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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器大时代-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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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鼻子打了下去,打在地上的水坑里,水花四溅,那个流民兵伍长猛然向前扑去,刀狠狠举起来,朝面前的人猛砍下来,这种极重的虎牙大刀是可以一刀砍破牛皮盾的。
刀棍手打完后,正是一个枪手,这枪手用的是一支钯子,只有七尺长,棍手打完后闪身让了开,钯子手想也不想,接过棍手的位置,一枪刺出,山子形的尖锐钯头与锁甲发出的“吱”的金属相擦的声音,然后终于插进了肉里。
这个流民兵伍长当真是一个狠角色,他竟然没有趴下,他只是咬着牙,狠命的向前推进,任钯头在胸膛更深,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手上还举着五尺的虎牙刀,要砍死眼前的人。
那个枪手吓得呆了,只是拼命用力气向前推钯子,向将对方挡住,不让对方进入刀能砍的距离,只是对方临死前的力气特别大,钯的棍身在枪手的手中不停的向后滑动。眼看对方的举着的虎牙大刀就要到自己的头上,到时候这几十斤的刀肯定会猛劈下来。
一边空下来的盾手从地上拾起死了的流民兵的长枪,猛然一枪狠刺,直刺进了那流民兵的大腿,然后用力向前猛插猛推,和枪手一起用力向后推那个流民兵伍长,争取不让对方接近,短兵手则一个打滚,滚到了那流民兵身前,他使单刀狠命在流民兵伍长的左边大腿上一刀,开了老大一个口子,血水乱飞出,糊了短兵手一脸,这流民兵伍长只有大腿上盔薄一些,其打的地方不好下刀。
那流民兵伍长惨叫声中,右手刀柄狠命朝自己左下的短兵手砸下去,将短兵手的头盔打得凹陷下去,然后狠命一踢,将短兵手踢开,钯子和枪都从他的身体中侧滑了出来,划出大团的血花和皮肉,这个流民兵伍长侧着身,就要再向这一队人扑将过去。
方应龙出手了,他也学短兵手一般,滚到了这流民兵伍长的右腰侧,刀直从右腰插进去,入肉二尺多深,刀一入,方应龙就不停留,马上打个滚,退到了安全的距离。
那个流民兵伍长头抬向天,张大嘴,想吼叫出来,但是棍手已经第二次举起了棍子,链头带着风声打了下来,正打在他张大的嘴上,血水和牙齿乱飞,这个流民兵伍长眼没有闭上,直挺挺倒了下去,最后一棍子将他的鼻子和嘴打成了一个凹槽,他的头盔被打飞了,掉在地上,发出的金属的地面磨擦的“哐当“的声音。
方应龙起了身,走到一边的短兵手面前,短兵手趴在地上抽动着身本,一时还没有死,几个战友一起上前,将短兵手抬起来,要运回去医治。
棍手上前道:“队长,这个家伙硬是要得,我们单个遇到他,肯定要让他砍死哒,我们今天带上使刀的,只有三个受伤,伤的最重的是他的哒。”方应龙看了一眼这个棍手,这棍手是湖北人,是武传玉的老乡,自然带一些口音,平时战技自然是过人的。
方应龙只是淡淡道:“是条汉子,葬了他,不用割他的首级了。”
底下的人应声去了,方应龙弯下腰,从地上拾起那个流民兵伍长用的虎牙刀,沉沉的,方应龙又看了看自己的单刀,卷了几个口,怕是不好用了,他将自己的单刀住地上一扔,将那沉沉的虎牙刀别在自己的腰间。
方应龙轻声道:“你就跟了我吧,只不过再要杀的人,是白莲教做乱的流贼。”
一边村口边,又开来一个杀手队,看队旗是第三杀手队,队长是方应之,他们抓住了几个流民兵的败兵,正押在队中,没有杀,方应龙见了,就有一些看不起,在他眼中,方应之读了几天书,就变得迂里迂气了,不过方应之打仗不胆小,从来都是冲在前头的,这一点儿让方应龙心里还是佩服的。
两边碰了头,方应龙提起自己新得的大刀,走到了第三杀手队前面,第三杀手队面前跪着五个俘虏,双手被反绑,一排跪着,都是抓住的流民兵,方应龙看到前面跪着的第一个流民兵的俘虏,看也不看,一刀砍了下去,血水飞起来,还伴有其他向个俘虏的惊叫声,其他向个俘虏都被吓到了,他们叫起来,拼命扭动身子,向后扭动,想距方应龙远一些。
方应之正在和其他几个人说话,交待事情,现下两个杀手队碰了头,正在交换信息,他听到这边的动响后,脸上现了怒容,冲了过来,从背后抓住方应龙的肩头,怒声道:“你做什么?”说话间,一把从方应龙手中将大刀抢了过来。
