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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见闻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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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只做过客的。”
“有些事,由不得你,这边是命。”
雪阳继续整理着东西,白术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忍离开的事实,冲上去抱住他,淡淡地说道:“就一会儿,好吗?”
雪阳呆立着没动,任她抱着自己,这段情也是时候了结了。就在他眼角扫到的地方,玉烟和阿墨本想来看看情况,有什么需要帮忙收拾的,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阿墨讽刺地对他笑着,然后跟着玉烟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雪阳看着她离去,欲开口呼喊,但还是止住了,只在心里轻叹道:“白术,真不愧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人啊,果然是好心机。”
雪阳慢慢等白术放手,笑着说道:“你满意了?”
“嗯,我早就知道她是兄长的真命天女,只是心有不甘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再怎么样也要气她一下,看看她对你的态度,明明是来求人的,凭什么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还说成是什么合作,看着就让人不爽。”
“白术,不要闹了,她有这个能力。白草崖这几天在势力争夺中地盘已经不断在紧缩了,若是再不与人合作,到时候恐怕会有灭门的危险。我选择她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我的真命天女,而是由我们共同来守护这地方会更好。于公于私,都是为了让我们周围的人活得更好。”
“而这命中注定的情缘,也只能靠我自己去争取了。”
“可我看她好像并不喜欢你,甚至表情可以说是在讨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既然已经选择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主子,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神仙,什么都可以想得那么明白透彻,好像一切都志在必得。”
“不过是尽人事知天命,以后你打理这药庐可要多上点心。近来瘟疫肆虐,需得好好做防疫工作,知道了吗?”
“那,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
“有不懂的就来找我吧。如果自己能想到办法,就依你自己的意思去办吧。我想看到你长大。他日若是有幸能遇到一个真命天子,那就更好了。”
“主子。。。。。。”
“要记得告诉自己,你值得更好的人来爱。”
白术看着雪阳的眼神,心下突然变得从未有过的宁静安逸,那目光如焕彩琉璃般把人找了个通透,一下子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了,只默默地躬身告辞,没有了之前的神伤哀愁。
雪阳看着她离去,只淡淡地说道,看来今晚得去趟石柱岭了,给自己一个答案,也给他人一个答案。
入夜,雪阳轻轻地越墙而出,玉烟在屋子的角落里安静地静静看着,一旁的阿墨暗暗地说道:“妹妹,要追吗?”
玉烟对着明月呼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闲事莫理。明天他会回来的。”
阿墨静静的看着月光下的玉烟,美好静谧,特别是提到雪阳时眼里会散出异样的光芒,心里忍不住暗骂着他。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屋角的另一边是彻夜未眠的白术,静静的看着,等着,现在是,以前也是,将来,就不会是了吧。既然你要等的人已经出现,我也是时候掩灯离场,将你的身影交付给她,放自己一条活路。她想着想着,不禁入神了,连玉烟和阿墨来到自己面前也都没察觉到,猛地回神,恰好对视上了。
玉烟静静地看着她,只痴痴地问道:“你对他的情,这就是爱吗?”
白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只迟疑地说道:“你没爱过?”
玉烟浅笑着:“没,也不会去爱。”
白术不解地问道:“为何?”
玉烟轻轻地摆头说道:“难道这还需要原因吗?我是修仙之人,吃了珍珠月,自然得安心守好本分了。”
白术诧异地说道:“你是说,你吃下了珍珠月成了永生之躯?”
