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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主定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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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秀兰也松了一口气,30个金银单位,造了七级浮屠。如果当初能有这样对症的药,外婆何必枉死?

    有了慷慨赠药这一段,医院之行自然取消,接下来的事情也变得十分顺利。

    前头有被揍得动弹不得的大个儿和大块头做榜样,对方再没有人胆敢站出来和精壮小伙儿抗衡。所以他力压众议,任四人装好水和食物,带他们来到一楼西边房间,拆掉钉在北向窗口的木板,说:“正门不好出,你们可以从这里钻过去,到后面绕一下。不过这外头有个沟,不深,就是有些……不太好走。”说到这儿,他的神情显得怪异起来。

    络腮胡子三人听了,当先探出头去,一瞬之间又缩进来,脸色跟着变得有些奇怪。

    陈秀兰见他们面部僵硬,心里好奇,于是小心上前,扒着窗户往下瞧。只一眼,她便慌忙往后连退两大步,同样没什么好表情。

    库房后面被人挖了一道宽沟,不知道本来做什么用,可能安一条排水管道,可能建一面护墙,可能栽一壁爬山虎。如今却积攒着库房里十多个幸存者近1个月的排泄物和各种垃圾,俨然一个公共大粪坑兼户外垃圾场,其中黄汤黑水,恶臭熏天。

    她想了想,准备放弃这条路线,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机会。络腮胡子和一字粗眉商量一下,也选择暂时留下来,等着跟她一起回去。曲强惦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最终决定一个人趟回去。

    陈秀兰从背包里拿出2兜矿泉水交给曲强,见他坚持扛上2大袋面,实在负重太过,很勉强可以走,便说:“外面到处是丧尸,你这样不安全。而且1袋面足够,再多,你这些水只揉面就揉完了。”

    曲强笑笑说:“没事。面多一些没关系,用不了就不用,总比要用的时候没有强。”

    精壮小伙儿就问他:“你家还能起灶?天然气没断?”

    曲强想了想,一拍脑门,嘿嘿笑说:“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家还有几罐液化气,估计凑合能用。”

    不必如何道别,一伙人目送他踉踉跄跄走不见影儿,一时重新钉死窗户,各自找个地方吃喝休息。

    陈秀兰转悠几圈,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别的出路,只好打算过了夜再说。

    谁知道,这一夜过得并不安生。

第二十一章 她失手杀了人() 
晚上起了北风。

    库房二层被人横七竖八占据。一楼西边的房间是专门辟来上大小号用的;东间则有值夜人守在楼梯口处,轮流盯着外面狂躁不安的丧尸。王母被精壮小伙儿安置在唯一一张单人床上,所有人有意无意瞄向陈秀兰,似乎想看看这样彪悍的年轻女性如何在一群壮年男人中间安睡。

    陈秀兰慢慢掰着精壮小伙儿分发下来的半袋方便面作为晚饭,一口一口专心吃完,又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喝了半瓶,起身拍拍手上的面屑,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铁皮天窗。

    库房室内高度比锅炉房低三分之一有余。好处就是,她似乎不必以一种猥亵的姿态当众爬绳子。

    从“包里”拿出折叠伸缩梯,施施然爬上天台,在收起梯子之后、放下天窗之前,她不忘跟底下目瞪口呆的人们问“晚安”说:“对了,我晚上睡觉不能被惊动,不然发了起床气,我认得你是谁,我手里的电锯飞镖可不认得你是谁。明天见。”说完,她放下窗皮,顺手安上分体式门铃的感应器,把接收喇叭调至声音、震动、闪光全开模式,塞上接收耳机贴身携带。

    在远离窗口的地方,她背着风抖开一只帐篷。帐篷是抗风挡雨防紫外线双层速开式,顶端有一个气动液压装置,对于她这种不会搭帐篷的人来说,简直是不二选择。此外,自动充气防潮垫必然买加厚双人款,白鹅绒睡袋也得选增宽情侣版,不然撑不住她这种习惯在大床上乱七八糟睡的人。

    昨晚在锅炉房折腾一宿,今天更加步步要命。面对一屋子暗潮汹涌,她还能摆个姿态,现在和衣躺下,几乎立即昏睡过去,只留下匀称的打呼声在随风鼓荡的帐篷里,几不可闻。

    一般来说,极其疲惫的沉睡往往不容易做梦,至少不会做这样清晰且记忆深刻的梦。可是她显然入了梦境,不然怎么会飞上太空,俯瞰着整个银河系。

    星空很美,在最极致的黑里,点着最浩瀚的星白。

    她很想说“好美啊”,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厉叫:“好高啊!”她有轻微的恐高症,视觉落差越大,症状越严重。