本来他们两人从小就是朋友,都是外房出的,小时候一起下河洗澡摸鱼,只是后来方应之得到方举人的赏识,在方家家学去读书去了,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后来方应之被赶出家学又是另一回事了。
方应龙抢过刀,挥动两下,抖掉上面的血,开口道:“上一次你也抓了十多个俘虏,也没有杀,但是你知不道你抓的几个俘虏跑了,还把我们的军情泄露了。”
方应之道:“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他们有了机会跑是肯定的,军情什么的,他们也刺探不到,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泄露的。”
方应龙冷笑起来,道:“张家玉肯定不会这么想,他当时要拿下你打军棍,如果不是武传玉在一边替你说情,你早就被吊在营门口示众了。”
方应之惊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方应龙道:“方应臣在一边阴阳怪气,我当时就站在营帐外面,听得一清二楚,这件事情是方应臣向张家玉说的,他打你的小报告,生怕整不死你。”
方应之默然不语。
方应龙道:“当年你受到老爷看中,选你进方家家学里,不知多少人红了眼,但是你做什么不好,偏为一个女人出头,那个豆腐西施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最后你看豆腐西施是怎么回报你的,她还不是最后投到方应臣的床上去了,你就是太婆婆妈妈,狠不下心,当年老爷要你杀了豆腐西施证明你的清白,你就是下不也手,结果老爷对你失望透顶。”
方应之道:“当年的事情怪不得她,她一个妇道人家,当时那么做也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方应龙冷笑道:“是的,是的,过后了她宁愿跪在地上求方应臣收她当妾,也不愿意给你当妻。”
方应之道:“我当时已经不是秀才了,功名给革了,想来人往高处走,也是正常的。”
方应龙道:“你的功名怎么会被革,你不知道么?还不是方应臣窜通学政司的一群人搞的鬼,你的才学十个方应臣也赶不上,怎么会暴出你抄他的文章的事情,老爷只要你杀了那个豆腐西施,就相信你的清白,但是你不肯下手,老爷不知道有多失望,你当时就是太妇人之仁了,读书读书,越来越婆妈。”
方应之挥手道:“算了,往事不要提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入壮了,倒是你,杀气太过了。”
方应龙冷笑一声道:“我杀的都是该杀的,你要下不了手,我来做。”说完做势要砍地上剩的几个俘虏,方应之急忙拉住他。
一边野中奔来几骑骑兵,他们正是张率教派出来增援的骑兵。
看到场坝中活下来的一群汉子和妇人,他们大都相拥而泣,抱头痛哭,这一场事情下来,这里的人死了大半,只留下一些青壮年和妇人了,官兵一走他们肯定要跑回山里,耿如纪的护春耕的事情,只怕要大打折扣了。
方应之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方应龙冷笑一声道:“我只信我手里的刀子,这些流贼让我不好过,我就剁了他们。”
“驾、驾……”之声传来,程立挺在马道上飞快打马,此时史志一干人早走了,留下字条,要他快些回山,程立挺没有寻到史志他们,便打马去寻岳大小姐和胡学传,依他想来,胡学传不怀好意,最好将岳大小姐抓起来,让岳青峰跟她说明,程立挺一向自认为一个笨嘴笨舌的人,不打算跟岳大姐多话。
便看到前面三骑人马在官道上缓缓策步而行,程立挺心中欢喜,心道:“正要上去问一问,看到了岳大小姐没有。”便高叫道:“前面的兄弟,且稍等一下。”策马快马而去。
那三骑停了下来,程立挺奔近了一看,这三人,两个人油头粉面,脸上擦着水粉,还净嘴唇画得红红的,眉毛也修得细长,不是玉柱子、玉净子却又谁?另处一人长着马脸,似是满脸不高兴,正是中条派的吴良儒,却不知三人为何没有和本派的大队人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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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学传道:“马大哥,东西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么?”