看着玉烟点头,白术惊讶的没缓过神来。
玉烟见她如此,继续说道:“爱,书里都说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可却又写它是***,可以让人肝肠寸断,欲罢不能,能使善者变恶,怒者成魔,心生无限恨,眉梢心头绕。我不想在无尽的岁月里还要忍受这份思念的煎熬,且随它去吧,来与不来,我都在只能在这等着时间之海的出现,得道升仙。至于这种幸福的错觉和激情煎熬,都与我无关。”
白术听得都有些傻了,她也是学医之人,自然是知道这珍珠月吃下去会是怎样的后果,再加上她这一番说辞,这下看来,主子你是要费一番苦心才能得到这朵雪玫瑰的放心了,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个中原委的,哼。
阿墨在旁听着,心内也是波涛翻涌,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归为无形之水,只在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道,既然你已决定孤身一人,那么我也会守住寂寞,与你清冷相陪。
月光下的三人相视而笑,各人的清欢期盼,他人即使知道,如果不能感同身受,这其中的滋味又能懂多少呢。
第三十四章 半假半真谁知 恩怨情仇恨织()
第三十四章半假半真谁知恩怨情仇恨织
雪阳循着旧路,一路上为了赶路躲避山精野怪们的追围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到达石柱岭山头的时候体力已经消耗了一大半。这石柱岭他以前来过,所以此次半夜上山轻车熟路,看到山顶庙观外等候的小童子时,不禁莞尔,打趣的说道:“想不到小童子还会赏月啊,难道是为了等我?。”
小童子白了他一眼,用稚嫩的童声说道:“哼,死阳阳,这么晚才上来,等你等得我心痛啊。看这月色,我早该和周公约会去了。”
雪阳走过去一把抱住他说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小的身体啊,难道今生都是这般身躯?”
小童子拍着雪阳的头说道:“你懂个屁啊,我这叫越小越精致,闪闪惹人爱。”
雪阳“啧啧”了两声抱着他坐在了庙外的一个
石头上,看着他了然的目光,嗤笑着说:“说吧,你现在想咋样?”
“什么叫我想咋样,是你想怎样吧。”
“老实告诉我答案吧,我给你带了冰糖葫芦哦。”
“给我。。。。。。我才不稀罕呢。”
“呵呵,别闹了,那,给你吃。”
“嗯,酸酸甜甜,枣大糖多,还是你最躲我了。”
“那现在吃到了该告诉我缘由了吧。”
“嗯嗯,你总算是遇到她了啊。”
“你那时说你前世见过她对吧。”
“恩恩,确实,那时我是谢天熊的幕僚,住在逐日楼的第五十六层,她那时还是幻梦逐影楼的楼主呢,确实是风华绝代的佳人,配你这个花郎简直是糟蹋了人家好姑娘。”
“嘿,你个死小子。”
“哎呦,咋还打人呢,不知道小孩子的头不能随便乱打吗,会变笨的。”
“那样最好啊,你要是变笨了,我也省得给你加固结界防止外敌了。”
“嘿嘿,那样你就不能知道和她的故事了。”
“好了,快说吧,别卖关子了。下次给你带好吃的来。”
“恩恩,说话算数哦。”
“嗯,算数。”
“好吧,那我就来告诉你这之间的故事。”
“你和她本是天上广明殿内神鸾禽鸟一族的火凤金凰,二人天生一对,只可惜志趣不同,你为了求得更高的修为不禁转世为人,而她伤心欲绝心灰意冷之下,修为尽弃,堕入轮回转生成了莲花。她有幸得与仙剑阁前楼主谢天熊相遇,谢天熊助其转生炼化成人,教她做人的基本,才学武艺,灵韵心法,这才有了你今天见到的谢玉烟。”
“那,我们此世的姻缘如何?”
“三起七落,劫数开合。”
“何解?”
“不可说。我只不过是一个织天童而已,又不是月老孟婆,哪能知道那么多。”
“你不是铁卜神算吗?怎么会算不出?”
“万事皆有定数,若未来竟在你手中掌控,生活又有什么新奇和惊喜可言。”
“嗯,好吧,小乖乖。”
“嗯,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估计你院子里是三人都快喝醉了。”
“。。。。。。”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实话提醒你一下而已。”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这里找你。”
“还是不要再来了吧,好好哄你的未来老婆,那位可不是你随便就能搞定的主。”
“你难道不相信我的魅力吗?”
