生女子哭泣,心中前所未有生出一股的怜惜。
看她哭,她心中好疼。
但她能清晰地分辨出,这股情绪不属于她,而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情绪。
难道这姑娘是原身的爱人?
思及这种可能,云禅的神色放柔了几分,温柔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顾忌你的感受,你别哭了好不好?”
单静秋从男子胸前抬起一张哭花的小脸,双眼肿如核桃,脸颊粉嫩如水蜜桃,看起来不仅不丑,反而让人心中愈发怜爱。
她小嘴撅着,好似能挂油瓶,抽噎道:“我看见你太高兴了嘛,你以为我想哭啊,嗝”
说着说着她不雅地打了个嗝。
知道自己出了丑,单静秋脸色绯红埋进男人怀里,“不准笑,敢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云禅叹了口气,这姑娘完全是小女孩心性,她与她计较什么。
她顺手拿过单静秋的帕子给她擦眼泪,“不笑,我不笑。你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疼了。”
她不是说假话,这具身体对眼前这姑娘感情很深,看到她的眼泪云禅身受其害,心脏跟着抽抽地疼。
单静秋却以为她在说什么情话,把小脸埋到云禅怀里,羞涩的不行。
嘟囔道:“好啦好啦,我不哭了还不行,你不要疼了,乖啦”
她说时手指轻柔地点了点云禅心脏的位置,好似这样就能让它不疼了。
云禅身体一僵,这算不算青天白日公然耍流氓?
偏偏单静秋神色娇憨,眼神清澈,完全不像是在占便宜的样子。
云禅到嘴边的训斥就这样咽了回去。
她扯开单静秋,“天色不早,你该回去了,莫要让家里人担心。”
单静秋揪着手帕,碾了碾脚尖,“我,我舍不得你嘛”
云禅:
她该拿她怎么办?
第57章 倒霉皇帝(7)()
出城前往骊山的路上;德福看着前面骑马的皇上欲言又止。
云禅余光瞧见德福迟疑的神色,心中生出恶趣味;想看这奴才能憋多久。
没撑半柱香,德福转身瞧了瞧身后的大臣;见他们都往路两边观望,没有注意这边,小心翼翼碰了一下马肚,凑过去问道:“皇上,今天酒楼出现的那位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接她进宫?”
听他这么问云禅心中讶异,难道德福知道今天那位姑娘的存在?
她面上毫无异样;疑惑道:“进宫?进宫作甚?”
难道陛下只想吊着那位姑娘;不给名分?
德福揣摩了一番圣意,道:“奴知道陛下欢喜单姑娘,并为了单姑娘经常私溜出宫;往日奴帮陛下打掩护,只闻其名不知其谁。如今不仅奴见到了,诸位大人也看到了;单姑娘是官家女子,奴害怕陛下与单姑娘私下见面的事情传开,于单姑娘名声有碍。”
依往日陛下对单姑娘的感情来看,陛下不像是只与单姑娘玩玩的样子;他就怕陛下没有想到这些;以后出了事情自己被陛下怪罪。
云禅眉梢一动;原来跑出去的那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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