马铨拉着胡学传到了一边的房舍边,打开了门,那里面一张大床,上面是新的棉被,大红的“喜”字贴在窗户上,还准备了红蜡烛,只是没有点着,上面还有许多画儿,虽然是在土匪窝中,倒也有一股子乡间人家成亲的味道。
胡学传点头道:“不错了,不错了,想来我姓胡的出身贫苦人家,本来只是华阴县中一佃农,就算是我正经成亲,想来也就这个光景了,今天有幸睡到他岳怀风的女儿,也算得报得一点儿大仇,好好解一口气。”
马铨惊道:“兄弟你何出此言?你是岳怀风的二弟子,怎么他对你不好么?”
胡学传狞笑道:“很好,很好,只是我爹给他做了十多年的奴才,才换得我一个华山派弟子的身份,为了得到他的信任,他的洗脚水我都要喝,好不容易整倒了岳青锋,他却不想提拨我做大弟子,他想的是招一个巴山派弟子做上门女婿,好让他女儿执华山派的大权,让我给他当了奴才后,再给他女儿当奴才,现下,我就要睡了这主子,翻身做主人。”
马铨笑道:“且开心一点儿,这岳大小姐是江湖上的大美人,你也不吃亏,我还指望你当了华山派掌门后提拨我们这些老兄弟呢?”
胡学传笑道:“马大哥放心,我做了掌门,巴山派与华山派联姻之事当然就告吹了,以后我也帮大哥慢慢洗白。”
两人看过了准备的新房后,又走到了“聚义堂”中,这是绿林汉子的规矩,在这堂中,谁坐第一把交椅,谁坐第二把,一点儿都乱不得,马铨坐了朝南首坐之后,胡学传也寻了下首的客人椅子坐了,下面的绿林汉子们侍候左右。
马铨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笑道:“兄弟,到了晚上,我便喂那妞儿这神仙快活散,所她只想要男人,我便假作非礼,你便拿准时机,破门而入,不过时机要好,要刚刚我喂这妞儿神仙散,你便出现,然后你我交战,我不敌于你,假作死于你之手,你便正好在那房中与这妞儿成其好事,然后你们两人便想办法逃走。”
胡学传道:“想来这个计划是没有什么破绽了,只是到时要麻类大哥在房中假死,真是委曲大哥了,不如就假作我将大哥打伤赶走,不是更好么?”
马铨道:“不妥当,我如果受伤,不会呼叫手下来帮忙么?所以我只得假死于你之手,不然这戏没有法子演下去。”
胡学传道:“真是委屈大哥了?”
马铨突然面色发红,伸出手,猛然在桌子上一拍,怒道:“自从我受了张帆一道剑气,就再也不能,再也不能……”终归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面色潮红,脸作怒容,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的表情。
胡学传当然看了出来,这里一个使女都没有,整座山寨都是男的,一些传言他也是知道的,不过这关系到马铨的江湖名声,他当然不会在马铨面前提起。
马铨脸色平静下来以后,看到桌子自己拍裂了,笑道:“兄弟不要在意,哥哥想起一些往事,让你见笑了,这里有些东西,也许你用得着,便送与你了。”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包,道:“这东西叫百战散,男人用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这是哥哥以前用的东西,现下没有用了,送与兄弟,兄弟今天夜里的大喜,说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胡学传小心接了,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马铨又道:“我会吩咐弟兄们,今天夜里会放水,兄弟你成就好事之后,便背着妞儿下山吧,至于怎么哄得这妞儿从了你,那就要靠兄弟你的本事了。”
胡学传笑道:“她人都是我的了,还怕她不听话”
两人商议完毕,便各自散去,胡学传养精蓄锐,马铨则安排事程。
当夜明月当空,星辰高挂,点点星光洒在这天子山山头上,加之有轻风抚过山间的松涛,发出“哗哗”之声,便有了这一副美不胜收之景。
马铨一手拿酒坛子,走到那一处新房前,提着腿,朝着大门一脚,便将门踢了开,便看到岳小姐睁大眼,眼中喷出怒火,直盯着他,秀丽的脸上满是怒气。
马铨醉笑道:“小美人,今天夜里你便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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