“别这么含情脉脉风**式的看着我,我会想扒光你衣服强暴你的。”
“小孩子家家的谁教给你这些词汇啊。”
“哼,你快滚吧,烦死了。”
“好,我走了,小乖乖。”
雪阳摸摸他的头,身影迅捷地下山去了。织天童看着他消失在岭上的背影,才点头进入到庙观内,转动机关,朝着眼放红光的大佛雕像说道:“你要我办的事已经做好了,现在我也该自由了吧。”
从大佛内传出一个老迈低沉的声音说道:“既然如此,你且自行归去吧,不过这嘴怕是再也不能说话了。”
织天童躲闪不及,一枚断语丸已经从大佛嘴里跳出飞向了他的嘴里,他拼命的想要呕吐却无果,大声的抽泣慢慢地变成了无声地呜咽,随着佛眼红光的消失,人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的静默凝重,又过了一会儿,出了庙观,诡异地笑了,快步朝着山底跑走了,他一秒也不想再呆在这个被人控制的地方了,还好告诉雪阳的事半真半假,这样也就可以制衡他的势力了。
雪阳回到药庐时,玉烟和白术正和一堆病人在欢歌起舞,阿墨则跟着一群人在一旁打着拍子,众人见雪阳回来了也不避讳,继续唱着:“严装快饮欢颜醉,水痕侵衣月敛干。啊哈,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哪管他朝是与非。。。。。。。”
雪阳见众人唱跳起劲,只悄悄溜到一边,轻轻地问阿墨:“这是怎么了?这二人怎么一下子这般熟络,像是姐妹一样?还带着众人一起唱唱跳跳的。”
阿墨也不想细说之前的事,只打马虎地说道:“我哪知道啊。大概是这月光明丽,心情也变美丽了吧。你也跟着一起来打拍子吧。”
雪阳也不再多问,笑着和大家一起欢饮高歌,这药庐也许久没这么热闹了,看着众人围着的白术和玉烟,二人笑着唱跳,敏丽动人,感觉这样也挺好的,就这么肆意快乐着吧。
第二天,玉烟和阿墨都醒得早,雪阳早就已经收好行囊在门口等候了,给白术留了封信后便和他们一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映逝楼后院,假山之上横躺着几具尸体,而在楼阁之上分别站着两人,树伯居左,金言在右。这二人互为攻守已经打了几百个来回了,从天黑打到天亮,胜负仍未揭晓。药童惆怅地看着窗外已有些疲态的二人,心里想着,玉烟,快点回来吧,这边打得都快不行了呢。
树伯趁着空档略微调息了一下,看着对面有些气喘的金言说道:“嗯,这么些年过去了,金小道长的功夫确实长进不少啊。”
“哼,你也不弱啊。”
“哈哈,今日棋逢对手,打得还真是让人畅快不已。”
“能与我做对手的,也只有你了。”
“那何不就此歇手,他日再战?”
“做梦,今日我定要将那死鸟给除掉。”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哈哈,那你就看着吧。”
树伯微敛心神,见他动作的手法,诧异的说道:“你是在用摄魂术?这里可没有比你意志薄弱的人。”
金言摆了摆衣袖,捋着胡须说道:“哦,真的吗?你到底还是老了,这么多年,精进的可不只是灵力,还有学识、法术和暗器呢。”
“直说吧,别给我拐弯抹角的,你想干嘛?”
“我们修道的还能干嘛呢,不过做该做的事。”
“哦,那就恕我不能从命了。”
“哼,这可由不得你了。有些事总会在你意料之外的。”
“哦,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哈哈,那就别怪我了。”
只见金言用指尘剑在手上划开一道血痕,念叨着让血痕在手心成了月亮的形状:“左研右拌,各取其半,吸志控魂,唯我上道。”
树伯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老道士潜心精修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抽手,这咒语倒有几分像引魂咒,不过略有改损,倒像是控兵的血咒,控兵,不好。
只听闻屋内的青蒿突然一声尖叫,硬生生地被人给从楼上破门而出地摔了出来,还好树伯眼疾手快的给接住了,不然必会被摔得重伤。再看那破损地方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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