    这声厉叫好似启动宇宙过山车的验证口号,她身体一顿,下一秒便以光速或者其他什么流弊宇宙单位,打着滚儿往下掉。无数星体跟她擦身而过,在一阵阵晕眩中,她仿佛看到银河中心发出璀璨的光芒。

    一片炫白过后,当她再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头上的帐顶在闪烁的红光中,明明暗暗。耳机里传来“嘀嘀”的警报声,衣兜里的接收盒子震动不已。

    有人上来了!

    陈秀兰一跃而起,迅速关闭接收器,一手举着电锯,一手捏着飞镖,静静猫在帐篷入口一侧,屏息等待。

    一把尖刀无声无息地戳进帐篷,缓缓划开一道一人高的口子。一个身量比常人略高的黑影闪进来,打眼先看靠在帐篷角落的背包,再瞅瞅鼓囊囊的人形羽绒睡袋,也不靠近,直奔背包而去。

    就在他拎起背包转过身来的瞬间,陈秀兰一镖飞出,直接打掉来人手上的尖刀,然后一个雁行欺近,同时使出近战加击倒buff的“白云盖顶”。

    不速之客登时重重栽倒在地,仰了个四脚朝天,很是吃痛地闷哼一声后,微微倾侧转身。

    陈秀兰忙将电锯向前一递,威胁说:“别出声!”

    她一边盯紧电锯下的高个儿,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帐篷门口,发现再没有别人跟进来,便准备用情趣手铐——额,凡俗位面商店不售卖刑侦手铐——把他的双手反铐起来。

    他配合地翻趴过来,背上一片濡湿。陈秀兰摸了满手粘稠,顿觉不对,定睛再看,不由惊骇欲退,一个不稳跌坐地上。

    高个儿后心处斜插着一只刀柄,尺把长刀刃几乎连根没入。有血自伤口处缓缓渗出,即便不喷不涌,依然流得十死无生。

    眼睁睁看他四肢抽搐,最后变得一动不动,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她杀了人!虽然是他偷偷摸摸,是他倒在他自己的刀上,虽然她本想正当防卫,她无意置人于死地,但终究,他死在她的手上,死在她的帐篷里。

    这样一想,陈秀兰只觉得胸中憋闷异常。她跌跌撞撞奔出帐篷,疾步走上空无一人的天台,在凛冽的寒风中拼命呼吸。刀风刮得她两眼干涩刺痛,有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淌下来。她摸一摸冻得失去知觉的脸颊,拈灭指尖的湿冷,耳边嗡嗡作响,似听到一个声音盘桓不去:你为什么哭?你可哀痛?可惧怕?可悔恨?可绝望?如果不,你泪从何来?

    她不知道答案。

    奇怪的是,她一边泪流满面,一边扪心自问,一边却渐渐镇定下来,她的头脑慢慢恢复往日清明,她开始极冷极静地处理命案现场。她把帐篷连同帐篷里的尸体收进仓库,原地搭过一只一模一样的帐篷。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无法忍受随身带着一个满身是血的死人四处走,就好像在自己头上,明晃晃地戴一联血字诏示,指出她是“杀人凶手”。于是她走近临街屋檐,低头看一会儿底下的尸群,终于挥手一抛,把大个儿的尸身丢了下去……

    拥被偎在帐篷里,陈秀兰两眼发直地盯住一处,半晌不眨一下。直到帐篷外面又有声音窸窸窣窣传来,她才一个激灵站起来,全副武装,戒备地盯着入口处。

    来人似乎不止一个,好在这一次没有破门强闯。

    她听到有人拍拍帐面,低问:“请问里面有人醒着吗?”是啤酒肚局长的声音。

    陈秀兰冷笑。前思后想这么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说高个儿偷摸上来,一进帐篷就目标明确地先找背包,多半为拿回被她缴获的手枪,结果却被她失手杀死,那么在他来之前为什么没有人理会?而他死后不久,外面这些人又所为何来?

    好歹这一宿她再睡不着,他们既然送上门来给她打发时间,她便不妨告诉他们一个道理:习惯躲麻烦的人未必真的惧怕麻烦。

    “呼啦”一下掀开帐帘,她当风走出来,定定看向天台上面的五个人。

第二十二章 尸体被发现了() 
当先一位正是啤酒肚局长。他见陈秀兰走出帐篷,忙迎上两步,哈哈笑说:“事态紧急,只好深夜打扰,海涵海涵。”

    他后面站着大块头,趁她出来,紧往帐篷里头狠看两眼,自然看不清楚齐全,便转眼盯着她上下打量。

    陈秀兰扬起电锯,抵住局长顶过来的啤酒肚,推着他退后几步,也笑:“是很打扰。难道我没有说,我这起床气,是要人命的?人命关天,可得说个子丑寅卯,免得我一个理解无能,大家后悔。在我海涵之前,奉劝各位不要离我太近,不安全。”

    啤酒肚局长距她两臂之外站定,小心看一眼她手上的电锯,扯动面皮笑说:“何必这样剑拔弩张,咱们又不是敌对关系。盟友之间,有什么问题不能协商解决?要说分歧,都是在所难免,人之常情嘛!只要彼此愿意心平气和,一起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共同朝着一个方向努力,还是可以继续保持合作关系的。”

    样板官话说得一套一套,可惜陈秀兰不耐烦听。她蓦然发动电锯,阻止他唾沫横飞假大空。

    啤酒肚局长果然闭嘴,和大块头一起往后退了退,精壮小伙儿、络腮胡子和一字粗眉俱不敢上前。

    啤酒肚局长咽一咽口水,不再啰嗦:“情况是这样的。下面有群众举报说,彭昊同志不见了。我们第一时间紧急出动,在他可能出现的所有范围内,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但是始终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你也知道,现在形势严峻,我们人少,主力更少。他是我们的精英骨干,我们当然不能任由他无缘无故失踪。目前看来,整个库房只剩下天台上面有所疏漏,我们经过认真分析,一致决定有必要勘查一遍。”

    陈秀兰自杀人以来,一股浊气激在体内,挥之难去。这时听他终于提到切处,那一股气再也抑止不住,顿时化作乖戾喷薄而出。她蛮声追问:“你们勘查你们的,叫我做什么?”

    啤酒肚局长看一眼大块头,尴尬说:“我们在天台上并没有找到彭昊同志,这里只有你整晚在场,所以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线索。”

    陈秀兰气笑了:“这可奇了!天台上没有人,下面同样没有人,你不问下面数十双眼睛,倒跑上来向我一个人讨线索,是什么道理?”

    啤酒肚局长忙说:“下面的人我们已经一一进行了盘问。他们当时都在睡觉,没有人知道经过。”

    她愈加不依不饶:“他们睡觉,我就不睡觉了?或者他们都说不知道,必然只有我就知道了?”

    大块头听不下去,大手一挥说:“别东扯西扯,你只说见没见过彭昊?”

    东扯西扯?陈秀兰冷然。她本打算讲道理,可是平生第一次杀人,还要面对不怀好意的黄雀在后,任她再理智,也要情绪失控,更何况她并不理智。

    “见过怎样,没见过怎样?”她偏不回答,也是回答。

    大块头听出她的默认,更上前一步逼问:“他人呢?”

    她却不明白承认,针锋相对说:“你问我,我正要问!你就这样笃定,他的的确确上来过?”

    大块头瞪着她不说话,啤酒肚局长含糊其辞说:“有人看得不确切。”

    “一个不确切,能让你们连夜围了我的帐篷?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以为拿一个不确切的借口就可以搪塞过去?”她牙尖嘴利起来,自小没输过人,这会儿彻底发飙,一路攻城略地:“这借口不确切还好,确切起来,就更奇了!深更半夜不睡觉,他跑到我一个女人独睡的天台做什么,总不是睡不着,找个地方吹北风吧?”

    “所以你就杀了他?”大块头阴沉沉地打断她。

    “何以见得是我杀了他?他要死,怎见得不是给你们害死的?”陈秀兰立刻做出反击,先声夺人:“我倒不知道,他怎么上来。他不搬梯子吗,不爬天窗吗,是什么小动静?下面那么多人,一个不落全睡死了,值夜的人也睡死了?都睡死了,谁看见他上来;没有睡死,当时怎不见有人阻止他上来寻死。这会儿兴师问罪,苍蝇见着蜜糖,不是一窝硬打齐,又是什么好居心?”

    没有人说话。话至如此,也毋需多言。彼此已经足够清楚,对方心中也明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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